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と鹛兀伤玈级的绝对力量让她没有忧心。
现在就只等他的精神力放松警惕了。
于是她沉默的看着沃伦下意识的把头蹭到她的脖子附近,索求着更多的信息素。他干燥的嘴唇划过自己的肌肤,带起一阵子的痒意,偏偏又是柔软的,更类似于隔靴搔痒。
本能驱使着这个原本温柔文雅的青年更加凑近裘达尔,最后可能是辗转在脖子附近得不到满足,他粗暴的拉扯着裘达尔的衣襟,想要把内里的衬衫全部翻出来,将拥有更浓郁信息素的锁骨部分展现到面前。
裘达尔见他越来越过分,动作也毫无章法,跟个退化的原始动物没有什么区别,而这个时候一直压制着自己的精神力有了一丝漏洞。
立刻就是一个反控制,裘达尔抓紧沃伦的手臂把他翻倒在床铺上——这样两个人的形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她用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就像那次战舰上那样,让意识已经不清醒的沃伦无法动弹,之后——
她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上了他一侧的颈脖。
于是身体内存在的信息素疯狂的涌动而出,充斥了室内每一个角落,把沃伦因为发情期而释放出的信息素全面压制,不给一丝一角的空余缝隙。
第17章 卢卡斯震怒
起初,裘达尔只是想要短期标记沃伦。
短期标记,就是用牙齿咬破omega的皮肤,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对方的体内,让自己的信息素在omega体内短暂停留;这种标记也可以通过肌/肤/相/贴的拥抱、接吻实现。
与永久标记不同,短期标记是可以被覆盖的,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最关键的一点是,它能够镇压omega体内暴动的信息素,让他们回归平静。
沃伦一直不□□分,事实上因为汹涌澎湃的/情/潮,他整个人状态非常不好,冷热交加,仿佛有无数只珍妮虫在啃咬内底的骨肉——根本做不到控制自己;只见青年虽然拼命忍耐,可那细小的动作仍出卖了他。
他缓慢的凑近了裘达尔:浓密的头发扫过她的耳朵,鸦羽样的触感,自带凉意又十分的蓬松;青年开始无意识的在她肩膀上来回轻蹭,贪婪的吸取裘达尔身上的芬芳,就像是/幼/兽/寻求着庇护与安/慰。
裘达尔正在标记他,偏偏被标记的这个人毫无自觉的往信息素浓郁的地方蹭,原本就被他扯坏的衣领这下是完全没办法要了。十分无奈,裘达尔腾出一只手来摆正他的脑袋——结果青年闭着眼睛,半边脸颊就势靠在了她伸过来的手掌上,看着十分无辜与安稳。
即使心里的压力已经/捅/破/天,裘达尔也告诉自己要耐心再耐心。
这可不是军团里那群又傻又呆的新兵,而是一个处于特殊时期的omega。
她不能甩手离开。
在沃伦深陷/发/情/期困扰的同时,裘达尔心里头的顾虑不比他少。由于alpha和omega身体素质的不同,即使沃伦已经非常出色了,裘达尔始终担心着自己的力道——重了会不会伤了他,轻了又担忧不能让手脚乱动的沃伦安静。
她的嘴唇紧贴青年的肌肤,触感微冷,又随着/摩/擦/逐渐升温。。。虽然本身是军校的优秀学生,裘达尔这方面的经验却一直存在于理论,还没有真正的实践过。
都说唇十分敏感,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在标记过程中,裘达尔几乎可以感觉沃伦湍急的血液隔着薄薄的皮肤,与她的唇擦肩而过。或许是因为她/强/硬/的动作,一直被/控/制在身下的青年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又在信息素的强迫下慢慢顺从。
她一只手握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扣住手腕,恰好/摩/挲/到青年瘦长的骨骼;两/条/腿/则分别靠在他的大/腿/附近,略微是/腿/窝的位置。两个人都没穿很厚的衣服,于是裘达尔感觉到只要是与对方触碰的地方,都跟火烧似的热起来。
直到沃伦的手无意识的半/握/住/了她的。
青年的手指很干燥,触碰着手背,自带一股子暖意。
压根没有预料到这般状况,裘达尔原本抓住他衬衫的手开始往下滑,顺着整齐的纹路,她隐约触碰到了绣在衬衫上的花纹,指尖仿佛也不经意的刮了一下他的手心。
裘达尔坐起来——两手分别撑住沃伦的手臂,又像是通过这个动作来压制住他。随后她就发现这样做十分便利,不仅固定住了沃伦,还空出了双手来进行别的工作。
她用手拭了拭嘴巴。用牙齿刺/入/沃伦肌肤的时候,无可避免的尝到了他的血液。
口中残留着的味道。。。。。。
意外的回甘。
裘达尔没有立马撤离,而是等待着自己的信息素完全掌控沃伦身体里的局势。毕竟是第一次标记,一切都要谨慎——裘达尔面无表情的抵住沃伦的手臂,就像一个模范敬业的AI一样一板一眼。
她告诉自己这样做是出于小心。。。其实在更深处,裘达尔则是怕这次没成功,又要重新进行标记。
如果要再一次经历刚才那些步骤的话。。。。。。
裘达尔抖了抖手,下一秒从心底拒绝了这个提议。
大概几分钟后,估计着信息素已经很好地发/作了,裘达尔往下望,想要查看一下沃伦的情况。
结果却看到一双朦胧的灰眼。
“。。。。。。”
“。。。。。。”
裘达尔望着他,维持着/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沃伦就躺在他的床上,呼吸均匀。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裘达尔甚至在想,眼下她这副尊容与坐姿,会不会被误认为是要强占omega的不要脸alpha啊?
她屏住呼吸,连呼吸也放缓了。
所幸的是,这种无端的苏醒只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之后,沃伦再度陷入沉沉的昏睡之中。
——
对于沃伦来说:他先感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穿过了肌肤,又/注/射/了东西:被咬破的那一块滚烫,似乎要被灼伤一样的温度蔓延开来;接着,一股芬芳又浓烈的味道充斥了他的鼻腔,几乎要窒息。而奇怪的是,沃伦并没有选择屏住呼吸排斥它,而是下意识的让自己的身体更好的接受这缕气息,让它环绕在自己的周围。
愈发熟悉这样的气息,他就越渴求它的存在。
人在黑暗中是很敏感的,沃伦自然而然的顺着气味的方向找到了源头。
那是一块温暖又柔软的地方,稍微触碰一下,下一秒就不想离开了。
因为/发/情/期而躁动的信息素被镇压,温顺的开始在体内循环,最后回归安静的状态。让沃伦难以忍耐的心情也慢慢平复到最初的理智清醒。
快要被困意/侵/扰/之前,他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
好像是触摸到了什么。
那是。。。细腻又饱满的肌肤。
一触即逝,他没能更多的感受。
“。。。。。。”
沃伦完全清醒时,就看见房间内空无一人。
但他还是下意识的往门口望去。
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指引他一样。
无意中触碰到自己的脖子,顿时感到一阵子/疼/胀感袭来。
在军校就读了完整的高年级学习的沃伦马上就明白这疼痛感出现的原因。
他被标记了。
而且还是被一个十分强大的alpha标记了。
即使那个alpha已经离开了这个房间好一阵子,沃伦还是感受到了她带来的强烈威压与吸引力。
可能沃伦都还没意识到这气息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自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去追寻它,享受它带来的愉悦了。
就像是两个人之间已经存在了某种纽带连接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都能有一定的感应与理解。
比如现在,沃伦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安心与稳妥。
他被一种陌生的气息所笼罩了。
这是他从未曾接触过的气息——强大、霸道、从容。。。。。。
气息太过强烈,仿佛向世人宣示着自己的实力,明目张胆又漫不经心。
让人不知不觉。。。沉浸其中。
床上的青年沐浴在晨光的照耀中,一张隽朗的脸上神色平静。
过了会儿,他伸手捡起一件掉落在床底下的军服——
仿佛是因为走的太匆忙,才掉落在此处。
军服肩膀处,代表着少将等级的军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
青年把军服凑到鼻翼下,轻轻的嗅着上头仍残存的——浓郁又充满馨香的信息素。
这是一种让他贪念的味道。
“。。。。。。裘达尔。”
他喃喃出声。
——
“滴!已识别认证——”
“第二军团,少将级别,裘达尔·卡文迪许。”
“呼!”
裘达尔大步走进会议厅。
从她的视角看去,一个穿着军服的人已经在厅内等候多时了。
几个小时前,她突然得到一通紧急通知,让她速来第二军团的会议厅,发送这条讯息的人是她的顶头上司——
第二军团团长,联邦荣誉第三大将,曼迪·卢卡斯。
团长发令,裘达尔不敢不从,于是她即刻上来飞行器——甚至都等不及沃伦·塞茵特情况稳定,只是简单交代了瑞德几句,就出来了。
“裘达尔,你可算来了。”
迎面而来又冲她打招呼的是麦里长官,星际赛的主负责人。
裘达尔还是军校学生的时候,曾在星际赛内部当过一段时间的职员,和麦里相处的还算愉快。
旧识见面,总归是要寒暄几句,可出乎裘达尔意料的是,一向健谈的麦里长官寒暄之后就蹙着眉头把她引到里头去,全程再无一句话。
裘达尔很少看到麦里如此心事重重的模样,在她的印象中,这位星际赛负责人总是一副温和好说话的样子。
她把这个疑惑存在心底,随着离会议厅的内厅越来越近,裘达尔看到了一道伟岸威严的身影端正的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
“团长。”裘达尔下一秒就喊。
椅子上的人纹丝不动,过了好久才慢悠悠的开口: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团长啊,裘达尔。”
卢卡斯语气中的不妙被裘达尔听在心里,无数道心思划过脑海,她竭力思索着,到底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这位脾气比牛还犟的团长如此不满。
然后一个答案就浮现出来。
裘达尔的目光很稳的看着卢卡斯:她知道团长从来都不喜欢畏手畏脚的人,跟他说话一定要坦荡,行事磊落,只有这样才能轻松过关。
可惜琳达他们一直没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一旦触碰了团规就被团长的威名吓傻,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您这是说的哪里话?”于是裘达尔笑道:“团长一直都存在我心中,我从来只有敬仰您的份儿,哪还会不把您放在眼里?”
“哼!”卢卡斯冷笑一声,直接把背对着裘达尔的光幕调转了个方向——直直的冲向了她。
“你现在说谎愈发是不用打腹稿了。”
上头,某条新闻正在播放中。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带着几乎能把人震晕的威压与怒气。
“我倒要问问,是谁给你的胆子——”
“替沃伦·塞茵特开脱罪责的!”
第18章 以后跟着我混
“我并没有替他辩护。”
面对卢卡斯滔天的怒气,裘达尔只是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语气还十分沉着。
“呵。”
卢卡斯听到这句话就笑了,但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笑容渗人,根本不是夸赞的态度。“没有?”仿佛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他换了个坐姿,两只手稳稳的撑在桌子上,一双虎眸锁定住裘达尔:“你当所有人都是瞎子吗……”
“裘达尔卡文迪许。”他轻声道。
麦里站在他们旁边,眼神犹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因为卢卡斯咄咄逼人的口气而沉默。
“审判官问到第二句的时候全场寂静无声,就你站了起来;你是个多么不得了的人物啊,双S级资质,年纪轻轻又当了少将——试问在场有谁敢不给你几分薄面?明明在团里沉默的连个屁都不放,到了紧急会议这样的地方你就放开了?你可知道你那慷慨激昂的演讲直接替塞茵特摆脱了联邦法第4695条…”
“而后埃里克芬里尔出来阻拦你,触犯《omega保护法》该够严重了吧?这可是陛下拟定的法律——可是没有用啊,裘达尔卡文迪许哪里会怕区区一个第四军团首席战士?这简直是分分钟能跨越的障碍。”卢卡斯连珠带炮的发问,气都不带喘的。
“你可不就直接用一句轻飘飘的话把人家给/干/翻/了吗?啊?”
卢卡斯提高了音量。
原来卢卡斯一直就有关注紧急会议——虽然他人没有到,但是既然这位团长能如此完整而又生动的复述出发生的经过,就证明他对沃伦塞茵特还是很关心的。
只要不是完全不在乎,这个问题就有转机。
裘达尔默默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