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老爸能尽快手术,我可以忍受一切,包括再给项震生一个孩子!
想着笑了笑:“再等两天吧,我可不想让医生查出来你营养不良什么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你爸那边也不急,想要手术,也要养身体,不然扛不住死在手术台上怎么办。”
我攥了攥手,默不作声的回到卧室,把自己关起来。
……
就在我认真吃药养身体,等着项震带我去医院的时候,这天,项震拿着一件黑色的礼服裙回来,要我穿着跟他参加某公司举办的慈善晚宴。
“你带贺可军去吧。”我漠然的道。
“你以为我想带你去?人家说必须携带家眷出席!你抓紧时间穿上,打扮一下,别迟到了。”项震皱眉催促道。
现在的我,对他只有言听计从。
我漠然的接过衣服,关上房门,换上。
高领、长袖,裙摆拖在脚踝,真难为他能找到这么一件保守的晚礼服。
我慢吞吞的把头发扎高挽起,又穿上一双黑色高跟鞋,走出卧室。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走吧,去了后好好的跟着我,别乱说话。”
“知道了。”我机械的回答道。
就在我们要出门的时候,贺可军回来了,见到项震西装革履跟我一起的样子,眉头立刻紧皱起来:“震,你们穿成这样是干什么去?”
“有个晚宴必须要携伴参加……”项震话音未落,贺可军就已经生气了。
“携伴参加,你就带她去?”他瞪了项震一眼,扭头就往自己卧室里走去,看得出来他吃醋了。
项震犹豫了下,让我在客厅里等下,他快步走进贺可军的房间。
房门没关,我听见他甜言蜜语的哄着贺可军,贺可军不依不饶的,怪项震不带他带我,然后就是两个人亲吻喘息的声音。
我麻木的听着,现在就算这两个人天天在我面前上床,我大概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项震走出来,见到我还在原地站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呃……小贺就是孩子脾气,我们走吧。”
我沉默的跟在他后面下楼上车。
车很新,不是贺可军那一辆,即使我不懂车,也能看出来,这辆车比贺可军那辆高档许多。
项震很潇洒的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
本不想跟他说话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声:“这是谁的车?”
“我的!还不错吧?”他回答道。
我皱了皱眉,扭头看向窗外,心里满腹疑惑。
他哪里来的钱?之前他父母买房子什么的已经榨干了我们,他现在怎么有钱买车,还给我爸妈出了十万的医药费?
程佳晴?
我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怀疑他是不是从程佳晴那里骗来的钱。不!不是骗来的,程佳晴说过,她愿意为项震花钱,她甚至愿意花钱买下这个男人。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这是操的什么心。
自嘲的笑了下,我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不再想。
到了地方后,我随着项震进去,灯壁辉煌的大厅里,已经有不少人了,我听见项震懊恼的叹了声,想必是因为贺可军来晚了有些扼腕,毕竟这种地方有钱人多,人脉多,能早来一点,就能多认识几个人。
他警告的看了我一眼,让我好好跟着他,不许多话,只要保持微笑,我深吸了口气,挤出虚伪的笑容,随着他在场地里游走。
真没想到,项震在待人处事上竟然变得如此游刃有余,就连我也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曾几何时,他说他最讨厌应酬,只想做办公室内勤的工作,可现在呢?
信他真不如信鬼。
我抿了抿唇,在项震跟别人谈话的时候,无聊的环顾四周,却正好撞到一双熟悉的眼睛。
咚,咚咚……
心跳突然漏了两拍,我感觉到自己心跳乱了。
顾宸圣……
紧接着,我看到他身边站着的人,是谢婉怡。
在没有被谢婉怡看到以前,我倏地避开顾宸圣的视线,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项震身边,随着他走了几步后,他也发现了顾宸圣,但是没有上前去打招呼的意思,而是对我道:“你看到顾总身边那个女人了吗?”
我没有看那个方向,也没有做声。
他大概也只是想找个人说说,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而是继续道:“谢婉怡,谢氏集团的大小姐,这个慈善宴会就是谢家举办的。听说顾总家里有意跟谢家联姻……”
我低头听着,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只记住一件事,那就是顾宸圣要跟谢婉怡结婚了。
心口窝闷得有些喘不动气,大概是这里人太多,空气太不流通。
又跟着项震转了一会儿后,我感觉到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心口窝的位置一直不舒服,便对项震说想去外面透透气。
他很敏感,立刻往四周看了看,看到顾宸圣和谢婉怡在一起正站在几个人中间寒暄,这才同意我的请求。
“童卿卿,你跟顾总的事,我不再追究,你也注意点,别再跟顾总牵扯不清了,听见了吗?”他冷冷的道。
“你想多了。”我淡淡的笑了下。
他嗤了声,刚想说什么,正好有个人招呼他,我便寻机离开,快步走出大厅。
外面是个大大的天台,只有零星几个人靠在栏杆上吹风闲聊,我不想跟别人靠的太近,就挑了个阴影里的角落站着,吹着风,看着楼下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才站了没一会儿,鼻间突然闻到淡淡的青草味,颈后的汗毛倏地竖起,就在我刚要回头的时候,手腕被人攥住,耳边响起顾宸圣低沉的声音:“别出声,跟我走。”
不知道我是不是被夜风吹坏了脑子,我竟然顺从的,一声不吭的跟着他离开天台。
他没有带我回大厅,而是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远离大厅的洗手间。
一个人都没有,他关上门,松开我的手,默默的看着我。
我局促的垂着双手喊了声“顾总”。
半晌后,他突然冷笑了声:“童卿卿,你真行!你就是这样跟我交易的?拿了我的钱,然后躲得人影都不见,电话也不通,你真行……”
“对不起……”我喃喃的说了声。
“对不起?就完了?你就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他更生气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的情况,想了想,只能把爸爸生病的事情说出来,说到爸爸心脏和身体很不好,在等着手术的时候,我忍不住哽咽了下,又紧紧的闭上嘴忍住。
顾宸圣紧紧的盯着我,突然道:“既然你爸爸生病了,你为什么不回去看他,还跟着项震出来!”
“我……我没办法……”我避开他的视线,支支吾吾的道。
他立刻冷笑起来。我知道,他这是不相信我,可我无计可施。
冷笑过后,便是命令,顾宸圣让我宴会结束后去他家里找他,我惊慌的看了他一眼,摇头拒绝。
我去不了的,项震不会放我出门的。
他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你敢拒绝我?”
“顾总,我很抱歉!可是真的不行,项震他……”
不等我说完,顾宸圣突然攥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冰凉的墙壁上,重重的吻了下来。
我闪躲着,想要避开他的唇:“顾总,你别这样……”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躲开他,双眸阴鸷的盯着我,一句话不说,两只手猛地控住我的脸,然后重新吻了上来。
我又推又砸,激怒了他,他放开我的唇,直接去拽我的裙子。
“顾总!”我不敢大声喊叫,压低声音喊他,双手按着裙子不让他掀。
“顾总,你别这样,外面那么多人……”
“童卿卿,你大概没搞清楚,你拿了我的钱,就得随时随地满足我!”顾宸圣冷着脸,威胁我道,“放手!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撕掉你的裙子!到时候,你更难看。”
我怕他真的会把我裙子撕开,只能松开手,任由他把裙子拽高,感觉到他的手碰触到我的皮肤时,我忍不住轻颤了下:“顾总……”
他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毫不迟疑的去扯我的底裤。
我害怕的去抓他的手,哀求的看着他:“顾总!别……别这样……外面那么多人,项震、项震还在等我……”
我不提项震还好,一提项震,他突然就像是疯了似的,解开腰带直接压了过来,我只来得及闷哼了声,就被他充满。
“顾总……”我吃痛颤声,无助的喊着,一条腿被他拉高,一条腿根本撑不住自己,只能抓着他的衣服维持平衡,而他就像是被放出笼的野兽,凶狠的可怕。
这样的他让我害怕,我紧绷得像块石头,他动了两下,咬牙拍了我一巴掌:“放松点。”
我低叫了声,摇着头道:“不行!快出去!这里不行!”
老天啊,这里虽然是洗手间,却是公众场合的洗手间,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他怎么能这样!
正文 第135章 全哥火了
“这里不行?那你想去哪里?你也就配在这里!跟你一样臭一样恶心的地方!”
顾宸圣一边说一边狠狠的要我,我又紧张又害怕,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竟然跟他一起达到了高点。
面对着他鄙夷的目光,我无地自容,用发颤的双手整理衣服。
“贱就是贱,这样你都可以,看来项震在家里没满足你。”顾宸圣冷冷的看着我道。
我靠着墙,两腿发软:“顾总,我能出去了吗?”
“滚吧,记住,你还欠我很多。”顾宸圣冷哼了声。
我扶着墙走出洗手间,暗暗庆幸周围没人,拢了拢头发往宴会厅走去。
刚走过去,项震就皱眉迎上来。
“跑这半天跑去哪里了?”他低声问道。
“我有点紧张,去了趟洗手间。”我回答道。
他嗤了声,说我上不得台面。让我老老实实的跟着他。
像这种宴会,项震的身份也就是个旁观者,我们就像是看戏一样看着别人表演,看到顾宸圣为谢婉怡高价拍得一个玉镯,谢婉怡靠在顾宸圣身上笑颜如花的时候,我垂下眼帘。
我不明白,项震只是个打工仔,按理说他不该出现在这里,倒是大泽商贸的岳林应该出席,可是岳林没有在,而项震却有机会像个哈巴狗似的满场转,彻底表演了一把什么叫阿谀奉承。
宴会结束,回家的路上项震一直激动的啰啰嗦嗦,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好像自己很快就能一跃成为宴会中的那些人。
我看着窗外,自动摒除他的声音。
大约是见我一直没有反应,他无趣的闭上嘴巴,一回到家里,就冲去找贺可军,跟他说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又是一番雄心壮志的表白。
大约是觉得自己事业上成功了,自信心爆棚,所以他精力特别旺盛的把贺可军压了半宿。
我捂着耳朵缩在被子里,想着今晚发生的事。
顾宸圣已经火了,如果以后他还联系不上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叹了口气,被贺可军叫得心烦,我咬了咬牙,起身走出卧室,跑到贺可军的卧室前用力的敲了敲门。
没想到,门只是虚掩着,一敲就开了。
床上,两个男人叠在一起,这画面多么熟悉,而我已经不会震惊和愤怒了。
贺可军尖叫了声,项震面部表情狰狞的登我:“你干什么?滚开。”
我想,这两个人是处在紧要关头吧?我笑了笑:“没什么,就说想说你们小声点,虽然这楼里的住户不多,但是夜深人静的,难保别人听不到,两个男人叫成这样,你让别人怎么想。”
贺可军脸红脖子粗的看着我:“不用你操心,当初装修的时候我就做过隔音处理。”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自从跟项震在我面前公开后,就叫的肆无忌惮。
“滚!不想听就把门关上!”项震看起来忍无可忍的样子。
“还有件事。”我漠然的看着他,“明天我要出门。”
“不行!”项震毫不犹豫的道。
“我要上班,不然你给我钱,一个月五千就行。”我狮子大开口的道,认定项震心疼钱,不会同意。
谁知道他瞥了我一眼后,竟然道:“行,明天给你,现在可以滚了吧?”
“财迷。”贺可军嘲笑的看着我。
我深吸了口气:“好吧,你们继续。”
关上门走出来,里面立刻想起项震压抑不住的低吼和贺可军的低低的叫声,我啐了口唾沫,回到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一早,项震竟然真的给我五千块,让我安生在家待着,好好吃补药,等着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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