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弄清江琳俐的计划前就跑上门这么做,容易打草惊蛇。”
“爸,我就是要打草惊蛇。”顾惜惜笑,“江琳俐这件事情不仅仅是第三者这么简单,还事关易卫两家在政治场上的对立,易枫去出差的时候把S市这边的事交给我全权负责了。爸,这次你和妈都不要插手,看我怎么解决就好。”
顾清宏一拍大腿说:“好,我顾清宏的女人就得有这点担挡和魄力。”
她又说:“不过,话虽这么说,也需要爸在背后给我一点助力。”
“哦,想要我怎么做?”
“爸要答应该我,如果这次如果我万一搂出大篓子了,你得替我摆平。”
“好,爸答应你。”
顾惜惜要的就是这句话,笑着和顾妈妈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就当着二老的面拿起手机,拨了安远琪的电话。“今天晚上准时集合,别忘了啊。”
和安远琪哈啦两句有的没有的,她又挂了电话,再打给莫冠尘,“姓莫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晚上不要给我出纰漏哈!”
莫大小姐一听接通就爆粗口:“靠!姐刚从国外回来,时差还没调过来你就给我安排任务,真是误交损友。”
顾惜惜笑骂道:“你就别拖怨了,正因为你时差没调过来,我不是正好给你找点事做,让你在倒时差的时候不至于无聊得买豆腐撞墙吗?”
莫冠尘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床头边的闹钟,对好友说:“行了,我知道了,我莫大天才办事你还不放心了?话说回来,要不今天晚上我和安安去就好,你挺着个大肚子就别折腾了吧,我看着都担心。”
顾惜惜说:“不行!穆桂英都能怀着孩子披褂上阵杀敌,我难道还不能怀着孩子审问几个小人了?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随你吧,晚上别拖我们后腿就行,我先睡啦,晚上五点之前不要吵我,懂?”还没等顾惜惜回答,莫冠尘已经挂了电话,拉起空调被抱头睡死过去。
顾惜惜听着嘟嘟几声,笑了笑,又给于晓曼打了个电话,打完之后才把手机揣回包里。
顾清宏就问:“又和你那几个狐朋狗友一起行动?”
顾惜惜挑眉说:“我的狐朋狗友,一个就能顶半个天地盟,别小看了。”
顾清宏说:“你这话让约瑟夫听到,以后他不会再帮你收集情报了。”
眼看这父女也有开始斗嘴的倾向了,顾妈妈忙说:“对了,小尘和安安她们几个已经好几个月没来家里吃饭了,趁这几天你住在这,叫她们几个过来吃顿饭,妈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好吃的。”
“谢谢妈,我们会的!”
是夜,江琳俐忍着身上的不适,从医院悄悄跑了出来,坐进了早就等在医院外小巷里的黑色小轿车里。轿车一路九弯十八拐,兜了好几个圈之后,才来到了阎家位于滨海区的大房子里。
而就在载着江琳俐的黑色轿车进去不久,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卡宴出现在别墅附近,车上坐着的正是莫冠尘、安远琪、顾惜惜和于晓曼四个“狐朋狗友”。
由于江琳俐太过狡猾,她在此期间与很多人保持着“紧密”联系,看似和谁都扯上那么一点儿关系,可又让人摸不透谁才是她真正的合作伙伴。因为,顾惜惜早上授意阿伊在江琳俐身上放了跟踪器,料定遇到了今天的事情后,江琳俐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里去找人商量对付她和易枫的策略,而这个人,必定是就是她现在最信任和看中的“合作伙伴”了。
“我们果然没猜错,她最终的合伙人是阎凯。”顾惜惜盯着车窗外那所富丽堂皇的别墅喃喃说道。
这里是阎家大宅,也是游走于黑白两道灰色地带,令两道人物都闻之肃然的阎爷的大本营,云翎湖别墅区五号别墅那里只是一处闲暇时落脚度假的去处。
安远琪看着漆黑天幕笼罩下灯火辉煌的阎家大宅,却微微皱眉说:“我觉得应该不只,阎凯虽然在黑白两道都有人,但其势力的直接影响力还是在黑道方面,白道这边最重要靠的是强大的人脉关系。”
莫冠尘说:“安安说得没错,既然是人脉关系,那么他要对付身处白道的易家,势必得有白道的合作桥梁。”
于晓曼问:“难道除了卫家,还有别家?”
顾惜惜一边紧紧盯着大门口,一边耸耸肩说:“谁知道呢?一会咱们逮住江琳俐,把他们的计划套出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安远琪问:“卫家不是掌握了你公公循私的材料?今天这么打草惊蛇,你不怕他们狗急了跳墙,明天就把资料抖出去?”
顾惜惜微笑说:“这点你放心,我已经把另一份材料寄给卫澋,他如果想跟我玩谁爆的料更猛的话,我也乐意奉陪。”
安某人万年面瘫的脸上看不出好奇的表情,声音却骤然提高了,“什么资料?有八卦怎么不第一时间拿出来分享?”
顾惜惜冲好友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说:“我也是今天下午才收到的一手资料哦!”
莫冠尘哀怨地揽住她的肩说:“顾美人,我出国这段时间,你又勾搭上其它情报头子了么,以前的情报都是从我这流出去的,现在不需要我了么?”
☆、161 夜半飙车
安某人万年面瘫的脸上看不出好奇的表情,声音却骤然提高了,“什么资料?有八卦怎么不第一时间拿出来分享?”
顾惜惜冲好友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说:“我也是今天下午才收到的一手资料哦!”
莫冠尘哀怨地揽住她的肩说:“顾美人,我出国这段时间,你又勾搭上其它情报头子了么,以前的情报都是从我这流出去的,现在不需要我了么?”
“你丫的还敢说!一消失就消失了好几个月,姐想找点资料还要受约瑟夫的威胁,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敢恶人先告状了!”顾惜惜斜了前者一眼,没好意地说。
“自己没本事才受人威胁,还敢怪我?再说,我这不是为了自己的终生大事而奔波嘛,没让你帮忙我追汉纸就够意思了,你还想咋滴?”莫冠尘笑眯眯地丢出一颗炸弹,顿时把车厢里炸出了一片死寂,继而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莫冠尘,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于晓曼掏掏耳朵,生怕自己幻听了。
“你追汉纸?以你这不男不女的德性,追得到吗?”安远琪眼中闪着考究的光芒。
顾惜惜则是满脸怀疑:“你确定你丫不是追的妹子?”
莫冠尘大翻白眼,没好气地说:“去你们丫的!别一个个都这样看着我,我追汉纸怎么了?谁规定我长得帅就一定要喜欢女人啊?一群没见识的!”
于晓曼提出一个严肃地问题:“问题是,你净身高一米七八,对男人的要求是比穿上鞋子的你至少高五公分以上,你当咱国的男人平均身高一九零吗?”
安远琪点点头,“陆振宇一米八三,在他们部队已经是很高的存在了。”
顾惜惜说:“易枫只有一米八一呢,不过我也才一米六三,配我刚刚好了。”
于晓曼想了想,“我忘记简言是多少了,应该也是一米八左右,总之我们三个的男人里,就没有一个达到你的要求的。”
莫冠尘撇撇嘴说:“话不能这么说,男人难道就不穿鞋子的吗?像陆变态,一米八三,穿上鞋子也能有一米八五以上不是?”
安远琪斜睨她一眼,森森然地威胁说:“你的意思是,你一早就看中了陆变态吗?嗯?”
“呃,放心,朋友夫不可戏,咱也是有节操的人。”莫冠尘干笑。
“你的节操已经被狗吃了。”顾惜惜提醒。
“没错!”于晓曼附和,旋即又八卦兮兮地趴到前座上,在莫冠尘耳边吹气,问,“话说,你追的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汉纸?净身高超过一米八五?”
“身高一米八九。”莫大小姐很是得意。
顾惜惜追问:“哪国人?白人?黑人?长得帅不帅,经济条件如何?”
“法国人,中法混血,帅到你无法形容,经济条件嘛……啧啧,人家住在宫殿式的城堡里的,你说如何?”莫大小姐得意的只差没有巴可以翘起来了。
安远琪问得最实际:“人家受得了你这性格?你和他已经确定关系了?”
莫尘没好气,“我这性格怎么了,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好不好?以我这身高,在欧洲是普遍存在,又没有很高,再说配他也刚刚好。要是顾美人这种袖珍形的,站他身边别人怀疑是他的私生女了。”
顾惜惜抓住了疑点,表情严肃的问:“这男人多少岁了,我居然会被误认为他的私生女?你找的不会是年过半百的阿伯吧?”
“拜托,凭什么你们找的都是高富帅,我就得找阿伯?人家今年才三十三岁,比陆变态年轻多了。”莫冠尘继续得意洋洋。
安远琪瞄了她一眼,不怀好意捏着拳头说:“为什么你总喜欢把陆变态拿出来对比?”
“谁让他以前对我家小曼曼那么不友善,我就是要人前人后拿他出来做反差对比,让他知道以后要对小曼曼好一点。”
“其实,哥现在对我已经很好了,你们也不要再调侃他了。”于晓曼笑着说。
“就是,人家苦主都替他说话了,你凭什么说他,何况他现在还是姐的老公,你再说一句他的坏话,我很乐意现场扁你一顿。”简单的说,就是安远琪大小姐拳头痒了。
莫冠尘出国的这段时间,顾惜惜本来就三脚猫功夫又加上怀孕了,于晓曼身手稍微比顾惜惜强一点,又为情所困迷茫了好几个月,害安大小姐想找人PK都没有势均力敌的对手。
“来啊来啊!老子皮正痒呢。”莫冠尘满脸不正经地挑衅,手已经离开方向盘,左右握了握,“让你选,是要下车打,还是在这打。”
顾惜惜不等安远琪开口就提议说:“车上打吧!野战我看多了,‘车上的动作片’我还是第一次看,好期待!”
你说这顾惜惜吧,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在“车上的动作片”几个字里加了重音,还用一种很是暧昧的语调说出来,让旁边的于晓曼听了不由得想入非非。
于晓曼抹掉两臂上的鸡皮疙瘩,瞥了身边的顾惜惜一眼,小声说:“顾美人,你结婚之后越来越色了有木有?什么话到了你嘴里,都变得暧昧无比,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顾惜惜得意地笑:“那是,结了婚的哪个不色?全天下大概也只有不开窍了,亏你妈妈给你长了一副水性杨花的妖媚相,还被简小攻调教了那么久,结果还是纯得跟个处似的,真是令人不胜唏嘘啊!”
“顾惜惜,你能不能别这么色啊,谁被他调教了,他现在碰都不敢碰我一下。”
“真的假的?简小攻那种马男受得了一天不碰你?”
这厢,顾惜惜和于晓曼已经就“色”与“不色”的话题讨论开来。那厢,驾驶座上的莫冠尘和副驾驶座上的安远琪已经就着车厢内狭小的空间打了起来。
路边林荫道上,有一对情侣慢慢走过,察觉到这辆停在阴影里的红色卡宴正很有节奏的晃动着,车里还传来了肉体碰撞的声音,从声音判断似乎还很激烈。女的顿时就脸红心跳,男的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等到牵着女的走出一小段距离后才说话。
“现在的有钱公子哥,就知道玩野战玩车战,真是花样百出,要玩还不知道收敛一点,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比如山上多好!”
女的就推推男的,“你说什么呢!也许……也许人家在干别的事。”
男的不以为然,“谁在车上干别的事能那么大动静?”
“会不会是杀人灭口?”女的猜测。
“哪个杀人灭口的会弄出那么有规律的振动?”男的反问。
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而引起路人想入非非的莫冠尘和安远琪还在打,半斤对八两,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倒是顾惜惜和于晓曼这边停止了对“色与不色”的议论。
顾惜惜推了推于晓曼,“看,有人出来了。”
听到她的话,原本打得不可开交的莫冠尘和安远琪同时停了下来,目光齐齐集中向阎宅大门口。
这时,阎家大宅的铁门打开来,一辆黑色奥迪率先从里面开了出来,缓缓地开上了门外的大道,往西边驰去,紧接着那辆接送江琳俐的黑色轿车也从大宅里开了出来,在门口拐了个弯往东边开去。
于晓曼左右看了看,低喃:“这一东一西的,究竟是搞什么?”
莫冠尘低头看着平板电脑屏幕上的地图和光点,说:“江琳俐在往东开的那辆车上,往西开的车不知什么来路。”
顾惜惜想了想说:“小尘尘,往西,追上那辆奥迪!”
“OK!看我的飙车技术!”莫冠尘把电脑交给安远琪,双手用力往方向盘上一搭,发动车子,保时捷卡宴宛如一道红色的闪电射入夜色中的柏油路,往西疾驰而去。
安远琪拿起电脑看了看,侧过头问顾惜惜:“你怀疑那车上是我们刚才讨论的所谓白道上的桥梁?”
顾惜惜点头说:“没错!我直觉车上一定是个重要的人,如果逮住他,我们也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