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她鼻子不能出气,就张开嘴出气,景柏然哭笑不得,倒不知她还有这样的赖皮劲儿,他只好使出杀手锏,偏头吻住她的唇,她的唇柔柔软软的,就像小时候吃的棉花糖。
本是要逼她清醒过来,他却一吻吻上了瘾,逐渐加深这个吻。
唇上火热酥麻,鼻子又不能呼吸,莫相离睁开眼睛,眼前雾蒙蒙的,几乎无法对焦,她稍稍推离景柏然,嘀咕道:“景柏然,你是属狼的?”
看她慢慢转醒,景柏然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放开她,“面对这么秀色可餐的你,我很难不变成狼,你醒了?”
这下又换莫相离哭笑不得了,她拍开他的狼爪,不满地吼道:“废话,我要再不醒来,就要被你拆吃入腹了。”
作者题外话:二更到。
☆、别扭求婚
病房内冷气呼呼的吹,莫相离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道:“你到底有什么事非得把人家从被窝里挖出来?”看着他一个劲的傻笑,莫相离真想给他一榔锤将他捶晕。
景柏然凑过去,将她环在怀里,蛊惑道:“离,像我这么多金又帅气的男人是不是很少见?”
听他自称多金又帅气的男人,莫相离忍不住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自恋得这样无可救药的,她嗤道:“谦虚是做人的品质,拜托你谦虚一点。”
景柏然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他掐了掐她的腰,她怕痒得缩进他怀里,嘻笑道:“好啦好啦,你是Y市最多金最帅气的男人,然后呢?”
“如果让你嫁给这样最多金又最帅气的男人,你愿不愿意?”景柏然问得小心翼翼,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莫相离一怔,半晌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回头去望着景柏然,张大嘴巴,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是在向我求婚么?”
“当然。”景柏然回答得理所当然。
莫相离看着他认真的神情,知道他不是在说笑,她张口结舌,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脑子被冲浪板砸坏了?”
景柏然闻言,真想将她丢出去,这辈子他第一次向别人求婚,得到的答案却是他脑子被砸坏了,他强忍住将她丢出去的冲动,轻言细语道:“我很认真,离,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一刻莫相离慌了,她喜欢他,更甚者是爱他,可是她没想过要嫁给他,再说……,“我们认识不过几个月,真正相处连一个月的时候都没有,我……”
“那不是理由。”景柏然打断她的话,“现在不是流行闪婚么,我们跟那些闪婚的比起来,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现在也流行闪离。”莫相离咕哝道,却也明白景柏然是真的动了要娶她的念头,“景柏然,你了解我吗?”
“你嫁给我,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你,不是吗?”一旦是他下定决心要去做的事,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莫相离却摇了摇头,她不知道景柏然为什么突然要娶她,但是她觉得不妥,嫁进豪门,并非她想像的那么简单,更何况他还是一个风 流成性的男人,她如何能将终身托付给他。
爱他是一回事,嫁他又是一回事,她分得很清楚。
作者题外话:两更。
☆、好没诚意
房内沉默隽永。
景柏然久等不到回答,他又掐了掐她的腰,提醒她他还在等她的答案。莫相离回过头去,真挚地望着他,“景柏然,你知道吗?我是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长大的,虽然爸爸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可是我仍旧渴望我亲生妈妈的爱,偶尔看到良矜赖在她妈妈怀里撒娇,我就想要是我的亲生妈妈在,我也要跟她撒娇。”
景柏然静静地听着她的话,明白她想说什么。
“婚姻不是儿戏,那是责任,你说要娶我,你可做好了与过去那些莺莺燕燕断绝往来的准备了?”莫相离说此话,并不是想要景柏然承诺她什么,而是要他明白,他若要娶她,就不能与其他的女人来往。她是想以此来让他心生退意。
一个久在花丛中嬉戏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
只是他的回答注定要让莫相离失望了。
景柏然定定地望着她,轻声问:“你的话说完了?”待看到莫相离点头,他才继续道:“那你听听我的想法。”
“我们都是经历过家庭破碎的人,都明白其中的辛酸,所以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在没有爱的环境下长大,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等那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等到她,后来遇上了你,我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错过你。能结婚的女人,很多,可是能让我心动的,唯你尔。”
莫相离没想到他会跟她说这番话,一时怔忡。她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她心底总是有些不确定。
“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好吗?”她无法轻易的将自己的终身交付在他手上,虽然她爱他。
景柏然有些失望,却也明白不能逼她太紧,她刚向他敞开心门,逼太紧,只会适得其反。于是他点点头,轻声道:“好,我给你时间考虑。”
莫相离依进他怀里,似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盯着景柏然,“景柏然,你好没诚意。”
景柏然一头雾水地听着她的指控,无辜问道:“我怎么没诚意了?”
“你要向我求婚,可是你拿什么来求婚了,鲜花没有,戒指没有,你要是拿着一只十克拉的钻戒,说不定我看在钻戒的面子上,就答应嫁给你了。”莫相离戏谑道。
“真的?那我马上让人准备钻戒送过来。”景柏然闻言,立即要拔通吴建浩的电话,让他把钻戒送过来。
莫相离慌忙拉住他,看着他心急的模样,未语先笑开了。
☆、她捉弄他
景柏然瞧她笑开,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捉弄他,自己一片真诚,她却拿来开玩笑,他扑过去,伸出没受伤的手挠她的痒。
莫相离什么也不怕,就最怕痒,她一边笑一边躲,奈何景柏然的力气太大,将她紧紧地按在身下,不让她躲开,他一边挠她的痒,一边凶狠道:“现在就学会捉弄我了,看我不收拾你。”
“哈哈哈,我、我知道错了,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莫相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无论她躲到哪,景柏然的手就如影随形地跟过来,让她逃无处可逃,她只好求饶。
景柏然哪会这么轻易的放开她,按着她挠着她的敏感处,看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才慢慢停下动作,佯装生气道:“还敢不敢再捉弄我,嗯?”
“不敢了,不敢了。”莫相离一边擦眼泪,一边可怜兮兮地求饶,“别再挠我了,我保证再不捉弄你了。”
景柏然放开她,将她拉起来,仔细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伸手以指腹替她擦拭眼角的泪水,“很晚了,睡吧。”
…… …… ……
翌日。
莫相离枕着景柏然的手臂睡得正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她皱了皱眉头,嘀咕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景柏然比她先醒,拿起她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提包,拉开拉链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时小新”三个字随着和弦铃声一闪一闪的,他看了一眼窝在自己怀里捂住耳朵的莫相离,果断地挂了电话。
今天是他与池城约定到期的日子,想必此刻池城刚好堵住时小新,她才会十万火急地打电话来搬救兵。
景柏然刚将手机丢进手提包里,手机又响起来,他皱紧了眉头,拿起手机想把电池拆了,莫相离已经咕噜噜翻身坐起来,自景柏然手里夺过电话,她接起来,带着起床气不满地道:“谁呀?”
“阿离,你出卖我,池城追到乡下来了。”时小新在电话彼端哀嚎,隐隐还能听见风声。
莫相离残留的那点睡意立即被吓得飞走了,她急道:“我没有跟池城说过你在乡下啊,他不会那么神通广大吧,你现在在哪里?被他找到了?”
“我若被他找到了,肯定没命找你兴师问罪,好啦,我不跟你说了,我要逃命去了。”时小新劈劈啪啪说完话,也不管莫相离在这边大声“喂喂喂”,啪一声挂断电话。
☆、给你幸福
莫相离瞪着忽闪一下熄灭的手机屏幕,沮丧的嘟嚷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景柏然听她俩的对话,知道池城没能堵住时小新,不由得有几分同情他,看来以后他要让莫相离离时小新远点,以后若他与莫相离有点什么,她就教唆她逃跑,那可不是好玩的。
“时小新怎么了?”见莫相离沮丧不已,景柏然好心的问道。
“池城追去了,对了,你怎么会认识池城?”上次她就想问他,只是当时忙着吵架给忘了。
“我们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景柏然言简意赅道,并不想多说他与池城相识的过程,
好在莫相离也不感兴趣,只一心担心时小新这一逃,又要逃到何时。
景柏然坐在她身边,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倾身将她搂进怀里,“别担心,池城不会那么轻易的让时小新逃了,他认定的人,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追回来。”
莫相离点点头,透过窗户,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她从景柏然怀里挣出来,“天亮了,你饿了吧,我去外面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景柏然心中有几分不悦,他将她重新搂入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记,“我比较想吃你。”
他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慵懒,听得让人骨头缝里都发痒,莫相离心底酥麻,脸上还要强装镇定,推了推他的胳膊,道:“别闹了,要不我让刘妈做点粥来?”
景柏然摇摇头,“今天早上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我要出院回公司,你先回别墅去,我下班就回去,你昨晚答应过我的事情,记得今天给我答复。”
“你的手还没好,不用再多观察几天么?”莫相离听他说要出院,立即紧张万分地盯着他,这人还真是工作狂,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他的工作。
“我哪有那么娇气,这手两三天就没事了。”景柏然瞧她担忧的模样,心里很暖,偏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促狭道:“就是要给你性福也不能这么娇气。”
最初莫相离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只到看到他的双眼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胸口,她才反应过来此性福非彼幸福,她顿时大窘,狠狠地捶了他一记,羞得满脸通红。
☆、打情骂俏
出院的事基本没让莫相离操心,当吴建浩出现在病房时,两人还在打情骂俏,他尴尬地咳了两声,两人才意识到他的存在,莫相离连忙连滚带爬地逃离景柏然身边,丢下一句“我去洗脸”,逃进了卫生间。
出院后,景柏然回了公司,莫相离无所事事,想起有好几日没去看莫镇南了,于是取了车,径自开车去了拘留所。
这一次,她未能见到莫镇南,莫镇南只让警卫带给她一句话,“因果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她一头雾水地琢磨他说的话,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能见到莫镇南,她心中郁郁,本想回别墅去,可是想到要面对那偌大的屋子与一个不太熟的老妈子,她又心生退意,犹豫半晌,她拔通了时小新的电话,一连拔了好几次,时小新都没有接她的电话,可见她现在有多忙。
找不到倾诉者,莫相离更郁闷了,坐在车里发了好一会儿呆,短信铃声乍然响起,她拿起电话察看短信,“你在做什么?我想你!”
短短八个字,突然让她觉得心酸,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的手指迅速在键盘上移动,“我爸不愿见我,我……”想了想,她又怕他会担心她,把短信删除,重新输了四个字进去。
艾瑞克集团会议室内,景柏然坐在主席位上一心多用,一边听着董事们对今年公司走向的规划,一边摩挲着手机,他向来注重效率,所以手机的短信功能几乎形同虚设,可是今日,他却想用发信息给她。
过了一会儿,手机振动起来,他连忙按开短信箱,短短的四个字跃然在眼前,他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会议室内,李董事正在发言,突然看到景柏然诡异的笑容,他呆了呆,停止发言。众人不明所以,齐齐望向李董事,又见李董事看着景柏然,众人又连忙望向景柏然。
这一看,众人也惊怔住,景柏然面对下属,虽非严苛,但也是不苟言笑的,此刻在这样庄重的会议室里,他却笑了。
吴建浩察觉到众人齐齐望着景柏然,停下在键盘上飞舞的手指,偏头看向景柏然,因角度的关系,他看到景柏然手里拿着手机,手机上赫然写着“我也想你”四个字,他顿时明白景柏然失笑所为何事。
不用猜,也知道发来短信的是谁。只是他还从来没见过景柏然为谁当众失态,看来以后他要更尊敬莫相离才是。
吴建浩倾身过去提醒他,“总裁,董事们都看着你呢。”
景柏然连忙将手机纳进裤兜里,抬头又恢复成那个严厉的工作狂,“李董事说到哪里了,请继续。”
☆、眼泪无价
会议结束后,董事们陆陆续续的离开,景柏然站起来,刚走了两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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