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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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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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柏然打横将她抱起,三两步走到花洒下,猛烈灌下的水珠“滴答”拍打着她的身体,顺着她的曲线落下,下巴,胸腹,直至脚背,他狡猾的唇齿顺着水流的流向,放肆地掠夺。

莫相离的魂魄被丢进了水声中,再找不到踪迹。

他的头颅伏得越来越低,除了水声,莫相离只听见自己太阳穴的跳动声,手按在他脖颈上,只感受得到这个男人的喉结缓缓地滚动。

他这是在……

品尝属于她的幽香。

他抬头看她的反应,他的目光,和她的交织在一起,她的眼睛不知何时一片湿润,一如她身体深处不断流溢而出情动的液体。

“嗯……”她哀哀的叫着,身体深处一阵空虚。眼底光芒璀璨,看在他眼里,一派波光潋滟。烫的已不再是体温,景柏然只觉心脏几欲沸腾。

他豁地将她翻身,抵在冷而冰的瓷砖墙上。

莫相离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发软,脚尖只能勉强垫着地,她没有丝毫招架之力,他贴在她身后,投在墙上的阴影,压着她的目光。

更加坚硬的物体代替他的手指,抵在她的身后。

莫相离咬碎了牙齿也没能够阻止吟哦出声,全部的触感都集中在那阵阵酸慰的核心处。

景柏然见她眯着眼如猫儿般哼,神经末梢凶狠地拉扯他的理智。他手托着她的腹,垫高了她的臀,迫使她弓起背脊,紧贴着、碾磨着,快要容纳。

扳过她的脸,深吻。

莫相离受不了口腔中的纠缠,却突然被跳脱了临界点的暴涨感攻下了身体。

被他自后伸过来的胳膊按在湿滑的瓷砖上,她的双手无处着力,他勾着她的腰,在她身后猛烈地冲撞,每一下,都精确到令她窒息。

呼吸声,水声,还有他:“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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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不了,思绪被拉扯地凌乱不堪,身后的他,用力抵着她,残酷却又细致地碾磨,莫相离一时间神智一昏,一时无力支撑,滑落在地。

周围满布的水汽遮掩了一切,却是欲盖弥彰,景柏然紧贴着她跪下,她清晰地感受到,核心处仍牢牢地占着,没有丝毫分离,反而是越发的猛烈,迅速……

……

……

被他牢牢占据的那一处,酥而麻,疼痛,渐渐地,奇异的又变为不可抑制的慰然。

身体快化成了水,被他揉着,摩挲着,一刻不停地攻占着,无边的水迹飞溅在地上,她跪在那里,膝盖早已麻木,地面湿滑,却光可鉴人,她一低头,触目便是这一副煽情景象。

映在她瞳孔中的那张脸,双唇似张似合,唇色是玫瑰色,眉眼间是丝丝的魅,整个人被从后笼住……

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莫相离模模糊糊地想,辨不清方向,一如她的心,一旦沉沦,便再也找不到突破口。

这该死的爱情,这难耐的情 欲。她再也受不住,低声呻吟,一声大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

然而声音在哼出来的瞬间被搅成了碎片,碎在了他沉默的蛮横之中。

他反拉着她的胳膊,迫使她腰窝折低,再折低,弯出放纵的姿态,他同一时间猛地向前狠抵,动作凶狠,在那一刻突破了一切阻碍,跃入她的最深处。

她被陡然触及到那最软嫩的一窝,一口气哽在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她不可思议地张着嘴,连呼吸都困难。

只能咬着牙齿,在他的桎梏下鼓胀,颤抖着浑身瘫软,整个人快要被他撞碎。

什么也抓不住,除了他横亘在她胸前作恶的手。

什么也感受不到,除了他一下快过一下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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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口中断断续续发出无意识的哀吟,压抑着她自己,折磨着他,他的眼睛陡然微眯,看着她神志不清的模样,忽又“呵”地一笑。

“你喜欢的,求我,别停。”

他的声音,缓慢地拉出一道慢条斯理的慵懒尾音,他深邃的凤眼,离她很近,只一线的距离。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此刻的他,哪有半点怜惜?这样变着法子的折磨她……

心里恨极了,偏偏一点力气都不存,他的手绕到她身前,不管不顾地肆虐着,她张口就咬在他胳膊上。

用了劲,血腥味溢在口中,他贯进她的身体,她咬进他的血肉,岂不公平?

牙齿下是他结识的肌肉,他倒吸着凉气,将她抱上洗手台,猛然间天翻地覆,映入眼帘的是雾气朦胧的镜中,彼此如藤蔓般纠缠的身影——

不分彼此,消弭一切,徒留迷人眼眸的欲。

莫相离陡然失去勇气再看半眼,额头一低,抵在他的肩上,哀哀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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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俱是湿漉,眼中亦是,那样迷蒙地泛着氤氲。他啄着她布满汗水的额角,拨着她的膝盖,要她双腿环上他的腰。

她不肯配合,对抗的力气顷刻间被他化为乌有,他把她的双手缚在自己脖颈上,捧紧了她,声音低而慢:“别松手……”

她摇着头,狠狠地咬他肩膀,双腿却被他强按着夹在了他的腰侧,整个人蜷缩着被他抱起。

腿间仍是紧密地契合着,紧致的嵌入令他也不能忍受,撬开她的齿,惩罚般地吻着。

快要窒息时他才放过,强制地将彼此紧密贴合,他将她抱离了洗手台。

悬空的不安全感令她止不住惊叫一声,他却只是浅浅地笑,离开了浴室,莫相离什么也不敢看,什么也不愿听,直到柔软的床垫接住了她的体重,小臂还遮在眼睛上,不肯放下。

短暂的分离过后,他再度欺身而上,一片黑暗之中,耳畔是他低而快的喘息。

他不再逼迫,只是浅浅地碾磨,缓慢,却每一下都要她娇喘,轻颤,他吻着她遮住眼的手背,哄着,诱着:“看着我。”

“……”

“放下手。”

“……”

“对,很好,看着我。”

“……”

“叫我的名字。”

莫相离微掀开眼帘,对上的那一双黑眼眸中,柔情满溢,一派无底的黑色吸去了她的所有,她连脚趾都不自禁地蜷缩起来,腿缠在他的腰上,缠紧,再缠紧——

她艰难地撑起身体,胳膊挂在他肩后,抱紧他,“景柏然……”

景柏然肩背线条倏忽间绷紧,蓦地压向她,狠绝地令她几欲昏迷,承受力瞬时跳脱了临界点,她绷紧的指甲在他背上划下一道道红痕。

终于,他颤抖着分开彼此。莫相离听着他闷哼了一声,他下巴抵在她的颈中,同一时刻,有液体在她的腿侧热热的溢开。

…… …… ……

莫相离被他折磨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谁帮她洗的澡,谁把她抱回卧室的,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道白光划过脑海,她在激 情中彻底地晕过去,恍恍惚惚还记得女助理问她的话,她想,若有机会,她一定会告诉她,景柏然的床上技术实在……

景柏然将她抱回卧室,他又去找了药帮她擦了,这才重新回到被窝里搂着她。刚才那番折腾,他的睡意已全消,此时看着她红滟滟的唇,他忍不住俯头吻住她,在她唇齿间掠夺了一番,他才依依不舍得离开她。

此刻,他的心被幸福胀得满满的,突然似想起了什么,他翻身下床,下身围了条浴巾,从主卧走出去,一路上,衣服落了满地,有他的衬衣,也有她的洋装……

他走到餐厅里,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红色的绒盒,又返身回到主卧,躺回床上,他看着兀自睡得香甜的莫相离,打开绒盒取出钻戒,轻声却又霸道的说:“离,你现在已经被我吃干抹净了,你是我的人了,再不能拒绝,嫁给我好吗?”

沉睡中的莫相离自然不可能给他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戒指戴上了,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说着,他将钻戒缓缓套进她的无名指,钻石的光泽衬得她的肌肤更加莹润,景柏然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这才满足地抱着她睡去。

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莫相离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景柏然的踪影,她撑身坐起,丝滑的薄被从她赤 裸的身体上滑落下来,肌肤微凉,她低头看去,雪色的肌肤上布满青紫吻痕。

她想起昨晚的放 纵,脸上红云满布,这贪欢惹的祸。

迅速捞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她听到窗外传来景柏然的声音,她连忙自窗户探出头,却一时怔住。

昨晚她没有注意楼下花圃里的玟瑰花摆成什么样子,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花圃里的花赫然摆成“I LOVE YOU”几个英文字母。

原来他翘班是为这事,心底感动的瞬间,突然又涌起几分涩意,她拢了拢满头的黑发,转身下楼。

楼下景柏然正在打电话,似乎是公司里出了紧急状况,他的声音透着几分严厉,“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尽快修改方案,若失去这位重要客户,你们都不用干了。”

莫相离站在扶手处,看他僵直的背影,不由心酸。人人都觉得他是天之骄子,一切得来都非常容易,可是谁又知道没人时他的辛苦。忍不住放轻脚步走过去,她自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感觉他的身体明显一震,她轻声道:“不要生气,生气容易老。”

景柏然收了电话,拉开她的手,回头面对她,“这会儿还早,怎么不多睡会儿?”

莫相离抬眸睇了一眼斜斜挂在天边的太阳,咕哝道:“太阳都下山了,哪里早啊。”

景柏然偏头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将下巴靠在她颈窝,轻声问:“你还好吗?疼不疼?”

想起昨晚自己的勇猛与不知节制,他就自责不已,可是如果再来一次,估计他还是会控制不住。

闻言,莫相离的脸“刷”一下全红了,这种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她尴尬的垂下头,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吱吱唔唔道:“不……不疼了。”

景柏然就是想看她害羞的样子,他的唇贴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热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廊,麻麻痒痒的,他调 笑道:“既然不疼了,那我们再做一次?”

“做你的头。”莫相离羞得全身都红了,这个死不正经的家伙,昨晚要了一次又一次,她的腰差点没累折了,现在又要。她推开他,向厨房走去,“姑娘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景柏然不再逗弄她,昨晚他们没有吃饭,又做了那么久的运动,她要不是乏得没力气起床,只怕早就爬起来找吃的了。他边跟着她走进厨房,边道:“早已经给你熬了三鲜粥,出去等着吧。”

双手罩上她的肩,将她扳过身推出厨房,他想用他的方式宠着她,溺着她。

莫相离心中一涩,他的温柔、他的体贴,此刻都成了她离不开他的理由。可是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却只是对着一个影子做给他心中最深爱的女人的。

景柏然盛了一碗粥,又准备了两碟小菜和一杯牛奶放进托盘,端出来放在桌上,看着莫相离怔怔的盯着他,他连忙走过去,拍拍她的脸颊,问:“在想什么?”

莫相离一下子惊回神来,说实话,景柏然还真是老公的不二人选,他不排斥做家务,至少他已经给她做了两次饭了,他不大男人主义,也很尊重她,而且又帅气又多金。

只是她若是想嫁给这样一个从各方面来说都很优越的男人,当初也不会那么义无反顾的离开沈从文。

他的心里若没有她,嫁给他只会让她痛苦。

爱情的世界里,从来就容不下第三者,哪怕那个第三者从不存在。

“没什么。”莫相离移开视线,不敢再与他对视,端过碗,拿起筷子时,方才察觉到手指上的异样,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光彩夺目的钻戒,钻石在夕阳的光辉下熠熠生辉。

她全身陡然一僵,仓皇抬头盯着景柏然,“这是什么意思?”

景柏然为她的迟钝感到头疼,他将牛奶放在她手上,“先吃饭,你饿了一天了,再不吃,我怕你一会儿听了我的话会兴奋地昏倒。”

莫相离还要再问,却在他坚持的目光接过牛奶,快速地喝完,然后又端起粥狼吞虎咽起来。

景柏然见她的吃相,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她这样狼吞虎咽,但还是忍不住道:“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他的话音还未落,莫相离突然呛了一声,紧接着猛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她咳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景柏然见状,连忙拍她的背,一边拍一边斥道:“让你吃慢点,瞧瞧,呛着了吧。”

莫相离此时心神大乱,还记得那晚她戏谑他,说他只要拿来十克拉的钻戒,她就嫁给他。本是随性的一句话,他却真的记在心里,他是真的想要与她结婚么?

好不容易止住咳,她已经泪流满面,景柏然无意间触及她的泪,烫得手缩了缩,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神情,直到确认她脸上的泪水并不是因为被呛住才流的,他一阵心惊,“怎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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