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需要一秒的时间,忘记一个人,却需要用一生。
如果那一刻她不是那么固执,或许他们之间就不会有那么多交杂,那么多痛苦。
校花
陈本超终于在咖啡厅里见到了阔别多年的朋友,他捶了一下季卓新的肩膀,坐在他对面。
他一直记得季卓新喜欢这个咖啡厅,而这个位置了也是他们常坐的,坐在靠窗边,就可以将整个城市的景色纳入眼里。本超是因为卓新喜欢上这个咖啡厅才喜欢上的。
季卓新戏虐地笑道:“你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喜欢迟到,真不知道将来哪个女人受得了你。”
“迟到是女人的强项,就不许男人用啊。”陈本超低下头搅动着杯里面的咖啡。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季卓新看着陈本超,也许他唯一改变的就是年龄了,就时候还真佩服他可以永远都保持这种心态。
“对!谢谢你的咖啡,你还记得我的口味。”陈本超举杯去敬季卓新。
“当然,因为我们喝咖啡的口味一样。”季卓新欣然一笑。
陈本超抬头看着季卓新,许久许久,才道:“我觉得你有些变了,变得更沉稳了,我真担心哪!”他故作忧愁地托着腮,闷闷地打量卓新。
什么时候好友悲天悯人了?季卓新轻笑:“担心什么?”
“担心得有多少女人栽在你手里啊!”陈本超的笑脸越放越大。
季卓新往本超的肚子捶了一拳:“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陈本超捧着腹止住笑,平心静气地道:“还记得大学那年我们打赌追校花吗?”
“记得,我们比游泳,我输了。”季卓新仰头叹气。
“可那个校花她喜欢的是你,我记得她说过,感情是不能用来打赌的。其实上天冥冥中早已注定,你我都改变不了。”陈本超也仰高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旁边那些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天花板,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却都静静地看着。
“最重要的是最后我们谁也没有跟那个校花在一起,我甚至都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更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影响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当年在大学,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有着相同的性格,相同的爱好,一样把女人玩于鼓掌之中。
是哪家的大小姐?
惜别了三年后,陈本超深深地看了季卓新一眼,就像要把他这个人看透似的。
季卓新不习惯这样的眼光,也不习惯这样的沉默,他低下头,细细地品着咖啡。
陈本超想起了昭君,心里甜滋滋的,如果她也在,这里可能就不会那么静了。他说:“卓新,其实我今天迟到是有理由的。”
而季卓新也注意到他异常温柔的眼光,这种眼光,是他从未在本超身上看到过的。卓新调侃说:“是不是没把女朋友搞定?”
陈本超重重地嗤了一声:“这样的女人还没出世呢。其实是我上次在电话里跟你提到的,代理贝塔的事。”
“是哪位面子那么大,请得动你这位大人物做说客啊?”季卓新半开玩笑地说。
“我本来想让她一块来的,可是今天很不巧,下次我一定把她带来。你不找她代理,绝对后悔。”一提起昭君,陈本超立刻眉色飞舞,滔滔不绝。虽然是同行,但昭君的能力他一直都很钦佩。
虽然心里已猜到了,但季卓新还是玩味地问:“女的?”
陈本超脱口应道:“是。”
“同行如敌国,原来这句话在张大少身上是不管用的。”季卓新揶揄,好友的温柔太明显了,根本来不及藏好。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可别在朋友面前糗了,打死他也不承认。
“是哪家的大小姐?”不简单,一定不简单,能让陈本超收心的人,他一定得见识见识,看看那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不是,我跟她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本超摇头否认。
昭君不像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她是特别的,她可以上高级的餐厅,也可以上大排档,她想要的生日礼物,可以是一张手工的心意卡,跟她在一起,即使没有钱,也可以很开心。每次他出国,电话问昭君要什么礼物,她总是很认真地说:“折现吧,支票也可以。”
季卓新喝了一口咖啡,让淡淡地苦味在嘴里慢慢散开:“那就别说了,代理的事你也别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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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
本超急切地说:“好了,我说了,是菁英,虽然他们是家族式的经营管理,但他们的形象和销售额在国内占有很大的市场……”
季卓新笑了,折腾来折腾去,陈本超居然喜欢上英姿,这只怕将来有苦他受了。不过他们倒是挺有默契的,一个中午来,一个晚上来,这个代理权,想跑也跑不掉啊。
他之前还担心会做夹心饼,现在看来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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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么黑?灯在哪里?她要开灯。她摸索不到开关,心“卟卟”地跳,在黑夜中听得特别清楚。
突然黑暗中出现一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几乎让她窒息,她感觉脖子要断了。
她耳边吹着风,酝酿着风暴即将来临的气息。
两道冰冷的目光射向她,一个冷冽的声音掷地有声:“你杀死我的孩子,你胆敢杀死我的孩子,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他将她钉在□□,在暴怒之下,他的力气恐怖至极。她浑身颤抖地挣扎着,想向他求饶,睁着无辜的美眸望着他,柔润的脸蛋从涨红慢慢苍白,再渐渐地变成绛紫,胸口因为缺乏气息而疼痛,她伸手反握住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渐渐乏了力气去挣扎。
她这条命……如果他要,那就给他吧!算是报答他也好,算是赔给他也好,她认了。
“你去死!”他狠狠地使尽全力,真想一把就这样把她给掐死,这样一来,天底下就少了一个总是能够令他见了失控的女人!
可是,他却在瞥见她眼角隐隐泛动着莹亮的泪光时,胸口一痛,倏然放开大手,他忍不住低咒了声:“天杀的!”
她一边咳一边大口呼吸,似乎想要把刚才没有吸进体内的空气统统补回来,苍白的脸色也慢慢地恢复了红润。
她声嘶力竭:“是,是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我不爱你,我不希望我们俩被孩子捆绑住,我不能控制自己的爱人将来被人睡,但我可以阻止自己的孩子叫别人做妈妈。”
“你……”他气极,如果他够狠心,绝对会当场一拳打死她。原来他应该珍惜她,可是现实太残酷,她不爱他,现在连假装都不想装了。
“我只是说出事实,你若不高兴,就杀了我。”她不卑不亢地回应他的恨,冷冷别开美眸。
又施苦肉计
他将她双手定在头顶,一手胡乱地扯下她的衣服,颈间一道抓痕渗出鲜血来……
“放开我……”她面对着这辈子真正的惊恐。
他一只冰冷的手捏在她的脖子上,残忍地笑道:“你不应该活着,你应该下地狱的,就让我送你最后一程吧。我恨你,恨你,恨你……”
她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眼睛都已发直,想推开他时已来不及了,他在她的咽喉上轻轻咬下,她脸色越来越白,血沿着她的脖子潮水般流下,浸湿了他雪白的衬衫……她的脑里一直回荡着他的话,他恨她!
“不要,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昭君抓狂地坐□□弹坐起来,睁开眼睛时什么都没有,只有黑夜,而她的脖子还是好好的。
她打开床头灯,擦去一头汗,原来只是一场梦!
已经分手三年了,为什么还会梦到他?是心虚吧!
她起床热了一杯牛奶,捧着,坐在窗前等天亮。
远处的天空,有一颗特别明亮的星星,她感觉到它在对她笑,是她那无缘的孩子吗?
这夜,特别长……
早上,季卓新超准时地出现在办公室。
孙秘书是跟着他的脚步进来的,她把手里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放:“季总,这是这次有意标我们贝塔代理权的公司的资料。”
“谢谢,我会慢慢研究,你先出去。”
孙雪丽才走出几步,季卓新突然又叫起来:“对了,孙秘书,麻烦你打过电话给菁英,下午三点,我希望能看到他们的企划。”
“是,季总。那我先出去忙了。”
季卓新将菁英的资料拿在手里看了一遍,几乎完美的方案,似乎找不出什么理由要拒绝这次合作。
“什么?下午三点?”赛昭君重复着接线生的话,整个人从床椅上弹起来。
下午三点,她要去见贝塔?她去?她不去?
若是不幸碰到了季卓新……她抱着头,简直不敢往下想。
但若是不去,那杨副总的脸色她也不敢想啊。
“铃铃铃……”的电话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她拿起电话柔声说:“我是赛昭君。”
电话那头传来赛正雄的声音:“昭君啊,我是爸爸。你还好吧?爸一直以来对你都不够关心,爸对不起你。”
又施苦肉计,真受不了。
好狗命!
“我很好,我还有很多工作,如果没事的话……”
赛正雄急忙打断她的话:“先别挂,爸爸还有话要跟你说。贝塔这个品牌关系到公司的生死存亡,你一定要把代理权拿到手。”
“再说吧,我先忙了。”赛昭君紧紧地摁住电话,好像生怕它会再次响起似的。
赛正雄和杨素风准是生怕她会逃走,所以事先对她用亲情捆绑,让她继续义无反顾地为他们卖命。
有这样的父亲,她真是好狗命啊!
一个早上,赛昭君根本无法安心工作,趴在桌子上发呆。
江秀容看出了她的心事,倒了一杯咖啡端来给她:“把它喝了就工作吧,若是让赛经理看到你这个样子就惨了。”
“一杯咖啡救不了我的。”赛昭君鼻子酸酸的,但三年的煅炼,已经让她变得更坚强。
“他们也太过份了,明知道贝塔的门槛这么高,还非得让你去出糗……”除了表示同情,江有容实在不知道能帮好友做点什么了。
昭君的头摇得像拔浪鼓:“不是不是,不是的!”
“那是什么事让你这么苦恼啊?在我的记忆中,你没有什么是摆不平的。”昭君不止是她的朋友,更是她工作的目标。
自打昭君进公司以来,就一直兢兢业业的工作,还要受那一家的虐待,江秀容也得给她写个服字啊。
“没什么大不了的。”赛昭君忽然扯起一丝诡异笑意。
江秀容摸了一把昭君温柔的长发:“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所认识的昭君。跟刚进公司的时候比,你真的变了很多。”
昭君脑里闪过一个想法,她跳了起来瞪着眼睛:“我真的变了很多?”
江秀容点点头:“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坚强……想你刚来的时候,动不动就掉泪。”
昭君低头喃喃:“也许他也变了,就算面对面,也未必能认出对方来。”
昭君的样子让江秀容很不放心,这个案子她真的能应付吗?但昭君不想说,她也没有办法。幸好今天经理不在,工作就随意了。
中午下班时,江秀容邀请昭君一起去吃饭,但昭君称有事就一溜烟离开了公司。
乔装打扮冒充英姿1
江秀容走入办公室时,时间刚刚好,不见赛昭君,正咕嘀着她是不是迟到了,就看见一个人走过来坐在昭君的位置上,一个没见过的人。
江秀容双手压在桌子上,弯着腰瞪着那人:“喂,你谁啊?乱坐地方。”
她一个酷酷短发,一个超大号眼镜,一身黑色超酷的装扮,眼镜下乌溜溜的大眼睛不停地转动,她的脸眸光倏地一冷,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找死,知道我是谁吗?”
江秀容吓得双腿都软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因为她看到惊天动地的事。
昭君拿下眼镜,和悦一笑:“怎么,吓着你了?”
江秀容吃了一惊,抱怨:“昭君,你好坏啊!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我都认不出来了。”
昭君拿出贝塔的资料,开始认真研究这个品牌的特性,策划营销:“那说明我很成功,我就是要让别人认不出来。”
“搞什么嘛,连我也被吓了一跳。泡仔吗?”江秀容一边开始工作,一边咕嘀着。
“泡你!”昭君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
天天跟她在一起的江秀容都没能认出她,这个装扮算是过关了。主啊,保佑她今天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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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昭君按约定的时间,提前几分钟坐车来到贝塔集团,看着贝塔的标志嵌在大楼的外墙上,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呆了一下。
来到前台,她简短扼要地向前台小姐说明了来意。
前台小姐对这位菁英来的客人也相当客气:“赛小姐,我带你上去吧。”
这时张怀安正好从外面进来,他的目光被赛昭君的一身酷酷的打扮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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