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杀了你……”由于忿怒和绝望,刁小司已经身不由己了,他不断地喘气,发着抖,两眼闪出绿色的光芒,就像猫的眼睛。
刑天冷笑着,开始解除自己的皮带。他是看着艾漠雪成长起来的,自从这女孩儿发育以来,他就一直觊觎着她的肉体,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从来不敢把这种肮脏的想法表露出来。而今天,艾漠雪成为了他的猎物,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品尝这美味了。
突然,轰的一声,仓库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那里。白虎。
刷刷刷……
还没等刑天有所反应,三簇银光铺天盖地向他席卷而去。
刑天刚把自己的裤子褪下一半,正想发泄自己的兽欲,于是行动很是不便。他听到大门轰响,知道事情有了变故,可刚一转身,便立马中招,数不清的银针把他钉的像刺猬一样……
0340 为老板报仇
白虎预料到事情不对,一路驾车赶往仓库。可他还是晚了一步,还未将车停稳,他就听到仓库内传来了枪声,一阵,又是一阵,这时,他心里已经明白,老板薛卫国此时已经出事了。
他的内心顿时充满了仇恨。
白虎杀人如麻,对薛卫国却是极为忠诚,他本是个亡命天涯的逃犯,若是被警察抓住,他的罪名足够枪毙他好几次了。是薛卫国收留了他,并给了他现在的一切。
而且,就在几个小时前,薛卫国丧子之痛未去,又收了他为义子,并承诺把自己所拥有的全部财产倾囊相送,这让白虎感到欣喜若狂。可现在随着枪声的响起,一切都被改变了……
薛卫国只是在口头上说收养白虎为义子,并未正式对外宣布,他的银行账户,也并未告诉白虎,所以薛卫国一死,白虎相当于失去了最后的依靠,重新回到了一无所有,他的将来全毁了。
白虎下车,连车门都没关,就悄悄的摸向了仓库。从大门的缝隙中,他果然看到了地上躺着薛卫国血肉模糊的尸体,他知道那是刑天干的。
在路上,他就有所预感,刑天一定会对老板不利,而那时只是猜测而已,白虎也不是很确定,所以白虎不敢打电话给薛卫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而现在想来,白虎后悔莫及。
一切已成定局,可白虎不甘心,他要杀了刑天为老板报仇。
虽是愤恨难忍,可白虎并未失去理智,他一直从大门的缝隙中观察着里面的情形,刑天身为银龙组的最高领导,身手自然高深莫测,白虎要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争取一击之下,将刑天放倒。
看到刑天解除了自己的皮带,并将裤子褪下时,白虎知道时机来了,他一脚踹开仓库大门,随即撒出漫天针雨。
不要小看这针,这是白虎的绝杀技。白虎内外双修,内力深厚,数年前便练成了“飞针穿玻璃”的绝活。
那时,他只能用一枚银针穿透玻璃,经过这些年的苦练,他已经练到能随手撒出一把银针,针针穿透玻璃的境界。而且,玻璃的质地也由之前的普通玻璃,换为了钢化玻璃。
钢化玻璃的硬度,和人的皮肤血肉相比,应该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就连钢化玻璃亦能穿透,飞针穿人的话,那更是轻而易举。
从某个方面来讲,白虎飞针伤人的杀伤力,比手枪的子弹更甚。银针穿透人体,能瞬间破坏内部的脏器,造成大面积出血,基本上中了白虎的银针,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先前在ktv的包房里,白虎也是用银针,刺瞎了杨兵全及他手下十余混混的双眼。那是他得到了老板薛卫国的授意,不想把杨兵全一次弄死。所以白虎在掷针的手法上,力度有所减弱,而精度有所提高。若是他当时全力一掷的话,包房里的那些人,现在早已是死人了。
而现在则不一样,他的目的是让刑天死,所以他掷针的时候不遗余力,而且一次掷出了三把银针。
如料想的一样,关键时刻,他并未失手,银针钉满刑天全身,并腾起一片血雾,刑天矗立一阵,轰然倒地。
白虎知道,刑天必死无疑,他心里坦然下来。
“干爹,你放心的走吧,我已经为你报仇了。”他心里默默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艾漠雪和刁小司看到了希望。
“大哥,你功夫真好,嗷嗷叫,杠杠的,那啥,能不能帮个忙,把我们放了,谢谢哈……”刁小司大声喊道。
白虎看了刁小司一眼:“放了你?你死了这条心吧。别以为我杀了刑天,你就能活下来。你和那女的都是我老板的敌人,我要杀了你们俩,为老板殉葬……”
听到白虎这么说,刁小司像是一下掉进了冰窟窿,浑身拔凉拔凉的,他不甘心的喊道:“打个商量呗大哥,我给你钱,我有很多钱……”
白虎不再搭理刁小司,而是向刑天走去,他要确定刑天是否真的死了。刑天面朝下躺着,地上被一片鲜血染红,白虎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然后用脚把他的身子拨拉过来。
白虎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即感觉到不对了。那些银针并未完全打入刑天的身体里去,而只是扎在皮肉之上,其中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所以看上去刑天就像只刺猬似的。
那些银针并未对刑天造成致命的伤害,他只是受了些皮肉之痛而已,甚至连轻伤都算不上。
当白虎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刑天弹簧一般的从地上跳起来,爪子一伸,牢牢的扼住了白虎的右手腕,再用力一拧,只听咔的一声脆响,白虎的右手臂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着,已然折断。
白虎一声惨叫,向后退去,疼的浑身直冒虚汗。
艾漠雪顿时感到一阵绝望,刑天这大魔头不死,看来自己还是难以逃脱被奸被杀的厄运,她已经决定了,若是刑天再次侵犯自己,她就立即咬舌头自尽。
刁小司也不禁狂骂:“麻痹的,姓刑的老东西是乌龟啊?命这么长?这都弄不死他?那个穿白衣服的大哥,跟他干,干死他,你一定行的,我看好你,加油……”
刑天狂笑:“哈哈哈,白虎,你以为这就能杀了我么?我要是像你想的这么不堪一击,我又怎么能混到银龙组最高长官的地位呢?”
白虎捂着受伤折断的手臂,脸上现出惊恐之意,喃喃说道:“怎么会这样?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怎么会这样?”
“哼,你太不了解我刑天了,我刑天最拿手的就是硬气功了,十年前,我就练成不坏之身,除非是子弹,寻常利刃根本奈何不了我,更何况区区几枚绣花针,真是可笑。”
刑天说这话其实有夸大之意,他所谓的硬气功,也并非真的就是不坏之身刀枪不入,不然的话,那些针又怎会尽数扎在他的身上呢?而刁小司刚才也险些咬下他小腿的一块肉来。
不过,刑天也并非全部是夸口,他确实练过一些类似于“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之类的硬气功,这能减轻他所受到的一大半伤害。就像是白虎飞针穿人,若是一般人中招,那是必死无疑,而刑天中招,却并无大碍,对他造成不了什么致命的伤害,这就是区别。
0341 实力悬殊
白虎想起掏枪,他用左手摸向肋下的枪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刑天笑笑,手掌一翻,呈出一把手枪来。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刑天道。
白虎惊骇不已,原来刑天在扭断自己的手臂时,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的手枪也摸走了,这老鬼果然可怕。
“其实,我们俩还是挺像的,我有时也不太喜欢用这玩意。”刑天把手中的枪转了几圈,装逼说道。他突然面色一凝,双手握住手枪的枪管,随着全身发力,枪管竟然慢慢的弯曲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刑天身上的那些银针,竟被深厚的内力所逼,噗噗的飞出,如同暗器一般,向白虎激射而去。
白虎就地一滚,躲了过去,这哥们儿也不是吃素的。
此情此景,唯有一拼,白虎把心一横,左手从后腰拎出一把军刺来,向刑天猛扑过去。
刑天冷笑,道了一声,来的好,抽身迎上,和白虎混战一团。
白虎就算是右手完好,也不是刑天的对手,要是白虎在废掉右臂的情况下,仍能打败刑天,那刑天银龙组的老大就算是白当了。
才交手几个回合而已,刑天千军易辟的一记重拳,将白虎的胸口打的整个凹陷下去,白虎噗的狂喷一口鲜血,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刑天又是一脚,将白虎踢的在空中转了好几圈,落地时因为惯性,又滑了好长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说来也巧,白虎正好停在了刁小司的身边。
“呃,大哥,你也太不经打了。”刁小司只剩下叹气,“刚才你要是我把放了,我还能帮你搭把手,一起打那个老乌龟,你不听我的,现在好了,咱们都他妈的彻底玩完儿。”
白虎的白西装上已经染上一片血红,他似乎受到了极重的内伤,眼睛嘴巴鼻子耳朵只要是带窟窿的地方,有一大半都在流血,眼看就快咽气了。
“杀了你,我杀了你……”白虎极其虚弱的对着刑天的方向说,看来他还不甘心,要是能站起来,他势必再冲上去和刑天打。
刁小司嗤道:“你省省吧,你现在连只鸡都杀不了,还想杀那老乌龟?”
刑天不屑的望了这边一眼,他看着白虎和刁小司,好像在看两个死人似的。然后他向艾漠雪走过去,看来是想把刚才没有做完事情再继续做下去。
艾漠雪满脸惊恐,赤裸着身体拼命向后退:“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刁小司心急如焚,冲着刑天叫喊:“你个老乌龟,我仙人板板,有本事你把我放了,我跟你单挑。”
刑天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要真想和我打,我一会儿会给你个机会,不过现在,我没时间……”
“我*,*祖宗……”刁小司大骂,可刑天再也不理他了。
艾漠雪知道自己今天难逃此劫,便凄然一笑,准备咬舌头寻死。刑天看她表情怪异,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脸颊,艾漠雪不得已把嘴张开。
“啧啧,想死啊?不要那么着急嘛,等我爽完了自然会成全你。”刑天随手从地上抓起先前扯落的艾漠雪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艾漠雪脑袋左右摇摆,发出呜呜的声音。
刑天将自己压了上去,肆意亲吻着艾漠雪的全身,他并没有急于进入她的身体,他要好好的享受一下这完美的过程。
刁小司急的肝胆俱焚,突然,他看到白虎的身旁散落着一把雪亮的军刺,顿时眼睛一亮。
“嘘——嘘——”刁小司示意白虎注意自己,白虎果然向他看了一眼,一副病入膏肓的虚弱样子。
“把那个给我。”刁小司向地上的军刺抬抬下巴。
白虎迟疑了一下,还真的把军刺向刁小司这边碰了碰,就这么一个小动作,竟耗尽了他最后的气力,他随即瘫软在地上,不省人事,也不知是不是死了。
刁小司顾不上白虎,向军刺那边“蠕动”了几下,终于把那把利刃反握在手中,他望了下刑天,那“老乌龟”正背对着他,于是刁小司开始飞快的切割着手腕上的绳索。
那把军刺是美国海豹突击队专属作战武器,也不知白虎是怎么弄到手的。那锋刃被打磨的锋利无比,嚓嚓几下,刁小司就把手腕上指头粗细的牛筋绳给割断了。刑天这时仍未觉察,于是他又开始割绑在脚上的绳子。这次就更快了,刁小司一刀穿过绳结,再用力向上挑了两下,绳索迎刃断为两截。
被紧紧的捆绑了好几个小时,刁小司两手两脚麻的就像不是自己的,他活动了几下,让血液畅通,感觉手和脚像是被无数的针扎般疼。刁小司琢磨着,自己是否应该悄悄的摸上去,用那把军刺狠狠的在刑天的后背上捅一刀。可又感觉这样做的成功率不是很高,很容易会被刑天觉察出来,单打独斗的话,连“穿白衣服的哥们儿”都不是刑天的对手,自己贸然上去,不但救不了小爱爱,也只有送死的份儿。
这时,艾漠雪发出的痛苦呻吟声深深的刺激着刁小司,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被肆意凌辱,真比杀了他还感到难受,刁小司把那把军刺越握越紧,准备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和“老乌龟”拼了。
他拍了拍白虎的脸,小声说:“哥们儿,醒醒,你还行不?咱俩一块上,跟那老乌龟干……”
白虎嘴巴张张,不知道说的啥。
刁小司看了看白虎的脸,面无血色,像纸一样的苍白,看来是快不行了,于是郁闷的骂道:“靠,看来是指望不上你了,小爷我只好自己上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的视线在白虎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眼前一亮——白虎的额头上有两颗很明显的黑痣,这两颗黑痣长的一中一右,让刁小司突然想起,上次帮龙飞甲施针疗伤时,正是用银针刺的这两个穴位,他还记得,位于额头右边的那处穴位叫神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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