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翰泽知道自己这回遇到对手了,还是一个能说会道,耍得了帅,卖得了萌的强劲对手。
“不丢人,我可是天天和胜男在一起学习,别人只有羡慕的份。”翰泽甚是得意地说道。
牛健谈这回没话说了,这个是没有人可以和翰泽比的,人家还住在一个屋檐下呢!
下了公交车,胜男左边一个牛健谈,右边一个盛翰泽。到了胜男家门口,胜男嘱咐翰泽要把牛健谈送回家。
“你回去吧!”下楼后牛健谈摆摆手说,“我不用你送。”
“这可不行,这是胜男交给我的任务,你现在还算是祖国的花朵呢!”翰泽拍拍牛健谈的肩膀说。
“我说了不用!”
“走吧!”翰泽拽着牛健谈一起走,“不为胜男的嘱托,为了许诺我也得把你送回家。”
此后牛健谈简直是上瘾了,一连两个星期都来接胜男回家,叫翰泽生气的是牛健谈现在一天就是闲,不光送胜男回家,没事还去学校接胜男,找胜男吃饭。至于这些翰泽是怎么知道的,毋庸置疑肯定是牛健谈自我揭发的功劳呗!
餐厅里,几个朋友边吃边聊。
“你们两个还要读研?”白翌晨问对面的石文正和许诺。
“是,我们觉得还是读书好一点。”石文正回答。
“你们没有打算出国深造吗?”菲儿说。
“还没有打算,”许诺放下筷子说,“我妈这几年身体也不见好转,我就是出国也不放心。”
“阿姨不是一直没有复发过吗?”翰泽问。
“乳腺癌的复发性算是小的,可我还是怕我要是出国她会担心,增加心理负担。”许诺说。
“也对,现在多陪陪阿姨才是正确的。”菲儿说。
“翰泽你有什么打算?”石文正问。
“还不确定。”翰泽回道。
“你这不是白问吗?”菲儿接过来说,“胜男没有确定要怎么做,你叫翰泽怎么做决定。”
翰泽偷偷笑了笑,说:“还是菲儿懂我。”
石文正突然想到了什么,“翌晨,哪天有时间你把你女朋友带过来叫我们见见呗!”
“就是,”菲儿放下水杯说,“你应该把她带过来让我们见见,我们也好帮你把把关。”
白翌晨有些推脱地说:“她在她爸的公司做事,很忙的。”
“就算汪氏集团再忙周末也要休息吧!出来见个面的时间总会有的。”许诺说。
“她平时应酬挺多的,我都好几天没见到她了。”白翌晨说。
“听说他们家股票前几天又涨了。”翰泽说。
“是。”白翌晨简单地回道。
“听说他们家的连锁超市都开到国外了。”菲儿说。
“几年前就开始拓展海外业务了。”白翌晨说。
“你们这是强强联合啊!”翰泽说。
“你们交往也有两年了吧?”菲儿问道。
“差不多。”白翌晨回答。
“你们回来都好多天了,是不是太漂亮不想让我们见啊!”石文正笑着说。
“没有,以后有时间我会带过来的。”提到女朋友白翌晨没有太多的喜悦之情。
☆、汪越
几人正聊着,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净的女生朝这边走来。
“翌晨,”那个女生甜甜地说,“你也在这吃饭啊!”
几个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女生,白翌晨先是怔了一下缓缓站起来,脸上掠过一丝不悦的神色说:“你也来吃饭?”
“和我同学一起来的。”女生回答,说话间和同行的朋友告别走到桌边。
许诺站起来说:“这位是——”
白翌晨连忙介绍:“汪越,我女朋友。”
几个人同时站起来,表示热烈欢迎。
“你好,我叫姜菲儿。”
“你好,我听翌晨说起过你,说你最活泼开朗。”汪越笑着说。
“大家别站着,都坐下。”石文正说。
汪越也没客气,坐在了白翌晨旁边的座位上。
“我叫许诺。”
“你好,你家的马场我有去过,环境非常好。”汪越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迷人。
“欢迎你以后常去玩。”许诺回答。
“我是石文正,你好。”
“你好,你们公司又拍新的电影了?”看来这汪越功课做得挺足啊!
“你消息挺灵通嘛!”石文正微微一笑说道。
“只是昨天刚好听见朋友谈起这件事。”汪越有礼貌的回答。
“我叫盛翰泽,你好!”
“你好,我很喜欢你姑姑的办学理念。”汪越有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
“还好,就是管得太严了。”翰泽笑着回答。
大家彼此都认识了,聊得也不错,可白翌晨的表情略显冷淡。
汪越笑着说:“我经常听翌晨提起你们几个好朋友,我们公司前几天还找朱尚商谈拍广告的事情呢!”
“是吗,他现在可是大忙人,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翰泽抱怨道。
“明星嘛,都是这样的。”汪越看着白翌晨说,“翌晨说你们和高冰也是好朋友,我和高冰以前就认识的。”
“他也很忙,我们联系的也很少了。”菲儿不高兴地说。
白翌晨把水杯推到汪越前面说:“喝点水吧!”
“哦!”菲儿笑着说,“我还真不知道,白翌晨这么关心人啊!看来女朋友就是不一样。”
“我是看她一直在说话。”
“你是说我说得有点多了吗?”汪越的脸微微红了一下问白翌晨。
“不是,”白翌晨当即否认,“我是看你们聊得太好了。”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到了接胜男的时间翰泽站起来说:“你们慢慢聊,我得先走了。”
翰泽走后,几人又坐了一会儿也都各自散了。
白翌晨将汪越送回去,汪越说:“你的那些朋友真的不错,尤其是姜菲儿看着就特别招人喜欢。”
“是吗?”白翌晨不冷不热地说,“她一直都这样。”
“还有许诺一看就是大小姐,言谈举止都特别得体。”汪越评价道。
“还好。”
见白翌晨不愿意说话,汪越也没多说,到了楼下,汪越问:“你不上去吗?”
“不了,我还有点事。”
“也好,”汪越有些失望地说道,“对了,我昨天新给你买了一件衬衫,有时间试试,我放到你的衣柜里了。”
“好。”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汪越小声问道。
“怎么会不高兴?”
“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和你的朋友坐在一起聊天。”
“没有,偶遇嘛!”其实白翌晨猜出了今天绝不是偶遇,汪越上午就知道他们吃饭的时间和地点了。
“要是你不喜欢我和你的朋友见面我以后会注意的。”汪越小心翼翼地说。
“没有不喜欢,其实我早就应该带你和大家见面的,我是想等人齐的时候再带你去的。”白翌晨找借口说。
“就差一个朱尚,要是我们的广告谈成的话,我就可以见到他了。”汪越笑着说。
“好,你快上去吧,很晚了。”
“好,”汪越恋恋不舍地下了车,“路上小心。”
“晚安!”
白翌晨和汪越交往了两年,可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不温不火,汪越一直以为白翌晨就是这样的性格,这也是吸引她的一点,她觉得冷一点的男人更有安全感。
胜男躺倒床上刚要睡觉,翰泽的电话过来了,“胜男,你能不能叫那头牛离你远点?!”
“牛?”胜男装着听不懂,“我身边有牛吗?”
“就是能说会道的那头牛!”
“你怎么这么说话啊?他可是许诺的亲戚。”胜男说。
“我不管,我都警告他好几回了,可这小子脸皮也太厚了。”翰泽无奈地说。
“脸皮厚?我都警告你多少回了,你怎么还来?”
“我喜欢你!”翰泽这几个字完全是发自肺腑的真情流露。
胜男觉得自己话说多了,好像是在引逗翰泽说这句话似的。
“我会告诉牛健谈不要来了,你也不要来了,那个凶手前几天不是已经抓到了吗?”胜男说。
“那可不行,现在坏人太多了,你每天回去又这么晚,你叫我怎么放心?”翰泽据理力争道。
说句实话胜男真的有些害怕自己回家,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她更害怕了,没办法女人天生的弱点无法改变。可她不想抓住翰泽,她知道他迟早会彻底离开翰泽,在彼此的世界里消失。
“没事,我可以的!”胜男逞能说。
“不可以,”翰泽绝不退让,“我会每天送你,一直到——”
翰泽没有说下去,他想说的是一直到你接受我。
“好了,你随便吧!”胜男知道她说这些对翰泽不起丝毫的作用,胜男只希望快点毕业,之后带着妈妈离开这里。
牛健谈果然收敛了一些,隔三差五地来一次,可翰泽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转眼到了毕业的季节,石文正和许诺继续读研,高冰也得进一步深造,胜男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毕业。她打算在处理完最要紧的一件事后就带着妈妈离开,离开这里的事她没对任何人提起过,连自己的妈妈也不知道。
餐厅,胜男和盛忱对面坐着
“这么多年我和妈妈一直受到您的照顾,可我连顿饭都没有请过先生。”胜男说。
盛忱露出慈父般的笑容说:“你跟我说这些话是不是太见外了!”
胜男的目光波光流转,这些年的事情在眼前瞬间闪过,只是现在自己已经有能力还清债务,照顾妈妈了,胜男微笑着说:“虽然很客套,我还想跟您说声谢谢。”
“好,这句话我收下了。”盛忱点点头说。
胜男从包里拿出一张□□放到盛忱面前,说:“这里面有四十万元,是我以前说好的在我有能力的情况下还您的利息。”
盛忱似乎预料到胜男会这么做,把□□推过去说:“这钱我不能要。”
“先生,我现在已经有能力还您了,您放心我和我妈生活得很好,我可以支撑起这个家了。”
“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知道你是一个信守承诺的孩子,可这些年我从你身上学到的东西远比这几十万元多得多。”盛忱无限真诚地说。
“我有什么让您学习的?”
“你坚韧的性格,不屈的意志,积极的心态,乐观的态度这些都值得我学习。”盛忱说。
“是您过奖了,不过是生活所迫罢了。”胜男说得风轻云淡,可其中的辛酸苦辣只有她自己知道。虽然这些年盛忱看着胜男一步一步熬到今天,胜男所经历的痛苦他也能体会到几分,可他知道他感受到的只是少之又少。
“被生活所迫的人很多,可像你这样把它化为动力前进的人并不多,大多数都倒在了前进的路上了。”盛忱说。
“谢谢您这么看重我,可这钱您一定得收下,我想要在我余下的人生里没有遗憾。”胜男脸上带着微笑可目光是如此的坚定执着。
盛忱犹豫了一会儿,把□□放进自己的包里,说:“好了,现在你以后的人生里不会有遗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身体欠安,浑身的不舒服啊!真怀念身体好的时候啊!
☆、选择
看着盛忱收下□□,胜男好像突然释怀了,这些年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被挪走了,“谢谢您的理解,先生。”
“我已经帮你完成了你的心愿,现在你可以帮我完成我的遗愿吗?”盛忱有些悲伤又充满期待地说道。
听到“遗愿”这个词,胜男觉得耳朵遭到了猛烈的一击,问道:“先生,您为什么说是遗愿呢?”
“这里,”盛忱拍了拍头,泰然自若地说:“医生说这里长了一个东西。”
胜男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在她眼里盛忱一直都是一个善良正直的人。
“多长时间了?”胜男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个月前发现的。”盛忱很坦然。
“太太和翰泽知道吗?”胜男问道。
盛忱摇摇头说:“还不知道,我不想让他们的痛苦提前。”
“先生,您别太悲观,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做了手术就会没事的。”胜男目光闪动地说。
“现在谁也说不定,可我不能现在做手术。”
“为什么?”
“因为只要我倒下,盛世集团就要落到别人手里了。”盛忱嘴角露出一个残破的笑容,看在胜男眼里是那么痛心。
“您不会有事的!”胜男急切地说。
这些年胜男从来没有感受过自己父亲给予的爱,但在盛忱身上胜男深深感受着如同父爱的关怀,她对盛忱早已是父亲般的感情了。
盛忱从胜男的反应中体会到了女儿的关心,微笑着说:“这是不能保证的,所以我现在必须抓紧时间,在我还没有倒下以前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
“先生,公司是小事,您的身体才是大事。”
“可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