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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董枫似乎对她并不感兴趣,怎么办?乔雨离开军营后,又找到了乔婉,这才从乔婉那知道,董枫跟蔡琰的感情颇深,在洛阳时,他很少回家,反倒经常住在蔡府。
乔婉也是一脸无奈,到头来人算不如天算,她姐姐还是喜欢上了董枫,她对乔雨道:“姐姐,秦公他从小就跟蔡琰在一起,他们之间很难容得下别人,除非姐姐有办法让秦公爱你和爱蔡琰姐姐一样,否则就算你真的嫁给秦公,也不会幸福的。至于到底怎么做,姐姐你不比我笨,自己也知道吧。”
“嗯,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做的。”
第二天,乔雨又跑到军营里,这次他直接见到了董枫,虽然很不好说出口,但她知道如果不说的话,自己要后悔一辈子,她红着脸对董枫直言道:“秦公大人,对不起,我喜欢上你了。”
董枫顿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从当官以后,他没少得罪人,也没少杀人,可杀的都是他的敌人,得罪的都是与他立场不同的人,虽然他对蔡琰是专一的,但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他还真不好意思拒绝,但答应了,两人都不会幸福,犹豫了好久,他磕磕绊绊道:“我虽为公爵,却不意味着我对女人会很好,跟着我的话,你不会幸福的,还请姑娘多考虑考虑。”
“我考虑很久了,秦公大人是个重感情的人,正因为这样,乔雨我才更喜欢,还请秦公让我留在你身边,不管做什么都可以,我相信秦公早晚有一天会娶我的!”
乔雨美丽的脸蛋上透着坚决的神色,董枫觉得自己若不答应,就像一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不过让她知难而退却也不是不可能,他沉声道:“我让你像典韦一样做我的护卫,可是相当辛苦的差事。”与其说是辛苦,不如说是刁难,自古以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做武官,更别说是侍卫了。
可董枫没想到,乔雨从未有放弃的打算,“我做!”她坚定的答道,董枫惊讶之余,也对乔雨多了分敬佩。
从那天起,乔雨就披上了一身轻甲,腰间佩一把剑,和典韦一起,寸步不离地跟着董枫。当董枫把乔雨带到蔡琰那,向她说明情况时,蔡琰以敬佩的目光看着乔雨,她笑道:“这么好的妹妹,别人要找也找不到。”
乔雨涨红着脸,却依旧一丝不苟地站在那里,她既然要做护卫,就绝不能让董枫失望。
第三十七章 乔雨痴情勤学艺
翌日早上,董枫带乔雨走进自己家的院子,让下人拿出两把木剑,对乔雨道:“你这身行头还算合适,但是要说护卫的本事,我虽然不打算难为你,你还是学几招起码能防身。”
乔雨接过木剑,也摆出了架势,而董枫并没把乔雨的武力看在眼里,他不摆架势,轻轻抬起剑,口中振振有词道:“用剑,首先站稳,借双腿蹬力,挥出的剑才有力道。”说到这里,他眼神一变,对着身旁的一块空地挥起木剑,随着剑划破空气的“唰唰”声,乔雨只见那木剑迅速从不同方向砍出,最后以一击突刺收手,挟前几剑之余势破空而出,虽然只是木剑,却也有雷霆万钧之势。
“这是董卓年轻时用的七杀剑法,六次劈砍后以突刺收招,倒是精妙。”董枫解释道。“你的体力,气力都不可能完成这样的剑法,但是你只要能练成七杀中的其中一杀,也够你打跑些宵小的了。”
董枫高举木剑,目光炯炯,倾尽全力向下力劈,剑若千尺瀑布,顺流而下,雷霆万钧,一股气流扑面而来,让乔雨全身一凛。董枫演示完后,对乔雨道:“七杀剑法分三道力劈,两次上挑,一次横斩,抽剑突刺,而我刚才演示的是七杀剑法的根基之一,最基础的劈砍,用全身的力量力劈敌人,而且要盯着敌人劈砍,虽然招式很简单,但砍中照样能伤人,你自己先试试吧。”
“嗯。”乔雨一丝不苟地听着董枫的讲解,回忆着董枫的动作,高举木剑,全神贯注地劈下来。董枫则坐到一边,看着乔雨认真练习的模样。蔡琰也醒了,她也来到院子里,却看到董枫在指导乔雨练剑,便对董枫笑道:“多少年没见过夫君使剑了,今天却把家传的剑法传给雨妹妹,夫君看来也对雨妹妹有些感觉了。”
董枫笑道:“乔雨是个好女孩,有这样的女孩追随,倒也是我的幸运,只不过她对我的感觉不过是仰慕而已,我希望带她出去走走,等她看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自己就会离开了。”
“那夫君要保证,如果乔雨真的是爱你的话,你不许负了她。”
“好,我保证。”董枫在心里也被乔雨的坚持打动了,若乔雨真的非他不嫁,他也绝不忍心让她一个人活下去。
晨练的时间也不是特别长,过了一会儿,早饭时间到了,吃完早饭,董枫便带着乔雨和典韦出了门。他先去了趟太守府,看看有没有袁绍和曹操方面的动向,但公孙瓒不是一两天就会灭亡的,曹操也不会轻易进攻徐州,所以一直也没有什么紧急情报。太守府离董枫的府邸不远,不过一刻钟的路程,董枫每天回家,都会把马拴在太守府的马厩里,督促自己每天过问政事,从不懈怠。
而乔雨也在太守府见到了她的妹妹乔婉,乔婉跟着周弘,也表现出了不错的能力,再加上她勤奋好学,周弘便给了她个长史做,现在她也穿着身儒袍每天在太守府工作。
看到乔雨这身轻甲,乔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姐姐竟然当上护卫了,正好咱俩一文一武,父亲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
乔雨俏脸一红道:“妹妹休要挖苦我,你倒是会笔墨活,可要是秦公大人遇到坏人,我可打不过。”
乔婉笑道:“周大哥也很少让我干活啊,和他比,我倒算个笨人了,咱姐妹还是一样的。”
可周大哥喜欢上你了,我却不知道秦公大人是怎么看我的,乔雨心中这么想,却并没再说出来,她跟着董枫离开太守府,她问道:“秦公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兵营吗?”
董枫摇了摇头道:“兵营不需要每天都去的,我们今天去农田。”说罢,他和典韦纷纷跨上了马,可乔雨却没有上马,她涨红了脸尴尬道:“秦公大人,实在抱歉,我不会骑马。”
女儿家不出远门,没骑过马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就连乔婉也是坐马车到处走的。董枫倒也不生气,他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就算什么都不管也有官员帮我理事,今天还是让你学学怎么骑马吧,做护卫的,可不能总坐在马车里。”
“对不起,耽误了秦公大人。”
董枫笑道:“没关系,只是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学骑马的话可不能直接骑这种西凉骏马,我们去马场看看,你就坐马车吧。”
洛阳的马场位于兵营外不远处的一块平坦的草原,这草原在灵帝时期原本是贵族屯兵的兵营,现在因为洛阳归属于董枫,那些兵营都荒废了,改建成了马场。这里的马大都产自西凉,成年的西凉马个头高大,但也有很多尚未成年的小马驹。乔雨可不是练武的材料,董枫也没想真把他培养成战士,所以他找了一匹较小的棕黄色的马,向乔雨介绍道:“这匹马虽然已经成年,体型却很小,正好跟你相配,他不是西凉战马,而是从西川购得的川马,体型小却十分健硕,善于在山路中行走,因为并不适合参与战争,价格也不贵,我送你几匹,你回去以后也可以教教你妹妹。”
“谢谢秦公大人。”
那天,董枫亲自教乔雨骑马,名义上乔雨虽然是董枫的护卫,但看起来他们的角色却是颠倒的。董枫一直走在川马的旁边,乔雨只要摔下马,他一定会把她接在怀里,一天下来,乔雨终于能稳稳坐在没有冲刺的马上,却没受一点伤。
黄昏时分,他们回到了城内,董枫如往常一样把马拴在太守府马厩外,告别了典韦,又问乔雨道:“你不去照顾你父亲可以吗?”
“我和乔婉商量好了轮流照顾父亲,对了,秦公大人。”
“嗯?”
“秦公大人学骑术的时候,摔下马的时候也会有人护着吗?”
董枫笑道:“怎么会有?我小时候就立志做将军,待摔跤受伤变成家常便饭的时候,骑马时就不会有任何畏惧,只有这样才能在马上和人交战。你和我不一样,女孩子家可摔不得,而且你也不用上马作战,会骑就可以了。”
乔雨走在董枫的身后,想起董枫不知道接下她多少次,心里也暖暖的,同时她又在责备自己作为护卫却依赖主人,心里想着一定要找机会让董枫依赖自己一次。
可是,接下来的一年里,乔雨都没找到机会,百姓对秦公感恩戴德,根本没人要对他不利,反倒有些坏人对乔雨图谋不轨,被她修理了一顿。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董枫带着乔雨见到了不少他得力的文臣武将,可乔雨却是一副跟定他的样子,从未多看其他男人一眼。蔡琰也在这一年间怀了孕,董枫治下十分平静,但这短暂的平静却是下次战争开始的前兆。
公元一九七年九月,秋收之后,孙策发两郡之兵攻击丹阳,而董枫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曹操倾大军攻徐州,许昌不过三万守军。难道曹操不要许昌了?董枫当即让贾诩带长安七万主力前往洛阳,共计兵马十四万,同时把李儒,荀攸也调到洛阳商议对策。
太守府里,董枫的谋士济济一堂,董枫道:“如今曹操倾尽全力攻徐州,而按照扬泽的战略计划,我军要在袁绍统一北方前牵制曹操,不让他拿下徐州,为今之计,我军是发兵还是观望。”
荀攸先开口道:“我怀疑曹操联合了袁绍,所以才有底气攻打徐州,文和有没有袁绍动向的消息?”
贾诩眼珠一转,道:“袁绍将公孙瓒围困在易京,但易京非一时半刻可破,于是他率军去攻打并州了,张杨为了抵御袁绍的攻击,将其他郡县守军调回,集中在上党郡,再加上也归张杨管辖,聚兵达六万余,袁绍大概有兵马十六万,晋阳是并州第一大城,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攻下来的。”
荀攸笑道:“那就好了,并州张杨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打下来的,攸以为曹操认为徐州必须取,故而用空城计想延误我军发兵时间,应即日发兵拿下许都。”
李儒道:“以虎牢关发兵许都为威胁牵制曹操以保徐州本就是我军的战略计划,既然曹操敢打并州,我们就应发兵许都。”
所有谋士一致同意攻许昌,就连周弘也觉得曹操用空城计的概率更大,如果自己不发兵,岂不便宜了曹操一个徐州?不过倾巢而出还是有些不稳妥,周弘犹豫了片刻,道:“大哥,三万留守军,我同意发兵。”
“好!那就决定了,时不待人,即日出征。”
翌日,董枫点兵十一万,将马超,张辽,庞德,杨奉,亲自率军出征。大军浩浩荡荡冲向虎牢关,直奔许都,亲自带兵上阵,董枫志得意满,却忘记自己身后的亲兵里还有个女人。
那位女亲兵就是乔雨,她骑着自己的棕色川马,跑到了董枫的身边,现在的她武艺略有小成,身材比以前也更加有型了,穿着金色轻甲,手持一白蜡枪,腰佩一短剑,还真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一年里,她对董枫的感情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深了,而董枫也对乔雨爱护有加,她既然不能跟别人,也只能跟着自己了。护卫在董枫身边的生活,反而让乔雨产生了种依赖感,如果找不到董枫,心里就会空牢牢的。虽然她也有些害怕战场,但最后还是忍不住跟了上去。
乔雨机灵心细,特意用牛皮做了一张假脸让自己看起来很丑,和一般男子一样,直到第二天许都近在咫尺,她才把面具揭下来。
“乔雨,你怎么来了?”董枫惊讶道。
“典将军和我都是秦公大人的护卫,秦公大人点将的时候没点典将军,他跟着你来了,我也是你的护卫,即使你没点我,我也应该跟着你来。”乔雨振振有词道。
“典韦英武过人,他上战场只有他杀别人的份,你呢?”
“我也能打死几个杂兵的,再说我就在秦公大人的身边,没什么关系吧。”
董枫叹了口气道:“现在分几个人把你送回去反倒更不放心,罢了,你就随我一起攻下许都吧。”
“谢谢秦公大人。”乔雨满意地笑了笑,脸上划过一丝红晕。
在董枫看来,此时的许都已经志在必得,而无论是他和乔雨都不会有任何危险。可事实到底会怎样发展呢?请看下章……
第三十八章 兵袭许昌袁绍至 损兵折将保全
“攻城!”董枫站于台上,拔剑直指许昌,秦军蜂拥而上,直扑许昌城。
许昌城上守将正是曹操的心腹大将夏侯惇以及在曹军中颇有名望的乐进和于禁。“守住许昌!明公不会放弃这里的!”城上守军均是曹军的精锐,他们推倒云梯,扔下滚木雷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