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天神皱眉道:“你在玩我?”
英如姑娘道:“那就看你怎么想了,若两情相悦,谁也没玩谁,若各有盘算,就当作相互玩玩吧!”
瞧她说得如此简单,力天神实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天底下真有如此豪放之女?且走一步算一步了。
“谁怕谁来?”
力天神终抓起美酒,一饮而尽。
英如姑娘见状击掌叫好:“这才爽快!喝吧!今夜将浪漫多情,尽情享受吧!”
姑娘斟酒敬饮,力天神先时倒防著,然试探几口,并无任何异样,这才豪放陪饮。
美酒果能助兴,半瓶入腹,一切开始放松。外头天色已暗,烛光亮起,闪烁跳跃之间,美女更显绝艳动人,尤其那性感朱唇不断挑逗勾舌,原始诱力勾得力天神丹田热气涌出,然其终归处男,对此道总难应付。
姑娘终於主导引诱,一个翻身倚靠过来,嘤嘤喘著逗人气息,淫媚说道:“我美吗?”
力天神道:“美……”姑娘道:“哪儿美?”力天神道:“全身都美……”
姑娘媚笑呵呵,又道:“想占有我吗?”
力天神一时脸红,不知如何回答。
姑娘突地抓其右手,压在自己胸脯上,结实软柔感觉竟如此真实,是男人恐怕甚难抗拒。
力天神全身轻颤,生平第一次接触女体,感觉竟是如此强烈。
姑娘一不作二不休,突将男人按倒,倚著身躯厮磨著,渐渐感觉男人反应激烈,她终於一吻过去,於是乎男人终於崩溃,任何提防全然瓦解。初试之狼一发不可收拾,他已等不及宽衣解带,猛地一撕,女人衣衫裂成双半,嫩白身躯裸裎相见,那结实胸脯颤著颤著,勾泄雌性强烈欲诱。她唉呀轻吟却更撩拨雄体发狂,兽性般地欺扑掠夺,於是乎翻云覆雨终於展开。
只见得饿虎碰及欲狼,无尽天地贪婪掠夺著,那纠缠般的厮磨吞噬催残,换来总是情欲刚烈的嘶吟,天旋地转间只为凝享强烈动物本能欲情……翻云覆雨已无法形容,山崩地裂无法完全宣泄,那爱欲竟然怒撞每一颗雌雄细胞,几达粉身碎骨爆裂之中。
一连数次呐喊後,终归平静。
雌女雄男终摊软开来,一寸不能移动……
好一场巫山云雨,让人回味无穷。
不知过了多久,女者缠卷翻靠男人胸脯,甜腻娇撒道:“你好强壮……我从未如此强烈感觉过……”
力天神只闻“强壮”两字,倍感虚荣伟大,嗯了一声,仍回味其中。
女者还想温存片刻,忽觉什么,突地爬起,食指轻点男人鼻头,媚笑道:“完啦,该收拾收拾啦!”说完满意一转,步向隔房,淋身去了。
力天神嗤嗤憨笑,没想到处男之身会毁在这莫名女子之手,还好对方不是丑八怪,否则实对不得自己。回味情境让他贪婪不已。
英如姑娘已冲洗完毕,披穿软柔纱袍,若隐若现行来,表情仍笑,道:“你还没走?”
“走?”力天神一愣:“就这样……”直以为仍有某种义务存在。
媚姑娘挑笑道:“难不成你还想梅开第八度?我可招架不住啦,改天如何?”
力天神道:“我是说,咱有了关系,总该……谈点事吧?……”
媚姑娘笑道:“免了吧,你我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你走吧!”
“可是……”力天神一时难以接受:“可是若有了孩子?……”
媚姑娘笑道:“放心,我自会小心,不必你负啥责任,就像喝糖水,喝过了便算了。”
力天神苦笑:“我们之间就像喝糖水?”
媚姑娘笑道:“不然像什么?你已是我遇上最好的男人,我会怀念的。”
力天神苦笑:“你一直拥有很多男人?”
媚姑娘笑道:“一个也没拥有过,只是逢场作戏,如此而已。”
力天神终於明白一切,直觉自己甚像妓男,被应召服务,纵使各取所需,然他仍有被耍感觉。苦笑一声,坐身而起,开始穿衣捡裤,不敢再瞧此女一眼。
媚姑娘娇笑道:“怎不看我?是我伤了你自尊?”
“哪有!”力天神挺胸维护男性尊严,道:“我只是想当个负责之人,既然你只在玩玩,大家自落个轻松,反正你爽我也爽,我走啦!”抓起裤头,潇洒一笑,掠窗而去。
媚姑娘凝目瞧其背影,算著一二三,要对方回头露出留恋难舍神情,岂知对方一掠而去,闪得比啥都快,反让姑娘泛起失落感。以往每个男人皆为床头抛弃而死去活来,泪流满面,这家伙却出奇冷酷,似乎自己乃被耍玩者。
“算啦!各取所需,留恋什么?”
媚姑娘迳坐席前,啜起美酒,然却两眼发直,不断回想方才绝妙情景。再无往昔潇洒。
力天神返回药铺,倒在床上。
对於此次艳遇颇难以接受。
他实想不出世上会有此豪放女?又如武则天养禁脔,玩玩男人便算了?然而不信又能如何?
自己明明碰上了。
“妈的!第一次竟当妓男!”
他直叫不值,可是生米已煮成熟饭,不容改变,只能怪叹自己防范不周,竟然平白失身,若传出去,岂非笑掉大牙?
他立定决心隐藏事实,得装出经验丰富才行。
“随便一瞧便知道我是处男?未免太逊了吧?”
脸上并未写上“处男”两字,为何一见便知?敢情是露了讯息,得好好掩饰不可。
力天神想它千百遍终悟出,下次碰上豪放女,先下手为强便是了,否则准被当成在室男耍玩。若消息传开,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还好那句“你好强壮”使他男子气概高张,挽回不少尊严。
一夜皆在怀念强壮中入睡。
次日起来,心想欲往太行山已时间不多,不等曲倩如,留了字条,先行而去。
太行山。
飞云岭。
虽日正当空,岭巅仍罩云层,卷著山风呼掠而过,一波层叠一波挤冲,滚滚呼隆,千变万化,气势不凡。
最高岭崖处正盘坐一布衣年轻人,沉静修练吐纳神功。只见得其头上聚顶淡云白气,内功修为自是了得。
力天神赶至此岭已过一日夜。
忽见有人练功,暗道莫非即是龙九尊安排之人?
仔细瞧去,此人眉清目秀,鼻挺廓深,气势不俗,显有名家风范,可惜和自己年龄相妨,不知能否担当大任。
见其头顶凝气,功力自佳,为何自己靠近他仍未察觉?
力天神心想既是等人,该是对方先认,若贸然骚扰而错及对向,岂非大大失礼?於是退开百丈,乾脆盘坐下来,学著吐纳。纵使自己快刀一流,然内力终究未达颠峰,若碰上龙九尊之类超强高手,恐怕得落入下风,有空仍得苦练才行。可惜虚无界派内功心法一向较弱,练来精进不易,但勤能补拙,乃目前唯一办法。
他亳不嫌弃,认真练功。
一周天下来,全身果然舒爽许多。
忽见那气势不俗年轻人走来,瞧及力天神,颇感警诧:“你就是‘虚无快刀’?竟然和我一样年轻?”大有惺惺相惜之态。
力天神颔首,反问:“你是龙九尊派来的?”
那人笑得开朗,道:“嗯,我接了飞鸽传书,便自赶来,我叫腾海,多多指教。”风度翩翩,让人颇具好感。
力天神瞧他仍算顺眼,说道:“不是有两个?还一个人呢?”
腾海道:“是我妹妹,她散漫惯了,但还算不敢误事,自会前来。”
力天神道:“那就等啦,反正我也有一女伴未来。”
腾海笑道:“听说你们是天帝帮人马?”
力天神道:“你不是九尊盟人吗?”
腾海笑道:“实是奇怪组合,连我都摸不透原因。”
力天神道:“能得龙九尊器重,你来头不小吧!”
“呃……”腾海乾笑道:“盟主要我配合你们,受器重者是你,我只是引路,顺便办点联络工作罢了。”
力天神道:“你顶上聚气,功力分明了得,何必太过客套,不知师承何人?”想探出对方底子。
腾海道:“我拜过几个师父,内功心法倒和‘紫云真人’练的,此功练得冒紫气,我仍在白气阶段,差得远。”
力天神皱眉道:“比龙九尊更老一辈的紫云真人?他尚未作古?”其武功恐在龙九尊之上,已隐居数十年,竟然还活著。
腾海道:“紫云师已在前年飞升,我只让他指点年余,剩下全靠秘本修行。”轻轻一叹:
“可惜悟性不够,仍未能全部贯通。”突有奇想:“你也在练内功?咱共同研究如何?听说你的快刀已打遍天下无敌手,一定比我聪明!”竟然往怀中抓去,拿出秘本。
力天神诧愣不已,需知练武者对绝世武功皆深藏不传,哪像他只凭片面相识便取出分享,不管是真是假已让人难以置信。
“你该不会耍我吧?”力天神顿觉此话不妥,改口道:“那是紫云真人独门心法,未得允许,怎可随便传予他人?”
腾海道:“别多心了,紫云师说过,传予正派之人,我看你颇正派,也有资格学它。别客气,你学会了,我也少不了一块肉……”当真摊开秘本。
力天神窘困道:“怎知我正派?”
腾海道:“感觉便是,若要证据,方才你不打扰我练功,也是正人君子,你和九尊盟敌对,竟肯受邀,那得大胸襟才行,凭此两点已足够了。”
力天神皱眉:“我混得十数年,怎未觉自己是正人君子?既知我靠在天帝帮,让我学得此功,不怕反过来对付九尊盟?”
腾海笑道:“敌友只在一念间,何况九尊、天帝两派其实亦非真正仇敌,只是少数心胸狭窄者在作怪而已,我相信你便是!”当真读起秘本口诀。
力天神对此秘功当然诱力不少,对方既然免费奉送,他可不愿错失良机,道谢一声,仔细研究去了。
这紫云功果然博大精深,吐呐方式复杂无比,幸得腾海经验解说,力天神得以轻易入门,况其天资即甚过人,一步通,窍窍通。他竟也顾忌秘本可能只看一次,竟然先行强记,待日後有机会再慢慢消化。
腾海果无私心,说得甚详尽,遇有难处,亲自演练,力天神不禁对他另眼相看,光凭无私传功一事,即觉对方乃可交之人,感情不由掀放不少,双方开始回说引笑,渐渐演化友人局面。
不自觉中已至黄昏。
力天神经过数时辰强记,自也背熟深奥口诀。他当然不敢表现全记得了,只顾东翻西浏,纠正印证著,然後全力演练前首编。瞧及腾海教得如此之勤,他却偷记後页者,总觉内疚,然再想想,对方既有心相互交流研究,此哪算偷人功夫,终也坦然许多。
腾海对於对方学习之快速,频频欣赏,直道将来必青出於蓝,力天神自客套回应:怎可能。只要一路学来顺畅,他可想不了其他种种。
起首内劲运行编充满体内无数穴道,经脉及先後秩序最为难懂,力天神竟在半天之内学会,要比腾海快上数时辰,对方当然佩服。
就在首编融通之际,山下传来掠空声,两人警觉回探,一红衣女子掠飞而来。
力天神乍见此女,眼珠差点掉滚地面:“是你?!”
来者竟然是英如姑娘——那算玩弄又似被玩弄的超级豪放女。
媚姑娘忽见力天神亦自一愣,应声“是你?!”随又恢复正常,媚笑道:“实是有缘。”
腾海道:“你们认识?”
力天神呃地乾声道:“是见过面。”如此窘事怎可说出,只祈祷对方别是同行人才好,可惜希望立即落空。
英如笑道:“我请他喝过酒,後来便分开了,早知他是这次任务伙伴,跟他一并前来便是。”不再於男女之事作文章,话题一转,道:“哥你功夫练得好了?”
腾海淡笑回答尚可,却仍猜著妹妹是否喜欢对方。
力天神虽窘困,然既已碰面,前日已下定决心当个老江湖,正可利用此刻印证,自也收起处男窘涩情衷,故作大方应对,笑道:“不知姑娘也是高人,实是走眼走眼!”
英如媚邪直笑,在衡量对方心态,一时忘了回答。这家伙和第一次碰面判若两人,实摸之不透,生起一股挑战心态。
腾海笑道:“妹妹武功自不赖,否则怎敢到江湖乱闯,你们既然认得,我也不必介绍;却不知你那位小姐何时要来?若晚了,咱得找地方生火煮食啦。”
力天神道:“大概快来了吧?我四处转转?”将秘笈交还,立身而起,目光一扫,寻路而去。
英如想和他对照一眼却不可得,颇有失落。冷哼一声,故作不在乎。
腾海道:“小妹可对他有意思?”
英如冷道:“谁说的?天下男人多的是!”
腾海轻叹,道:“你的行为得修正些,如此对待男人,迟早会引得天下大乱。”对於妹妹行径,他多少了解。
英如瞄眼道:“怎会?男人可以玩女人,难道女人不能玩男人?”
腾海道:“男玩女,女人自恨,女玩男,男人不恨?既能生恨,自引仇起,该多想想。”
英如笑道:“知道啦!我一向乾净俐落!”
腾海叹道:“你再不收敛,我得告诉爹去,省得你坏了家风。”
英如一愣,瞄眼道:“我已很收敛,你别乱说!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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