她愣了愣,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些都是富含叶酸的水果,所以这些水果其实是送给她的?
唐夏真不觉得是自己自恋了,如果不是专门给她的,这也太巧合了吧。
沈先生端着茶杯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唐夏对着一篮子水果发呆。
“光看能看饱?”
沈先生逗弄了一句,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拨着茶叶。
唐夏坐起身,抿唇道,“老公,这些水果都是富含叶酸的,你说大嫂她是什么意思?”
沈先生手指顿了顿,淡淡道,“想跟你
搞好关系。”
“要搞关系,也该是我找人家吧。”
唐夏撇撇嘴,“前两天在紫园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儿,大嫂最近是不是对我们太好了点儿?”
“那个,我也不是说她以前对我们不好,之前她好像对谁都爱答不理,突然变成这样,你不觉得有点儿奇怪吗?”
她跟沈绮云认识那么久,都不曾给对方一份薄面,跟她才认识多久?
“是挺奇怪的。”
沈先生靠过来,拿了根香蕉剥开放到她唇边,抬眸望着她,“那天在楼上你们还谈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啊,”
唐夏咬了一口香蕉,蹙了蹙眉毛,“她问了我腰上那块儿胎记,其他的,好像也没什么。”
“胎记?”
沈先生手指一顿,眸光闪了闪,抿唇道,“你是说,你后腰上那块儿?”
唐夏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她腰上的皮肤特别敏/感,沈先生知道她这个弱点之后,每次都会顺着她的肩膀,一直吻都她的腰间,然后在那小块儿胎记上舔弄啃噬,每一次都弄得她开口叫饶才罢休,所以那块儿胎记,他特别的熟悉。
“她问你那个做什么?”
“随便问的吧,她帮我拉拉链的时候看见了,可能是形状有些奇怪吧。”
唐夏耸耸肩,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以前跟同学有用的时候,也有人问过,大约都是出于好奇吧。。
沈先生却不这么认为,他虽然不明白简慧美为何会关注唐夏身上那块儿胎记,但有一点,他敢肯定,简慧美绝对不是那种随便找借口跟人聊天的女人。
他突然想起过年时候,在唐泓租住的公寓里看到的那张照片,他刚回国那会儿,找寻找沈凝玉的时候,见过照片上那个女人的资料。
沈凝玉的母亲到底是谁,他一直没有查到,当年简慧美跟沈殿云结婚三年一直没有孩子,两人去医院一查,被医生告知简慧美有宫寒,特别难受孕,老爷子就指着这一个儿子抱孙子,这样的结果,无疑是晴天霹雳。
老爷子虽说不是那么迂腐的人,但是子嗣的问题上,他也毫不退让,简慧美这个儿媳,是他跟沈殿云都看中的,品行什么的都没的说,老爷子当然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让他们离婚,但是孩子却也不能不要,后来是简慧美妥协,同意沈殿云找一个代理孕母,结果没想到代理孕母被查出来怀孕的时候,简慧美也怀孕了。
后来的事,他就什么都查不到了,只是道简慧美的孩子早夭,代理孕带着孩子不知所踪,他查资料的时候,是意外发现唐夏母亲的资料的,她们是在一家医院生产的,更是后来才知道,那是唐夏的母亲。
胎记……
沈先生眯起眸子,胎记到底有什么含义……
“我们要不要打个电/话感谢一下?”
唐夏吃完香蕉,扭头对他提议。
沈先生回过神,将杯子放到茶几上,温声道,“下次回紫园的时候,给她带份礼物就行,一篮子水果,再打过去道歉的话,就太客气了。”
唐夏点点头,吃了一会儿,突然道,“下周三,是我母亲的忌日,我要回去一趟。”
沈先生搂了搂她的肩,“我陪你去吧,一直没有机会正是拜见妈。”
唐夏笑了笑,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轻声道,“我保证,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沈先生捏起她的下巴,眯起眸子,“你呢?”
“我也喜欢,”
她笑着说着动人的情话,“特别喜欢。”
沈先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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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不见,苏梅看起来比之前更憔悴了,她不像往常一样那么注重自己的形象,随便穿了一身居家的衣服,就出了门,连妆都没化,卢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苏梅。
“夫人,你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苏梅怔了怔,接过来
,翻开。
入目的五个加粗的黑体大字,顺脚灼烧了她的眼睛,她手一抖,险些将文件挥落在地。
桌子上的摊开的文件上,写着婚《离协议书》几个大字,下面则是关于离婚的各项条款。
苏梅咬紧牙关,伸手慢慢的翻开,仔细的阅读着上面每一项条款。
越看,脸色越是难看,她一把抓起那几张纸,狠狠地撕成碎片,咬牙道,“他殷占轩打发要饭的呢?五千万就想让我从殷家滚出去?他当我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卢彦扶了扶眼镜,认真道,“当初苏家给殷董的启动自己,也不过只有三百万,三十年,翻成五千万,殷董已经是顾念旧情了。”
“啪——”
苏梅一耳瓜子就甩了过去,直接将卢彦的眼镜都给挥落在地上。
“你算什么东西,充其量,也不过是殷占轩养的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没有我,当年就凭他那副穷酸样儿,有什么能力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想独霸锐兴,留给那个女表子,跟她的儿子,门都没有!”
卢彦起身,弯腰将打落在地上的眼镜捡起来,拂去上面的灰尘,重新挂到鼻梁上,目光沉静的望着苏梅,“夫人,殷董并没有将少爷赶出公司,也没有撤销他任何职务。”
言下之意,他们俩离婚的事,不会影响殷承安在锐兴的发展。
苏梅冷笑,“他当然要把面子上的功夫做全,现在不赶,不代表以后不赶,你告诉他,想跟我离婚可以,我要锐兴百分之五十的股权,我那一份,是我儿子的,他自己那一份随便他给谁。”
卢彦蹙了蹙眉,“夫人,这样做对您并没有好处,殷总完全可以起诉离婚,到时候,条件可能比现在还苛刻。”
“我一分都不会退让!”
苏梅站起身,一脸冷厉,“你不说,我自己去说,这婚,想这么轻松的离,不可能!”
她一把推开椅子,拿着包,沉着脸,大步离开。
卢彦将文件收起来,叫了服务员,结了帐,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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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梅坐在计程车上,全程一张冰山脸,她已经在肖潜这里住了整整两天。
离婚并不是她所希望的事,尤其是在那个女人重新出现之后,她怎么能将自己守护了这么多年的东西拱手相让。
没想到,殷占轩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提出了离婚。
给的条件,就跟打发要饭的一样,当她是什么?
她沉着脸,抿起唇角,之前她做得最错的决定,就是从那个家搬出来。
那是她的家,凭什么她要给别的女人让巢,这个婚,只要她不离,殷占轩就奈何不了她。
打官司这种闹得人尽皆知的手段,殷占轩不会选,她太了解他了。
想到这里,她对这一次,自己的回归,又多了几分信心。
快到殷家豪宅的时候,苏梅给殷承安发了条短信,大致意思就是跟他说,她要回家住。
车子到了目的地,苏梅下了车,直接推门进了殷家豪宅。
殷家的别墅很大,她进去之后,走了一小段路,才瞧见院子里打扫卫生的家丁,尽管穿得有些不合时宜,她脸上依旧带着平时的高傲,声音淡漠道,“先生呢?”
下人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太,太太,您怎么回来了……”
---------------------------------------------------------------------------………题外话………孕妇好像是不能吃螃蟹,昨天更新有BUG,大家注意,致歉!
☆、239 可我就算离婚,也不让他们好过!
第239章
快到殷家豪宅的时候,苏梅给殷承安发了条短信,大致意思就是跟他说,她要回家住。
车子到了目的地,苏梅下了车,直接推门进了殷家豪宅。
殷家的别墅很大,她进去之后,走了一小段路,才瞧见院子里打扫卫生的家丁,尽管穿得有些不合时宜,她脸上依旧带着平时的高傲,声音淡漠道,“先生呢?”
下人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太,太太,您怎么回来了……矾”
苏梅板起脸,沉声道,“这是我家,你说我怎么回来了,难不成我回家还要向你报备不成?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女佣摇了摇头,神色还是有些慌乱,跟不自然。
苏梅也没心情去管她,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越过她就往里面走。
没回家的这两天,家里的一切井然有序,她离开与否,对这个家似乎没有多大影响一样。
推开门的一刹那,苏梅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她顿住脚步,仔细查看了一番玄关的位置,蓦地发现,她让人摆放在门前的两盆散尾葵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两盆绿萝。
难怪刚一进门,她就觉得不舒服。
家里的这些摆设,平时都是她布置的,殷占轩根本就不操心家里的事,这花不太可能是他换的。
她蹙起眉,紧抿着嘴唇走向客厅,刚要上楼,身后有人唤道,“夫人。”
苏梅扭过头,扫了来人一眼,淡淡道,“老罗,这花是你让人换的?”
老罗是家里的资历较老的一位下人,家里的一些杂事一般都归他管,院子里的那些花卉也都是他修剪的,所以苏梅才会这么问他。
老罗搓了搓手背,低声道,“这个……不是我换的。”
“那是谁换的?”
苏梅眼神倏地一冷,沉声道,“你跟我说话还兜圈子?”
“夫人,我一个下人,也是听命令办事,花这事儿……您,您还是问先生吧。”
真是殷占轩让换的?
手指慢慢握紧,尖锐的指甲掐着掌心,提醒着她这并不是玩笑。
“殷占轩人呢?”
“先生去公司了……”
苏梅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拨殷占轩的号码,意料之中的无人接听,她收起手机,沉着脸就要上楼。
老罗神色一变,赶紧上前拦着,结结巴巴道,“要不我给先生打电/话,让他先回来?”
这句话戳中了苏梅的痛处,她脸色顿时扭曲起来,咬牙道,“你是在嘲笑我吗,我的电/话他不接,你的他就能接是吗?”
老罗脸色变了变,连忙摆手,“夫人,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
苏梅推开他,沉着脸道,“我跟他还没离婚呢,你就这么着急的跟风行事,不想干了趁早滚!”
老罗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这样的辱骂是在是太伤人了,他脸色一青一白,涨得通红,却又碍着苏梅是他的雇主,隐忍不发。
“你还呆在这儿干嘛?还不滚!”
苏梅见他不动,火气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老罗还没开口,楼上就有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门口的盆栽是我让人换的,您要是心里有气,就冲我发吧,跟罗叔无关。”
苏梅身体一僵,扭头就瞧见站在楼梯口的丁妍,她穿着一身睡衣,神情慵懒的立在那儿,头上戴着一顶黑长直的假发,看上去清纯中多了一丝妩媚,别样的性感。
瞧见苏梅看过来,她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温声道,“苏女士,您来之前,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苏梅的双眼已经开始喷火,表情已经扭曲得阴森可怖,恨不得冲过去,将这个女人撕碎,但是她知道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深吸了一口气,又把这股子愤怒给压了下去。
她沉着脸看着老罗,咬牙道,“她怎么在这儿?殷家是什么狗都能放进来的吗?”
老罗刚刚被苏梅骂的狗血淋头,本来要出口提醒的话,也变了,他表情木讷道,“这是先生的意思,我一个下人无权
tang过问。”
“你——”
苏梅扬起手,深呼呼吸了一口气,隐忍道,“把这个贱人给我丢出去,我不想看见她。”
老罗眼皮都没抬,声音低沉道,“丁小姐是先生的客人,没有先生的允许,我不能那么做。”
苏梅抄起手边的一个摆件,就朝着老罗砸过去,大声骂道,“低贱的东西,谁给你开的工资,你跟我这么说话!”
说话间,丁妍不知何时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