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袖一看她那个样子,哪里能不明白这坏丫头在想什么。她低斥道:“你又在心里歪派婆婆什么呢!你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赶紧跟我学着做衣服才是正经的事。”其实朵朵对自己那是一点信心都没有。现在她学那个刺绣还是没学通透呢,翠袖又是教她做衣裳了。
朵朵给古氏做衣裳,古氏还是很开心的。这几日里对着朵朵不横鼻子竖挑眼了。在她看来,朵朵虽然一无是处,但是肯学就行了。关键是这个态度。
但是朵朵虽然态度端正,奈何脑子不大好使,那棉袄被她缝的是拧巴又起皱,只能一次次的拆了重做。每次古氏问她做的如何,她都囧囧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每天的进度都是一样的啊。
丹峰来后没几天,张氏终天忍不住过来看朵朵了。
朵朵一见她娘,就将自己满是针眼的手举给她娘看,一副邀功的样子:“娘啊。你看我为了给婆婆做衣服呀,手都都针扎了个满天星了。”
张氏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说:“那做出来的衣服呢?”
朵朵汗颜了:“衣服还在制作中,没能出来呢。“
张氏狠狠的瞪了这个小祖宗一眼:“一件衣服没做出来,手就被扎成了这样,你可真长本事了。”
朵朵讪讪的笑着说:“我这不是刚学嘛……”
张氏坐在凳子上说:“你哥和你依依姐的婚事订下来了。”
朵朵拉着张氏的衣袖说:“这可是件大好事。依依姐那么能干,去了我家,能给娘分担不少呢。”
张氏说:“我是想早点抱孙子呀。你可得吃了馒头争口气,早点生个生个大胖小子。到时不怕你婆婆不疼你了。”
朵朵嘟着嘴说:“又不是我想生就生的。你还是指望依依姐吧。这婚事什么时候办呀?”
张氏说:“现在已经下定礼了。明年就能办事情了。我准备让你哥把村子里的那个竹林买下来,在竹林旁盖个房子,一方面住的舒服,那卖竹子也是一笔收入。”
朵朵说:“娘不和哥哥他们住在一起啊?”
张氏说:“小两口子和我们住在一起也不自在。我又不是没手没脚的需要他们侍候。分开了他们两过的舒坦点。”
朵朵说:“遇到娘你这样的婆婆那可真是点灯找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相随无别离
晚上朵朵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着呢,就听见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还伴着三哥与四哥低低的交谈声。她心里欢喜,穿着中衣也不穿鞋,拉开门就跑了出去。她也不顾及四哥还在场呢,一下子就蹦到了三哥的怀里。
三哥被突然出现的小姑娘给吓到了。见她不穿鞋就跑了出来,心疼的说道:“这秋天凉了。你出来不穿鞋。着了凉又要闹腾了。”
外面风大,他怕朵朵吹了风着凉,对着四哥摆了摆手,就抱着朵朵回了床。脚踩在地下沾了泥,也不好直接就把她放在床上,只将她放在了床边,两个小脚丫子垂在床侧,不安份的晃荡着。
三哥用棉被将她裹的只剩一个毛茸茸的头露了出来,出门打了盆热水回来给她洗脚。
朵朵一边享受着他的按摩,一边问:“你怎么晚上回来了?”
三哥不好意思的说:“本来到了县上都已经是傍晚了。四弟和我急着回来,就没在县上住,连夜赶了回来。”反正他每天夜里想着朵朵,睡也睡不好。还不如早点回来搂着朵朵睡个安稳的觉呢。
朵朵说:“那你吃饭了吗?”
三哥的肚子应景的叫了起来。他挠挠头,憨厚的笑着说:“肚子里全都空了。”说完他去翻了下朵朵的零食盒子,准备随便吃两块糕点凑合着算了。
朵朵从炕上一下子蹦哒了下来。将零食抢了回来说:“这天凉的很,我去给你做点热的东西吃。”家里不知道他们今晚会回来,晚上也没给他们留饭。
三哥说:“别。凑合着吃点零食算了。明个儿一早再吃好的。”
朵朵白了他一眼说:“哪能这样。你都赶了一天的路,再不吃点热的,小心得了病。”
三哥拉着她的手劝:“我的小姑奶奶,你消停点吧。我自己去做就行了。”
朵朵也不理他,径自的跑到了厨房去了。三哥是拧不过她的。只好拿了件披风,跟在她后面,仔细的给她包好了。
三哥在灶底下填着火,高温很快驱散了路上染的寒气。朵朵烧了个肉片炒木耳。又拿了香菇炸锅,下了碗面。等面熟透了,再把晚饭剩下来的鸡杂给撒了进去。
三哥肚子里饿的呱呱叫,等朵朵做好了饭,他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朵朵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他看。
三哥不解的问:“你为何一直盯着我?我觉得怪怪的都。”
朵朵长叹了一声道:“因为我觉得很幸福啊。以前总听人家说能亲自做饭给心爱的人吃是一种幸福。我原先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现下我看着你吃着我做的饭。心里竟真的涌一来一股股甜蜜的滋味。”
三哥被她软软的声音说的心里□□的。朵朵虽然不会体贴人,还爱闹小性子,但是这样娇声娇气像小猫一样讨好他的样子实在是对他的胃口。
三哥笑的十分开心,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不像朵朵那么会说甜言蜜语,只用手摸了摸朵朵的脸蛋,轻轻的捏了捏。
饱暖思那啥。两人吃完了饭,就到床上滚红浪了。
三哥夜里整日的想着朵朵,见不她的时候心里就跟有个小猫在那挠心似的,说疼却痒。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还都是她。她笑的时候像是个天真的孩子。闹起来又格外的厉害,非得叫人抱着才能给哄好了。他的那一颗心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里面全都是朵朵了。一离开朵朵心里就痒,时刻的想着她,担心着她。去亲戚家出礼,人家娶媳妇了满堂欢笑,他心里想着朵朵,竟一点也欢喜不起来。每一天都是数着日子过的。恨不能长开翅膀飞回来。
三哥哪里愿意,他最喜欢朵朵的那两个宝贝了。又绵又软,捏一捏朵朵就会出水。三哥俯下身子含着右边的小白兔又嘬又咬的,朵朵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只哀哀的求着:“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三哥看她委实可怜,便放过她的两个小白兔。下面却狠狠的一顶。朵朵被顶的疼了,在下面可怜兮兮的哭着。
三哥咬着她的耳朵,带着笑意说:“你也太没用了。整日里就知道哭。怪不得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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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村子又逢集的时候,朵朵出门去买点材料去做糕点。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这次逢集居然还来了一个捏面人的。
面人摊人有一个很可爱的小老虎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朵朵的目光。那只小老虎的表情一点都没有百兽之王的霸气侧漏。反而到像是一只猫一样带着羞涩和娇憨。尤其是那只小老虎用小爪子捂住脸的姿势一下子就把朵朵给萌的一脸鲜血了。
朵朵问老板说:“这个小面人可真可爱。你再给我做一个吧。要一模一样的。”
面人好笑的应了声,道:“面人吃多了,嘴里都是糖,腻的慌,中午要吃不下去饭了。”
朵朵摇头晃脑的说:“不是留着吃的。是留着看的。它们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吃它们呢。”
离开面了摊后,朵朵拿着两个萌哒哒的小老虎,心情甚好的走在了街上。没想到一匹马速度很快的往这边冲了过来。这匹马看上去高大威猛,十分有气势,虽然她不下知道这匹马是个什么品种,但是她认识马车上那个看起来很有福气的人。那个圆嘟嘟,胖呼呼,白嫩的脸长在一个男人身上,标志性的是――钱多多。
然后朵朵就看着那匹马冲啊冲啊的过来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她得跑呀。再不跑,她估计就得被那匹看起来不怎么温驯,不怎么听主人的话的马给踩在马蹄子底下了。虽然她很胖很软,但是被一匹更胖的马踩上一踩,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于是,朵朵撒开小蹄子就跑,一直跑到了卖布摊子的后面。
钱多多“噜……”了一声,那匹马抬高了蹄子又落下,马停了下来。
钱多多在马背上“哈哈”大笑起来,他毫不留情的嘲笑朵朵说:“哎。你跑路的姿势可真丑。我当没见过像你这么跑路的女子呀。外八字呀。”
被嘲笑的朵朵怒从心头起,胆向两边生,一下子就从布摊子后面冲了出来,气势汹汹的跑到了马面前,指着钱多多,大声吼道:“你怎么开车的啊?”
钱多多一脸无辜的反问:“你怎么走路的啊?”
那匹马无聊的喷了口气,打了个哈欠。 朵朵被马呼出的热气一喷,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挨头一看钱多多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下子就得丢了大面子,实了丢了女性同胞的脸面。于是朵朵色厉内荏的指着那马说:“你以为你赛马呢!你差点撞到我了。”
钱多多说:“你以为你在路中间站着当仙人指路呢。再说,不是还差点嘛!”
朵朵怒:“要不是我跑的快,你就撞到了。”
钱多多撇撇嘴,不相信的说道:“要不是你跑那么快。我更不会撞到你了。就你那不长眼的乱跑,要不是我骑马技术好,你早就被马踩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越来越会哄人了
朵朵说:“就算你没有撞到我,但是你撞死了那两只两虎是事实。”
钱多多的嘴巴像是塞了一个鸡蛋一样张的大大的,眼睛里全是问号:“我撞死了两只老虎?我怎么没看见。”
朵朵伸出一指。钱多多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只见地下不知名的糖人碎片洒在地下呈支离破碎状,加上被路过的行人踩踏,根本看不清本来是个什么糖人了。
朵朵指着地下黑的看不出来形状的东西说:“那儿躺着我一生最爱的两个小老虎,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它们被你给谋杀了。”
钱多多郁闷的说:“我记得我的马好像没踩你的那两个糖人,貌似是被你自己害怕扔到地上去的。”
朵朵理直气壮的说:“我为什么害怕?还不是被你这该死的马吓得。我不管,你要赔偿我。这两只老虎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的命疙瘩。”
钱多多一脸的不解:“你上面这段话说得到底是想让我赔你两个面人,还是想让我赔你心肝啊?”
朵朵一脸黑线的大吼道:“我要你的心肝做什么?炒着吃吗?我嫌腥啊!”
钱多多了然的笑子笑,温柔的说:“那你就是想让我赔你两个面人了?”
朵朵怒:“你想美,两个面人就能打发我吗?我心灵上所受到的伤害绝对不是用一点点物质可以弥补的。”
钱多多苦着脸问:“那要用什么弥补?”
朵朵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断然道:“要很多的物质。”
钱多多长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你想要我用什么弥补?”
朵朵说:“我看你这马挺炫的。等我我要骑这匹马去镇子上吃饭买东本。我路上的一切花销你都要包了。”
钱多多怀疑的看了她一眼说:“我怎么会觉得你这是在借机敲诈我呢。?”
朵朵好心的解释道:“我本来就是在敲诈你。你有那种感情很正常。”
钱多多问:“你骑这匹马,那我骑哪匹马呢?”
朵朵很自然的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和你共骑一匹。”
钱多多果断的道:“我介意。我怕三哥会剥我皮,抽我筋。”
朵朵耸耸肩道:“那就没办法了。你只能去骑我家的那匹小黑马了。”
钱多多愣了一会,痛心疾首的说:“我怎么就兴起了骑马来这里的念头呢?”
朵朵说:“可能是脑袋被门挤了,也可能是脑袋长坑了,最有可能是脑袋被驴踢了。”
钱多多深深的看了朵朵一眼,幽幽的说道:“我恨你。”
钱多多下了马,扶朵朵上了马,拉着朵朵往赵家走去。
朵朵看着钱多多风度翩翩的走着,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浮现在心头,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她指着钱多多的腿说:“为啥子你的腿完好无缺,一点都不跛了”。
钱多多仔细的斟酌了一下她的语气,疑惑的说:“你好像很遗憾我的腿好了。”
朵朵讪笑道:“怎么会呢?就是好奇是哪个神医治好你的?”
钱多多说:“是前段时间家里来了个游方的道士。本来家里人也没人想到一个落魄的道士会治病,只是出于好心收留了他一段时间,没想到那他临走前会把我的腿治好。”
朵朵兴奋的问道:“那他现在还在你家吗?”
钱多多不解的问:“你问这个做什么?你的腿不是好好的吗?”
朵朵翻他个大白眼说:“那个道士肯定是个高人吗。他给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