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英姿拿下他手里的杯子,弯下身时,胸部的线条若隐若现。
他不语,站起身,她忽然从后面抱住了他:“新,不要对我若即若离的,我承受不了。”
不可救药的爱上你 2
“在想什么?”英姿拿下他手里的杯子,弯下身时,胸部的线条若隐若现。
他不语,站起身,她忽然从后面抱住了他:“新,不要对我若即若离的,我承受不了。”
他感觉身体里欲火焚身,脸上火辣辣的,忍不住抱着她,身体开始有了剧烈的反应,来不及多想,两人滚到□□去。
“新,我爱你,一直都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不可救药的爱上你。”她紧紧地箍住他的双臂,声音颤抖略显沙哑。
埋藏了几年的话,一直没有机会表露,那是因为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太多,令她不敢靠近。今天,她要把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补回来。
他狠狠地压上她的唇,吮吸着她的味道,忧郁的双眸写满渴望情欲。她的唇好软,残留着微微的酒香,让他更深入地索取,两人唇枪舌剑不休。
“唔……”
但就在下一刹,他突然推开她,坐在□□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上的欲火也一下子消失了。
真是见鬼了,怎么还像个小男生似的,竟然会对英姿起了贪欲,他一向奉承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大概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吧。
英姿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整张脸都红通通的,带着疑惑看着他。卓新尴尬地轻咳了下,看着她朦胧的美眸,让他觉得自己像禽兽。
“新,你怎么了?”她又再抱住他,脸贴在他背后。
“对不起!”他掰开她的手,她握得很紧,手指一根一根地被他掰开。
“新,是我心甘情愿,别离开我,至少现在。”
她根本不在乎他冷漠的态度,总是面带风情地缠在他身边,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好。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她对他有好感,但他不需要,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柔顺乖巧的情人,能满足他的欲望,不需投注太多的心力。
他利索地拉好衣服,脸上一如既往的淡漠:“我已经埋了单,你自便吧。”
“新……季卓新,你回来,你这个混蛋!”她的唇上还残留着她的芳香,他就这样走了。
他大步走出去,潇洒至极,想起刚才差点失控,心头还有些懊悔,明明他的生理很需要,明明就是两厢情愿,为什么他不能……
他走向电梯时,脸上僵住,电梯里,本超和昭君依偎着,说着笑着,像极一对蜜运中的情侣,电梯的门,缓缓地合上。
把她推进了火坑
他一拳打在墙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明明可以阻止,他却没有阻止,他把她推进了火坑,他赢了,他终于报复了她,他明明应该高兴,他却高兴不起来,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脸上。
他仿佛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揪痛他的心,胸口生闷压得透不过气来。
“原来昭君搭上了本超,像她这种大陆妹,谁有钱就跟谁。”英姿站在他身后笑了,笑得暧昧而且颇有深意。
卓新铁青着脸往外走,英姿跟了上去,他怒火正盛:“不要跟着我。”
若这话从别人口里说出,他一定会揍对方一顿的,他可以折磨她,但却不允许别人这样侮辱她,她自尊心那么强的人,会受不了的。她最恨别人叫她大陆妹,每次她惹他生气,他就会故意叫她大陆妹,以此来惩罚她。
英姿停住脚步,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为什么那么凶?
喝一点红酒,对卓新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风驰电掣地开着车,往僻静的路段行驶。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他不敢回家,他是无法面对那屋子里静寂,抑或是一个听话的女奴。
本超把昭君送回家,一路上都很静,两人之间显得有些尴尬,车内真皮座椅淡淡的膻味、空调风口吹出的幽幽香气……他身上带着淡淡酒气的男人气息……
少找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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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刘管家在等门,她什么都没说,就上了楼。经过他的房间时,里面没有灯光映出,她大步走过,关于他的事,她都不想知道。
她洗了个舒服的澡,才刚睡下,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开门,刘管家急切地说:“赛小姐,少爷出了车祸,被送到医院了,你跟我一起去照顾他吧。”
他出车祸了?
这个消息传进了她的耳里,像利箭一样贯穿了她全身,她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很不真切,彷仿佛在梦中一样。
寸步不离
她赶到医院的时候,季卓新还睡着,医生说他的腿部骨折,轻微脑震荡,手术很顺利,麻药过后病人自会醒来。
他睡着的模样比醒来的时候可爱多了,像一个天使,但昭君深知,天使的骨子里藏着一个可怕的魔鬼。
他的眼睫毛乌黑浓密,有时会轻轻跳动一下,每次都把昭君吓一跳,就怕他会醒来。幸好刘管家一直在旁陪着,她才不用担心要怎样突然面对他。
凌晨三点,昭君等不到卓新醒来,自己却抵抗不了睡眠侵袭,直打瞌睡。
麻醉药过后,季卓新被痛醒了,全身像散了架一般,但男人的自尊不让他痛叫出来。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人在他面前晃上晃下的,他心里咕嘀,这女人搞什么鬼,明明想睡得很,理智却又硬支持着她坐起来,一颗脑袋时而趴下,又时而坐起吊鱼似的。
季卓新摇她肩膀一下,她吓得跳起来,反射性地退了两步,连椅子都被绊倒在地。
刘管家上前扶住她:“赛小姐,你怎么了?啊!少爷醒了,老天保佑!”
季卓新本来是想让昭君回去休息的,但见她怕自己像怕鬼一般,心里就来气,脸上忽然严肃起来:“谁让她来的?让她走。”
刘管家面有难色支支唔唔:“少爷……”
都伤成那个样子了,还那么凶,昭君实在看不下去了:“是我自己要来的,不过不是为了关心你,我想看看你怎么现时报。”
卓新俊庞陡然一沉,咬牙切齿说:“好,很好,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寸步不离,这是一个情妇的职责。”
他庆幸自己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不然没准会一把掐死这个女人。
她真的把他给惹火了,刘管家站在一旁,听着这冰冷而带着杀意的话,都不由得吓住了,犹豫着,是不是该说话。
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昭君完全不觉得意外,不,应该说,无论他做出什么,她都不会觉得意外,他可能用钱把她买回来,可以把她当人情送给朋友,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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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是吗?
她肆无忌惮地坐下,淡淡地笑着说:“我很怀疑这里的医生的水准。”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我没被车撞死你很不开心?放心,我不会如你愿的,你还没死,我怎么舍得死。”
“随你。”昭君背对着他趴在椅背上。
她记得有一次,他带到她垦丁陡峭的崩崖上,他问她,如果他从那里跳下去,她会不会跟他一起跳,她当时回答不会,因为她一定会比他先跳,她不要一个人孤独是活着,她再也不要亲人离开她,宁愿是她先离开。
卓新瞥了她一眼,心里没由来的气,就这么不愿意见到他吗?他对刘管家说:“刘姐,你先回去吧。”
“那少爷,我明天早上再过来看你。”刘管家看了两人一眼,才黯然离开。
房门再次被关上,房里一片沉静,她不理他,他也不理她,房间里的气氛尴尬地沉默着。
静下来的时候,他的伤口再次痛起来,额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就连翻个身都感到很困难。
虽然只是发出了很轻的声音,却惊动了昭君,她不耐烦地回头瞪他一眼:“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你受个伤试试,能安静吗?”他没好气地说。
她走过去,眼眸温柔如水,轻声说:“很痛,是吗?”
不知为何,看着她柔美的面容,他突然涌起一阵深沉的感动,还有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爱怜。
“嗯,你能不能帮我去取些止痛药来?”他忍住痛,尽量表现得平静些。
“你也会痛啊,活该!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她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知道。想我死。”他轻松地说。
“你总算有点自知之明,你死就快点去死吧,没有会拦着你,别妨碍我睡觉。”说完,她坐在椅子去趴着,竟真的沉沉睡去。
“唔……我的头……好痛……昭君……”季卓新突然紧闭双眼,仿佛有股推心之痛通过身体,让他忍不住抓住前的发呻吟道。
“深更半夜的,能不能别叫那么大声,很丢脸的。”昭君忍不住又回头瞪了他一眼。
修长的手臂紧搂着她
“你以为我想啊,真的很痛嘛。”他白眼直翻到天花板上去了。
“我怕了你了。”昭君过去察看他,见他满头是汗,连忙拿毛巾为他擦拭。看到他如此痛苦,她居然……有点不舍。
她温柔的脸在他眼前恍动,白皙的小手轻碰着他,让他在极度虚弱中能有一个寄托。
感觉到他带着深意的目光在凝视,她浑身不自在地别开脸:“好点没有,我还是去给你拿几片安眠药来,免得吵死人。”
她正要离开时,冷不防是,他突然抓住她的手,他虽然是病人,力气还是比她大得多,她整个人跌落□□,跌入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她皱起眉头,不断有男性气息不断地窜入她的鼻子,还有那双健壮修长的手臂紧搂着她。
“陪我睡。”他霸道地说。
“你想头痛死吗?”她靠在他怀里却不敢乱动,怕一不小心会触及他的伤口。
“这么关心我?”他俯下头吻着她的头发,他伸出手,拂开她额前的发,它是那么柔、那么细,那么美。
他细腻的温柔把她吓了一跳,心也软了:“季卓新,如果你还想报复我,还想跟我斗,就快点好起来,别躺在这里当缩头乌龟。”
“让我抱一抱,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抱抱你。”他的眼神变得好温暖、好深沉。
突然,她的心头被这种温暖涨得满满的,眼睛湿湿的,她的睑贴著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体温,那是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
也许是太累了,季卓新终于快要沉沉睡着了,但是他却不忘命令昭君说:“陪我睡,不准逃掉,你没有权力说不。”
昭君实在服了他,只得叹息说:“快睡吧,再不睡天要亮了。”
听到这句话,卓新才像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让自己睡着,但他的双手还是握紧了她的娇躯,仿佛唯恐一个至宝离开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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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婉转鸟语逐渐清晰,眼前的世界也由全然的黑暗转成稀薄的透明,□□的季卓新感到刺眼,终于缓缓醒来。昨晚他不舒服极了,几乎完全没睡好,只有快天亮时,才稍稍好些。
窈窕的背影
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侧躺的昭君,她睡得似乎不太安稳,眉头紧皱着,眼角还有干涸的泪痕。
他……让她难受了吗?就连在梦里,她也哭了。
“嗯?”昭君朦胧地醒来,发现他已醒了,问道:“你醒了,好一点了吗?”
“早安!”他收回眼底那一抹炽热的光芒,淡然说。
“我……去洗把脸。”想起昨晚的情景,红潮便如野火燎原般袭上她的脸蛋,她羞得跳下床,逃似的进了洗手间。
望着她窈窕的背影,卓新的眉头锁上了愁色,怎么会这样?他再一次被她所迷惑了,难道就没有办法可以解救他正在堕落的灵魂吗?
伤者就是痛苦,一大早上,医生护士进来给卓新做检查,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吃过早饭后,已经十点多了。
房里只剩下两人,气氛有些怪怪的,昭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站在窗前数白云。
“过来帮我穿衣服,我待会有客人要见。”卓新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手没受伤。”她回头瞥了他一眼。
“可我现在就是让你帮我穿,你帮不帮?”他眼中带笑地说。
“我……”能不帮吗?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向他,但一想到会看到他的□□,一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帮帮我吧,难道你要叫刘管家或是张秘书来帮我穿衣吗?”他继续以魅惑的眼神看著她。
在昭君的记忆中,季卓新永远都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
“你很烦耶!”昭君甩袖埋怨一句,从刘管家带来的衣箱中拿出他的衬衫、长裤和领带。
季卓新只是一直微笑着,对她的话一点也不生气,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任凭她帮他脱掉上衣再换上。
他没事干嘛长得这么大块头,好不容易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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