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归化,驻军虽少,让牧民长久处于清虏的威胁下后患无穷。大汉鼎盛时期
对游牧匈奴征伐也让国力衰竭,清虏没有能力多次发动对蒙古的远征,偏师
骚扰是最合适之选。
大黑马再次走向寒冷的草原,随行有一百多人。翟哲将汉部兵马全召至
塞外,包括耿竹在内。这些人在大明呆久了,会忘记塞外的滋味。
“两红旗!那就是岳托了!还是老对手!”翟哲在马上活动筋骨,打了
这么多年交道,信心都是由胜利累积起来的。这种事果然还是要女真人自己
动手,漠东蒙古各部投靠皇太极后,入侵朝鲜可助,真到面对蒙古大汗时一
个也靠不住。(未完待续)
第213章 迷情夜 上
老鸦山向阳坡,翟哲推开窗户,映入眼幕是一片灰白色的世界。“下雪
了啊!”他搓搓手,迈步走向山顶,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一排清晰的脚印。
从清虏退兵后,他一直在大明苦心经营,等再回到草原才发现这里的异
常。
察哈尔退往河套过冬,离朵颜草原远了几百里,额哲不愿在冬天再起战
事。最关键是……土默特部落竟然禁止汉部骑兵通往归化,他率两千骑兵从
托克托草原返回老鸦山,想绕个圈子看看归化城的现状,没想到被杭高率骑
兵拦住去路。
“翟千户若想往归化,土默特自然欢迎,但如此多的兵马怕扰了归化城
的安宁!”
汉部大队骑兵往归化城外确实有些冒犯,但土默特以前从未如此表示过。这标明汉部与土默特彻底成了两个势力,最后一点脸面被俄木布汗就此撕
破。想想也是,汉部和土默特走到今天这一步已是必然,他逼迫俄木布汗的
次数太多了。
商队还在走向归化城,那是漠南人共同的利益,翟哲几乎可以确定,明
年开春之时俄木布汗肯定要从张家口引入商队。
“俄木布汗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额哲会让他如此放肆吗?”
除非……,翟哲揉了一个雪团使劲砸向冷雾弥漫的山林,除非阿鲁喀尔
喀人在给他撑腰。
他走下山顶,找来王义下令:“你联系归化城的几个掌柜,将近些日子
土默特人购置的所有物品给我拟一份清单!从今往后,清单三天一报。”
“遵命!”王义退去。
翟哲隐约猜到将要发生什么,在他狠心将乌兰送回归化的那一刻,难道
真没想过这个结局吗?
塞北冬天的雪从开始下就没个准,一连十几日下了又停,停了又下。牧
民找好驻冬地后不敢再随意游牧,只有偶尔出现的信使奔走在荒茫的雪原。
商盟卖出去货物的清单一份份传入老鸦山顶,翟哲坐卧难安。
他召来诸将,说:“明日我要去归化!”
“大人不可!”左若率先站出来劝阻,当日杭高拦截汉部骑兵时,有他
和逢勤在场,“如今汉部和土默特不再像以往,汉部的盟友变成察哈尔了!
“无妨,土默特暂时还离不开我们,有你们在,大汗不敢将我怎么样!”翟哲心意已决。他要面见俄木布汗尝试澄清误会,漠南的三个蒙古部落都
至关重要,同时还想见见那个人。
“大人!”左若还想再劝。一旁的逢勤嘴巴动了动,最终没说话。
“若真有隐患,你还是谨慎为好!”萧之言也劝了一句。
翟哲摆手示意众人无须再说,下令:“季弘、鲍广,点一百骑兵随我去归化。“
“遵命!”
精骑下了老鸦山,铁蹄踏厚雪驰往归化城。
离归化城三十里外,迎面来了一队两三百人的骑兵,格日勒图老远就打招呼,
等走到近处,面露尴尬之色,说:“翟干户,要去归化城吗?”
“正是,我要面见大汗!”
格日勒图往他身后瞄了几眼。“只有一百骑兵!”
“好吧!”格日勒图像是做了一个很不容易的决定,说:“也只能这些人!”
两队骑兵跟在身后,翟哲与格日勒图是老朋友,私下里询问:“归化发
生何事,大汗为何突然对我如此防范!”
格日勒图打着哈哈,随口搪塞,讳莫如深。
风雪交加,骑兵步入归化城门由格曰勒图安排驻地,翟哲前往王府拜见
俄木布汗。东边的张家口被烧毁后尚未修复,归化城比往年的冬天要热闹些
,有些漠东草原蒙古部落牧民冒险来此地购买货物,被大雪困在城内。
王府前,翟哲又看见了毛罕阴那巨肥的屁股。
“大汗命你进去。”俄木布汗早得到了通报。
翟哲向他点头致意,跺了跺脚,抖落身上雪花,走入熟悉的王府。
“拜见大汗!”翟哲弯腰。
“你要见我有何事吗?”俄木布汗的表情和语气都有种说不出的生分。
“许久未见大汗……”
俄木布汗打断他的话说:“不必再说这样的话了,从今往后汉部是汉部
,土默特是土默特,你我之间好聚好散,在漠南还是朋友!”
“在下对大汗之心一如当初!”
“我也是如此,我部落中有汉人数万,也不想与汉部为敌,只是以后你
不能将这归化城当成自家的后花园了!”俄木布脸色转向温和,语气有些冷
,身为蒙古汗王被麾下汉人三番两次逼上绝路,这些年心中的刺越插越多,
泥人也有三份火性。
“在下从未有过这种念头!”翟哲反思,近年来对俄木布汗确实有些过
分,他有各种理由,但做出去的事都摆在眼前。
“你对我土默特有过恩,他日你回到大明土默特人还当你是朋友!”俄
木布汗也不知从哪里听见风声。
“大汗……”翟哲还想再说。
俄木布汗伸手止住他,扭过头去,说:“我倦了,你回去吧!”说完之
后径直进了后宅。
翟哲呆立,门口的毛罕阴走进来,说:“翟千户,走吧!”
翟哲步伐缓慢走出王府大门,阴沉的天空洒落的雪转小,七年前的寒冬
他孤身走入深山俄木布汗的老营,那时的乌兰还是个豆蔻少女,至今日和土
默特的情分就此结束了吗?他没急于立刻去兵营,在纷飞的小雪中漫无目行
走,街道上牧民牵马匆匆而过。
行人稀少,走了不知走多少时候,他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竟然无意识到
了乌兰的府外。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翟干户,外面雪大,进来吧!”
翟哲循声看去,正是乌兰身边的女兵站在门口朝他招手。他和乌兰相处
时日不少,因此和她的亲兵熟识。
“啊!”翟哲犹豫片刻,脚步不由自主的挪过去,像是不为自己所控制。他在这乌兰府外已徘徊已有片刻,被亲兵看见禀告公主,乌兰命人叫他进
来。
“你来了!”乌兰就站在门楼处,内穿一件绣花红绸棉袄,外批一条雪
白的狐皮坎肩,脸色清冷俏丽,少了以往的热情。“我来拜见大汗!”翟哲上前一步,脚步落下的时候又缩成半步。
“在我嫁到阿鲁喀尔喀之前,你也不想着来看我一眼吗?”乌兰强忍也
控制不了自己的眼圈变红。想好见了这个可恶的男人不给他好脸色,为什么
真到对面时,自己这般不争气。
“我是特意来看你的!”翟哲心中绞痛。
门楼处亲兵尴尬,进退不得,乌兰也发觉此处不是说话之所,说:“随
我进来吧!”
乌兰的闺房干净清幽,半边墙壁挂有强弓、弯刀和镶嵌了绿色珠石的匕
首,半边墙壁挂有铜镜、刺绣,梳妆台上放了一顶金镶宝细花鸾花冠,幔帐
红晕。墙角处放了一个暖炉,亮通通泛着红光。
“你在东口打了个大胜仗!”乌兰想挑些开心的事来说,“听说大明的宣大总
督见你了,是不是要离开草原了?”得胜堡前一晤,没逃开土默特斥候的眼线。
“没有!”
乌兰以为翟哲在哄她,笑着说:“汉人在草原最多也只能做成你这样了
,能回大明早回吧!你与察哈尔合作,眼下土默特还算是汉部盟友,等他日
察哈尔强势,对待汉人可不像大汗这般好脾气。”她不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反为汉部着想。
“我知道!我……”翟哲本想说一句豪言壮语,突然发觉此时说什么都
很可笑。
“我在漠北会想你!”乌兰眉开眼笑,蒙古少女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
她转身出了门,将翟哲独自丢在闺房,不到十分钟后返回,说:“今日天寒
无事,你陪我喝顿酒吧!此番一别,他日不知是否还能相见!”
又过了片刻,两个亲兵进闺房摆了一张小案桌,放了两个蒲团,陆陆续
续上了些家常菜,荤素搭配,乌兰的府中有汉人厨子。
乌兰取出一个灰褐色釉瓷酒坛递给翟哲,说:“这是归化城汉人卖的最
好的酒,不知是否合你的胃口!”随后又拿出一个皮囊,说:“汉人喝汉人
的酒,我们蒙古人喝马奶酒!”
翟哲看乌兰忙前忙后,自己像个控线木偶任凭她吩咐。
两人对面屈膝而坐,各自将酒满上。
“翟哲!你我相识七年,终是有情无缘,能结识你我不后悔!”乌兰抬
起眼前酒碗,将其中马奶酒一口而干,脸色顷刻间潮红,眼睛直盯翟哲。
翟哲放开心思,也仰脖一口饮尽碗中酒,一股热浪从咽喉顺流而下,之
后胸口火热,归化城卖汉人最好的酒就是烧刀子。
“我要娶你!”翟哲心中狂吼,口中一句话i±i说不出来,汉部再入归化
就是战争。
碗中酒一口一口干,翟哲的视线渐渐有些模糊,浑身上下有一股说不出
的燥热,眼前的乌兰媚眼如丝,说的话一个字也入不了他的脑子。
乌兰突然伸手过桌抚摸翟哲的脸庞,口中喃喃道:“汉人,我会想你的
柔滑的指尖幽香扑鼻,翟哲小腹部更热,心中腾起一阵**如排山倒海。我这是怎么了?翟哲伸手将乌兰的指尖隔开,想强控压制,却如火上浇油。
乌兰从座位上站起来,指尖颤抖解开外面的红袄,一双风眼如清泉般明
亮。外袍的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白色亵衣鼓涨,隐藏的山峰迫不及待。
翟哲的牙关格格作响。
随着乌兰手指加速,亵衣脱离,蒙古少女那美好的上半身终于裸露在屋
内温暖的空气中,那对高耸入云傲人的山峰露出全貌,如熟透的蜜桃。
此时乌兰全身上下几乎已是一丝不挂,仅余一条窄小的白色亵裤。如满
月般美丽的乌兰公主,正值最美好的时期,绝美至极的面庞红润可人,浑身
上下却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气息,乌黑深潭般的明眸轻转之间,便足以令人
神魂颠倒。一身冰肌玉肤看上去吹弹可破,之下隐隐散发着流动的光泽,看
不出一丝一毫在被塞外风霜侵袭的痕迹。(未完待续)
第214章 迷情夜 下
壁炉向外散发热浪,屋内温暖如春,原本嘈杂的屋中变得一根针掉地的
声音也能听出来。
翟哲再乜无法克制自己,站起身来,伸出自己粗糙的大手。乌兰一步步
走近,饱满的玉峰随呼吸和步伐颤巍巍抖动,任谁也想不到她娇小的身躯上
隐藏了如此傲然挺立的弧线,足以令任何男人心醉神秘。
翟哲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声音,心中喊叫不可,一双大手却不受控制
的上前,触手处柔嫩滑腻。他脑中如同被雷击一般,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欲
火,手掌变扶为抓,用力将公主往自己身侧一带,另一只手顺势抱住不堪一
握的纤腰,顺势将乌兰半裸的丰满娇躯整个搂进了怀里。疯狂之下他抓握的
力道甚大,直接让公主的娇躯紧紧地贴住自己的身体。
乌兰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双目微闭,脸色红的像要滴出水来,一股浓
烈的男子之气包围了她,几乎让她眩晕。
舌尖缠绕下,未经人事的乌兰娇躯颤抖,浑身酥麻,任由**操纵的翟
哲抱起放入红幔帐内。两具肢体交缠,肌肉虬张的胸口压住柔软的身躯,乌
兰的身体从僵硬慢慢变为柔和,闭目承受撞一次次向自己心底的冲击。
桌角处酒坛倒卧,案板上残羹冷炙。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光线越来越昏暗,乌兰主的两个亲兵守在门口
,面面相觑;屋内野兽般狂野的低吼和欢乐的娇吟从门缝中传出来,她们知
道发生了什么,既不敢入内打扰,也不敢向外通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声音慢慢平息下来。冬日的夜晚寒冷,小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