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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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共白头-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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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号通道?我的瞳孔不自觉的睁大了: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邹北城和南宫薰“走货”时用的线路的简称吗?

    在邹北城身边潜伏了这么久,他终于露出马脚,跟我提起“走货”的相关事宜了!

    我强行按捺住心底的激动 ; 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冷笑道:“我当然知道了——我就是拿南宫薰的名字引他上的钩,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话成功的把邹北城给唬住了 ; 他语塞了片刻,然后不解的问我:“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引他上钩’?”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医院看邹北城一趟了。

    “电话里不方便说。”我轻笑道:“晚上我去看你,到时候再跟你详细解释。”

    邹北城却没耐心等到晚上,厉声命令我道:“你现在就给我过来!”

    “抱歉 ; 做不到。”我毫不客气的回绝了他:“再重申一遍,邹长官,我不是你手底下的病,少拿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

    言罢 ; 不待邹北城回答,我便擅自挂断了电话,还吃一堑长一智的关了机。

    做完这一切后,我拍了拍手 ; 心满意足的回了卧室。

    卧室的门是开着的 ; 所以我刚刚跟邹北城说的话谭以琛大概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 我一进门,他就夸赞我道:“不错嘛,都学会用裴域来混肴邹北城的视听了……宝宝,你可以出师了!”

    我听了个云里雾里,满头雾水的问谭以琛:“什么混肴视听?”

    谭以琛愣了下 ; 尴尬的问我:“你刚刚不是想用裴域来诈邹北城 ; 好让邹北城把注意力全都放到裴域身上,无暇顾及我和我哥吗?”

    我站在门口沉思了两秒,然后坚定的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谭以琛看向我的目光里突然写满了鄙视:“你其实就是跟裴域出去看了场电影 ; 没想到会被邹北城抓包,所以顺口编了个幌子糊弄他对吧?”

    “才不是呢!”我失口否认,一脸正气的质问谭以琛:“我像那种智障吗?!”

    “像!”谭以琛很不给我面子的点了点头:“特别像!”

    “你讨厌!”我冲到床边,拎起枕头就冲谭以琛砸了过去。

    谭以琛轻轻松松的躲过了我的“枕头攻击”,并一个反手把我抱回了怀里:“好了好了,不闹了 ; 歪打正着也是一种大智慧……我简单的跟你讲讲我们后面的计划 ; 还有裴域的为人 ; 方便你晚上诈邹北城。”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 在谭以琛对面坐的端端正正的 ; 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

    谭以琛盯着我看了几秒,由衷的感慨道:“一会儿我就上网买一件日本的学生制服给你穿。”

    我拎起枕头又砸了谭以琛一下:“还能不能谈正经事儿了?你一天……不,你一分钟不耍流氓就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亲爱的,你真了解我。”谭以琛厚颜无耻的冲我眨了下眼睛。

    我哭笑不得,被他搞得没了脾气,嘟着嘴巴坐在原地满目哀怨的瞪着他。

    他终于良心发现,不在逗我 ; 开始向我介绍情况了。

    “南宫薰已经彻底从黑道抽身出来了,接替南宫薰工作的是南宫薰的弟弟南宫铭。”谭以琛语出惊人:“南宫铭刚成年 ; 业务能力相当的不熟练 ; 所以这是你上位的最佳时机。”

    虽然我早就听说南宫薰要退居二线,可是当我听谭以琛亲口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时候 ; 我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消息准吗?”我问谭以琛:“南宫薰真的退居二线了?”

    谭以琛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纠正我道:“不是退居二线 ; 而是从彻底退出了黑手党。”

    什么?我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开玩笑的吧?南宫薰不干黑社会当良民去了?

    这他妈比谭慕龙不当军人当黑社会老大还要耸人听闻好不好!

    

    

章节目录 第334章 吻痕

    

    我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凝向谭以琛,再三向他确定道:“这消息真的可靠吗?不会是南宫薰为了混肴我们的视听,而使出来的什么阴谋诡计吧?”

    “应该不会。”谭以琛摇了摇头:“她混肴不了我们的视听 ; 顶多就是被当成内线派来盯着我哥罢了……我早料到这点儿,现在行政权全在我手上 ; 我哥就是混淆邹北城和南宫世家视听的另一个幌子。”

    谭以琛这句话的信息太多,我一时间消化不了,待他把话说完后 ; 我眨巴着大眼看向他,呆呆的问道:“你说什么?”

    这蠢萌的反应把谭以琛逗笑了,他低头亲了我一下,揉着我的脑袋柔声道:“这些我们以后慢慢说,先说邹北城的事儿吧 ; 虽然听你怼他我心里很高兴 ; 但现在是关键时期 ; 你不能总是给他摆脸色看……训练大猩猩打一棒子你还得给口好吃的呢,你一直对邹北城冷暴力,他迟早有一天会受不了的。”

    听完谭以琛的话 ; 我终于意识到自个儿最近演的确实有点儿过了 ; 处处跟邹北城对着干 ; 也难怪邹北城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语气那么恶劣。

    “我知道了。”我受教般的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又抬起头来,忧心忡忡的问谭以琛:“让你哥来对付南宫薰真的可以吗?你就不怕他……”

    说到这里 ; 我说不下去了 ; 我不该质疑谭慕龙的 ; 可我真的担心他。

    南宫薰骗人的本领实在惊人 ; 连我都分不清她那句话是真 ; 那句话是假,更不要说是谭慕龙了。

    我真怕他会再一次被南宫薰利用。

    然而,谭以琛却不这么认为。

    “放心。”他扬唇轻笑,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眸里,写满了坚定与自信:“我哥虽然刻板固执,但他并不愚笨——同样的错误 ; 他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尽管谭以琛这话说的相当笃定,可此时此刻 ; 我并不相信他 ; 而当我终于信了的时候,我多希望 ; 他说错了。

    傍晚时分,我离开了谭以琛温暖结实的怀抱 ;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从衣柜里翻出来一条我以前的连衣裙 ; 换上了。

    梳妆完毕后,我跟谭以琛告了别,开车来到市医院。

    由于时间紧急,我来不及去给邹北城买花,所以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随便从客厅里捧了一把玫瑰,打算凑合着用。

    对于我这种“借花献佛”的行为,谭以琛深表鄙夷,但是后来他转念一想 ; 觉得他送玫瑰给邹北城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比他老婆送玫瑰给邹北城要好的 ; 因此他便默许了我“偷花”的行为。

    市医院高档VIP病房里,护士正在给邹北城换药 ; 邹北城赤裸着上身,腰间缠着白色的绷带,没有被绷带遮掩的皮肤 ; 结实,性感,而且充满野性。

    我以欣赏的目光倚在门口盯着邹北城的胸肌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十分轻薄的冲邹北城吹了个口哨。

    邹北城笑了 ; 开玩笑般的跟我说:“以后不能让你跟南宫薰玩儿了 ; 你都被她带坏了。”

    “万一我本性如此呢?”我缓步走到病床旁 ; 摘下一朵玫瑰,学着谭以琛的样子,把玫瑰花别到了邹北城耳边 ; 笑容邪恶:“玫瑰赠‘美人儿’。”

    邹北城哭笑不得 ; 指着自己耳边别着的花,冲我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儿:“这个绝对是你跟南宫薰学的!”

    才不是呢 ; 这是我跟谭以琛学的!我在心里气邹邹的纠正这邹北城。

    “你伤养得怎么样了?”开了几句玩笑后,我垂眸目光轻柔的看向斜靠在病床上的邹北城,关切的问道。

    邹北城没有说话,而是扭头看向刚给他换好药的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会意 ; 笑容甜美的回答我和邹北城道:“邹先生恢复的很好 ; 不出意外的话 ; 这周就能出院了。”

    “恭喜啊。”我将目光重新投到邹北城身上 ; 笑意盈盈的祝贺他:“在医院里躺了两周 ; 总算能出来了。”

    这本是一句无心的话,听到邹北城耳朵里,却成了暗讽。

    邹北城苦笑了一声,自嘲道:“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也是活该。”

    “你这是什么话?”我连忙安慰他:“马有失蹄,人有失手 ; 你这次顶多算是没发挥好……别往心里去。”

    邹北城摇了摇头,面色很是阴郁:“不是水平发挥的问题 ; 是心态的问题 ; 谭家那小子太狡诈,知道在什么时候 ; 用什么话激怒我,而怒气一上来 ; 很容易中敌人的圈套。”

    闻言,我突然想探探邹北城的口风 ; 看看他是不是还想对谭以琛下手。

    于是我压低了眼眉,目光里显出几分狠厉来:“你就是太刚正不阿,所以对付谭家那小子的时候才会屡屡处于下风……要我说,单挑个什么劲儿啊,直接一枪崩了,多省事儿。”

    我伸手做了个“蹦手枪”的动作,还配音来了句“嘭”增加喜剧感。

    邹北城被我逗笑了,浅笑过后,他意味不明的低喃了一句:“谭慕龙才是刚正不阿的人 ; 我可不是。”

    这话令我心头一紧:他什么意思?难道谭以琛的心理暗示没成功,他还是打算继续谋杀谭以琛?

    强行压下心底的慌乱,我唇角笑意更浓 ; 饶有兴趣的问邹北城:“那大坏蛋邹先生,后面你准备怎么反咬谭老二呢?要不要我帮你找两个神枪手,冲谭老二的脑门开两枪给你报报仇?”

    邹北城皱了下眉 ; 不过脸上还是带着笑意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的血腥?”

    我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轻哼,霸气十足的表示:“谁让他动我男人呢?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打,其他人敢打,看我不废了他!”

    这话深得邹北城的心 ; 邹北城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他伸手想要把我拉到他的怀里,但我顾及他肋骨受了伤,没有让他得逞 ; 一转身在他旁边坐下了。

    我坐下后 ;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 开口之际,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

    这巨大的转变让我无所适从 ; 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 邹北城突然掐住了我的下巴 ; 将我的下巴用力的往上抬。

    头被迫抬起,我的脖颈完完全全的展露在邹北城眼前。

    “这是什么?”邹北城死死的盯着我右侧脖颈的吻痕,目光阴厉的像是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一样。

    

    

章节目录 第335章 分手

    

    谭以琛在情动之时喜欢咬我的锁骨和脖颈,变成乔远黛后 ; 怕被邹北城看出端倪来,我好说歹说 ; 他终于改掉了咬我脖子的毛病。

    锁骨比较好遮,我就没逼着他改,但中午的时候我俩都挺激动的 ; 刚做的时候又是站着来的,所以彼此都没怎么注意,谭以琛在我脖子上种了好多“草莓”。

    为了遮挡这些草莓,我出门的时候选了一件蕾丝高领的连衣裙 ; 这连衣裙是半镂空的 ; 胸部及胸部以下是不透明的暗红色布料 ; 胸部以上是黑色的蕾丝镂空料子,蕾丝上绣着妖娆的玫瑰,刚好把我脖子和锁骨处的吻痕挡住了。

    我以为这就能侥幸过关 ; 但不幸的是 ; 邹北城的眼睛实在是太尖了 ; 我刚刚坐到他对面的时候,脖子扭动了下,隐藏在蕾丝领下的吻痕显出一角,刚好被邹北城看了个正着。

    邹北城眸底的怒意丝毫不加掩饰 ; 他猛的把我按到了床上 ; 抬手动作粗鲁的把我连衣裙上半部分的蕾丝镂空处扯裂了。

    裙子裂开的那一刹那 ; 我上半身的吻痕和齿印完完整整的暴露在邹北城的眼前 ; 邹北城的眼睛骤然变得猩红。

    “贱人!”

    他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 ; 这巴掌刚举起来,我便目光阴冷的瞪了他一眼,将他这一巴掌生生瞪了回去。

    他扬起的巴掌停在半空中,落下也不是,不落下,也不是。

    “邹北城 ; 我是贱人你是什么?”我冷冰冰的问他:“渣男?那我们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挺般配的。”

    邹北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 他的表情甚至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可我并不怕他 ; 因为几天前我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我能容忍他有老婆和孩子 ; 那他也得忍着我有别的男人。

    所以我并不理亏,他没资格站在道德至高点上指责我水性杨花。

    邹北城收回了扬起的巴掌 ; 然后捏紧了拳头,因为捏的太过用力 ; 我看到他额头和手背上全都爆着青筋。

    “是裴域吗?”他强压怒意,语气狠厉的问我。

    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不卑不亢:“这好像不管你的事儿吧?”

    “嘭!”的一声,我话音落地之际,邹北城一拳砸到了我左边的床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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