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会,南兮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询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来过”南兮看着她,不忘帮她整理刚刚凌乱的头发,不紧不慢地开口。
南兮明显被他说蒙了,连忙询问:“来过?你怎么会来过?你知道我准确地址?”
司绪用手抚了下额头,颇有种无奈,认命地开口:“你大学本科住址,研究生住址我都去过”
南兮明显是惊喜到了,带着猜测的问:“那你是去干嘛的?”
“你说呢?”司绪突然靠近,把南兮逼到副驾驶座的角落,双手落在她身侧,死死盯着她,带着丝对猎物的势在必得,却颇有不甘地开口:“就是想看一个笨蛋能不能把自己照顾好。”
南兮被他说的眼前一亮,伸出手紧紧抱住了他,半感动半撒娇:“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多想看到你,多想去找你…”说着说着就开始哭。
司绪可不想让她哭,心疼的哄道:“是我不好,我不好,别哭了,别哭了啊!”感觉没用,索性换个方式:“那会儿可不行,你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我可是落实晚生晚育的执行者!”
南兮逗了,擦着泪笑着看他:“自恋”,想来又想到什么,严肃提问:“那你前几天晚上有没有来过这?就你来s市那天,我和你吵架的那天晚上。”
南兮想弄清楚到底那天晚上看到的身影是不是错觉。
“是我”司绪开口
南兮是真没想到他真来这了,刚刚也只是抱着百分之十的把握问的,不禁好奇:“那你怎么不喊我,我后来下来找你了呀!”
“你不是先和某人温存了下,嗯?后来哪怕下来找了,不是说我脚踏两条船吗?我敢出现?”司先生傲娇地回答。
哈哈,司先生你也有今天,南兮不禁调戏:“司先生你吃醋可真不好看”说完就哈哈大笑嘲笑某人。
司绪被气到了,又无可奈何,没好气地问:“那你今晚这又是哭又是笑就是好看?”说完还抹了她脸颊未干的泪珠,一脸得意地说:“不过鉴于只有我才能看到,也就将就着看看了……”
南兮被惹怒了,伸出拳头就要轮他,司绪一把包着她的拳头,直接裹在怀里,一本正经地说:“乖,别闹了,不然我可真开车…带你去…”说着还故意拖尾音,故意给南兮留出遐想的余地。
南兮被吓到,立马回复:“你说过以后都不欺负我的,你又欺负我!!!”
司绪也不逗她了,语气放柔,说起正事:“我过几天可能就要回去了,”感觉不够,又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开口:“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不可以哎,我刚刚和导师说要实习,不能又请假的…”南兮不好意思地回复他
司绪放开了她,侧身回去就发动了引擎,带着某人去酒店。南兮不解,急切地问他去哪?
“都不和我回去,这剩下的几天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一想到过几天就要分割俩地,司绪现在只想每时每刻把她绑在身边。想来又怕她多想,不禁放慢语气:“南兮,这几天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嗯?”
南兮就知道,只要司绪对她温柔的说话,哪还管说话的内容,魂都没了,只知道乖巧的点头。
……
就这样俩人到了酒店,司绪拉着她往前走,顾南兮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脸红的异常,俩人扭扭捏捏就进了房间。
司绪让她先坐一会,自己就去洗澡了!南兮坐在客厅无所事事,就看起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纪昀倾的“偏爱”系列,说仅仅一个星期就占领了各大时尚杂志的封面。南兮心里正乐着呢,突然看到司绪放在沙发上的外套。
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拿了过来闻了下。闻了一次后又急忙放好,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鬼鬼祟祟地,自己却还是甜地像蜜一样。
然后就想到那年,自己因为他把外套借给其他女生,气的足足3天没理他,他莫名其妙,自己更不会坦白吃醋了,不过后来他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也不多说,特意让那个女生来找她。
女生说是自己恶作剧骗了司绪,告诉他顾南兮出事了需要外套。当时司绪直接就想到某人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生理期,这才借了外套。
上课后看见外套在那个女生身上,当时就命令她还回来了。女生道歉说不该拿自己和司绪开玩笑,却也信誓旦旦地告诉她:司绪喜欢自己
南兮哭笑不得,误会也就这样解开了,后来和他说起这事,他倒是不以为然:“我的衣服一般人能穿?”言下之意,他的衣服无论男女,都穿不出他的气场,这个自恋狂…
想到这里,南兮才明白,又拿起他的外套,把头埋进衣服里,一个劲傻笑,原来他所有的独一无二,很早很早就给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克制
这世上的确有成千上万的玫瑰花,初见时过于新鲜,也沉醉在她们的绚丽中。
想来小王子不想让自己星球上的那唯一的一株伤心,也不愿告诉她,原来她是如此普遍,没什么特殊。
后来时间长了,旅游长了,挂念长了,才发现虽然玫瑰三千,不过尔尔。
怎么比得上家里自己灌溉,保护的独一无二呢?
早在自己看着她开花的那一瞬,早在她傲气地说她要屏障以防受伤的时候,小王子就该知道,他给的纵容及让人无理取闹的资格,只她一物。
或许顾南兮对于司绪来说,就是那朵在星球上的玫瑰花。一旦驯服,就要负责,永远负责…
司绪3天后就要回a市了,恰好又逢周末,南兮不用工作,则被勒令天天待在他身边。南兮嘴上是抱怨他霸道,心里却也暗爽的。
周六一大早,顾南兮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身边没人,眨巴眨巴眼睛,生怕这几天只是一场梦,当下就轻唤他:“司绪…司绪…”,早晨的迷蒙夹杂着媚嗔。
昨晚被他拐到酒店,司绪倒是尊重她,不做什么,不过少不了一番厮缠。想来也觉得不好意思,声音小小的又多唤了几声。
发现没人理她,南兮慌了,掀起被子就跑去客厅找人,也不顾温度,着装什么的,光着脚丫晃晃悠悠地就跑出去了。发现某人不在,更加不知所措,一蹦一跳地就去开会议室的门。
门一被推开,书桌前的某人淡定抬头,看清来人,眉骨深锁,关闭了平板的麦克风,对门口呆立的南兮沉沉的说:“你先去卧室,我在视频会议,一会我去找你。”
南兮一副不情愿,本以为他看到一大早自己会很开心,没想到对着她却是这般没有感情的命令。心里郁闷地紧,嘟着嘴气鼓鼓地向后退了一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关上了书房的门,一蹦一跳地往卧室去。
不就打扰了一个破会议,有什么重要的!有我重要吗?况且我又不是故意的,“哼”…顾南兮一路跳一路腹诽。
才蹦到一半,南兮突然被人从身后大力抱起,知道是谁,微微惊讶了一下,顾南兮还是把头偏到另一侧,不想看他。
司绪知道她在闹情绪,也不解释,看着怀里某人皱眉生气的模样,浅笑不自觉就上扬,也不多说,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自己又打算去书房。
南兮看他还走,当下怒了!也不顾刚刚司绪给她压好的被角,一个挺身,就开始穿旁边自己的衣服。哼,此店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司绪一听到动静就反应过来了,思忖了片刻,交叉双手于胸前,站在卧室门口,微笑的看她穿衣服。
南兮被他的态度搞蒙了,也不想猜,迅速套好衣服就准备往出口走。
司绪当然预料到了,立刻把某人扯到怀里,南兮当然不依,俩人推推搡搡就来到了客厅的沙发。
司绪看准时机,也不推脱,轻轻用力就把某人压到了沙发上。
南兮气急,死命反抗,挣着挣着眼泪都快下来了。司绪终是失了逗她的耐心,一边笑一边哄:“真生气了,嗯?”
“你干嘛把我带来这,反正你也是把我丢在一边!”南兮气狠狠地抱怨。
发现身下人没有气消的迹象,司绪急忙哄:“没有丢在一边,只是看到你,会思绪不宁”
南兮显然没有听懂:“对嘛!看到我思绪不宁,那你就别看我!”推着他又要起身离开
“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的小脾气?”司绪转移话题“你说你高中和我坐前后桌时干嘛调走?”
南兮不解这二者有何关系,回击过去:“那不是和你天天厮混成绩下降,哼!”说完还没好气地捶他。
司绪失笑,俯身解释:“笨蛋,是个男人,一大早看到自己的女人那般…,都…”
“那般什么?还有都什么?你不是镇定自若继续工作?”顾南兮完全不懂
“那般…诱人?”司绪说着还故意用鼻子碰了下她的鼻子,细细摩擦着,继续补充:“都思绪…不宁,不对,是司…绪…不…宁…”一字一句,热气慢慢地扫过她的脸颊,双手不规矩地上滑…
南兮终于懂了,脸红的被血染过似的,柔柔的问:“那你当时还让我回卧室?”小手缓缓的在他胸前画圈。
司绪一把抓住某人做坏的小手,深情看着她,微笑开口:“我那不是自以为可以克制”后来不是还…输给了你
“那克制住了吗?”南兮故意问他
“你说呢?”看着她灵动的双眸,司绪动情吻了下去,不似之前的狂乱与粗暴,他慢慢吮着她的唇瓣,时不时用舌尖向前挑拨,待某人终于呼吸不稳,抓住时机,逼着她与自己唇舌缠绵。
吻的终于透不过气,司绪才放过她,起身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开口:“我克制地习惯了,所以…”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人他不用克制,忍了一下,司绪还是换了个话题:“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就跑出去好吗,嗯?”
听到他的关心,南兮喜不自禁,媚媚得看了他一眼,开口撒娇:“我才没打算出去,我知道你会拦着我的,哈哈”笑着往他怀里蹭。
司绪无奈,果然,一告诉她自己的态度,某人就开始得寸进尺了,不过怎么办,他还挺享受这样的状态的。
其实,没有几个人,在那么多年的时间长河里依然保留着最初的自信。南兮心里其实还有半句话:如果你不挽留,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开门离开。
幸好,你没有给我机会去思考那后半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某君心情不太好,所以这个甜章也算是呕心沥血啦
☆、私藏
其实司绪本来就打算交代下“偏爱”的最后收尾工作,就陪顾南兮的,谁知被某人缠得不行。
顾南兮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死死抱着他,不让他去书房。
司绪失笑,回抱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顾南兮,你倒是没变,小孩子脾气!”
南兮才不管,双手搂的更紧,满不在意:“我不管,就不让你去,谁让你把我拐来的?那你就要负责陪我,不准把我丢在一边!”
司绪也不恼,乐在其中,还逗她:“那‘偏爱’还要不要了?”
想来也是,他很忙,“算了,那你去忙吧!我就待在这里看电视好了,等你忙完了,咱们再一起出去吃饭好啦!”说完就乖乖地从司绪怀里出来,南兮知道的,这不是自己任性的时候。
司绪愣是没想到某人的突然识大体,轻笑了一声,长臂一揽,重将人搂在了怀里,紧紧箍着,慢慢开口:“陪我去逛逛你的大学好不好
“啊?”南兮缓缓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不工作了吗?”
“不工作了”想来还是要解释一下,司绪柔柔地看着她,白皙的手指轻拂着她的脸颊,等到四目凝视,才不快不慢地来了句:“美人在怀,春宵苦短”
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谁说杨贵妃是红颜祸水,那也得有人惯着,宠着,别人想效仿,也得掂量下“资格”二字。
甜言蜜语自是好听,但奈何顾南兮就没有那祸国殃民的天分,还是劝着哄着他去工作。
“这是纪昀倾的公司,他自然会管,还有,放心,我有分寸”司绪吻了吻她额头,漫不经心地补充:“南兮,在我面前,你有任性赖皮的资本,所以,不要忍着,嗯?”
………
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他说服,反正后来就变成俩人的s市二日游。s市毕竟是国际大都市,吃喝玩乐的好去处自然是数不胜数。
不知不觉,司绪回a市的日子到了,尽管不舍,南兮也只是乖乖地送走了他,一句抱怨都是没有的。
司绪看着她低头回去的背影着实落寞,连忙追上去,扯住她的帽子,把她抱到了怀里,耐着性子哄:“等我忙忘手头上的事,我带你去三亚。”
南兮眸子一亮,惊喜地问:“真的?”
“嗯!所以乖乖地等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