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伸手指:“十二啊,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哈哈,你嫂子给你准备了不少的东西!哈哈,小十一也在啊!哈哈,大家坐下吧,还站着干什么呢?”
永琪的语速很快,全是哈哈,啊啊,剩下的话说的含含糊糊的,唯恐别人听见了。对着已经出继的四阿哥和六阿哥根本是视而不见。场面一时冷了,十二眼神闪闪对着身边的人说:“赶紧把礼物收下,不管是什么哪怕是一块烤白薯呢都是五哥的心意不是!”想着小燕子在锦盒里面装上烤白薯给人送礼的典故大家一笑,各自坐下来。有了五阿哥煞风景,只是三杯之后,四阿哥借口着身上不好,扔下在哪里教训弟弟的五阿哥走了。接着六阿哥也走了,只剩下一门心思苦吃的永瑆和看不出来脸色的十二,永琪觉得自己这次带着那些东西来给弟弟过生日,还被这些人慢待,很是不耐烦,讲了半天,五阿哥狠狠地扔下筷子对着永璂说:“你的那个伴读,在兵部武选司呢。帮着哥哥安插一个人如何?也不要很高的职位,做个实缺的偏将也就成了。就是那个尔泰,文武双全的!”
十二气的差点掀桌子,这个时候永瑆擦擦油嘴对着五阿哥说:“五哥好像是忘了,福家可是皇阿玛钦点给你府上做奴才的。等着那天皇阿玛问起来,五哥怎么说呢?况且卫青还是骑奴,关老爷还贩过绿豆,五哥是个能干的,何愁自己安排不了一个奴才?今天是十二的好日子,看看五哥送了不少的礼物,这回子就在寿宴上叫弟弟帮着办事。这不是哈哈!”
五阿哥正尴尬着,外面的小太监传话进来:“爷手下办事的属员和户部的老爷们给十二爷拜寿了。乌拉那拉家的老爷们也来了。”十二忙着对着五阿哥和永瑆说:“哥哥们安坐,弟弟出去一会就回来。”五阿哥见着十二的生日热闹非凡,自己的生日如何连着舅舅家的人影子也不见一个,加上刚才永瑆的话,五阿哥甩着脸子走了。永瑆伸手把誰也没动的鱼翅羹端子眼前对着十二说:“弟弟只管忙着去,哥哥一个人吃的更随便些。”爷要把送十二的寿礼给吃回来!
十二阿哥的生日在简朴热烈的气氛里圆满的落幕,乾隆听着小太监汇报的那天的情景,眼神闪烁,挥挥手叫那个小太监出去。永琪还是对着福家不死心,真是不知道永琪究竟是谁的儿子!为了一个奴才去求十二。哼,还真是死心塌地的要结党营私了。永瑆也就是那点出息,随他去吧!
忽然外面小太监进来通报:“皇上,皇后求见!”乾隆很是奇怪,这个时候皇后来干什么呢?等着皇后进来对着乾隆一福,接着皇后跪在地上对着乾隆说:“臣妾有罪,请皇上责罚!“
这是怎么回事?乾隆忙着上前扶着皇后起来:“皇后不要这个样子,出了什么事?”
“令妃出事了,她的熏香里面竟然掺了麝香,太医看了说如今动了胎气,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那个孩子。幸而刚才吃了药已经安稳了。只是令妃要安胎,这几个月不能下床。也不要刺激了。”皇后低着眼睛,看着地毯上的复杂花纹,哀怨的好像是雨中的丁香花。乾隆刚才一肚子的阴谋论忽然被皇后另一面给赶走了,“傻瓜,你一个深宫妇人如何能知道这里面的事呢?放心朕叫人查去。天塌下来也有朕顶着呢。”乾隆揽着皇后的肩膀叫她靠近自己的怀里。
皇后默默地拿着绢子拭泪:“皇上,延禧宫令妃身边伺候的宫人全认定了,那个搀着麝香的熏香是永琪进上来的!臣妾叫人把愉妃那边和太后那边的全查了,都是一样的。想着是永琪年轻不知道吧!皇上可千万不要着急了,叫孩子受委屈啊!”
乾隆狠狠地咬着牙:“难道你等着他弑父弑君才管不成!”乾隆狰狞的走着,立刻把傅恒叫来叫他查清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天网恢恢,接下来就是五阿哥和令妃狗咬狗了
小九的包子要出来了!
小剧场
夏金桂抱着小包子:真丑!一点也不好看!
薛蟠瞪着眼睛反驳:谁丑了?爷看着他很好。
夏金桂从下往上审视一下薛蟠:他跟着你一样,你自然看不出来好坏了。贤妻常伴拙夫眠啊!
薛蟠:嘿嘿,你自己认了,是贤妻啊!
夏金桂恼羞成怒胖揍之:谁是贤妻啊,十弟?
薛蟠:弟弟明白了,不仅不要和陌生说话,也不能和九哥说实话啊!
118、疑似阴差阳错
傅恒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从养心殿走出来,敬事房的管事太监赵玉海满肚子的话,看着傅恒的背影,想着刚才皇帝的态度。太监和皇帝是天然的盟友的,虽然皇帝和太监之间地位相差悬殊,但是皇帝唯一真正相信的优点时候却是那些卑贱的太监,而大臣们的心眼和愿望太多,皇帝对着大臣们总是保持着警惕。因此赵玉海作为一个能爬上敬事房管事太监的人物,对着皇帝的心思有着别人没有的敏感。皇帝对着五阿哥算是彻底的放弃了,而整个事件的经过自己很清楚根本不用查。
事件回到傅恒找来赵玉海和温都开小会的时间点,赵玉海和温都对着五阿哥明目张胆的在给十二阿哥送寿礼的里面掺杂着害人的东西表示不可置信。赵玉海对着五阿哥的印象完全是个两个鼻孔,对着傅恒刚才的话,赵玉海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五阿哥不是傻的不透气,就是自信的近乎是个疯子。
“中堂,依着老赵看五阿哥根本这是胡闹呢,仗着自己的身份这不是找着不痛快么?那些麝香和雷公藤的汁子都是违禁的,尤其是那个汁子刚开始用的时候,剂量小是活血化瘀的好药,拿着治疗风湿骨病是最好的。若是使得时间长了,毒性也就先出来,弄不好一命呜呼也是有的。那个东西听说是在长在湘西的大山里面,京城离着那里千山万水的,都是些干货。五阿哥没有什么门人,哪里来的这些东西?依着奴才看,干脆是中堂和十二福晋说一声,那点子见不得人的东西撩了也罢了。”赵玉海打着哈哈,瞄着傅恒的脸色。
温都是傅恒一手提拔上来,他们家和富查氏也是几代的交情了,算起来温都和傅恒还是奶兄弟呢。温都的额娘白氏曾经是喂了养傅恒结果自己的儿子没奶吃,活活的夭折了。李荣保感激白氏,特别叫白氏回家再生了一个孩子,那个后来生的孩子便是温都。白氏带着孩子接着进来当差,温都和傅恒是从小长的,因此说话更随便些。
“老赵的话固然平稳,可是老赵你也太小心了!脓疮总是要挤出来的,那个五阿哥也忒黑了,若是到时候查起来还不是你们敬事房要吃瓜捞,就是中堂也跟着倒霉。对着一个没出世的孩子下黑手算是什么东西。依着我看干脆是将计就计,那个东西如何来的我清楚。魏家管着内务府的采办,有个魏家的远房亲戚叫魏成奇的,跟着湘西那边的人做生意!皇子们送礼都是有礼单的。反正大概送的都是一般差不多的,到时候悄悄地找人换了,那些没孩子的闻闻麝香安神活血晚上休息的好,咱们也是帮着五阿哥张脸不是?老赵你说呢,对了你的一个徒弟不是在十二爷身边专管这点事情么?你把五阿哥送来的熏香倒换一下就成了。最近太医院抱怨连天的,令妃娘娘一直失眠呢。”温都最后的话杀气腾腾,叫赵玉海不寒而栗。
“温都,你都是多大的人了,还跟着个孩子一样没轻重的!“说着傅恒看一眼赵玉海,沉默不语。赵玉海对着魏家和令妃本有旧怨,今天被逼着表态,也就狠狠心和傅恒温都一起设计了圈套看着五阿哥和令妃跌进去摔断了腿。
赵玉海安排人手,置换掉了五阿哥的寿礼,令妃得到了含有麝香的熏香和另外拿着雷公藤汁子浸泡的粉彩百子千孙事事如意茶具。温都负责把五阿哥送给后宫主位的礼物等物一一记清楚,以方便乾隆找后账。
站在宫门口傅恒对着赵玉海说:“关系这皇上和五阿哥的脸面更关系着大清朝的脸面,赵公公咱们还是暗地里悄悄地查。你看如何?”赵玉海忙着称是:“还是中堂想的周全啊,奴才看着咱们两个未免是每个旁证,不如和跟着皇上请示。和亲王也是内大臣不如帮着坐蠹。中堂看呢?”
傅恒点点头:“公公提醒的是!”两个人相视一笑各自回去了。乾隆第二天见着请旨求弘昼参加调查小组的傅恒一笑:“你也太小心了,朕准了!”弘昼的加入,给这次调查加入了一种很神奇的色彩。正弘昼“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的方针之下,一切都波澜不兴的进行着。
五阿哥正在和鼻孔君在书房里面谈着自己的大计划和以后要加倍的幸福回来的话题,外面一阵脚步声,房门被猛的打开了,弘昼和傅恒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也不理会五阿哥的质问和福尔康的叫喊,弘昼一个眼神过去对着五阿哥府上的管事说:“罪人福尔康是皇上钦定的要做粗活的下人,你眼睛瞎了,穿着人模狗样的,绸子衣裳也是个掏厕所奴才能穿的?把这个东西给爷拖出去,扒了衣裳扔在马厩去!永琪皇上有话问你!”
永琪忙着跪下,康刚要叫喊就被两个侍卫个堵上嘴拉出去了,见着弘昼和傅恒的颜色难看,永琪忙着跪下来口称:“臣永琪恭请圣安!”
弘昼木着脸面南而站:“圣躬安,皇上叫我问你,你进上给太后,愉妃令妃的熏香是不是有这回事?熏香里面麝香是你如何叫人放进去的?现在敢算计太后和妃母,日后就敢弑父弑君了!”
永琪一听叫的好像是被黄瓜捅了菊花,只是喊冤枉,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和这个一点关系没有。可是一点证据没有只是反反复复的叫着:“皇阿玛儿臣冤枉啊,不是这样的!我把令妃娘娘当成自己的亲生额娘一样,怎么能做出来这个事情呢?”反反复复的这些话。弘昼和傅恒看着五阿哥口口声声的喊着令妃娘娘,又是关心又是心疼的,都是黑着一张脸。弘昼忍不住了上千踹了五阿哥一脚:“你个混账的东西,四哥如何养了你这个谬种?”一个成年的皇子,皇帝的一个宠妃小产了你着急什么?还嫌着皇帝和名声不好听么?
弘昼和傅恒交换一下眼神,傅恒对着永琪扔下一句:“皇上有旨意,从今天起永琪闭门读书。”说着弘昼和傅恒转身走了,书房的门被紧紧地关上,接着门窗被封的紧紧地还贴上了封条。只在一边的墙上凿出来一个小小的洞留着递送东西。弘昼对着身边的太监说:“你进去和老五的侧福晋和侍妾们说,只管安心在家呆着,一切供养照旧,不要惊慌。”
弘昼和傅恒把调查报告交上去,五阿哥说这些香料全是底下的人孝敬的,自己真的不知道。那个孝敬香料的人便是在京城里面拿着银子活动给自己弄个官职的胡奎。傅恒和弘昼抓来胡奎审问了,胡奎是个爱钱惜命的,没等着动刑,以上堂全招了。胡奎被林如海剥夺了盐引,觉得没势力做生意也被人欺负。干脆是拿着银子上京城闹个官当当,遇见了一个贵人叫魏成奇的,和魏庆泰搭上了关系。花了三十万的银子得了指点,又从魏成奇那里花了二十万银子采买了香料和瓷器等物走五阿哥的门路。
胡奎一声肥肉哆嗦的叫人心里都要吐了:“我讲的全是实话,魏大人说五阿哥是皇上最喜欢的皇子,是太子爷!如今我花了不少钱,还是个没消息。魏家还要和我要五十万!大人小人的银子也是辛苦赚来的,你们做官的太不像话了,不讲信用,连点底线也没有了。我虽然是个喜欢掺假的,最多也是一半好的一半差的掺着卖。难怪人家说千里当官只为钱,原来做官是只拿钱不办事的。”
傅恒和弘昼看见这个活宝贝都是一声叹息,反正想叫皇帝看见的结果全有了,而且是天衣无缝。傅恒和弘昼交差了,乾隆多疑了。
这个永琪是真的被人当了枪使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听着侍卫们回来说永琪听见令妃差点小产的消息狂呼乱叫的,乾隆头上的乌云更黑了,一个成年的皇子和一个年轻的宠妃总是有点颜色啊!
会不会是永琪做了丑事要毁尸灭迹,把那个孽障给打掉了,死无对证!乾隆这下斯巴达了,猛的蹦起来,沉重的紫檀书案被撞得移位,茶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吴书来等赶紧进来,乾隆被这声给吓得一激灵,冷静下来对着吴书来说:“朕出去走走,不用带很多的人。你跟着就是了! 这个书案换掉吧!”说着皇帝抬脚出门找皇后诉苦了。
乾隆带着吴书来一个人悄悄地走着,前面刚要转弯忽然一阵说话的声音传来:“你师傅是管着茶房的,要一点子好茶叶有什么难的?”
另一个小太监说:“你倒是耗子和老鸹借粮食,你的师傅是茶库房里面的,什么好茶叶都是从那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