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校草的诱惑:学妹太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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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校草的诱惑:学妹太纯情-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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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只是一直哭,一直哭;她浑身抽搐颤栗如风中的抖叶。

“为什么?因为网上的你才真正真实,使我喜欢。”陆翱明又自顾地说下去:“之后阿盏知道了所有的事,包括我喜欢她;但她甚至比以前更恨我,因为我又一次伤害了你,在你的伤口上抹盐。其实当她告诉我阿拉丁其实是你的那一刹,睫雨——”他走过去把手轻抵着姐姐的肩膀:“那时我心五杂味般,惊诧、拒绝、逃避、责问、不知所措和大受打击;兜兜转转,我还是爱着你;我想了很久,或许我只是不喜欢那个矫揉做作的你,而对于你被你深藏在心底的那个真实,我一直有所察觉,我是那么努力挖掘,把那个尘封的你呈现出来,可是你拒绝了,躲避了。这样就造成我感情的枯渴,造成了我爱意的转移;可我还是一直都——”

你也该找个伴了(8)

“你够了没?”姐姐挥开他的手,推开他,一边嘶吼道:“你以为爱情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吗?你说我做作;是,我是做作,那又怎么样呢?我爱做作,不行吗?我喜欢,我爽!大学的时候我曾经暗恋过一个男生,当时我鼓起勇气对他表白,他拒绝了,他说我性格粗莽,从来都不懂得修饰自己的言行举止,他说没有男生会喜欢神经线大条的女人,他说所有男人都喜欢温文儒雅,典致,柔情、妩媚的女人;我以为你也是这样;我没有谈过恋爱,况且你又没有开门见山地跟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听不懂你那些若隐若现的暗示,我怕是我误解了你的意思,所以我就一直装下去——”

陆翱明显然再一次被姐姐的话振住了,他如呆头鸭似的定住了。

最后姐姐说:“陆翱明,让你的所有不满通通见鬼去吧。”她饮泣着离开了他。

“阿盏——”直到头顶上方有一个声音叫我,我才征愣地醒过来。

我看着藤,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再看看前方走道那个地方,姐姐和陆翱明都不知去处了。

“姐姐呢?”我望向周围,“我只是一晃神,她就不见了。”

“她跑出旅馆外面了。”

“我去追她。”

我拔腿就跑,但被藤一把拽住,他说:“陆翱明已经追出去了。”

“陆翱明?”我浑身一阵痉挛,“那个魔鬼!他会把姐姐吞噬掉的。”

“不!”藤笃定地说:“他爱你姐姐——”

“才不呢。你没见刚才他们吵得有多凶。”

“我看见了。”藤说,“自从他们吵的第一句起,我就一直站在你身旁,只是你没有注意到。并且由他们那个样子我可以看出他们对彼此仍存爱意。相信我,陆翱明他最终一定会找到与你姐姐之间的共点的,他们会得到幸福的。”

“真的吗?”望着藤如此自信满满的、肯定的眸子,我真的竟然相信他的直觉了。

“真的。”藤肯定地说。

“但愿吧。”我也希望姐姐能有好结果。

接下来的几天里藤和啬微姐讨论并策划着成立分公司的事,而姐姐与陆翱明间先是由发疯,狂乱,彼此指责、到躲避——可是在这过程中又不难看出他们真如藤所说的对彼此还存在感情。特别是姐姐回复她一贯的性格之后,不难感觉出陆翱明深深为她着迷。可是姐姐显然不太肯轻易放过他或就此原谅他。我想要重新赢回姐姐的感情,陆翱明还得费一些工夫。

至于我和藤,我们感情融洽,生活得相当幸福,已经有敝开胸怀升华成心意相通,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彼此意会。我觉得这种爱情它不是一瞬间,或者近段时间迸发出来的,它早就已经存在,只是我们都将它掩埋了。它被深深地埋藏多年,直到我们将它释放出来,它就象一杯醇久的美酒一样,散发出醉人的芬芳。啬微姐看见我和藤在一起那股亲昵时总会打着冷战说:“受不了!拜托,两位先生小姐别在我眼前肉麻了好么。”

你也该找个伴了(9)

藤总是取笑啬微姐说:“啬微老太太,我看你也该找个老伴了吧。”

而啬微姐每次都在伪装对藤的生气和瞪视中一笑而过。只是这个笑蕴含了多少的无奈啊。我没有忘记啬微姐对我说过她曾经有一个倾心的男朋友,但被李心儿僵生生地分开的事。我想无论如何,啬微姐始终无法忘记他吧。

33

七八天过后,啬微姐就让我和藤先回G市,而她自己就继续留在长春作进一步的考察。本来陆翱明也是要回去的,可是他见姐姐似乎没有回G市的打算,他便留下了。我不明白姐姐,她不是说要回G市过完余生的职场生活的吗?藤说,姐姐这几天情绪太波动了,她可能要冷静一下子才会回G市,才能平静下来。可是我认为她越是留在那个多情的长春(因为我和藤是在那儿订情的,所以称它为多情)就越是让自己脆弱的心陷于险境,在几天的观察下来,她甚至已经开始招架不住陆翱明的攻击了。

我不是不希望她和陆翱明言归于好,我担心的是陆翱明会再一次伤害纯真的姐姐。那天我发誓,我听到他说他曾经喜欢我的——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又可以恣无忌弹地去爱姐姐?——即使我不喜欢他,我没有回应他的感情,甚至他的“畸情”让姐姐受伤了,我还有点不屑和鄙视它。可是当他心里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是不应该再去左右一个曾经深爱着他、而且现在还深深地迷恋他的女人的感情——他不应该给她希望然后再在她心灵上划上一道新的伤痕。他真的忘记了,放下了曾经对我的感情,全心全意去爱姐姐了吗?我不相信。否则那就不是真的爱过,如果真的爱过,象姐姐,啬微姐,甚至藤,我自己,都不可能轻易放下的。

所以我觉得陆翱明有些“滑诈”和给人不安全的感觉。我曾经问过藤:“爱一个人真的可以说放下就放下了吗?可是为什么有些人却耿耿地、难以释怀呢?”

“前者指的是陆翱明吗?关于他对你意乱情迷的那件事吗?”

“是的。”我说:“我并不是虚荣,并没有那种失去一个爱慕者就什么了的那种心思。我是担心我姐姐,我那可怜的、单纯的姐姐,会再次受到椎心的伤害。”

“你的担心是有理的。”藤说:“可是我更相信陆翱明从一开始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放弃过对大姐的感情。只是有一段时间他忽然发觉了你姐姐的缺点,或许是两个人之间的不合拍——我们称之为爱情低谷期;而那个时候偏偏又有了你性情的介入,他倏然觉得要是你姐姐有那种直率的,对他毫不隐藏的性情该多好啊,于是他试图改变、使她敝于胸怀。可是她一直不懂,他又不好当场咆哮——我不喜欢你的矫揉做作;所以那个时候他就将自己的感情转移到你身上,——或许是潜意识中对大姐的报复。”

你也该找个伴了(10)

等藤说完之后我拧了拧自己的脑袋,望着他:“太复杂,无法理解。”

“是吗?”藤惯性地揉揉我的脑袋:“以后等你真的长大了,成熟了,你就会了解的。”

“噢!是么!”我忽然吃起醋来,以古怪的眼光瞪着他。“你好象很成熟的样子哦,谈过恋爱的人就是不由。你已经长大了吗?是男人了——我忽然间记起你说过的——和女人上过床就长大了。”我忽然发觉他的脸孔涨红、燃烧起来,很窘困的样子。其实后一句是我故意侃他的,从他的日记上我知道那根本是一句谎话。可是我就是喜欢看他不知所措的滑稽。

我们回到耀威之后,听到的最大议题是:李心儿董事长和她的办公室恋人over了啦。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对这个议题抱怀疑的眼光,因为上次看见李心儿与她的BF感情好象挺好的样子,虽然由她命令那个男人的神态看,她就是一个女王的样子,可是由那个男人的眼里不难看出他真的很爱她。他绝对不是贪慕她能带给自己地位和财富。凭他对她的眼光不是马屁式地奉承,那种“奉承”是带着一股由爱恋、狂热、尊敬所组合起来的、对神圣的爱情的推崇和跟随。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企图式的奉承。

可是李心儿巡视我们业务部的次数明显增多了,由于我联想起四年前她对藤的狂热,那种狂热一度令她放下未来董事长的架子。她来频繁地对业务部巡视的理由是陆经理不在,所以她这个身为董事长的理所当然要照看点。可是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因为她专挑藤在办公室的时候来。或者藤出外办事的时候,她会找各种“合理”的籍口好让她自己和藤一起出去。对于这种渐趋向惯性的情况,藤当然不能忽视了,只是他除了尽量躲避外没有别的办法。毕竟李心儿是我们的上司,不是吗?

藤没有办法切断李心儿的纠缠,所以他唯有回避和装聋作哑,或者装作感情迟顿。其实关于李心儿董事长和藤这道“风景线”在公司里面已经开始热热闹闹地传开了。它甚至掩盖我和藤的恋情,成为公司的“爱情第一线”了。藤因为怕我误会,所以他总是小心冀冀地言行举止,严谨地保持与李心儿间的距离。我总是笑他说:“藤,其实你不必要这样,我爱的人我是绝对相信他的真心的,就算天下人都误会了,我也不会误会。”

藤很感动。

可是事情在半个月之后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34

今天早上十点的时候我因事外出,十一点的时候回来了,但把重要文件遗留在了停车场公司的车里。司机正在警务室与几个宝安侃侃而谈,似乎很愉快的样子,为了不打扰他们美妙的谈话,我向司机要了车钥匙便径自走往停车场取回那份文件。我信步到停车场一边的那个靠角的时候便打住了脚步,因为我看见李心儿董事长的车子从外面匆匆驶了进来,而藤也在车上。他们表情凝重,好象进行了一次很不愉快的谈话一样。

你也该找个伴了(11)

李心儿董事长在停车场找到她的专属位置,她把车停下了,然后他们下了车。

“关心我刚才在车上对你说的事,我希望你考虑一下。”李心儿董事长很严肃地对藤说。

“不用考虑了。”藤回答得相当洒脱。

“你知道——”这会儿李心儿董事长已靠近藤,因为一阵激动,所以她一手攀上藤的肩,“藤——”她放低严肃的口吻,柔声说:“你知道这四年来我一直都没有放低过你,虽然我不说,你也不说,即使我们中间没有过联系和见面,可是如果我说出一些事,你不无法继续对我陌生视之了。”

藤只是扫了她一眼,没有答腔,他认为根本没有任何事值得他对李心儿改变态度。

“藤,你们开公司的时候是不是贷不到款?”

藤一颤,瞪着她道:“公司?我知道我有属于自己的公司?”听到藤这么说我并不惊奇,因为前面我偷看过他的日记,知道他绝大部分的事,包括他的新公司。

“何止!”似乎捉住了什么胜券,李心儿恣意地笑:“当时还有一名贵人助你一臂之力吧?”

“你不会告诉我,你就是那位贵人吧?那位连银行行长也不告诉我们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原意贷款给我们的贵人?”藤似乎深受打击,他没有想到这些,他没有想到自己被李心儿密不透风地捏在手里,原来这四年,她一直监视着他,原来,他的生活全都逃不过她的股掌之间。这种钳制性的牢锁太恐怖了,它也许无处不在。——藤振惊了,完全振惊。因为这样好象自己的私隐就完完全全有可能暴露于她的双眼之下。

“怎样?”李心儿欢快地笑,她以为她胜利了。“是不是对我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熟悉感?”

“我呸!”藤照她的脸啐了一口,“我鄙视你,看不起你,你这只低下的雌性动物。”藤走了,坚定、笔直的步子头也不回。气得李心儿浑身发抖、痉挛起来。

“出来。”倏地,李心儿往我的方面望来,她命令的口气道。

我出来了。

“你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干什么?”她的口气并不是很凶,而其实她任何时刻都不会用很凶的口气说话。但她这种温文式的语调,再配上她那双任何时刻都处于非常平静无波的状态下的眸子,就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真比破口大骂还让我颤抖。就是刚才藤的离去使她气得浑身发抖时,她的眸子也还是很平静,只是那行溢出的眼睛出卖了她。她的脸上现在还挂着泪珠呢。由此我可以相信她对藤是有感情的,不过我不赞成可她这种牵制式的感情。藤是酷爱自由而不受人摆布的,难道她不懂吗?

“怎么不说话了?”她再一次瞟向我。

“我——我来拿文件——”我哆嗦地打开车门,然后拿出我遗留在车上的文件。

“我走了。”我说。

“站住。”她一声命令又使我停下脚步了。

你也该找个伴了(12)

“刚才我和藤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吧?”她踱到我跟前,又以那种打量的眼睛盯着我。

“是,完听到了。”完了,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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