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尘没想到叶子璇会真的记得自己,而且情绪这么激动,伸手,恶狠狠地揪住了她的两根手臂,将她用力一推。
“大哥……妈咪!”,小泽瀚怔在一旁,小小的他,哪里清楚发生了什么,因为叶子璇的疯狂,以及花逸尘脸上的狠戾神情,他被吓得呆呆地愣着,还好被管家及时抱进了屋里。
“女人!不要放肆!”,花逸尘瞪着一副疯了般的叶子璇,冷冷地吼道,随即,转身要离开。
“魔鬼!坏人!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啊?!”,叶子璇见花逸尘离开,再疯了般地冲上前,伸手就要挥去,却被花逸尘利索地躲开,反手又将她的手臂扣住,“因为当年你是司徒冽的未婚妻!记住,不准说出去,否则,我让你全家人都没好下场!”花逸尘那声音冷如魔音,在叶子璇的头顶上方响起,话音落下,身体已经被他狠狠地嫌恶地推开!
“啊——”叶子璇纤细的身影被摔倒在地上,她吃痛地惊呼,伴随着她的惊呼声而落的是一道清脆的金属坠地声。
那枚吊坠,摔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银色的光芒。。
花逸尘转身之际,双眸被那银色光芒刺痛,不过,也只有一瞬间而已,此刻的他,已经步出了大门,坐上了车,扬长而去……
“混蛋!魔鬼!畜生——畜生——”,摔倒在地上的叶子璇不停地,歇斯底里地咒骂着,浑身都在颤抖,一颗心揪紧在一起,疼痛不堪。
那一晚的记忆如魔鬼,折磨着她,纠缠着她,即使这么多年过去,那暗无天日的几天,令她想起,依旧痛苦不堪!
“子璇!”,司徒冽刚进门,竟看到摔倒在地上,满脸泪水,发丝凌乱的叶子璇,他迈开大步,上前,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叶子璇依旧处于过度的惊吓中,不可自拔。怔怔地,呆呆的,司徒冽叫了她很多声,她都如没听到一般。
司徒冽只好将她抱起,“哗啦——”迈步之际,脚底下似乎踢到了什么,弯腰,看到躺在地上的,一枚熟悉的吊坠,弯腰捡起,,并未多在意,将叶子璇抱进了屋。
***
“子璇,你到底怎么了?”,房间里,叶子璇稍稍恢复后,浑身还颤抖着,那枚吊坠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司徒冽拿起,看着和自己那个一模一样的吊坠疑惑着。
“没,没事,泽瀚呢?司徒大哥,泽瀚还好吧?”,叶子璇彻底回神后,看着司徒冽喃喃地说道,浑身都还在颤抖。
脑海里满是花逸尘的那张脸,那张令她浑身发寒的脸!他的警告,她还记得,所以,不敢告诉司徒冽真相。
司徒冽没再问她,一会只要问管家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可是这枚吊坠……“子璇,这是你的吗?”,司徒冽拿着吊坠,对叶子璇轻声问道。这枚吊坠和他的那枚好像是一对。
他的那枚,从小就有。
“司徒大哥,这是你的啊,你不记得了,对不对?也是,那时我们都好小,肯定是忘了,只有我还跟傻子一样……”,见到那枚吊坠,叶子璇心里泛起浓烈的凄楚,嘴角扯起苍白的笑,喃喃地说道。
她的话,令司徒冽更加云里雾里,头尖锐地刺疼。
“子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徒冽!那枚吊坠是你送给子璇的!你们小时候有过一段缘,所以这丫头就——”
“哥!你别说了!”,叶子璇没想到叶子傲会突然出现,她立即阻止他说下去。
这时,司徒冽就更加云里雾里了,不知道他们两兄妹在说什么。
“子璇!我就要说!司徒冽,你不记得你小时候救过一个小女孩了吗?然后将这枚吊坠送给她了,这个小女孩痴傻地将它当作两人的定情信物了,一直不肯忘记!”,叶子傲还是说了出来!
“哥——”,叶子璇此刻觉得很丢脸,她知道司徒冽是忘记了……吊还吊着。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有,这枚吊坠,我确实有,但现在在老宅的保险柜里,躺着呢,从没送人过!”,司徒冽皱着眉,将心里的疑惑脱口而出!
司徒冽的话,让叶子璇和叶子傲瞬间僵化住……
“司徒冽!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在装傻?!”,叶子傲上前,一把揪住司徒冽的衣襟,吼道。
司徒冽只觉得叶子傲莫名其妙,“我想子璇可能是误会了,这枚虽然和我那枚一模一样,但,真的不是我的。”,司徒冽伸手,用力地掰开叶子傲的手臂,坚决地说道。
“哥!我懂了,我懂了……当年那个小哥哥,其实不是司徒大哥,不是的……不是的……呵呵……不是的……”,叶子璇感觉上天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只觉得好可笑,心里好凄苦,脸色惨白着,对叶子傲喃喃地说道。
叶子傲心疼地看着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此刻,司徒冽也觉得刚刚自己说的太直了,可能那件事对叶子璇来说,很重要。
后来,司徒冽听叶子傲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子璇她真的是弄错了……”,司徒冽听后,无奈地说道。
PS:还有一更,估计要到三点多。
第210章:她回日本
突如其来的两个打击让叶子璇快要崩溃,浴室里,她坐在一缸温水里,手里紧抓着那枚吊坠,痛苦地抽泣。酯駡簟5
觉得心里很苦,很苦。就因为自己曾是司徒冽的未婚妻,就被人给毁了。
而自己一直在心底爱恋着的小哥哥,竟不是司徒冽。
“叶子璇,你怎么这么可悲?!这么可笑?!呵呵……呜……”,分不清是笑,还是在哭,浴缸里的她,对自己凄苦地发问着。
莫名地被玷污,是可悲的,因为她是无辜的。
认错了心底的小哥哥这么多年,是可笑的。如今,她都分不清,自己对司徒冽究竟是不是爱,还是,她爱着的,只是这枚吊坠。
***
司徒冽听管家说了原委,在哄泽瀚睡觉时,也问了他,才知道送他回来的是花逸尘。而且叶子璇和花逸尘发生了冲突!
他们因为什么而冲突?!管家说,叶子璇当时像疯了般,一个劲地骂着花逸尘是魔鬼,坏人,畜生,还动手了!
司徒冽心里布满了疑惑,书房里,他喝着烈酒,心里很烦,很闷,好像所有的烦心事都堆到了一起。明天他还要去外地。
一边是责任,一边是亲情,还有一边是爱情……
不过,现在首要的就是找孩子!
“司徒大哥——”,此时,叶子璇的声音从门外飘来,司徒冽转身,看她似乎已经恢复平静,只是红肿的双眸表明,她哭过。
“子璇,你和花逸尘是……”,司徒冽迎上前,对她低声问道。
“什么,什么花逸尘?谁?”,叶子璇当然还不知道毁了她的人就是花逸尘,疑惑地说道。
“就是送泽瀚回来的男人,你们不认识?那为何又……”
“司徒大哥,别提那个人了,是误会,我以为是他拐走泽瀚的……”,叶子璇胡乱地编了个理由,说道。
叶子璇的解释令司徒冽的心,终于安下,原来是这样。
“子璇,这你倒不必担心,花逸尘那人还不坏,上次他也误会泽瀚是芸樱的孩子,才带走泽瀚的,不过,现在好像和泽瀚处得很好,泽瀚刚刚还在夸他。”,司徒冽微笑着,轻松地说道,却没发现叶子璇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司徒大哥,别提那个人了,对了,你怎么又出院了?!最近你太累了,应该在医院多休养休养,孩子不会有事的!”,平复心情,她还是那个看起来冷静自持的叶子璇,看着司徒冽那憔悴的神情,叶子璇想起他今天还晕倒过,关心地说道。
不管对司徒冽是什么感情,有一点,叶子璇明白,她敬重司徒冽,敬重他的为人。
“哦,我没事,我的身体,心里有数。对了,子璇,离婚的事,你看先要不要缓一缓,泽瀚他似乎无法承受。”,刚刚小泽瀚还在他的面前说不想他们离婚,司徒冽也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欠缺妥当,他可以和叶子璇离婚的,但,那只是法律上的程序罢了。
“不,司徒大哥,泽瀚那里我会去解释!你心里也不要因为我们而有任何负担,不管怎样,我都会把泽瀚带好,你别为我们担心了,安心地找孩子,然后和芸樱在一起。我觉得,芸樱并不是对你没有感情的。或者以前她是因为她的妈妈,不得已才伤害了你。”,叶子璇明白司徒冽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她担心司徒冽会为他们母子担忧,所以,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子璇,你是坚强的女人,我希望你,内心同样坚强!不早了,去休息吧!泽瀚已经睡着了!”,司徒冽拍了拍子璇的肩膀,鼓励道。
叶子璇感激地点点头,离开了书房。
***
“逸尘哥,我打算先回日本一趟,在这找孩子,我似乎帮不了什么忙,我先回去看看妈妈。那个人在,我还是不放心……”,芸樱的房间里,芸樱坐在床头,对坐在床边一脸温柔的花逸尘哑声说道,在提起花世诚时,心里涌起一股厌恶。
有花世诚那个色魔在,她真的不放心妈妈的安危,虽然,花逸尘说,花世诚很爱妈妈。
“这样也好,回去日本,你也不要多想,这边,我们还会继续找,继续全国范围内地找,放心吧!”,花逸尘安慰着说道,不一会,等芸樱躺下了,他也离开了房间。
芸樱知道,回日本,最主要的是为了散心,一颗心太乱,被折磨地太难受,快要踹不过气来。
或许清净几天会好一些。在这里,她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瀚妈瀚我。
关于司徒冽,她想,是真的断了。
***。
日本
正在画画玩的丫丫,忽而,两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画纸上,她惊慌地伸手,捂住了鼻子,为了怕被花世诚发现,担心她,她悄悄地跑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不停地冲洗着鼻子。
直到不再出血,她才拿毛巾擦干净鼻子和脸。
回到房间后,看着画着爸爸妈妈和自己的画纸被污染了,她皱着眉,觉得好可惜。不过,小小的脑袋灵机一动,拿起绿色的水彩笔,在那两滴血液下,画出了花的茎和叶子,待鲜血干后,又用红色的水彩笔在上面涂了涂。
“这样就不会被爷爷看出来了!”,看着自己的“杰作”丫丫微笑着说道。
***
“爷爷,这是我今天画的图画!”,晚饭后,花世诚正在帮莫念语洗脚,丫丫拿着画,站在一边,向花世诚展示着,甜甜地说道。
“念语,看,我们的乐乐画的图画,多漂亮!”,那幅画上画着一个老爷爷帮老太太洗脚的画面,正如现在,花世诚帮莫念语洗脚的样子。
“漂亮……嘻嘻……我们的乐乐!”,莫念语依旧疯疯癫癫着,接过丫丫手里的图画,嬉笑着,仿佛很开心的样子。
花世诚轻柔地为她擦干双脚,嘴角流露出宠溺的笑。
***
芸樱第二天一早被花逸尘送去了私人机场,奔赴日本。而这天一大早,司徒冽也踏上了奔赴外地的寻找孩子的行程。
至于爱情,似乎暂时都被他们放在了心底。
PS:今天五更结束,写新文去,喜欢的亲,就去先收藏一个。
第221章:赶他离开
穆心慈还被关在看守所里,司徒冽没去看她,而他也并不知道她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酯駡簟5在去外地的车上,他打了个电话给安城,吩咐他叮嘱看守所那边几句,对穆心慈的审判等他回去再说。
其实,私心里,他还是舍不得母亲坐牢的。
他打算让她先在里面反思反思,希望她知错能改吧。
此时的司徒冽坐在车里,鲜少地没有看财经报纸,现在对他来说,事业,已不再重要,所有的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云烟。
视线看向窗外,商场门口的宣传画上贴着父亲字样,定睛,才了解,原来是父亲节。
这个他曾逃避的节日,今天令他心里充满了感怀。头疼,又侵袭,尤其是看到商场门口,一对对父子,父女在做游戏的画面,那尖锐的刺痛,令他的心,也不免地疼了疼。
想起父亲,脑海里的记忆有些模糊,印象里,他是个和善的,有责任心的稳重男人。只是,经常会和母亲吵架,而往往,都是母亲挑起。。
一年,他有十个月不在家。
母亲说,他在外面养着女人。
他起初是不相信的,直到,他发生车祸……
那年,关于父亲出车祸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还有那个莫念语。
关于芸樱的生父,他调查过,没有确切的消息,只有传闻称,是莫念语乱情所生。
至于对那个莫念语是否有恨,他理不清,但想到她是芸樱的母亲,那种恨意也该是被抵消了吧。
这些纷乱的是是非非他不想去理,只是有时它们又总是缠着你。
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因为失眠,现在眼睛也是干涩的,有点疼。手术的最佳时期就快过去,安城说,他很固执,还说他是在自虐。
固执吗?或许,有。
但自虐,完全不是。
现在的他,想到女儿曾一度与他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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