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砖头掉在了地上,现在这个道具已经失去了它的价值。刁小司含笑而立默然不语,一切都如他所料,这就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
米久紧张的查看着父亲,用手在他脑袋上摸来摸去:“爸,你没事吧,爸,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啊……”
而米世雄似乎是呆了傻了,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他猛然明白了刁小司的良苦用心……
患难之下见真情,原来那个年轻人,是在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来告诉我,女儿是爱我的……
刁小司背过身去,眼眶中早已被热泪溢满,他不动声色的大踏步向前走去,心里感到无比轻松……
“年轻人,请等一下……”米世雄低吟一声,声音变的无比柔和。
刁小司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身,看到了无比温馨的一幕,米世雄正温柔的揽着女儿的肩膀,厚厚的嘴唇一阵轻颤,清清楚楚的吐了三个字。
“谢谢你……”
刁小司摸了摸脑袋,“嘿嘿”的傻笑个不停……
“今天已经太晚了,改天,我请你喝茶……”米世雄拍了拍刁小司的肩膀,显得很亲热……
“嘿嘿,那怎么好意思,还是我请,我请……”刁小司受宠若惊。
0045 心形乳贴
米世雄派司机专程把刁小司送回了学院,用的是自己的专车劳斯莱斯加长版幻影,当车通过学院大门时,保安们像迎接首长似的立正敬礼……
刁小司缓缓放下车窗挥挥手道:“筒子们好,筒子们辛苦了……”
几个保安对刁小司印象颇深,特别是那个瘦长脸,几个小时前在荣誉礼堂的门口,他还曾与刁小司遭遇过,此时看到这小子居然堂而皇之的坐在董事长的专车里,顿时嘴巴张的像河马般大……
劳斯莱斯驶进溪园,在2B区001号门前停下,刁小司刚一下车,就看到华灵儿从屋里迎了出来。
“少爷你总算回来了,你手机老也打不通,真心把我急死了呢……”华灵儿嗔怪道。
刁小司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没电了,他呵呵一乐:“有什么好急的,我还能被人拐卖了去?都这么晚了,赶紧睡觉去吧……”
“少爷,有个漂亮的姐姐,已经等你很久了……”
“纳尼?漂亮姐姐???在哪儿在哪儿?”刁小司两眼直冒绿光,像打了鸡血似的无比亢奋的问道。会是谁呢?难道是俺的小爱爱?除了她,刁小司也想不出其他女孩儿来。
“那个姐姐一直在客厅里等着,好像找你有什么要紧事,说非要等着你回来,后来我见她有点困了,就把她带到你的房间先歇着了……”华灵儿眨着大眼睛说。
“嗯,不错,灵儿你真会办事,小司哥哥改天好好奖励你一下……”刁小司满意的捏了捏华灵儿的小脸蛋,然后大踏步进入到屋内,径直往楼上去了。
“会办事?奖励我??”华灵儿愣在原地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
……
刁小司来到自己房间前,吱扭一声把门轻轻推开,屋内没开灯,籍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可看到一个女孩儿正和衣侧躺在自己的床上,她胸口轻缓的起伏着,鼻息平稳而绵长,似乎已经睡着了……
那正是艾漠雪……
刁小司屏住了呼吸,像猫儿似的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半跪在床前,几乎是零距离的端详着那玉体横陈……
女孩儿睡的很香,眉头微微蹙着,不时轻tian着自己果冻般软滑弹性的嘴唇,还发出声声类似呻吟般的梦呓,仅仅是这些,就已经让刁小司神魂颠倒了。
再往下看,她那身曾在舞会穿过的水蓝色晚礼服,因为挤压形成了一些褶皱,一片发育良好的山丘淘气的从侧面挤了出来,搭配着纤细的腰身,那弧度堪称完美,刁小司看的两眼发直,不禁猛吞口水。他不安分的臆想着,若是把手掌从那腋下滑入,用虎口托着那山丘的底部轻轻搓揉,那该是怎样的销魂无边……
艾漠雪轻轻的翻了个身,刁小司赶紧低头俯身像蛤蟆似的趴在地上,过了一会儿,他见并无异状,又壮着胆子直起身来。
这时女孩儿曲线曼妙的背部大半都呈现了出来,而且,那衣物与肌肤的缝隙更大了,从某个角度俯视下去,那美景完全可用千古绝句“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来形容,一张小小的心形ru贴覆盖着右侧山丘的顶端,也许是因为粘的时间太久了,还微微的翘起了一个角……
刁小司很想伸出魔爪去,把那个小东西跟撕创可贴似的猛的一下揭下来,那种场面一定是相当的刺激,但是完全可以想象的到,那样做的代价一定是极为惨痛的。
可罪恶的念头一旦滋生就如同癌细胞扩散般不可抑制,而智慧的劳动yin民是不可战胜的,正如他的英语老师丛琳所说——yicalflower……这货是一朵奇葩,刁小司很快就想到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犯罪计划。
他抽身退出房间去,在厨房的橱柜中找了根吸管,又跟贼似的摸了回来。他把吸管叼在嘴边,然后从那衣服缝隙探下去,使吸管的一端尽可能接近那ru贴的一角,然后,吸气,使劲的吸气……
那ru贴的一角因为真空而被吸附在吸管上,他用嘴巴带动吸管轻轻的向外扯,并小心的控制着力度和角度,使那张ru贴逐渐与肌肤的表皮脱离开来。
粉嫩的蓓蕾逐渐呈现出来,刁小司已经可以看到那浅到几乎和雪肤分辨不出来的圆晕,还差一点点,一点点,那美妙的凸点就要暴露在空气中……
艾漠雪迷蒙中感到某敏感部位传来一种奇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起初并未在意,还以为是在做梦,只是用手揉了揉,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真实了,她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在自己的房间,蓦然惊醒坐起身来,却看到刁小司嘴上叼了根吸管神态窘迫的杵在自己面前。
“喂,你想干什么?”艾漠雪一声惊呼,把手臂抱在了胸前。
刁小司楞了一下,木然答道:“我想给你盖被子……”
“那你叼着那玩意干什么?”
“我,我在喝饮料啊……”
“饮料呢?”
刁小司四下望了望,正好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个已经打开的易拉罐,便信手拿在手中晃了晃,里面还剩有小半可乐,应该是他昨天喝剩下的,他若无其事的把吸管放进去,然后猛吸了一大口……
擦,什么怪味道???
刁小司猛然想起,这个易拉罐已经被自己当成是烟灰缸了,里面至少储存有七八个烟屁股……
这也许是世界上口味最重的调和型饮料了,烟灰加焦油加可乐,各种不可思议的混搭。可为了不穿帮,刁小司只能硬着头皮咽下肚去,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
艾漠雪尽管感觉仍是怪怪的,但也算暂且相信了刁小司的话,她先是摸索着把灯打开,然后踩着凉鞋横坐在床沿上,略感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等你等的困了,就想先在你床上躺一会儿,没想到还真的睡着了……”
“睡呗睡呗,别客气,咱俩谁跟谁呀,我的床就是你的床,你横着睡、竖着睡、仰着睡、趴着睡、穿衣服睡、光身子睡,想咋睡咋睡……”刁小司热情的说道。
艾漠雪想死的感觉……
0046 竞选班长
“刁小司,我来其实就是想告诉你,薛腾浩可能会报复你,这些天你一定要小心啊……”艾漠雪情真意切的说,“他离开的时候放下狠话,说要给你整容,把你变成猪头……”
“是免费的不?能不能顺便给我割个双眼皮啥的?”刁小司嬉皮笑脸的问。
“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艾漠雪道。
刁小司一脸的不在乎道:“我才不怕呢,再牛逼的人也只有一条命,大不了我跟他拼了,况且,国有国法校有校规,我就不相信他真敢把我怎么样……”
“唉,那是你不了解他,他爸是……”艾漠雪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赶紧打住。
刁小司楞了一下:“他爸是谁?说啊,别告诉我叫李刚啊……”
“算了,跟你说不清楚,总之,我也是为了你好,该提醒的,我也提醒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回去了……”艾漠雪从床沿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发现ru贴不知怎么松脱了,于是用手不动声色的在胸部按了按,粉脸尽显尴尬之色。
“都这么晚了,要不你就在我这儿睡吧,咱俩挤着点,我不会介意的……”刁小司一本正经的说。
“可是,我介意……”艾漠雪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接着传来细跟皮凉鞋踩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见了。
刁小司躺在艾漠雪曾经睡过的床上,闭上双眼,陶醉的感受着她的体温和余香,在持久的回味中,他进入到了梦乡。
凌晨4点的时候,他醒来一次,发现大腿上冰凉一片,胡乱用手擦了一把,刁小司又昏昏然睡了过去……
……
接连好几天,都没什么事情发生,有一次刁小司甚至在电梯里和薛腾浩不期而遇,那货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目不斜视,似乎完全不认识他似的。倒是薛腾浩身后的一个黑人老外保镖,示威性的把胸肌绷成疙瘩肉来回跳动了几下。
正所谓文者相轻,武者相忤,一旁罗汉嗤之以鼻,挑衅般的展示出自己微锐死壮的肱二头肌……
关于对刁小司和薛腾浩严重警告的处分通告已经出来了,被并排张贴在主教学楼入口处的布告栏里,白底黑字很是醒目,刁小司从那里经过,看到自己的名字被人写的龙飞凤舞的贴在上面,于是从文具袋里拿出一支红色泡沫水芯笔,在自己的名字周围画上了一些宣传画上常见的那种红色光芒,嗯,视觉效果感觉好多了,接着他又在薛腾浩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大大的红勾,就像法院门前张贴的处决罪犯的判决书……
刁小司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对自己的美工水平表示很满意,瞧瞧这渲染这配色,啧啧,不设计广告真是可惜了喂……
……
下午第一堂课《商务英语》,刁小司提前十分钟来到教室,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争执声。
“黄一山,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竞争班长?你学习成绩比我好么?还是你有号召力?我唐晓丽从上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当班长,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要是论当班长的经验,谁也没我足……”
“你就拉倒吧,就跟我没当过班长一样,哥还当过宣传委员你当过么?还有体育委员你当过么?咱们是全方位发展,跟我比你真是弱爆了……”黄一山不甘示弱道。
刁小司晃晃悠悠走到艾漠雪的座位旁,敲了敲她的桌子,然后朝着那俩人努努嘴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艾漠雪淡然一笑:“都想当班长呗,谁也不让谁。”
刁小司莫名其妙的问:“班长?啥班长?”
艾漠雪嗔怪道:“你也太不关心我们班集体了,丛琳老师昨天不是通知了么?今天下午要竞选班长……”
刁小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哦,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唉,这个神马竞选啊神马班干部啊离我太遥远了,所以我也没当回事……”
艾漠雪吃惊问道:“不要告诉我,你长这么大还没当过班干部哦……”
刁小司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貌似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当过几天小组长,后来我利用收作业的职务之便带头抄作业,就被老师给换了……”
艾漠雪“噗”的笑出声来,“真丢人……”
“唉,无官一身轻嘛,咱们一向是视名利如粪土……”刁小司晃着脑袋说。
“你那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嘻嘻……”艾漠雪停顿了一下,笑着怂恿道:“其实你也可以尝试一下竞选班长,反正我觉得你挺靠谱的,到时候一定投你一票……”
“额,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调戏我是吧?”刁小司脸微微一红,不过这货肤色黝黑,就算是喝酒都看不出来,更别说害羞这事了。
这时,黄一山和唐晓丽竟然互相拉扯着来到刁小司和艾漠雪的跟前,唐晓丽气呼呼的问道:“艾同学,刁同学,一会儿我和黄一山竞选班长,你们俩投谁的票?”
黄一山嗤的一声:“不带威胁人的啊……”
“谁威胁人了?我那是威胁么?我那叫征求意见好不好?”
“有你那么征求意见么?还竞选班长?一点儿亲和力都没有……”眼见着两人又掐了起来。
刁小司急忙站到中间把两人分开,息事宁人道:“友谊第一,竞选第二,咱们是个团结的集体,决不能为了当个班长啥的伤和气,你们说对不对?”
“不对……”黄一山和唐晓丽异口同声道,在这一点上,两人竟达到了惊人的默契。
“这是残酷的竞争,又不是请客吃饭,还讲什么和气不和气的,切……”黄一山说。
“对,当了班长,自然就会有人巴着和我做朋友,友谊只属于成功的人……”唐晓丽道。
刁小司和艾漠雪对视一眼,无言以对。
“艾同学,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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