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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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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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芮芮反应不过来,站在副驾那一边抬头看着凯茵:“这……”
    芮芮指了指凯美瑞的车尾,尾灯裂了,不找她索赔吗?
    凯茵已经提步回凯美瑞了,芮芮便即刻往回跑,重新打开副驾车门钻进凯美瑞。
    芮芮侧身而坐,看着凯茵的侧脸,她沉淀了几秒,从自己那侧的侧后视镜看了看粉色宝马,神情黯淡。
    即刻,凯茵一动,凯美瑞照原定计划右转,去那家韩国料理店。
    与此同时,希尔顿大酒店内一间商务包厢可谓杯觥交错,把酒言欢,尽管各怀心事,但是与宴气氛其乐融融。
    苏晓莉不打那一通电。话尚且还好,打过那通电。话后尚修文的心情好上加好,以最优雅自若的轻松口吻回答每一次苏晓莉尖声嘶叫的绝望质问。
    尚修文收线后将手机摆放在右手侧酒杯附近,姿态闲适,继而休闲的拿起桌上香烟与火机,靠向椅背,舒服而惬意的擦出火星,点上了根香烟。
    随着他漫不经心带着笑意的抿唇一吸,烟纸里的烟草燃烧了起来,一条奶白色的烟线从尚修文鼻腔里飘逸出来。
    汉臣公关部两位美女坐于尚修文两侧,另外两位美女依序排开,宋校、唐泽与纪副总反而不与尚修文挨坐。
    宋校点着烟,那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撑在桌边,兀自燃烧的烟线袅袅盘旋,他的双眸幽暗难辨,浅浅眯起一道水静的皱痕,不动声色的远远观察尚修文。
    公务最终还是办公室谈,酒桌为的是拉近关系,给在办公室谈论公务制造契机。
    尚修文与几位美女说说笑笑,很有兴致,宋校不去打搅,但凡尚修文提起点公事,自有那位老谋深算的纪副总出面寒暄,用不到他。
    他能闲下来,静静的靠着椅背抽一根烟。
    商场上的潜规则无非送财送女人,两者到没有办不成的事,如果钱和美女也不能使得上位者放行,那就不是商场上的事了,是私事。
    宋校既知尚修文扣卡新城区土地预审文书是两者私事导致,但是他并不想借用他家滔天的权势打压别人,商场上许多事情,宋校宁愿按部就班走正规渠道,别人怎么做他就怎么做,该送钱送钱,该送女人送女人,拿自己身家背景压别人有些仗势欺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做。
    如果尚修文不是自暴自弃,或者报复苏晓莉,那么他就一定是新官上任叫权利冲昏了头脑,看他现在与几位美女热聊的兴致,俨然宋校经常见到的官场老油条们,不提也罢。
    宋校若有所思的捻了快要熄灭的烟蒂,又再重新点上了一根烟。
    酒桌那一端很闹腾,宋校的眼梢探过去,清凌凌的如水面涟漪一般,不带感情。
    汉臣公关部美女执起酒杯敬尚修文酒,虽然是做公关的,但要做到真正小姐们那股媚劲还缺很多,她们虽是尽些陪酒陪聊的雅兴,但底线非常明显。
    尚修文喝完一杯美女敬的酒,微醺般噙着淡雅的微笑,对这位美女说:“我仔细看,你长的挺像我前女友的。”

☆、169。楼上酒店客房坐……

张小姐自然捋了捋自己长头发,笑起来妩媚又动人。
    宋校打量着张小姐,心里默默发笑,张小姐怎么会和凯茵长的像呢,凯茵是圆溜溜的大眼睛,张小姐是细长的丹凤眼,尚修文此举是针对他的。
    宋校但笑不语。
    唐泽冷静自持的疏离目光默默盯着尚修文,尚修文突兀的提起前女友时,唐泽不动声色的看向了宋校。
    宋校优雅自若的靠着椅背,恍若不闻,那线条盈盈润润的侧脸噙着暖暖微笑,不见生气,还仿佛甜丝丝的。
    张小姐用洗手间补妆后回到座位,刚落座便被尚修文附耳轻语一句,张小姐是职场老人,懂分寸知进退,却也在听完尚修文的悄悄话后脸色微微愣顿跖。
    “尚局,我再陪您喝两杯,好不好?”
    尚修文呈现出的是醉态可掬的迷蒙状态,他眯着双眼朝张小姐摇摇头,起身后拉开座椅,低头便要拉张小姐起来。
    张小姐紧张的蹙着眉头,想也不想找宋校求救。
    “总裁!”
    宋校正在与纪副总趴桌秘聊,未管尚修文那边情况,他左右皆是美女,应该不难应付。
    抱臂趴在桌上的宋校闻声轻轻抬额,清水般的额角宛如白玉,散涣着莹莹幽光。
    “怎么了?不乐意?”
    尚修文拉扯张小姐的手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加重力度的同时引得张小姐吃痛的一叫,唤的又是“总裁”,尚修文露出讥讽的笑意,张小姐向宋校求救的行为弄巧成拙的导致了尚修文更加偏激的行为。
    他强行而不顾张小姐愿不愿意,拉她出席。
    宋校仍旧淡如晨风一般趴在桌边,清水般的双目却极是锋利的盯上尚修文,张小姐挣脱不开尚修文的拉扯,如热锅上的蚂蚁望着宋校的清目,求救:“总裁,尚局请我去楼上坐……”
    久经沙场,知道如何当着当事者的面向可靠之人发布求救讯号,楼上?楼上自然是酒店客房,坐?只怕是,做。
    宋校听完张小姐的讲述眼眸悠悠一转,完全无事一般,他清凌的尖俏下巴钩织着独属宋校的优雅笑容,不动声色间人已经拉开座椅从桌边起身,朝尚修文走来。
    宋校走至尚修文与张小姐中间,修长挺拔的身躯微微一侧,已经不动声色的将张小姐挡在自己身后,尚修文的眼睛迸发出仇恨的火焰。
    宋校太懂尚修文为人,朴实的人干不出肮脏的事。
    “尚局,若有雅兴,我请大家去俱乐部玩。”
    宋校噙着雅达的优雅微笑,双手插袋的面对身前的尚修文,开口询问也显得那样彬彬有礼,不急不忙。
    尚修文哼哼一笑,满是不屑,摇了摇头后指着躲在宋校身后的张小姐,像一个令人厌恶的家伙一样,僵持不下的给每个人难堪:“不好意思,我今天特别有兴致,但是这兴致只有和张小姐在一起才有。”
    话锋一转,口吻带起戏谑的腔调,变滑头不少:“宋总,既然邀请我今晚赏光,我想你一定是有诚意的,让我和张小姐单独聊聊都不肯答应吗?”
    “尚局,我结过婚了。”
    张小姐困境之中道出自己实情,尚修文却眉头一凛,针对的是宋校:“宋总,这就是你的诚意吗?难得我有兴致,但你送几个结过婚的女人给我什么意思?”
    张小姐闻言已经吓的花容失色,只怕自己自保之前已经将集团利益弃之不顾了吧,但是尚修文也确实是酒桌上第一个当着宋总裁的面为难她的人,为汉臣工作这么多年没有遇到官场或商场上与此人类似的人,酒局后她必定能全身而退,集团有车亲自送她回家。
    没有想到尚修文执意为难她。
    宋校挑眉雅笑,仍旧双手插袋身姿挺拔,他对尚修文说“sorry”之时老道又刁滑的纪副总出面调解,引尚修文离开包厢。
    纪副总油腔滑调的声音听起来宛如钻人心窝的蛇信子:“尚局,想玩还不容易?我带您去一个地方,我陪您玩,好不好?”
    尚修文的性子能窥见一斑,犟,他甩开纪副总手臂,转身又对宋校一挑下巴,极是一锤定音的绝对:“宋总,我今晚就得带走张小姐,不同意可以,新城区的预审我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纪副总看出尚修文今晚有意为难后立刻掉头推住宋校的肩,声音宛如过电,又快又迅疾的掠入宋校耳畔:“不要得罪他,否则未来与国土资源局打交道的任何一项案子都得被封。”
    这番话说的极轻极快,尚修文没有听见,他立在包厢门口,不疾不徐等待宋校的决定。
    宋校谦谦般挡开纪副总的手,仍是一副矜贵从容的表情,纪副总要求张小姐陪尚修文去俱乐部再坐几个小时时对张小姐递去一个眼神,张小姐看的懂这个眼神叫缓兵之计,但是宋校的声音却打破了他们之间沉默的默契。
    宋校越过张小姐的头顶,双手插袋云淡风轻的对门口伫立的尚修文说:“我希望你清楚一旦你从你今日所
    在的位置掉下来,你会追悔莫及,承受不起大风大浪你又何必扬帆起航?用尽千辛万苦爬上这个位置难道就是为了从上面摔下来?”
    尚修文哈哈大笑。
    “肇事者”张小姐胆战心惊的挡在两个争锋相对的男人中间,已经为自己点燃的这场轩然大波后悔不已,她杵在原地不知所措时被尚修文无情冷硬的推开,摔去门边,好不容易才能站稳脚跟,回头一看,尚修文俨然要与宋总裁挥拳以对。
    尚修文比宋校矮一些,气势上甘拜下风,但是他仇恨的目光仍然快意大胆的斜向上盯着云淡风轻的宋校,宛如一柄锐利的剑,生生扎进宋校波澜不兴的钢灰色眸中。
    他以切齿的口吻,对宋校笑着说:“不要忘记,是你求我。”
    宋校莞尔,仿佛听见一个笑话露出了童真的微笑,他眼眸纹丝未动,向下静静垂视尚修文,安然自若的幽声答道:“我也可以不求你。”
    尚修文戾气的双眸蓦然一顿,漆黑的眼珠僵硬的定格在眼眶正中,须臾,他讥嘲的露出牙齿狰狞一笑,推开纪副总与另外几名站在他身后的美女,扯开包厢大门时走廊上吹来了一股猛烈的风,寒意瑟瑟,竟有种回归冬季的错觉。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尚修文握着门把,回头朝宋校轻蔑的一笑,说完此句,他的身影已经离开了包厢,徒留那道在走廊上沉重向前的脚步声逗留耳畔。
    尚修文走后,包厢的氛围宛如炎夏跌落寒冬,令人骤然发寒,张小姐自知闯下大祸,立刻对宋校哭求:“总裁,今天的事全是我的错,明天我会亲自向尚局道歉,请您原谅我。”
    宋校疏浅的细眸未太落在张小姐的脸上,他的大多数目光仍旧严峻的望着尚修文离开时的那片空气,整个人若有所思。
    公关部其他美女见宋总裁只字不提,都当宋总裁生了气,扯住还想开口的张小姐,彼此会心的传达了令人耐人寻味的眼神,张小姐便也作罢,不再启口只言片语,以防宋总裁大怒。
    纪副总返回桌边,从身后衣架上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穿上以后拿出了车钥匙,甩动间声音乒铃乓铛,走到宋校身边对他说了句“我先走了”,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宋校严峻的神情终于渐渐缓和下来,他面无表情的朝身后唐泽侧目,唐泽心领神会,也去衣架那儿拿起自己与宋校的西装外套,转身回头时宋校已经离开了包厢。
    尚修文旋转着方向盘从前方四岔路口右拐,情绪已经平复不少,只不过神色依旧阴郁晦涩,没有气血。
    他缓慢驾驶着黑色宝马,心中只要一想到那个宛如牢笼般的家就逃避般不想回去,于是方向盘逡巡,宝马也在马路上逡巡,沿着人行道慢慢驱车时,尚修文很意外的看见街边一家韩国料理屋内靠窗那一桌用餐的居然是凯茵和芮芮。
    他面色大喜,将宝马靠边停放。
    凯茵与芮芮坐在靠窗的那个餐位上,两人面对面吃着烤肉,吃的香喷喷的,吃的满脸幸福,凯茵正在拿大夹子夹了一块五花肉放烤架上,小嘴巴吃的油乎乎的,嘴巴也塞的满满的,一边烤肉一边和对面的芮芮说着什么。

☆、170。这个角度望过许多男人,再没见过比宋校英俊的清秀的

凯茵吃饭的模样是尚修文这一辈子最为难忘的,因为她总是吃的很香,吃的叫生病的没有食欲的人都想要尝一尝她碗里的东西,怎么就能那么好吃?
    凯茵这孩子是被父母娇惯着长大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饭也兴趴着的,但是尚修文就是觉得这样的女生才更真实,比凡事严谨对自己苛刻要求的女人可爱许多。
    决定追求苏晓莉以用苏启明的权利搭救惹上官司的父亲时,尚修文乐观的想过,凯茵不一定会忘记他,凯茵不一定会爱上宋校,他也不一定会和苏晓莉过一辈子,假如未来的某一天,他和苏晓莉分了手,凯茵也和宋校分了手,他们是不是还能重新来过呢?
    如今再看,当初的他乐观过了头,把自己想的太是一回事了,凯茵还爱不爱他很明显,凯茵爱不爱宋校也很明显,尚修文知道,他已经失去凯茵了拗。
    爱情真的很脆弱,需要真心相爱的两个人用心呵护,如果你当它是一块石头,那么最终它就是一块石头,毫无价值。
    尚修文此刻看着在落地窗内大快朵颐仍然快乐幸福的凯茵,心情真不是个滋味,他也只是平凡的人,平凡人的心理和他没有区别,一方面他不希望凯茵因他沉浸在痛苦之中,一方面又实在痛恨失去了他的她还能过的这样潇洒恣意。
    尚修文紧紧握着方向盘,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片刻,待他睁开眼来便准备离开了,岂料眼睛朝凯茵一看,芮芮接了一个电。话火急火燎的拿着包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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