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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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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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着法兰绒系扣那种睡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她白皙的皮肤一直延伸至胸口,这个高度可以说明……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沈先生眼神一暗,脑海中闪过一丝字——马蚤!
  他的视线太火/辣,唐夏很快就察觉了异样,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张脸瞬间红成了苹果,她懊恼的低骂一声,快速转过身将扣子系紧。
  沈先生弯起唇角,看着她无措的样子,心情十分美妙。
  他上前一步,将她抱进怀里,嘴唇划过她的耳垂,声音很低很沉,很性感,“有没有想我?”
  唐夏一颗心砰砰乱跳,她推着他的手,却发现他力道很大,根本推拒不开,只好抿紧唇,故作冷淡道,“我们都不认识,我想你干,啊,你咬我干嘛?”
  唐夏话没说话,就觉得耳朵一疼,扭头瞪着沈先生。
  沈先生一点儿没有这个自觉,手指微微上移,声音不急不缓道,“不想我,你穿成这样出来?”
  说话间,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睡衣扣子间的缝隙钻了进去,覆上她丰满的上围。
  唐夏就像是受惊的兔子,按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你快住手,这里有监控。”
  “有监控?”
  沈先生细细吻着她的脖颈,声音还带着一丝平静的优雅,却弄得唐夏一张脸通红。
  “那我们找个没监控的地方。”
  沈先生话音一落,弯腰将她抱起,唐夏惊呼了一声,紧紧抱住他的肩膀,接着身下一软,对方已经将她放进了车里。
  眼前一大片阴影扑过来,只听车门响了一下,车子就关上了,
  黑暗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唐夏自己不能控制的急促的心跳。
  她抓紧睡衣,声音有点儿急,带着喘气,特别迷人。
  “我,我三个月还没过。”
  唐夏结结巴巴,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
  沈先生捏起她的下巴,声音沙哑道,“那你还来勾/引我?”
  “谁勾/引,唔——”
  唐夏的话,被沈先生吞进口中,缠绵的吻,在彼此唇畔荡漾开了。
  唐夏的身子慢慢化成了一滩水,好久之后,车子里只能听见彼此粗重的呼吸,等这一切平静下来后,沈先生抱着她半躺在车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捏着她的掌心。
  “你是不是,订婚了?”
  唐夏咬着唇,好久才问出口。
  沈先生手指一顿,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听到他声音淡淡的问,“如果我说是呢?”
  唐夏心里一紧,突然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很低很沉,“那就别来招惹我,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我还犯不着犯贱,做别人的小三。”
  沈先生望着她,很久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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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5 你还真不懂得含蓄!

  第145章
  沈先生望着她,很久没说话。
  没有人说话,车厢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僵硬,唐夏垂了垂眼眸,一颗心从一开始的期待,渐渐地变得失望,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吧,她笑了一下,有些自嘲,伸手将衣服拢了拢,遮掩住眼底的狼狈跟不堪,轻声道,“我明白了。堕”
  她说完,不等他回答,拉开车门就要下车是。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轻轻一勾,将她带到怀里,接着一双温热的唇,就贴上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黯哑道,“你明白什么了?”
  唐夏偏过头,皱眉道,“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种离过婚,名声扫地的女人,玩弄起来很有意思?”
  “告诉我——”
  沈先生轻轻笑了笑,看着她气红的脸,抱在怀里,轻轻用下巴蹭了蹭,轻声问道,“你在吃醋是不是?”
  唐夏身体一僵,别过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从他身居高位起,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除了唐夏还找不出第二个,偏偏他不觉得生气,还觉得很有趣,尤其是看着她明明在意,却嘴犟的样子,恨不得将她抱进怀里,好好欺负一番。
  他低头看着她轻颤的睫毛,好像突然间明白了她心里的不安,这些天一直烦躁的心,这一刻突然安分下来,他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丝绒盒子,轻轻打开,那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钻戒,钻石并不大,但却是难得一见的天然蓝钻,戒圈上勾勒的花纹非常精致,内层篆刻着他名字的缩写,他盯着戒指看了一会儿,又将目光挪向唐夏。
  唐夏背对着他,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被他戳穿吃醋,实在是太丢脸了。
  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突然觉得右手一凉,扭头就看见沈先生正握着她的手,目光深情在给她戴戒指,唐夏心口一颤,本能的就想躲开,但是沈先生拉得很紧,丝毫不顾她的反抗,直到将那个钻戒牢牢地套在她的手上,力道才松懈下来。
  唐夏倏地缩回手,红着脸就要去摘。
  沈先生也不拦着,声音不急不缓道,“什么时候想通了,愿意嫁了,拿着戒指来找我,你现在要是摘了,我就当你答应了。”
  唐夏手指一顿,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是错愕,跟复杂。
  好久,她才低下头,轻声道,“如果我不想嫁给你呢。”
  “那就把它丢了,走得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你!”
  沈先生的身影骤然转低,听起来特别的冷,也特别的无情。
  唐夏心尖儿颤了颤,攥紧了右手,戒指的大小非常合适,攥紧的时候,有一种紧绷感,那股感觉,就像是在她心上上了把锁,束缚着她,禁锢着她。
  好久,她仰起头,望着他,嘴唇动了动,说出一句话,“如果我同意的时候,你变心了呢?”
  沈先生望着她的眼睛,眯起眸子凑近,“你只要想跟我结婚,我相信你有的是办法让我回心转意。”
  他说完,停顿了好久,才缓缓吐出最后一句,“更何况,我不是殷承安。”
  他在提醒她,也在暗示她,既然她对殷承安都能付出三年的心血去挽回,那么对他,为什么不能,他在暗示她,只要她能对他付出以前对殷承安的的心意,那么他一定会回头。
  唐夏垂着睫毛,心口有些烫,握着戒指,久久都没有说话。
  “对了,”
  沈先生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将车内的灯打开,从后面的拿出一个红色包装的盒子。
  很俗气的龙凤图腾,包装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精致,甚至略微有些粗糙,但是能被张大师拿出来的东西,定然不凡。
  “你的。”
  沈先生丢到她怀里,只说了这么一句,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唐夏怔了怔,接过来,看了看,问道,“什么东西?”
  沈先生脸色沉了几分,抿着唇不肯说话。
  唐夏不清楚对方犯什么拧,自顾自的拆开包装,纸盒里面是一个棉质缎面的明紫色盒子,上面的花纹非常精美,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唐夏伸手摸了摸盒子的料子,突然怔了怔,这不是……
  她蹙起眉,伸手打开
  tang,里面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送子观音,天然的绿翡翠,色泽上乘,做工更是巧夺天工,看上去栩栩如生。
  沈先生扫了一眼,看清里面的东西,脸色更阴沉了。
  “你还真不懂得含蓄!”
  唐夏云里雾里,看着他阴沉的表情,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沈先生冷哼一声,“张儒今天去了订婚现场,说送你的结婚礼物!”
  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咬牙启齿。
  唐夏怔了怔,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她将盒子盖住,低声道,“你见张师傅了?”
  沈先生看着她的表情,发现她提到张儒的时候,一点儿不惊讶,反而有些高兴,他想起张儒在订婚宴上说的话,蹙眉道,“你是张儒的徒弟?”
  “不是。”
  唐夏直接否认,“不过我跟张大师挺熟的。”
  唐夏跟张大师认识认识一年多,她跟张大师是在赌石的场所碰到的,那次她是陪着客户去应酬,她对那些东西一点儿都不了解,但是为了客户尽兴,也试着随便挑选了几个。
  没想到被她这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居然给赌赢了,等她付了帐,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有个老人揽住她的去路,模样像个神棍,絮絮叨叨,说她有天赋,虽然年纪大了点儿,但是他不嫌弃,决定收她为徒。
  唐夏起先是好笑,后来觉得这老人家说话有些不太正常,他跟人交谈的时候,是听不出来的,但是你一问他家住哪儿,他就皱着眉,板着个脸,就在唐夏以为他生气的时候,才听见他慢吞吞道,“忘了。”
  唐夏……
  后来还是有一个中年男人追上来,说明了些情况,唐夏才错愕的知道眼前的这位老人,就是玉雕大师张儒。
  结果这老人是拧上了,非要收唐夏为徒,还使脾气,像个小孩儿一样耍赖,别说唐夏没有这方面兴趣,就算有,老人身边那个中年人不悦的眼神,都已经那么明显了,她自然不会傻傻的往上面凑。
  最后是连哄带骗,将张大师劝走了。
  这事儿本来到这儿就该翻篇了,结果不到半个月,她突然接到张大师的电/话,通知她去学习。
  唐夏当时的心情,那是囧得不行,不答应吧,老人家天天儿的打电/话催,实在无奈了,她就抽时间去见了张大师。
  张儒是个十分古怪的老头儿,唐夏跟他见了面,对方也不觉得陌生,就不停地使唤她,一会儿要喝茶,一会儿要她修剪花草,一会儿要她读书给他听,唐夏虽然好,但若是有人这么无理取闹,她肯定不会这么受着,主要是她去了才知道这张大师,年近八十,却孑然一身,偌大的别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有打扫卫生的月嫂,每隔一个星期会来一次,其他的时候,整栋别墅都是空的。
  那满院子的茶花树,就是张大师唯一的依傍。
  所以来一个人,他才会不停地找事儿,折腾,就怕是安静了,会更寂寞。
  唐夏对这样一位老人,又怎么狠得下心说不。
  有几回真的被惹生气了,她就抿着唇,不跟他说话,然后他就忍不住,过来小声说软话,当然,他不会说道歉,总是像个孩子一样,将家里他最得意的作品拿出来,对她说一说那些来历,最后忍痛割的说要送给她。
  唐夏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最后怒气就这么消散了。
  最初的时候,她每周都会抽出一天时间来看看张老爷子,老爷子有时候兴致来了,就要拉着教她雕刻,结果发现她什么都不会,就不高兴的责备她一顿,平淡又温馨,唐夏有时候会想到自己去世的爷爷,脾气也不好,但是去世的时候,却拉着她的手,轻轻叫着“夏夏”。
  她父亲说,她爷爷最疼的就是她,只是他古板惯了,做不来平常人家祖孙间的亲切,才会让人有距离感。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年,就在唐诺出事的时候,张老爷子家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中年人,一个是她在赌石场所遇见的那个,还有一个她不认识。
  唐夏这才知道,这两个人是张大师的徒弟,两个人来的目的十分明确,让她不要再来这里。
  唐夏并不傻,她来了大半年都没有人赶她,偏偏这个时候,让她走,那么只有一个原因,这两个人肯定是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唐氏遭遇危机后,怕她惦记张老爷子的
  财产,毕竟老爷子从不避讳别人叫她徒儿,想明白这些,唐夏只觉得心寒。
  老爷子一住半年,都不见他们来关心,一出这事儿,一个一个都站出来,哪一个不是冲着老爷子的财产来的呢?
  老爷子为了维护她,把那两个徒弟给臭骂了一顿,唐夏知道,这怨算是结下了,本来,再叫上公司越来越忙,她就找借口不再去老爷子那里。
  老爷子依旧每个月都要打几通电/话催促,唐夏每次都含糊其辞,有一天老爷子突然问她是不是因为她结婚的时候,没有送给她结婚礼物,才不理他,唐夏苦笑,最后说了句是。
  相处大半年,她对张老爷子的脾性还算了解,他只要开始雕刻的时候,就忘乎所以,很多事情,都影响不到他了。
  老爷子果然兴冲冲的就答应送她一件结婚礼物。
  后来,她就再也没有跟老爷子通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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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老爷子早就忘了,更或者,他已经出国了,他不止一次说,他要去找他女儿,没想到,他会真的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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