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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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鬼才-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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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的出来,而对于女人徐济更是一向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也唯有这一个是特别的存在,而如今这个女子是他的妻子了,这样的情形的确值得欣慰,也正如伊宁所说,这么多年的等待终于换来了如今的相守,总比再去找寻要幸运了不是吗。
这一些心绪徐济没有说出口,他不善表达这些煽情的言辞,对他来说做到要比说出来容易的多,而对伊宁,也的确做到要比说好。
到了晚膳时间夫妻二人便相对而坐,这倒是相当新奇的事情,对徐济和伊宁来说都是如此,成婚之后徐济大部分时候都是独自在书房用膳,他实在空不出时间,即便那日伊宁去叫徐济吃饭也是伊宁在一边看着他吃完才离开的,而相对而坐同时用膳对他们来说真真正正是第一遭了,这么独处之下气氛自然不免有些微妙,烛火之下徐济只觉得眼前的少女越发有些娇艳的模样,他不禁感叹自己幸运。
前生的不幸今生前十余年自己也只在奔波之中,用心用力的只为了生存,而现在自己终于得到了补偿,突然之间徐济开口说道:宁儿,或许今生得以遇见你,就用掉了我这一生的运气了。要和你厮守下去,还要用掉我的一生,这比买卖,你说值吗?
对面的少女俏皮的用筷子点了点徐济的鼻子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是这样的人不成?我怎么早没看出你这无赖惫懒的性子来。徐济笑的更开心了,他伸出手揉了揉伊宁额前的刘海道:好了,不说笑了,我说真的,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如今能成婚更是我三生有幸。并非因为你是公主,而是你等了这么久,我很抱歉,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徐济一脸的严肃,这对他来说便是承诺一般的言辞了,正如他说的一样。幸运的不是因为伊宁的身份让他得到了什么,而是伊宁对他的心意实在太沉了,他辜负不起这样的心意。而伊宁闻言却有些痴了,平日每当徐济弄乱她的头发之时她都会嗔怪的拍开徐济,但此刻她却呆呆的看着徐济。徐济笑了笑道:怎么了?
伊宁被这句话叫醒了,而此时她的神情之中就带上了些许的委屈之意:最讨厌你每次信誓旦旦的说这些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回听到都会想哭的?以后不许再说这些了。记住了没有?
伊宁话说的虽然是带着责怪之意,但徐济如何看不出她的感动,他起身离开座位走到伊宁身边将她抱紧说道:好,宁儿,我以后不说了。你要好好的在我身边,这样就好。
面对徐济这句话伊宁微带哽咽的回答道:只要你不会讨厌我,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想甩也甩不掉了。徐济不由有些感慨自己的运气,这个少女对情之一字的执着已经让徐济再也不可能放开她了。
宁儿, 你若不离。我必不弃。这是徐文烈一生的誓言,唯有徐济身死才能破解这誓言。说实话,对徐济来说讲出这么一句话是极为不容易的事情。但面对这个女子,徐济觉得自己再怎么说都不为过,这就是自己所爱的女子,两世为人带给他的不仅是丰富的阅历。更多的是对人情的不信任,但这却在伊宁的身上被全部推翻。也许伊宁还不太明白爱究竟是什么,徐济本人其实也不敢说自己就明白,但却并不妨碍他做出这样的承诺。
爱的真谛可以留到以后慢慢找寻,但错过了这样的一个人恐怕一生都不会遇到第二个,到时候留下的遗憾和后悔比任何事情都来的更折磨,徐济不想错过。知心二字说来简单。但人心哪有那么容易看透?但能够互相了解对方心中的想法的人又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们走到一起?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是最遥远的路途,但徐济一直坚持的信念却在伊宁身上找到了答案。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说一万遍的爱也比不上陪伴在对方身边,对徐济来说他终于找到了可以陪伴他的人,而徐济也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找寻已久的那个人。欺诈和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的生活徐济其实早已厌倦,但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见面面对郭嘉和荀彧这些老友之时徐济也不能脱下他坚毅的面具,对他来说惟独在伊宁面前自己才能够放下一切防备,她的身边就是他的安生之所。
而她所在的地方就是徐济的归宿,这或许颇有些幼稚和为人见笑,但人生何其幸运能够遇到一个你愿意为她做傻事的人呢?芸芸众生谁不是为生计奔波劳累?有没有人让你暂时放下这些只想要让她开心的人呢?所以徐济从来不认为周幽王有多可笑,只是他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方式而已。
为情所困的人何其多,徐济自然不会免俗,何况身边的佳人对他的情谊已经不需多言了。面对徐济这般表白伊宁落泪了,虽然她逞强着让徐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但这么些年的等待她等的不就是徐济的这样一句话吗?她喜欢的就是这个对感情总是反应迟钝的徐济,喜欢的就是这个才华横溢但却没有帅气外表的徐济。
笨蛋,都说了不要说这样的傻话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你是我夫君,我只有你可以依靠了,没有你我还能怎么办?伊宁言语哽咽,对她来说这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是足够的事情,她的世界从成婚之时便已经只剩下徐济这个轴心了,作为徐济的妻子而存在已经成为了伊宁的新的生存法则了。
说到底是因为两人在一起实在太过不容易,徐济这样理性无比的人都已经变得如斯感性就更不用说本来就是女儿家的伊宁了。
感情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太多太多的人有缘无分,相爱却不能相守,有太多悲剧在相爱的两个人之间上演了,对的人之间也会发生误会然后分离。看过太多的悲欢离合的徐济其实对感情保持的态度已经变得有些消极,若不是伊宁也许徐济根本就不会有想要有人陪伴的想法,但也正是因为她徐济才发觉自己其实也是渴望一份能够温暖自己的感情的。
但太久的逃避让他失去了最基本的感情,若不是伊宁等他这么久也许两人也注定还是要错过,这也是徐济感觉自己如斯幸运的缘故,对他来说如今的幡然悔悟总要比将来的后悔好得多。
至少现在伊宁就在他身边,他还有珍惜的机会。
爱人知心最难得,而相爱久了,自然也就看清了爱的有多深,不论伊宁如何,徐济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内心。这就是他一生的选择,而她,就是徐济想要守护的那个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惊闻

当然和伊宁之间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说了,现在徐济着实有些顾不到这些事情,说到底徐济这人还是一个以公事为重的人,何况如今的徐济最需要考虑的还是洛阳对自己的困局的麻烦。
当然实际上徐济很快就发觉到了麻烦再次找上门来了,而张让此时突然的找上自己让徐济颇有些感觉不安稳,但徐济却并没有拒绝,原因也不难解释,张让此时找自己必然是因为有所要求了,徐济本身也很好奇张让究竟有什么动作。
张让近来的心情也很糟糕,对他来说何进身后的世族给他带来的麻烦实在是不小,更糟糕的是对他来说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说到底是他并没有何进这么便利的条件能够吸引这些世族的看好,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自己是宦官的身份,只是对张让来说此时已经不是处理这些世族的时候了。
就在张让想着自己下一步计划之时徐济也到达了张让的府上,而看到张让如今的模样也让徐济有些惊讶,原本看去来颇为富态的张让已经有些憔悴了。见到徐济抵达之后张让也立刻没有半点耽搁就开始说起他找徐济的目的了:“文烈可知奴家寻你所为何事?”徐济虽然有所猜测但却故作不知回答道:“不知,请常侍示下。”
徐济之所以将自己位置放得如此低下的意义也是首先要给张让的错觉,当然这对张让这种人来说可能用处并没有那么大,但表态的意义就在于取得一个态度上的优势,何况徐济也确实不确定张让究竟想要说的是什么样的事情。
张让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神色变化只是平稳的开口说道:“恐怕奴家是挡不下何进了。驸马是否知晓如今洛阳之内的局势?”徐济听到这话倒是淡然了,而后便笑道:“自然晓得。如今常侍的情形恐怕比文烈还要糟糕吧,不过为此一事似乎并无必要特地寻我前来啊?”
徐济当然知道为了这么件小事情张让是绝对不会找自己来此说这些的。恐怕张让是真的有所动作了,说白了徐济真正在意的还是张让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作为,既然找上自己想必这事儿肯定不简单,否则又怎么会需要把自己叫道他的府上呢。
果不其然张让果然还是没有耐住性子,徐济一脸无关紧要的模样当然是假的,但张让实在也没有兴致和徐济磨下去:“文烈难道不担忧?”
而徐济心中自然没有他表现的这么平淡,他又何尝不担忧自己的处境,不过徐济当然清楚自己表现的越不在乎对自己来说能再张让手上占到的便宜就越大,而且毫无疑问的是既然张让找了自己就意味着他人是无法帮助他的。自己越是不配合就越能够从中谋取更多的好处,或者换个说法,徐济这是在让自己这个筹码更重要而已。
如此一来徐济脸上自然更是平静了甚至还带着笑意回答道:“常侍说笑了,便是如此于我又有何关系?我乃是大汉驸马,便是何进真不能容我哪也不过时丢了官职和军权罢了,徐文烈的心不大,唯想能够苟且足以。如今走上这个位置也是常侍大人一力促成,文烈似乎从未说过自己对执金吾之位有何**啊。”
这话当然是半点做不得真的,但徐济自己知道张让却并不晓得。的确一如徐济所言他从未表露出对执金吾之位或是北军的**,甚至徐济能够成为执金吾不过是他张让为了避免何进的势力进一步壮大强行安在徐济头上的。何况不论徐济是否真心所言的确只要他放弃手里的权力何进也绝对无法加害于他,但张让既然找上了徐济自然就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的。
“驸马莫要欺老奴老眼昏花,便是北军之位还不足以让驸马忧心。那么西园的那些精锐士卒呢?那可是驸马一手训练,皆是追随驸马自陈留甚至是从宛城之时便已经在驸马身边的士卒,难道驸马真丝毫不在意了?”张让仍旧没有说出自己的目的只是一昧出言相激。但徐济却着实看透了这家伙的心思,其实徐济也不是不能坦然就承认他不可能放弃手中的权势。只是这时候一旦服了软之后的所有事情之上自己都会失去了话语权,徐济并不在乎气势上的胜负。但话语权却值得他和张让绕一绕,反正伊宁已经愿意离开,那徐济的后路便总是还有的,他并不急于一时。
张让一看徐济根本不理会自己言语相激也清楚自己再跟徐济耗下去徐济也绝对不会有任何态度的改变的,于是也只得苦笑开口说道:“驸马不愧是少年老成,老奴在驸马这里讨不到半点便宜。也罢,便开诚布公的谈谈吧,驸马和老奴都清楚这样下去对于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无非是老奴弃了这条老命,而驸马怕是会丢掉如今在手中的所有权势,这恐怕也并非驸马所要的结果罢?”
张让说了实话徐济自然也没有强硬的要占便宜的想法,而且现在是大敌当前,有张让在前总比徐济要自己站在一线去对抗大将军麾下这个庞然大物来的要划算的多,所以徐济也笑了笑谦逊回答道:“常侍谬赞,若是文烈真有本事又怎会沦落到如今之境地?正如常侍所说,谁愿意放手到手的权势?何况何进必然不能容我,我得罪这位大将军有些太狠了,届时只怕皇帝陛下也难以保全我,倒是不知常侍有何对策?”
既然两人都开诚布公就表示一切都还是可以商量的事情,对于张让来说他面对的情况可比徐济要糟糕多了,徐济说白了何进还是没把他当回事,这也导致了即便何进身后的那帮子世族虽然是急不可耐但却始终没有什么人要找徐济的麻烦,但张让就完全不同了,党人和清流对宦官的仇视几乎自古就存在了。更不用说第二次党锢之祸其实就是张让鼓动的,可想而知张让面对的是如何危险的局面了。说实话徐济倒是很佩服这个下着好大一盘棋的太监。面对这样的局面还能淡定,光是这份气度就足以叫人佩服了。
闻听徐济的回答之后张让却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计划而是开口问道:“文烈可知洛阳如今情势最关键的一点是哪里吗?”这个问题虽然简单但徐济却发觉自己似乎从未想过。说是徐济欠考虑也好,身在局中没有注意也罢,不过不论怎么说徐济都却是忽略了这个问题,用党人的急不可耐来解释似乎有些勉强了,之前徐济也的确被自己的困局弄得颇有些焦头烂额,如今想来自己倒是确实不知道这里面的缘由究竟是什么,于是徐济蹙眉问道:“常侍只说便是,文烈不曾发觉。”
张让脸上露出了笑意回答道:“文烈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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