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轻声叫住他,夜恒回头看她,小白一时之间词穷,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摊了摊手:“你别太难过,你哥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夜恒勉强扯起笑容来,然后转头匆匆离去。
小白一回头,便看到门口站着的神色复杂的夜墨,她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她刚才开口安慰夜恒的话,他有没有听到,她想着自己也是为他说话,说他是逼不得已的,所以夜墨应该不会怪她吧?
夜墨转身进了办公室,根本就不等她。
小白心里一慌,夜墨独占欲那样强的人,在得知他弟弟对自己又非分之想的当口,再看到自己出语安慰夜恒,他该气炸了吧,小白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断,姜小白啊姜小白,你就这么要当圣人么?
她匆匆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的光线越发幽暗,她要伸手开灯……
“别开灯……”夜墨的声音听起来苍凉无边,她心口细细地疼痛着,她小心翼翼地往他靠近,在离得他两米开外的地方,他伸手阻拦她:“别过来……”
小白心口一窒,她就站在原地,看着黑暗里的他,他周身笼罩着孤独和无奈,他手指上夹了根没有点着的烟,打火机就放在旁边,他怕是想抽烟又怕让她吸到二手烟,所以忍住了,她看到他难过,她就更难过了,以后再见到夜恒,她该将嘴缝上的,她再也不要跟夜恒多说一句话了。
夜墨的眼神闪了闪,幽暗的光线里,他的眼神却一如既往的明亮,他手指轻抚着闪着银光的银质打火机,他的口吻里带了些许控诉的意味,他沉沉开口道:“阿白……你这样待我不公平……你知道吗?”
他说话的口气像极了二年级没分到糖果的孩子,老师,你不公平,你这样待我不公平。
小白柔声哄他:“抱歉夜墨……”
夜墨眼里是忧郁:“你待每一个人都好的,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你知道吗?”
小白说不出话来,那人沉静在自己的情绪中不可自拔,似乎她说什么都于事无补的样子。
夜墨将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才发现烟没点着,他忧思烦恼的时候最爱抽烟,爱一根接着一根地抽,这会儿他怕是烦极了吧,他又将没点着的烟抽了出来,继续夹在手里,没有点燃,他继续控诉着她的罪行:“一个宁柯不够,如今还多了一个夜恒……”
小白后悔极了,她不想让他难过,她一看到他那双深情的,多情的眼眸,她就忍不住苛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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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9章 享受男人的追捧吗?
他继续说道:“宁柯生病了,又是和我三姐一样的病症,你将我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就好像,我不同意你陪宁柯看病,就是刽子手一般了,我又怎么敢?我已经眼睁睁地看着我三姐死在我跟前了,我不想让你和我经历一样的痛啊,所以,我便放任你去了。
你以为我放任你去,我是什么感受?你以为你跟我说一句你和宁柯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你以为我真的是毫无知觉么?我要是毫无知觉,我又为什么因为你的一条短信就匆匆赶了回来。
阿白,我很怕啊,我很怕你会离开我……
如今,不止是宁柯,又多了个夜恒,他喜欢你,你明知他喜欢你,你还关心他,所以,是很享受被男人追捧的滋味吗?”
小白的心跟被针扎了一样,她的眉头蹙到了一起去,她眼里全是不敢置信,她眼眶顿时红了,胸口堵得发慌,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她告诉自己,夜墨是失去理智了,夜墨是被这近来纷杂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方寸大乱了,才会开始胡言乱语的。
她努力将语调放平:“夜墨,你觉得我是我享受被男人追捧的人吗?我以为你很了解我的,我是怎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她微红的眼眶,她颤抖的语调,又将那个神游四方的人拉了回来,他似乎,又说错话了,每当他被嫉妒充斥着整个感官的时候,他就会口不择言地说一些伤害她的话,是啊,夜恒和苏伶都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他又凭什么得她宽慰?
他一想到她所有的柔情不止给了他一人时,他就食不知味,他的心就被嫉妒这种情绪充斥满了,他想摇着她的肩膀向她狂吼,他想告诉她,他想警告她,再不要将她的一颗心分成几瓣了。
可以看到她倔强的神情,受伤的表情,他所有的情绪都化为灰烬,只剩下一种,心疼……
他忽然起身,走到她身边,炙热的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他汹涌的吻就这么落下来,小白被他压到了办公桌上,办公桌上的茶杯哐啷一声落地,碎裂的声音响在脚下,他的吻痕粗鲁,粗重的呼吸声,灼热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起来,她呼吸急促,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呜咽着。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只搅动着她口中的津(和谐)液,他几乎已经不是吻了,而是撕咬着,用力吮(和谐)吸着,似乎要将她口中的津(和谐)液吸干净,她被吻得不能呼吸了,她被他咬得痛极了。
她伸手去推他,她嘤咛着:“唔……夜墨……不要……”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夜墨,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大手从她衣襟下伸了进去,用力地蹂躏着她,将她狠狠地按压在了办公桌上,他所有的粗鲁,所有的不理智,只因他,在意着她。
他没有在意过什么人,他又高高在上惯了,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好好对待他珍视的人,平日里他能宠她惯她,可一旦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时候,他就变了一个人,他只想着占有,狠狠地占有,他所有的危机意识在这一刻侵占了他的大脑,让他不能好好地思考,让他不能好好地温柔地待她。
正文 第610章 想要自私地独占她
小白的双手被他推高至头顶,身体被他压在办公桌上,她就这样半躺在办公桌上,被他狠狠地贯穿了,她痛到眼泪横流,她痛到失声尖叫出来:“夜墨……好痛啊,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他额头蒙上薄薄的一层细汗,他看着身下红着眼眶的人,所有的意识又渐渐回来,他的心疼写在眼里,他伸手抽了桌上的纸巾给她擦拭着,他要抱她。
小白瑟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手,缓缓站直了身子,将翻起的裙摆缓缓往下拉去,她伸手抹了抹脸上还没风干的眼泪,低着头,就要往外走。
夜墨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怀里,声音缱绻:“阿白……你别走……别走。”
小白心口一窒,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夜墨,我是你的什么人,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们不是夫妻吗?我们不是会相濡以沫一直到老的吗?如果你一直不信任我,你对我又岂是公平的?事无巨细,我都告诉你了,宁柯的病情我告诉你了,陪宁柯去看心理医生我也告诉你了,只是因为怕你多想。
可你仍然会多想,我又能怎么办?
难道为了不让你多想,我就该孤独终老,一个朋友都不交吗?宁柯是因为得了抑郁症我才陪他去看病的,我不想看着他走上不归路,那样我会良心不安的,夜墨,无论我是否承认,他都是因为我才变成那样的啊。
我关心夜恒了吗?如果只是一句话也让你觉得我是在关心夜恒,是不是我以后要杜绝跟所有男人讲话,嗯?夜墨?是不是要这样?你是不是要肃清我身边所有的人?让我成为孤家寡人你就开心了,是吗?”
事实上,夜墨想点头说是,他自己也清晰地认识到,他的爱,或许有几分畸形,有几分变态,他想要独占她,想要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可她偏偏,对他也很好,对你也很好,他除了接受,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将她抱紧,感受着她的心跳,他的脸颊贴着她纤细的脖子,感受着她的脉搏,她是有朝气的,有活力的,她的血液都是新鲜的,她如清新的空气,吹入他腐朽的空气里,她是他的药,是他不可或缺的药。
他摇头,呢喃道:“阿白……不要离开我。”
小白的一颗心又柔软了下来,她拿他没有办法啊,她爱着他啊,她深深地爱着他啊,即使他总是语中带刺戳伤她的心,她也依然没有办法过分苛责他,她的心啊,对他总是柔软的。
她的手犹豫地伸在夜墨的后背,她顿了三秒,终于,还是缓缓地贴上了他的背,她柔声道:“夜墨,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我就在你身边,他们谁也抢不走我的,你别担心啊。”
夜墨就这样抱着她,在这黑暗的办公室里站了许久,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夜墨略带嘶哑地说了声进来,彭程进来后,夜墨才松开了小白。
正文 第611章 再强迫我就揍你了
彭程进来汇报工作,一间屋里黑灯瞎火,又见黑灯瞎火之中的两人抱在一起,顿时心里咯噔一声,想要退出,夜墨的声音自他身后冷冷响起:“开灯吧。”
彭程便顺手给老板开了灯,两人衣衫不整,夫人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两人脚边还有碎掉的茶杯。
彭程脸上写着尴尬,他轻咳一声:“夜先生,我没打扰到您吧?”
“有什么事,直接汇报就是了。”
夜先生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很喜欢怼人,看来,他确确实实地打扰到夫妻两了。
小白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坐着,彭程在给夜墨汇报工作上的事,小白身下很痛,她有些坐立难安,夜墨这个一失去理智就强上她的毛病要是再补改,她就要开揍了,她要和他说清楚。
彭程汇报完工作的事,小白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她被夜墨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累极了啊。
夜墨签完文件交到彭程手中,回头一看,那人睡颜如画,他走到她身边,将她抱起来,他一碰到她,她就醒了,睡眼惺忪地看他:“我困……”
夜墨声音轻柔:“嗯,你睡吧,我抱你回去。”
小白迷迷糊糊地说:“夜墨,你知道我是跆拳道黑带的吧?”
夜墨抱着她出了办公室的门,外头emily眼见得她们家老板抱着夫人往电梯那边走,赶紧冲到电梯旁给他按好电梯,目送他抱着人走进了电梯,emily这眼头见识,日后必成大器啊。
夜墨嘴角微微翘起:“我自然是知道的。”
小白的手勾在他脖子上,浑身乏软,她的脸贴在他心口处,她喃喃道:“你以后要是再一言不合……就……就强迫我……我要揍你的。”
夜墨轻笑:“以后不会了,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和我发生关系。”
是啊,他分明是这样说了的啊,他自己说过的话,不也没有履行吗?却为什么日后偏偏只揪着她说过的话不放过呢。
三天后,夜墨去了警局探望苏伶,是苏伶要求的,说有些话要和夜墨说。
夜墨的车停在警察厅外头,宋局等在门口,见他从车上下来,走了过来,夜墨食指推了推镜框,淡漠道:“证据确凿,几时能判她的刑?”
宋局领着他往里头走:“证据要警局核实确认好了才可以,这种杀人未遂的大案,还是要些时日的,你不要着急,她是逃不掉的。”
夜墨轻哼一声:“我自然是不着急的。”
再见到苏伶的时候,夜墨嘴角笑意甚浓,不过三天时间不见,那苏伶头发就白了许多,一下子显出了老态来,他和她隔着小圆桌坐着,苏伶眼底的不甘已经消去大半,如今只这么冷漠地看着他,嘴角一直有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夜墨眼底是不屑:“苏总丢下一个烂摊子叫我去善后,该知道我是很忙的,今天叫我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苏伶轻笑一声:“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啊,狱中岁月难过,想讲个故事给你听听。”
正文 第612章 他眼中阴鸷顿起
夜墨轻哼一声:“讲故事?苏总气糊涂了吧,我时间宝贵,并没有闲工夫听你讲故事。”
“哦?是吗?如果我说这个故事涉及到你父亲……和姜小白的父亲,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兴趣知道呢?”
夜墨的指尖一颤,手边警员倒好的茶杯差点被他推倒,他眼底竟然闪过一丝慌乱,他很快平复了心绪,他故作镇定道:“我要是说我没有兴趣呢?”
苏伶笑容笃定:“我想你肯定是很有兴趣的。”
夜墨眼中阴鸷顿起,就是不接话。
苏伶不急不慢,缓缓道:“你该知道,你父亲当年是经历怎样的腥风血雨才终于上位的,你也该知道,你父亲当年呢,将自己的亲哥哥送进了精神疗养院,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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