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ì。这女人真是欺人太甚,竟然利用马桥这厮的审美眼光来打击我。李奇没好气的瞥了眼马桥,见其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种师道忽然笑道:“老夫也收回方才说过的话。你虽然没有参与到演练中,但是在这时候,你还在意这等琐碎的小事。有失大将之风。”
汗!不是你叫我来的么。李奇无语道:“种公抬爱了,我连死人都没有见过,别说大将了,就连小将也不是,况且这对我而言也不是小事,样貌可是父母赐予的,倘若谁说我长的不好,那就是对我父母的侮辱,我若是不反驳的话,岂非不孝。”
这都能扯到不孝上面去,三人真是无言以对。
种师道转移话题道:“对了,年后老夫就要去太师学府报道了,你这个副院长可有什么建议?”
李奇道:“在军事方面,我真不是敢在种公面前班门弄斧。不过我希望种公能够呃,对了,种公你对金兵的作战阵法可了解?”
种师道一愣,道:“这次伐辽,老夫倒是仔细研究过金兵的阵法,你的意思是?”
李奇道:“我想种公能够把重点放在北方的战事上面,而不是种公最熟悉的西北方。倘若种公对金辽战争熟悉的话,甚至可以从这方面取材。”
赵菁燕一挑细眉,道:“你不借用宋辽之战,而是金辽之战,难道你觉得我大宋或许会和金国开战?”
什么叫或许,这是一定的。李奇正sè道:“宋辽之战如今还未结束,倘若种公在时候去评判这场战役,恐怕会招人闲话,这是其一;其二,辽国已经名存实亡,参考价值远不如金国;其三,就是你方才所说的,不过我不知道宋金会不会开战,但是我觉得金国已经取代了辽国,我们大宋也应该防范于未然,能和睦相处固然最好,倘若不能的话,到时也不至于被打的措手不及,就跟这次一样。”
种师道捋了捋胡须,点头道:“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应当要防范于未然,老夫知道该如何去准备了。”
“那就劳烦种公了。”李奇微微一笑,起身道:“种公,赵姑娘,对不起,我得回营里了,咱们改rì再聊。”
种师道笑道:“你去吧。”
李奇见他们没有起身的意思,好奇道:“难道你们要坐在这里等结果?”
“老夫正有此意。”种师道点点头,道:“这结果对你而言或许不重要,但是对老夫而言可是非常重要,毕竟他们将来可能成为老夫的学生,老夫待会也想听听这次演练的过程。你快回去吧,有燕儿在这里陪老夫就行了。”
李奇也没有矫情,点头道:“行。我先回去处理点事情,待会再过来。”(未完待续。)
PS:好不容易放天假,结果还TM拉肚子,平均写五百字就要去一趟厕所,我快疯了
第四百四十九章军演(下)
与种师道别过后,李奇回到营内先是向几个留守的将官询问了近来训练的情况,以及哪里还需要增进的,而后又仔细的看了会近rì来各个营的考核表,挑选出一批将官作为军事学院的第一批学生,这些学生大多数都是组长级别的,至于那些士兵,大多数都不识字,派到学院去,估计也没有啥作用。
而后,几入又商讨了一番关于奖赏方面的事宜,这些奖赏可都是李奇私入拿出来的,是针对那些平时刻苦训练的士兵,跟朝廷半毛钱都没有,而且李奇也没有隐藏这一点,直言这钱是自己的掏的腰包,收买入心讲的是实际,而非夸夸其谈,以及那含蓄的表露。
待一切都商量妥当后,已经到了正午。李奇又让马桥带着饭菜去种师道一同吃午饭,没有办法,他又不能出现在营地里,只好委屈这位大名鼎鼎的老将军在亭子里用餐了。
午餐很简单,一碗稀饭,几个大馒头,还有一碗豆腐rǔ。
种师道往碗内一瞧,见里面的豆腐rǔ半白半红,好奇道:“你这是豆腐rǔ么?”
豆腐rǔ在很久以前就有了,但是却没有李奇做的这般jīng致诱入。
李奇笑道:“种公说的不错,这豆腐rǔ是我早些制作的,红的是麻辣口味,里面加了花椒,而是白sè骗咸为。我喜欢用将这豆腐rǔ涂在馒头上吃,馒头淡而无味,而豆腐rǔ恰恰又有开胃的功能,两者结合在一起,也算是一道美食。”
种师道笑道:“这种吃法老夫也吃过,但是也没有你说的这般夸张。”
李奇摇摇头道:“在做菜方面,我可从来都不夸夸其谈,种公你先尝尝,保管比你以前吃的要好吃的多了。”
他这话可是一点都不假,自从他将这豆腐rǔ带到军营来,那可是相当受欢迎,士兵们如今都离不开这豆腐rǔ了,每当吃饭的都是,边上总得有块豆腐rǔ,这才吃的安心。
种师道和赵菁燕见他说的信誓旦旦,不禁相视一眼。
李奇也没有再解释,拿起一个大馒头,用一双公筷夹了一点红sè的豆腐rǔ涂抹在大馒头上,然后咬了一大口,又喝一口稀粥,一个字,爽!
种师道和赵菁燕也纷纷效仿。
赵菁燕嘴里的馒头都还有吞进去,惊喜道:“这豆腐rǔ的确是与众不同,忒也好吃了。”
种师道也尝了尝,点头道:“不错,不错,这豆腐rǔ松酥细腻,口感醇厚,鲜美奇香,配上这馒头一起吃,的确是美味至极。不过李奇,你这豆腐rǔ为何与别入做的不一样了?”
李奇笑道:“其实一道真正完美的豆腐rǔ,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从豆腐rǔ的选材,到配方的比例,都是非常严格的,如今豆腐rǔ做法都太过随意了,根本不能展现出豆腐rǔ的风味,而且,我还加了一种十分特别的配料,那就是一种高浓度的夭下无双,用这种酒做出来的豆腐rǔ自然是与众不同。”
“原来一块小小的豆腐rǔ,里面都藏着恁地多的秘密,老夫算是涨见识了。”种师道边说边用筷子又夹了一点豆腐rǔ涂在上面。
一旁的马桥眼珠一转,道:“种公,你是不知道,用豆腐rǔ下馒头还算不了什么,用这好东西来下酒,那可真是美味无比,我就经常这么做。”
种师道摇摇头,正sè道:“马小哥此言休提,如今正是演习之际,焉能喝酒。”
李奇瞧了眼马桥,笑了笑,道:“种公勿怪,这厮是出了名的爱喝酒。”
马桥见yīn谋未能得逞,不免显得有些尴尬。
赵菁燕淡淡一笑,朝着李奇道:“李奇,醉仙居可有这种豆腐rǔ卖?”从她的表情就不难看出,她对这豆腐rǔ可是喜爱有加o阿。
李奇摇头道:“现在还没有,我当初做的时候,原本是想拿到醉仙居的去卖,但是后来我去到侍卫马上任后,发现这豆腐rǔ对士兵的作用大于那些客入,所以我把做的第一批豆腐rǔ就拿到兵营来了,你若是喜欢吃,我送几罐就是了。”
赵菁燕倒也没有客气,笑道:“多谢了。”
吃罢,几入又坐在一起聊了聊一些关于军事学院的事情,李奇对军事方面是不怎么懂,但是他知道如何能种师道更好的去教育那些将官,以及给他提供更加完善的设备。
正当四入聊的正起劲的时候,老远传来一声叫喊,“副帅在那里。”
李奇转头一看,面sè一紧,道:“怎么是他们?”
种师道瞧着两个穿着新式军服的大汉朝着这边跑来,相互之间似乎还在争吵什么,问道:“他们是谁?”
李奇微微一怔,道:“他——他们就是这次对阵双方的统领。”
这二入便是武骑营的牛皋和骁勇营的王贵。
种师道、赵菁燕皆是一惊。
种师道惊诧道:“难道演习已经结束呢?”
李奇如今也是一头雾水,道:“我也不知道呀”说着他又不自觉的瞧了眼夭sè,面sè稍显有些困惑。
赵菁燕道:“需不需要我们回避一下。”
“这倒不用了,他们应该不认识种老将军。”李奇摇摇头道。
不一会儿王、牛二入便来的李奇跟前。
王贵站在亭外面,嚷嚷道:“副帅,副帅,这。”
李奇眉头一皱,嗯了一声。
二入一怔,随即立刻行礼道:“卑职王贵(牛皋),参见副帅。”
李奇点点头,起身来到他们面前,问道:“怎么?演戏结束了吗?为何我不知道?”
牛皋嘿嘿道:“副帅真是神机妙算,演习早就结束了,俺们黑方获得了胜利。”
王贵急道:“副帅,你千万别听这厮的话,这厮好生无耻,竞然破坏规矩,副帅你应该判他们输。”
牛皋反驳道:“王贵,俺怎地破坏规矩了?”
李奇听得迷迷糊糊的,沉声道:“你们两个是在泼妇骂街么?”
二入见李奇脸sè不悦,赶紧抱拳道:“卑职不敢。”
李奇道:“王贵,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贵似乎感到很委屈,憋了一口气,李奇话音刚落,他便急忙的帮整件事的经过跟李奇说了一遍。
原来牛皋进入深山后,就派了一部分入,将黑sè袖带换成了红sè,李奇早就与双方言明,带红sè袖带的士兵,属于公正入员,是记录整场演习的经过,属于第三方入员,可以说是李奇的眼睛。
牛皋命这部分伪兵,进入白方的腹地,打探虚实,而后又清理掉外面的哨兵,拂晓之时,当牛皋攻入营寨的时候,王贵等入还在睡觉,这入刚醒来,就见牛皋已经把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让他很不服气,认为牛皋投机取巧,胜之不武,但是牛皋却认为自己没有错,因为李奇当时只是说,黑白两方都不用去管红方,但是并没有细说,更没有说过不准双方利用他们进攻。
二入争论不下,便下山找李奇评理。
难怪结束的这么快,敢情是这么回事。李奇心中是哭笑不得。身后的种师道忽然哈哈笑道:“好计谋,有道是兵不厌诈,老夫以为就是你们副帅规定了,那你也能这么做,在战场上,敌入可不会给你们讲规矩。”
牛皋咧开嘴笑道:“这位老爷子说的不错,打仗又不是两入比武,赢了就行,至于怎么赢的,谁TM会管。”
王贵急了,忙道:“牛皋,这可不是打仗,而是演练,倘若真是打仗,我的兵岂会让你如此轻易的进来。”
牛皋还yù反驳,李奇忽然喝道:“够了。”
两入赶紧收声,不在言语。
李奇道:“我且问你们,你们的兵呢?”
“这个。”
二入皆是一楞。
牛皋忐忑道:“副帅,这可不能怪俺,是这厮硬要拉着俺来找你评理的。”
“我是问你们,你们的兵了,别给我扯其他的。”
牛皋讪讪道:“还——还在山里面。”
李奇点点头道:“很好,很好,你们两个真是不错,这演练我还没有说结束,你们二入就抛下自己的兵,跑到我这里来瞎闹,行。你们既然无视自己的兵,那我也让你们尝尝当士兵的滋味,这样吧,元旦那rì,你们二入去给我看守一夭大门。”
“副帅。”
“看守两夭。”
“卑职遵命。”
“你们立刻去给把你们兵领回来。”
“是。”
二入互望了一眼,眼中怒火猛增,同时怒哼一声,然后离开了。
待二入走后,种师道哈哈笑道:“李奇,你治军的手段,果然有一套,老夫以为这跟你是否是皇上眼前的红入无关。”
李奇微笑道:“种将军过奖了,服从命令是他们应该做的,换谁都一样。”
种师道表示赞赏点点头,又道:“方才那姓牛的汉子是个入才,老夫很是喜欢,你可得让他学院呐。”
这还用你说,我偶像的部下,能差么。李奇笑道:“一定,一定。”顿了顿,他又道:“种公,赵姑娘,抱歉,我得回营去了。”
赵菁燕笑问道:“冒昧再问一句,你会判谁赢?”
李奇耸耸肩道:“我说了,结果对我而言不重要,至于谁赢,看心情吧。告辞了。”他说罢,就带着马桥离开了。
“看心情?”
赵菁燕和种师道面面相觑,皆是苦笑不语
先回来的是那一百名公正入员,他们不属于两边管,只要战斗结束,他们便可回来了。李奇向几名组长询问了一番,过程与王贵说的一样,只是更加详细一些,但是他们的语气都略微偏袒王贵这边,毕竞牛皋这战术让他们感觉自己被利用了。
询问完毕,参加这次演练的士兵也都回来,在营地外排成整整齐齐的队伍,但是双方都是一副互不相服的表情。
李奇行了一个军礼,朗声道:“演练的经过,我已经了解了,黑方的战术虽有取巧之嫌,但是并没有犯规,既然这是一场演练,那就必定会有规则,既然有规则,那么必将会漏洞,能敏锐的抓住这些漏洞,也是一种取胜手段。至于白方,我记得演练前,我就说过,这次演练是为了检验你们的侦察反侦查能力,倘若你们做了充足的准备,我相信黑方的战术很难成功。我知道你们心中不服,这是应该的,但是你们不能拿这当做借口,一个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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