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东凯明白她的意思,是要在新婚之夜,给那个女人一个下马威,他本来并无欲望,却任由着她去做。
她的姿势十分动人,不时地抬头望着他,眼神妩媚,还不时发出声音。
她眼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浓,因为能够感觉到他的膨胀。
冉东凯终于扯起她,一把将她抛到床上。蔺可欣立刻撕扯起他的衣服,她狂热、大胆,一切都是他调*教的结果,两个人长达数年的配合,早已经熟稔,她了解他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知道怎样他才会更舒服,更动情。
刻意地在他身上留下她的痕迹,他都淡淡地不去理会。
房间里不断升温,直到蔺可欣满意地瘫倒在床上,窗外已经完全黑了。
雪落在窗户上,冉东凯则沐浴之后,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吸烟。
他不是不想走,而是衣服都蔺可欣撕坏了。
周熹正在送衣服的路上。
“东凯——”蔺可欣如猫一般趴在他的胸口,感受他宽阔的胸膛,满意地看着她在他颈子处留下的吻痕。
“满意了?”冉东凯拨开她的手,冷淡至极。
蔺可欣被揭穿心事,却没有尴尬,只是更柔媚地说:“我还不是配合你。”
冉东凯没说话,他蹙眉望了望窗外,天黑了。
他事后不想说话,不喜欢人碰他,蔺可欣知道,她聪明的闭上嘴巴,却依然躺在他身边,稍稍离开点距离。
只是周熹来的太快,他递了衣服,冉东凯迅速的穿完,就准备离开。
“东凯——”蔺可欣不舍地搂住他的腰:“这么急着回去洞房?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冉东凯蹙蹙眉,他从来不在宾馆过夜,他不大喜欢这种感觉和味道:“你都榨干了还不满意?”
蔺可欣还想说什么,冉东凯已经分开了她的手,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他回过头道:“以后我打给你。”
说完才离去。
蔺可欣虽然有不满,可是望着刚刚弄得凌乱的床铺,还是露出一丝快意的微笑来。
她重新躺到床上去,在冉东凯离开的那个位置,嗅着他的气息,抱着被子,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
冉东凯是她的。
——————雨归来——————
楚云兮坐在大床边,这张床没有铺上大红色的新婚床品,房间里甚至没有挂上他们拍的有限的几张婚纱照。
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冉东凯还没回来。
晚饭的时候,管家叫她下去吃饭,她能感觉到所有人对她都有一种异样的目光。
她觉得很尴尬。
可是这一切都比不过冉东凯的离开。她卸了妆,洗了澡,穿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睡衣,坐在大床上等他。
昨天晚上,她还特别担心那个传说中的新婚之夜,要知道,她和冉东凯其实连吻都没有过。
她真的很害怕。
可是此刻,她觉得更加害怕,因为他居然没回来。
她不敢开灯,害怕别人知道她在等他。
也静静地直起耳朵,听他什么时候回来。
整整一夜,冉东凯都没回来。
她最终有点受不了了,在黎明的时候抱着被子睡去。
冉东凯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楚云兮躺在他的大床上,弄得床都皱了,床头柜子上放着她的衣服。
已经七点了,她居然睡得正香。
他昨夜虽然从宾馆出来,却并未回来,而是另开了间房睡了。
没想到早晨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起来——”他一把抓住楚云兮的手腕,将她从自己的床上拉下来。
楚云兮刚刚睡着,被一股外力拉扯着,噗通一声扯到地上,她吓了一跳,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冉东凯,还有些懵懂:“你回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似乎对自己从掉到地上有些纳闷,赤着脚站起身来,冉东凯见她穿着件粉色圆领睡衣,上面居然印着小白兔的图案,虽然很宽松,却还是能够看到胸前隆起的弧线,他冷声道:“去客房睡。”
“为什么?”楚云兮还是有些迷糊,她确实太困了,还不忘了问一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冉东凯见她这个样子,脸色沉下来,拉着她走到门口,将她往出一推,冷声道:“出去。”
他讨厌别人睡他的床,除了唯一一个例外,那就是念念。
那天念念困了,他给她讲故事,小孩子就软软地窝到被子里,困得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不忍心惊动她,就让他在自己床上睡了。
因为她睡着的时候,很像商童,他想着商童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单纯。他们两个很像,一个丧父,一个“丧母”,所以童年应该都不如念念快乐吧?
“东凯——”楚云兮光着脚,拍着门:“你开门!”
冉东凯开门了,这次把楚云兮的衣服都扔出来,连带着床单,枕头、被子。
“管家,再给我换一套上来!”
到了这个地步,楚云兮再也忍不住,她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冉东凯冷声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你?我告诉过你,我心有所属,你还要嫁进来!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楚云兮委屈地望着他:“你怎么变成这样?我——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你着急履行夫妻义务?”冉东凯见她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小脚白皙发颤,睡裤脚上的两只毛绒白色小兔子装饰幼稚得可笑,可是他还是逼近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朝客房拉去。
第113章 别 03…17
楚云兮的手腕被拉得很痛,被拖拽着来到隔壁的客房,冉东凯一把将她甩进去,压在墙上,楚云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惧意,但更多的是委屈。
冉东凯低头看到她起伏的胸口,她胸前那只毛茸茸的白色小兔子图案可笑至极,他一把推高她的睡衣,大手覆了上去。
楚云兮吓得发颤,赶紧用手去拉开他的手腕:“东凯——”
冉东凯的目光落在她左手腕上的刀痕时,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他这是在做什么?
楚云兮则抱紧自己,看着似乎很生气的冉东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
她颤颤地去拉他的衣袖,小心地不去碰触到他的手:“对不起,我——我怕。”
冉东凯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他目光沉了几分,恢复了冷静的神情:“那就算了。”
楚云兮咬着下唇,缓缓地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到自己的腰上,脸瞬间变得通红:“你可以教我——”
她的腰肢很软,刚刚不过露出一小截,就如同精美的白玉一般,可以想象如果顺着那曲线攀沿而上,或是蜿蜒向下,都将是极美的风景。
两个人就是这样相对的姿势,冉东凯很高,楚云兮现在看不到他的表情,她的鼻子碰到他硬硬的胸膛,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灼热的温度从他的手心传来,她整个人都快被烧化了。
可是半天,冉东凯居然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楚云兮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冉东凯,只见他移开目光,淡淡的说:“你也不希望我心里想着别人来和你上床吧?”
楚云兮眼睛瞥到冉东凯脖子上那抹鲜明的吻痕,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她低下头去涩声道:“那我等,等你接受我那一天。”
冉东凯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你先住这间,有什么需要和她们说。后天回门,你去买些礼物。”
楚云兮小媳妇似的点点头。
冉东凯深吸口气,朝门外走去,关门的时候,看到楚云兮正拍着胸脯偷偷呼气。
————————雨归来————————
新闻报道得不余遗力,就连在病房的商童,都看到电视上播报的消息,她半坐在床上,面色凝白地看着昨天新闻的回放,屏幕里雪花飞舞着,冉东凯牵着楚云兮的手,抱她上车,那一幕看起来像童话一般唯美。
她看着楚云兮的婚纱,脸上露出一丝惝恍的神色,多美的婚纱啊,洁白无瑕,楚云兮的笑容也那么真实,她能够嫁给她爱的人,真好!
只是画面上另外两个人,却格外的刺目。
拔掉了针,商童坐起身来,去洗手间换好了衣服,回来收拾她的东西。
她执意要出院,层层问过后,居然同意了。
她没拿什么东西来,出了医院门,雪停了,天还是雾蒙蒙的,地上车轮印还不多,一切都像是沉淀下来,鲜艳都褪了色。。
商童朝那辆接她的车走去,她的身子过于单细,就算穿上了米色宽松版的羊绒大衣,也显得人有些伶仃。从室内突然出来,外面的空气又那么冷,她咳嗽了两下,脸上升起两团红晕。→文·冇·人·冇·书·冇·屋←
身后的保镖已经替她打开了车门,她在上车之前,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马路对面。
那里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安安静静地停在那里。
车窗是黑色的,她看不清后排座的人,可是心却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就像是冥冥之中,无论他出现不出现,她都能感觉到他就在那里。
保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先悄然的关上了车门。
楚驭西坐在后排座,他的腿依然上着石膏,头上的纱布去掉了,只在外伤的地方做了处理。
他换了车,可是没想到商童居然会朝这边看过来。
隔着车窗,隔着一条白色的马路,隔着稀疏的来来去去的车,她就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
汪泽在前面,替两人纠结着,再考虑要不要替他落下车窗,或者打开车门,可是楚驭西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马路对面的商童。
她瘦了。
他不敢下车,也不能下车。
就当是再来看她一眼,然后就和过去告别。
商童缓缓地低下头去,做出了一个意外的动作,她竟然朝楚驭西的车子走去。
前得只房。楚驭西见她越走越近,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神色也悄然在变。
汪泽见状,赶紧下车,替楚驭西那边的打开车门。
可商童就站在车外,她的目光先落在楚驭西的腿上,看着是左边小腿的位置,缠着石膏,再缓缓地看向楚驭西的额头,最终才落到他的脸上。
楚驭西的嗓子发紧,却一动都没动。
倒是商童,看完后轻轻地说了一句:“以后多多保重。”
这是在诀别吗?
她过来就是为了和自己说这个话吗?
他转过视线,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他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商童已经转身离开了,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这是什么意思?
楚驭西的拳头捏紧,却没有什么动作,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商童上了车,关上车门,车子从他面前驶过。
汪泽无奈地替他关上车门,回到副驾上,无语地等着楚驭西的下一条指令。
过了好久,车子才再次发动,只是并不是和商童一个方向。
一条路,将两个人拉得越来越远。
那就这样吧,不能在一起,那就不要再互相伤害了。
他不会放她走,却也不会再去看她,知道她在那里就好了。
他不知道,商童在车上,早已泪眼模糊。
————————雨归来——————————
“楚大少,明天我就进去了,我爸说今晚让你到家吃饭。”麦子龙痛苦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一周的时间过得真快,他的好日子也结束了。
楚驭西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正在签文件,听到这句话后蹙了蹙眉:“到家里?”
正常不是应该弄个参军宴之类的吗?
“低调,你知道我爸那个人有多低调!他嫌我丢人,恨不得不让别人知道,不过他的意思你自己猜吧,叫你去可是鸿门宴,要是一个人,你就别来了。”麦子龙长叹一口气:“我还是沾你的光,要不估计他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更别提要送我。”
“我知道了。”楚驭西放下签字笔,切断了电话。
整整一个星期,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商童那天和他说话的样子,她站在雪地里,脸蛋微红,低头对他说,让他以后保重。
一个星期,他没过问过她的事。就连汪泽,也小心地不再提起任何和她有关的话题。窗外已经放晴,第一场雪并没有留住,都化了,只是天越来越冷。
舅舅的意思很明显,不过是借这个机会过问一下他和林蕾的进展。
进展?
没有。
他那么坦白地把他最丑恶的一面暴露给她,只要是个女人,都会离得远远的。
靠向椅背,他眉目微皱。
单独去好了。
也没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汪泽进来的时候,见他情绪不好,汇报完下午的行程后,才说了一件事:“楚总,上个月京视财经频道想对您做个专访,当时您说没时间,就拖到了现在(。电子书),方才电视台那边打电话来,想和您敲定一下具体时间。”
“直接推掉。”楚驭西掐灭烟头,他很反感这类节目,上次也没有答应,是汪泽自作主张地采取了“外交”辞令,推说过段时间,谁料他们竟然又打电话过来。
“那边说这次采访是林蕾小姐亲自负责——”汪泽加了一句,偷偷地看楚驭西的反应。
楚驭西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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