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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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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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结束的像风暴的平息,海面一片宁静,阳光温柔抚育。
    宋校与唐泽在公安局的后院,隔着玻璃门,凯茵看见宋校的手中点了一根烟。
    他们应该在谈陶溪的事,在这件事情上,宋校不知道的似乎不比她少,她没有打扰,转身走回长廊。
    “张队,我能不能见一见魏立巍?”
    审讯室外,凯茵开了口,张队同意了,让一名做文职的女警陪同凯茵一起进去。
    魏立巍戴着手铐坐在一张黑色审讯椅中,如今的他褪尽了一身的戾气,形容枯槁,呆呆的望着窗外。
    “魏立巍。”
    凯茵唤回他的神智,他将头转回来,眼球就像掉进寒冰中的黑水晶,凯茵倒抽一口凉气,压抑出心底的吃惊。
    她在他面前的一张椅子坐下,魏立巍不说话,安静的令人诧异。
    “你不应该这样对宋校,他没有伤害过你,
    如今你将要承受的处罚也是你自己导致的,与他无关,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的路,是你自己选择的。”
    魏立巍的牙齿依旧雪白,他对凯茵露出了微笑,却只字不语。
    “我知道,上一辈发生的事情很残忍,很丢脸,我不否认,如果宋校没有他外婆,他也很有可能变成另外一种人,魏立巍,你错在搭上了自己来报复那些伤害你的人,你所以为的报复其实大错特错,你最应该做的是成为你母亲的骄傲,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魏立巍将他的双手放在审讯桌上,手铐发出一种碰撞的声音,他的喉咙沙哑无力,眼睛却散发着笑意,如今是真的褪去了体内的煞气,他变得好脆弱,对生命失去了希望的那种绝望。
    “你跟唐泽说,我要见陶溪。”
    “……”凯茵无言以对。
    魏立巍趴在桌上,做出驱客的行为:“你走吧,别再说这些废话。”
    凯茵走出了审讯室,极目一望,宋校与唐泽仍在后院密谈,时间不早了,下午还要上班,可她并没有请假。
    想了想,凯茵离开了,凯美瑞停在公安局前空地上,她驱车回电视台。
    下午收到宋校来电,终于发现她不在,问她是否回到了单位,凯茵正在打印机前复印东西,她对宋校说:“我见了魏立巍,他要见陶溪。”
    宋校未语,令人寂寞的沉寂在电波中流淌,宋校想与凯茵挂机,她却突然问他:“宋校,陶溪找到了?”
    “……嗯。”
    “……”
    她不知道她此刻这种不适的感觉是否太过卑鄙,一个失踪多年的女人终于寻回了亲人身边,为什么她却抱有敌意?
    以往拼凑起来的讯息无不在向她证明,陶溪与宋校、唐泽是形影不离的朋友,陶溪是宋校的红颜知己,是唐泽的女朋友,他们领过结婚证。
    凯茵无法喜欢这个女人,无法同情这个女人,她在自己设下的纠结中胡思乱想,手中相连的通话竟然不自主的挂上了挂机键,而宋校也未再打回来给她。
    发生这般震撼的事情,宋校接下来会有许多事情要做,他们要接陶溪回家,陪陶溪回湖北探望老父老母,未来留在哪里不得而知,与唐泽的法律关系还未消除。
    他们应该……不会再错过彼此了吧。
    芮芮……
    凯茵攥紧了手中的A4纸,心中的烦恼四处滋涨。
    晚上下班,去市场买了菜,所以比平时晚归半小时,开门后在玄关看见宋校的皮鞋,这令她非常意外。
    她没有想过他会在家。
    客厅的灯明亮如昼,电视传出新闻联播的声音,凯茵换了鞋提着蔬菜往厨房走,他在料理台前回头一笑。
    “昨晚不是说想喝鸡汤吗?炖了一个下午。”他在搅鸡蛋。
    凯茵把购物袋放在料理台上:“你下午就回来了?”
    “不回来怎么炖鸡汤?”
    他的温暖一笑让凯茵觉得仿佛中午的那件事没有发生过。
    “把衣服换了过来看电视,半小时内吃饭。”
    凯茵没有提及陶溪的事,她看了一眼料理台上切块的西红柿与红辣椒,问他晚上吃什么。
    晚饭交给了他,凯茵提包走回卧室,关上门默默站了一分钟,然后将包甩在沙发上,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来。
    镜中的年轻女人被生活琐事困扰了似的,掌心撑着下巴,眼神在某个地方正认真的出着神。
    睡衣想换一套,于是往衣柜里翻找,拿了一条棉质的睡裙套在身上,11月上旬,北京已经供暖,T市尚且停留在深秋的微暖中。

☆、338。这样,不知道能不能受孕……

走出卧室的时候宋校正在炒菜,对她指了指餐桌:“圣女果,洗干净了。”
    凯茵点点头,走到餐桌边端着装满圣女果的碗去沙发看电视了。
    七点到七点半之间,全台都在转播中央新闻联播,没什么可看的,她懒在沙发靠枕上,吃了几颗圣女果将碗放下了。
    “宋校,唐泽会不会跟陶溪重新开始?”
    远远的喊话,宋校听的见,他在厨房忙碌,留给她一抹居家男子的好看背影,没有躲避没有不适,极其自然的回答了她的问题:“不会。凡”
    凯茵嗖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朝宋校走去,站在灶头边扶着他的腰,严肃的问:“唐泽说的?陶溪在哪里?你们要见面吗?”
    宋校用下巴比了比料理台上洗干净的餐盘,凯茵帮他拿到面前,他端起炒锅,将猪肝炒红辣椒盛入了盘中謦。
    另外一盘西红柿炒蛋已经做好,宋校让凯茵将两盘菜送到餐桌上。
    凯茵去了,宋校回答她刚才的问题:“陶溪已经加入英国籍,也结了婚,有一个8岁的儿子,不会回来,所以你不用担心她与唐泽会不会旧情复燃。”
    餐桌前的凯茵扭头看着宋校,吸顶灯笼罩着凯茵的五官,她的脸很苍白。
    宋校不愿意提起陶溪的事,餐桌上能够看的出来,他一直为凯茵夹菜,跟她说许多许多琐事,就是避而不谈今天之事,也不谈魏立巍。
    凯茵不问,她不想成为让男人讨厌的女人,虽说是夫妻,也要尊重对方的*。
    于是用完晚餐她刷碗,宋校洗澡,然后他上/床,她泡脚。
    夜晚,电视关了,凯茵想睡觉,宋校却摸黑问她今晚不用避yun套了行不行,凯茵扭着脖子看他。
    其实今天晚上是不想做那件事的,但是宋校提了,她也不好说。
    于是躺回来,他也没帮她脱掉睡裙,隔着衣料在她胸前tian,好不容易勾起了凯茵的yu望,这才得以顺利进入。
    结束后凯茵还像往常那样要去浴室清洗下身,宋校却阻止了她,将她按在床上,还往她腰部塞了一只枕头。
    “把腿抱起来,下身往上抬。”
    凯茵照做了,蜷着双腿翘着pi股,不知道能不能受孕。
    宋校一直陪着她,直到夜深人静她也实在困的发慌,这才同意她放下双腿。
    “辛苦你了,睡吧。”
    宋校体贴的支着上身为她拉蚕丝被,凯茵翻了一面,背朝他,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陈会突然来电视台找她,因着她与胡台的那份不寻常的关系,电视台于她而言不是陌生的地方。
    凯茵接到胡台的电话在上午9:23分,当时她正好清闲,正坐在格子间的椅子上上网查阅增加怀孕几率的chuang事姿势。
    座机刚响,害得她一惊一乍,立刻将页面叉掉。
    胡台要她去他办公室,凯茵立刻锁了电脑屏幕,挂上工作牌,踏着五厘米的小高跟一步一步走出了新闻部。
    陈会在胡台办公室,凯茵的这一行也是因为她的原因。
    看见魏立巍的妈妈,凯茵站在门边再也不动。
    胡台指着沙发对面:“过来坐啊小萧。”
    “胡台,我以为你找我是有工作,私事干嘛要放在单位来说呢?”
    她是不高兴,而且基本上猜到了陈会找她所为何事。
    果然,陈会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圜,从沙发那边过来,要凯茵坐下来慢慢聊。
    “阿姨,魏立巍犯了法!”她无可奈何,摊开掌心以示无能为力:“那天晚上,被他间接撞到的电瓶车主当场死亡,事后他还不自首,肇事逃逸,这事他肯定得坐牢,我帮不了什么的。”
    “你丈夫不就没坐牢吗?”
    陈会的咄咄逼人让凯茵蓦地一怔。
    宋校在内海大桥上肇事,事后他昏迷数月,魏立巍下落不明,此事却不了了之,不是宋家的权势又是什么呢?
    “那你跟宋校谈,跟我谈是没用的。”
    凯茵如是说,她甚至还摇摇头,表示她真的没有办法。
    “我这个人你也知道,锱铢必较,要不是我儿子真的走投无路了我也不会来求你,宋家权力大,京里多少高干家的太/子党行事作风比我儿子嚣张,可是他们毫发无伤,因为他们有后台,后台厉害,我家没后台,我只能求你,你让你老公家帮帮我儿子,以往的事情一概不咎,我们从此也老死不相往来,行不行?”
    “阿姨,这个我真的帮不了,有权的是宋家,不是我家,我做不了主的,你有什么事还是去找宋校吧,胡台,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下去忙了。”
    凯茵急着要走,陈会是留不住的,现在她求人,求人得有求人的样,哪还能横行霸道。
    回到新闻部,凯茵打电话将陈会来台里麻烦她的事告诉了宋校,宋校声音低沉,隐隐不悦:“你叫
    她来找我。”
    “我说了。”坐在办公椅上手指搅着电话线的凯茵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同事叫她,凯茵急忙对电话说:“先不说了,我有事。”
    下午出了外景。
    上午清闲,下午却百般繁忙,临界下班的点,可是身在城南杏林小区的凯茵还走不掉。
    小区11幢2单元9楼有女人跳楼,消防官兵正在护栏上与她僵持,事情没解决,她自然下不了班。
    摄像的是丁鹏,凯茵卷起话筒眯着眼睛朝单元楼上仰望,着急,两人周边全是围观的民众。
    宋校来电话了,凯茵溜到没人的地方跟宋校说晚上可能要迟,这边还有采访。
    宋校问她在哪里,他来接她。
    凯茵没麻烦他,听到那边又有新情况,消防官兵手持的大喇叭发出女人尖叫的声音,她收了线,匆匆跑回楼下。
    一道白色的影子终于从9楼阳台跳了下来,无数人尖叫,后退,凯茵愕然的往丁鹏身后躲,然后一声闷响,气垫像海藻一样扩张。
    丁鹏很冷静,他的摄像机全程记录下跳楼女子从爬上阳台到跳下阳台的全过程。
    120医护人员拨开围观群众,将已经昏倒的女子抬到可移动推床上,即刻送入医院。
    就在轻生女子歪了脑袋的时候,凯茵看清了她的长相,蓦地雷的里嫩外焦。
    竟是利露!
    送医那一段没有跟拍了,凯茵站在120急救车的面前,为这条城市新闻做了最后总结:本台记者萧凯茵现场报道。
    丁鹏放下摄像机,对凯茵说:“一起吃饭?”
    凯茵捏了捏脖子,眼看着120离开,她摇摇头,收回视线:“回家了,拜拜。”
    “嗯,那明天见。”
    跟丁鹏在杏林小区分手,她开凯美瑞回家,路上怎么都想不通利露为什么要跳楼。
    是与魏立巍做的那件犯法的事情败露了所以不堪牢狱之灾,一时想不开?只有这一种解释。
    凯茵把着方向盘唏嘘,犯法的事情不能做,后悔莫及啊。
    夜晚,沿着柏油马路井然有序的行车,路过一盏盏间隔十米的路灯,挡风玻璃时而明亮时而暗淡,红灯处她靠着椅背,拿起手机来慢慢操作。
    拨出了宋校的号码,一边等他接听一边降下车窗,车里的空气有些闷。
    宋校在家,穿着拖鞋到处走动,她一听就很温暖,问他:“你在干嘛?”
    他说:“帮你洗了xiong罩,正在晾。”
    没有羞窘,这世上还有比他更亲密的人吗?凯茵看着前方不断改变的红色数字,不急不忙的笑眯眯道:“家里有饭吗?我还没吃。”
    “那去外面吃吧,你在哪?”
    两人约好碰头的地方,凯茵乐呵呵的关掉通话,待红绿灯一变,马不停蹄的奔往与先生约定的地方。
    半小时后,夫妻二人坐在美食城的韩餐馆靠窗的位置,凯茵翻看菜谱,宋校默默整理着餐具。
    下单后凯茵端起宋校放在她面前的茶盏,一边解渴一边握住他的长指:“今晚杏林小区有人跳楼,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宋校本能的牵起眉角,遗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认识。”凯茵遗憾似的摇了摇头,眼睛微垂:“利露。”
    “利露?”
    “嗯。”
    夫妻分开相缠的手指,凯茵靠着椅背,发出一声惋惜的苦叹:“那样的女人,有什么事情会让她想不开呢?”
    窗外是城市的灯火霓虹,路过的私家车像一条光波一闪而逝,窗外的景致归于寂静,室内反倒茶香袅袅,温暖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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