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卿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体力不复之前,而对方本身就有两下子,再加上身高体胖,所以几个回合下来顾长卿就有些吃力了。
黑暗中,顾长卿不知绊到了什么,身子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三个趁势扑上来两人左右压住她,一人扑到她身上,臭烘烘的嘴就往她脸上、脖颈上凑,其余两人放肆地笑。
顾长卿羞愤交加,可是整个身子都被人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她也顾不得其他破口大骂,将她所知道的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可是却换来对方更放肆的淫笑。
“女人,你继续骂,骂得我好兴奋!”
“老七,你快点,老大回来我们就什么都做不成了。”旁边的一个男人催促。
老七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同时一双手向着顾长卿身上摸去想将她的衣服脱下来。
顾长卿浑身硬邦邦的,她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她使出全力挣扎,让身上的老七难以得逞,旁边的两个男人笑老七没用,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老七怒起来正挥起手想给长卿一耳光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剧痛,他回过头去,朦胧中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咬自己。他认出是孔玉龙。原来孔玉龙早已醒来,见到老七要打顾长卿,便扑了上来,在他背上咬了一口。
“小兔崽子,竟敢咬人!”老七一腔怒火全发泄在孔玉龙身上,本来打向顾长卿的那一巴掌,则用力地向孔玉龙打过去,将孔玉龙甩出去一米远,孔玉龙哼都没哼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而顾长卿趁着老七这么一分神,一脚将对方踢开,老七没稳住,身子歪向一边,顾长卿又一脚踢向左手边的匪徒的头部,匪徒吃痛放开了她,顾长卿手刚获自由便一拳击向右边的人。
整套动作仿佛在一瞬间发生,那三个猝不及防,纷纷中招。顾长卿解除压制后一跃而起,冲到老七面前就是一番拳打脚踢,她恨他**无耻,下手几乎是一种发泄,打得老七哇哇大叫,一时没有还手之力,等到另外两人又加入进来,顾长卿又慢慢落了下风。
三人发了火,下手更不容情,口中骂骂咧咧,全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顾长卿知道,如果自己再落入他们手中绝对没有好下场。她逃向门口处,却发现门已经上了锁,而她一转身,三人已经逼到了她身后。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大力的拍门声,“老七,老五,老六,你们在里面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声音洪亮有力,充满威势。
三人一怔,立刻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其中一人说道:“老大,我们没干什么,只是想和千金小姐玩玩。”
声音中充满畏惧。
“胡闹,还不快出来!”声音非常的严厉。
三人这才打开门走出去,临走时,其中一人还回过头来看了顾长卿一眼,显然恋恋不舍,顾长卿知道他是老七,她厌恶地哼了一声。
房门很快被锁上,外面传来几声闷响,接着便是老七他们的讨饶声,很显然在老大那里挨了打。
“你们猴急什么?这种千金小姐最是麻烦,万一弄得她自杀,你将赎金给我?”匪徒老大非常的气愤。
顾长卿隔着门听到这些,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有顾忌,以后应该不会这样了。。。。。。
一想到刚才老七的臭嘴和淫笑,顾长卿就恨不得掐死他。
接着,老七不服气的说:“老大,反正迟早都是要撕票的,还不如让我们趁早过足瘾。。。。。。”
“啪”的一声耳光,老七的话戛然而止,外面忽然回复了平静。过了一会,才是老大吩咐人好好看守的声音。
门后的顾长卿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迟早都要撕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人就算拿到赎金,也没打算放他们离开?
顾长卿顺着门滑落下来,坐在地上半天都回不过神。
从她被绑的那一天起,她有过焦虑,有过慌张,有过惊惧,可是她一直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回去的,这些人不过是求财,只要给了他们钱,自己一定可以平安回家。
可是没想到,对方压根就没想过放他们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不是求财吗?为什么就算收到赎金也不愿放了自己?
当晚顾长卿一夜未眠。
第二天,孔玉龙醒来,脸上依然还有些红肿。
对于他昨晚奋不顾身救自己的事情,顾长卿还是很感激的,如果不是他那么一闹,后面的事情会发展成什么事,无法想象。
孔玉龙爬起来,看着她轻声问:“你没事吧?他们打你痛不痛?”
顾长卿看着他笑了笑,“你不是很怕他们打,昨晚为什么要咬他们。”
孔玉龙忽然哭起来,“我怕他们把你打死了,我就只有一个人了,我好怕。。。。。。”
顾长卿看了他半晌,心中一软,拉过他:“过来,我们坐在一起,这样比较暖和。”接着又道:“别哭了,小心他们又进来打你!”
孔玉龙用袖子擦干眼泪,依偎进顾长卿的怀里,抬起头问顾长卿:“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我们一定会回家的,无论如何都要回家。”顾长卿双眼光芒闪烁。
另一边,邱婉怡忽然回了孔家。
那是顾长卿与孔玉龙被绑的第七天晚上。邱婉怪忽然冲到孔宅为,因为她曾经是孔庆翔的妻子,所以门卫不敢不放她进来。
她一进来便见到孔庆翔和赵真真还有一些陌生人坐在大厅里。
她也不管陌生人在场,冲向孔庆翔,哭叫道:“孔庆翔,你这个人渣,你怎么管孩子的,你将玉龙还给我,你将玉龙还给我!”
她冲到孔庆翔面前,又踢又打,像是发了狂,孔庆翔碍于有人在场,不好施暴,忍受了一会才将她用力一推,推到了一边去。
“你在这里发什么疯!”孔庆翔指着她吼道:“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我们先将离婚手续办了吧!”
邱婉怡手指着他连点了几下,“好你个孔庆翔,如今你儿子生死未卜,你就只想着和他母亲离婚吗?你就这反急着将我们两母子除掉,好为你娶年轻太太扫平道路是不是?”
忽然她眼一瞪,双手叉腰,暴喝:“没门!我告诉你们这对狗男女,只要我儿子没有平安回来,你们就别指望我签字离婚,我还要跟每一个人说,就是你们害死我儿子的,你们这对奸夫**!”
她的话让在场的技术人员都不好意思听下去了,他们推了其中一个继续留在这里,其余的人都找了借口离开。
那留下来的人就专心的看电视,目不斜视,当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
孔玉芬听到母亲的声音从楼上下来,看到母亲惊诧道:“妈,你怎么来了?”
“如果我不来,你爸爸说不定要将玉龙害死了!”邱婉怡怒视着孔庆翔。
孔庆翔气得直咬牙,见孔玉芬已经走到身边,便一巴掌甩过去:“死丫头,我说了让你不要对你妈说,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孔玉芬先是看了母亲一眼,然后急急辩解:“她打电话问我,好像已经知道玉龙的事了,我不好再隐瞒才说出来的!”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说明你心中有鬼!孔庆翔,你说,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邱婉怡不依不饶,又去拉扯孔庆翔。
“哎哟,我说阿姨。。。。。。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告诉你又能如何?你能帮到忙吗?”赵真真一摇一摆地走过来,斜着眼睛看着邱婉怡,满脸的鄙夷和厌恶。
“阿姨,不过才一年不见,你怎么成了这副摸样?”赵真真上下将她一打量,接着啧啧两声。
第276章混战 第277章 勾结
邱婉怡忽然听到赵真真提及她的样子,连忙捂住脸,退后两步。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却见她形容消瘦憔悴,脸色苍白;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因为消瘦,脸上的皱纹全都跑出来,特别是眼角的皱纹,一条一条如同刀刮出来似的,再加上她头发有此油腻,白头发一簇簇的跑出来,显然有很长时间没去染发了。这样的她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她身上穿着的依然是从这里带出去的衣服,还是去年的式样,显然今年没有添置新衣,这样的她在众人的眼里更显狼狈。
邱婉怡低下头,有此不自在。
赵真真见她这副自卑的模样更加得意:“你现在这个样子,我都可以叫你奶奶了!”她捂嘴笑。
邱婉怡听到赵真真的羞辱,如何受得了?如果示是她,这个侄女还呆在小县城里吃苦受贫,可现在却夺走了自己的一切!
这是她的家,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她凭什么站在这里来羞辱她?
邱婉怡怒不可遏,冲上去向着赵真真就是两耳光,口中骂着一此污言秽语,赵真真现在有孔庆翔撑腰,哪里肯示弱,立即和邱婉怡扭打成一团,旁边孔玉芬这段时间早以受足赵真真的闲气,此时见她和母亲打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也冲了上去,抓赵真真的头发,长而坚硬的指甲毫不犹豫地向着赵真真脸上抓去。
一时形成三人混战,甩耳光,扯头发,抓脸,踢腿,乱成一团,“婊/子”“JR”“不要脸”各种脏话充斥期间,打的不可开交,如同恶狗混战。
本来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技术人员,怕被殃及仪器,张开手拦在仪器面前,神情颇为狼狈,他看着这此平时矜持庄重的名门贵妇淑女,此时却如同泼妇一般,震惊不已。
二比一,赵真真很快落了下风,她不住地叫孔庆翔的名字,孔庆翔见闹得太不像样子,又恨邱婉怡无事生非,此时他也顾不得被人看笑话了,当下走过去一把将孔玉芬扯开,反手一耳光打在地上,接着又去扯邸婉怡,扬起手又要去打她,谁知邱婉怡急速退后一步,然后从随身包包里掏出一把匕首,指着孔庆翔
,匕首大约三寸长,尖利锋锐,散发出寒光,而邱婉怡的目光更为阴寒!
她瞪着孔庆翔,恶狠狠地说:“孔庆翔,自从我从这个门走出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绝对不能再让你动我一根手指头!你再走进一步试试看,你看我敢不敢在你身上扎个窟窿!”
孔庆翔被她凶狠的目光吓住,停下来,再也不敢前进一步。赵真真躲在孔庆翔的后面,指着邱婉怡骂:“邱婉怡你这个疯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啊,我就是疯了,”邱婉怡大笑两声,“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现在你们是瓷器我是瓦片,你们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情做不出?”
孔玉芬怕母亲将事情越闹越大,从地上爬起,走到母亲身边去,“妈快把刀放下,不要伤了自己了!”
邱婉怡不理她,只是看着孔庆翔,沉声问道:“孔庆翔,你老实告诉我,儿子被绑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孔庆翔如何会承认,当下大声道:“你神经病,玉龙是我儿子,我怎么会绑架我自己的儿子?你也知道我有多疼玉龙了,我怎么会让他落到这种险境?这种事情谁也不希望发生,可是发生了我们也只能尽力,你看看……”孔庆翔指着周围的仪器:“这些都是为了救儿子!你放心,孔玉龙是我的骨肉.我一定会让他平安回来!”
邱婉怡看了他一阵,在得知孔王龙和顾长卿一起被绑的时候,她便想起孔庆翔曾经有过对付顾长卿的念头,只是迫于舆论,一旦顾长卿死了,他就洗脱不了嫌疑,可是如今玉龙不就是他最好的洗脱嫌疑的工具?可是现在见他这么说,想起他向来疼爱玉龙,而且此时也在尽心尽力地营救,倒没什么把握了!
两个孩子都是她所看重的,她能够忍耐到那个地步也有部分原因是为了孩子,若不是后来她的事情被揭穿,她也不会丢下孩子离家出走,想起儿子如今生死未卜,不知在受此什么苦痛,她的心中就好难受。
她看着孔庆翔,下定了决心:“直到儿子平安归来,我都要留在这里,如果我儿子回不来……”她抖了抖手中的匕首,目光中有种疯狂,“孔庆翔,我跟你没完!”
接着又看向赵真真,把眼一瞪,“还有你你这个没良心的无耻小JR,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痛快,否则……”她将匕首往前一送,做了个要刺她的样子,吓得赵真真面容失色,连退两步。
邱婉怡见她害怕,得意地笑了两声,赵真真气得直咬牙,可是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缩在一边的技术人员见这一家子又是打群架又是出刀子,不由地擦了把冷汗。
当晚,孔玉芬将孔玉龙被绑的整个过程都说与邱婉怡听。
邱婉怡听了心中疑惑更甚,绑架的过程未免有此蹊跷,巧合处太多了。
“玉龙打人真有其事?”邱婉怡问孔玉芬。
“确有这件事,将那个孩子的头都打破了,缝了七针,父亲赔了对方一大笔医药费。”
邱婉怡想起自己儿子性格向来顽劣,这种事情也做得出。
“你那天怎么不去接玉龙?”邱婉怡又问
“我做美容的时间都是早就预定好的,再且一直都是赵真真接人,我哪里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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