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前还是不要让秀容知道的好,她最恨别人骗她。记得上一次昭君没有告诉她身世,她从赛正雄那里知道了后,足有一个月不理人,昭君跟在她后面道歉了一个月,才得到了她的原谅。
季卓新好歹也是一个总裁,明天要去见他,总不能直闯吧,那不符合她淑女的身份,还是跟他预约一下比较好。昭君想起打电话时,才记起海底泥面膜已经敷好了,唯有等面膜干了再打。
后来她睡着了,半夜起□□洗手间才记起还有个电话要打,她不敢打,可失眠。最终她选择了让别人难受远比让自己难受好。
睡到半夜,手机响了,季卓新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
“明天早上十点,我上公司找你。”她直接说。
听到昭君的声音,什么睡意都跑光了,坐起来说:“我等你。”
她正要收线,他突然又说:“你在哪里?”
漆黑中,她被窗外一点光吸引住了:“明知故问,我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你的金睛火眼。”
他的声音透着笑:“别这样说,我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她故意歪曲他:“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死耗子啦?”
“只是比喻嘛,比喻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
“无聊!”
“无聊我过去陪你好了。是不是想我想到睡不着?”
“我是说你粉无聊,超级无聊。”
“祝你好梦,你一定会梦到我的。”
昭君匆匆挂了电话,放回床头柜上去,三更半夜的还跟他说那么多话,她低咒了一句:“无聊,变态。”
没想到,那晚她真的作梦梦见了他,她和他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双方的父母都出席了,婚礼举行得很顺利。
婚后他们去天山度蜜月,遇上了雪崩,他们被困在山上迷了路,他的脚受伤了,她哭着求他不要死,背着他到处找出路,他们饥寒交迫,他把她杀了吃,就像吃鱼生一样……
哥妹俩
梦里的害怕、挣扎,与醒来后的淡然,判若两人,她将会做这种梦的原因归咎于看多了恐怖片。
相反,季卓新昨晚睡得特别好,早上起得也早,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儿,吃了丰盛的早餐才去上班。
在公司门口,与冬梅遇上了,两人一起搭电梯上楼,其他的同事,都主动把电梯让给两人。
沉寂中,冬梅两颗圆溜溜的黑眼睛转了一圈,可爱又逗人:“哥,你今天的气息不错。”
卓新心情奇好,俊秀的眉色飞扬,偶尔也赞美人:“你也不错,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冬梅眉开眼笑,跺脚娇嗔:“哪有哥哥这样说妹妹的?”
卓新揉揉妹妹的头,满怀关心地说:“最近跟本超进展得如何?”
她的脸红到耳根子去了,装傻:“什么进展?”
“你不想说,哥就不问。我昨天晚上见到本超,他也像你一样,什么都没说。”他低沉含笑的嗓音说。
“哦。我到了。”冬梅自个儿出了电梯,盘算着该给本超打个电话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本超会先给她打电话的,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皇天总算不辜负有心人,终于让她盼到了。
她好开心,连声音都满是笑意:“喂,本超哥,早!”
陈本超从起床就一直看着表,等着这个钟点给冬梅打电话,他低沉的声音说:“冬梅,看见你哥了吗?”
冬梅把包包挂起,坐在椅子上,缓缓回答说:“看见了,他还跟我提起你了。你们两大男人也真奇怪的,一大早上的,他惦记你,你惦记他。”
她口气酸酸的,其实是希望听到的一句是“我惦记的人是你。”但即使陈本超明白,他也不会那样做。
他扬唇轻笑了声问:“你哥说我什么坏话了?”
她笑着说:“没坏话,也没好话,就说你们俩昨晚喝酒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他才说:“他今天早上没给你摆脸色吧?”
“正好相反,他今天的心情特好,还懂得夸人。你知道我哥这人,从不轻易夸人的。”想起来,她的心还是暖暖的。
“我还有事,回头再打给你。”他说话的嗓调非常冷淡,仿佛怕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回头哦!”她拿着手机,傻傻地笑。
十点钟,昭君如约而至,她穿起套装,倒是气质高贵,头发高高盘起,一丝不苟。她把一份档案放在桌上说:“这是我的简历,请季总过目。”
季卓新拿起档案看了两眼,果然是她的履历,从小学到工作,巨漏无遗,他将档案丢到她面前,挑眉问:“你今天又玩哪样?”
“没有玩,我今天是很认真的,应聘。”她深吸了口气,毫不逃避地直视着他,一本正经地说。
“你的履历,我比你更清楚,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请你?”他审视着她美丽的脸蛋,唇畔扬起一抹冷笑。他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就像看一只老鼠在猫面前如何得意,到如何被捉。
她仰起小脸,美目流盼,写满自信:“因为不请我,你会后悔。”
惹怒我的后果
他玩味地捏着她的下巴,邪气地说:“总裁太太,月薪百万。”
她纤纤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滑动,冲他微微一笑,竟一口答应说:“好,现在马上就去注册结婚。”
她竟敢反过来威胁他,好,他就让她知道厉害!
他按住了她的小脸,俯首狠狠地封住了她略失红润的小嘴,灵活的舌头探入了她不设防的牙关,吮弄着她唇间的柔软,以及独属于她的甜蜜。
一瞬间,昭君忘了挣扎,一阵突如其来的为颤栗泛过全身,直透四肢百骸,她小手抵住他的胸膛,揪起了一团皱折。
她的双颊红润,身子因急喘而颤抖下已,水亮的眸子险些教人以为她因激动落了泪。
他忍不住内心的渴望,再度吻住了她,邪恶的大掌滑下了她的腰,撩起了白色的衬衫下摆,爱抚着她平滑如脂的肌肤。
“不要!”她大声□□,因推不开他强大的身体而羞窘。
“这就是惹怒我的后果,你得平息我的这把火。”
他对她的抗拒充耳不闻,彻底地撩起了她身上的衣服,顺应着内心的疯狂爱欲掳获住她一只小巧却饱满的□□。
长指邪恶地探入了她乳白色的胸衣,捻住了隐藏其中的一枚樱苞嫩蕊,细细地玩弄了起来。
“住手……季卓新,别让我恨你!”她娇美的嗓音因为体内汹涌的激欢热潮而哽咽沙哑。
昭君真的后悔了,她忘了玩火者,必□□。她没想到季卓新会那么大胆,在办公室里……现在谁来救救她?
“说爱我。”他扳过她小巧嫣红的脸蛋,却见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肯哼一声。
“我恨你,恨你,恨你……”她别开头,不让他看见她软弱的泪。
她力竭声嘶的喊声,每一个字都敲进他心底,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心被撕裂般痛。
这时电话响了,她以为得救了,露出一丝喜悦,他沉着脸,把所有的电话丝拔了,手机关机。
她趁逃进休息室,把门关上,可这门根本反锁的,她只能死死地用身体顶住门。
“自己出来。”他拍门,男性低沉的嗓音从门外扬起。
“我才没那么笨。”她像那么好骗的吗?
“我保证不动你。”其实他只是想吓吓她,让她以后乖点,女人就是不能宠,一宠她就骑到你头上。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卓新,我可以进来吗?”
是赛英姿,她来得正好,他正有话要跟她说清楚。
卓新拍着休息室的门,缓慢开口:“出来吧,你妹妹来了,正好你姐妹俩聚聚。”
他居然叫她出去,他安的什么心?她没有时间去猜测,开了一线门说:“拜托你,别告诉她我在这里,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他戏虐地说:“你怎么个不客气?”
“我……我再也不理你。”她发了狠地关上门。
关门的声音一阵阵在室内回响,外面一直敲着门,季卓新点燃一根烟,说了声:“进来。”
赛英姿一身素色,化了个淡妆,仍能看到憔悴的痕迹,她曾笑言,不化妆的女人是不能见人的。
胡思乱想
卓新站在窗边,她站在他身后,闻到了大麻的味道,蹙着眉头说:“卓新,你抽烟?”
卓新回眸,嘴角叼着烟,烟雾弥漫,好冷好淡地问:“英姿,你找我什么事?”
英姿突然抱住卓新,把脸埋在他的脑前,他终于感觉到了,她在颤抖,他的心一震,又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含着泪,楚楚动人,呜咽着:“卓新,我好害怕!爸爸走了,妈妈也出国了,一下子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她没让季卓新知道,这几天她一直在做梦,梦见了爸爸,爸爸骂她是不孝女,骂她是家贼,骂她害死了他,一双手狠狠地掐住她的喉咙,她挣扎不开,求饶不成……每天都在恶梦中醒来。
她也没有告诉妈妈,妈妈坐今天早上的班机走的,妈妈要把她带离这个伤心地的,但英姿不舍得离开,她要留在卓新身边。
妈妈临走时说:“不管怎么样,把菁英要回来,那是你爸一生的心血。”妈妈走的时候,依然不知道她的秘密,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妈妈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爱她。
卓新不忍心推开她,僵着身子说:“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你可以做的事还有很多。”
“我们结婚吧。”她热烈地看着他,两泡泪水就已经浮上眼眶,快要泛滥出来。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冷静得多,拿开她缠在腰上的手,吸烟,吐烟圈,他别开眼眸淡淡地说:“我们结束了。”
英姿咳了两声,没听清楚,抓住他拿烟的手问:“你说什么?”
“我们结束了。下午我让律师上来办过户,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他回眸正视她,语气再认真不过了。
他的冷淡像针一样螫疼了她,她连连摇头,含著委屈的泪光瞧着他:“你不可以那么绝的,你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只要你!”
“我们不做情人,还可以做朋友。”他面带微笑,凝视著她白净的小脸时,他的心里很平静。
“我要做你的妻子,永远跟你在一起。”她认真得跟宣誓似的,纤手绞著他的衣袖,绞得那上好的衣料都皱了。
他扔掉烟,坐回办公桌前,冷得像块冰:“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听不听随你,我约好律师给你电话。”
“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她知道他此刻不想见她,她就聪明的自动消失。
在转身离去的时候,泪流满面……
听见外面没声了,昭君才从休息室里出来,刚才的话她全都听见了。
她从英姿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的影子,但英姿比她当年还惨,因为英姿有一个冷血无情的未婚夫,他摆明了利用英姿的感情,可英姿还是放不开,这就是英姿的可怜之处。
昭君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季卓新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也许她不该来。她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直往外走。
季卓新环抱着胸,半躺在大椅上,冲她微笑:“你如果想在外面遇上你那个妹妹,就尽管出去吧。”
昭君停住了脚步,她深知卓新说的不无可能,于是拉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正式说:“她怪可怜的,你为什么不骗骗她?”
你回来了
这算什么理论?善意的谎言!
“我骗她,她不是更可怜了?刚才如果你出来的话,说不定她当即就跟我一拍两散了。”他邪魅地勾起一抹冷笑。
她认真地看他,好像从来没看过他似的,他五官俊秀,是人看了就会记住的那种,很多时候,他都是嘴角微沉,让人看不出表情,她敛眸瞅着他:“你甩女人的时候,都这么无情吗?”
“甩女人,不无情点怎么行?”他俊美深邃的黑眸噙着笑意,故作幽怨地瞅了她一眼。突然牵起她的手:“跟我走。”
“去哪里?”她愣愣地看着他。
“跟我走你就知道了。”
她的手被他紧握着,她的脚坚持在原地不动:“我不要去,要去你自己去。”
“你留在这里干什么?喜欢我的办公室?”他温柔地勾起浅笑。
她抿着下唇,好一会儿才说:“再等一会吧,我还没好好参观你的办公室,我们刚才不是说应聘……”
“走啦,赛英姿早就走了,她不敢在这里逗留的。”
“太过分了,你竟敢骗我。”她一个佛山无影腿踢向他,却被他修长的身形一闪就闪开了。
“你打不过我的,不要说话,跟我走。”他抄过外套,拉着她的手往外去。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鸭霸?”她在他身后气闷地嘟嘴。
他回眸觑了她一眼,挥下了两个字:“有,你!”
在出门口时,昭君忽然瞄到了一条熟悉的窈窕身影,她的心被硬生生地重重震了一下,是冬梅,季卓新的小情人,她也在这里工作?
想到冬梅可以跟卓新朝夕相对,她的心就莫名地痛起来。她不知道那是她害怕失去他,而自心里油然生出的一种最深层无助的恐惧!
当她决定重新回到卓新身边时,她不允许有任何的障碍阻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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