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十?!众人全都变了脸色,个个都哀怨地盯着他起身离去的背影,资本主义压迫劳动人民,简直是惨无人道。
景柏然疾步如飞地走出会议室,吴建浩连忙追上去,边翻看记事本,边道:“总裁,接下来的行程是去摩西百货视察……”
“取消。”景柏然毫不客气的命令,接着说:“早上的行程空出来,替我约见一个人。”
有些暂缓的事情该如期进行了。
吴建浩动作呆滞了一下,立即敏捷而专业的处理景柏然临时交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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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爱你
莫相离与景柏然分道扬镳后,回到公寓里,连忙掏出手机拔通时小新在Y市的电话,嘟声后,时小新接通电话。
“阿离。”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听得莫相离莫名心惊。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
对方静默了片刻,在莫相离即将要催促她出声时,她说:“阿离,早知道我就该去旅游,也好过跑到村屋来受罪,你不知道这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要把人逼疯了,我想她们这里的男人估计都娶不到老婆,我一来就介绍了成堆的男人给我……”
听着时小新无力的抱怨,莫相离会心一笑,“是你自己要去的,我可没逼你啊。”
“你还说,早知道这么恐怖,我肯定不会来这里自讨苦吃,我想念Y市的霓虹灯,我想念Y市的马桶,我想念Y市的席梦思……”时小新盯着老旧的房梁,非常担心它会不会突然垮下来将她砸死。
莫相离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那你想不想念池城?”
对面突然没了声音,一会儿,时小新洋洋自得的说:“你见过他了?他这么快就抄到我老巢了?看来我还是挺了解他的能力,阿离,你可别出卖我哦。”
莫相离无语望天,她能想象时小新现在一副心痛又故作坚强的样子,如果她在她身边,也许能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只是现在她已经自顾不暇了。
“小新,如果你真爱他,就再给他一个机会,你越是逃避,就证明你越喜欢他,不要让自己后悔。我看得出,他是真的爱你。”莫相离好声相劝。
对方彻底没了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时小新暗哑的声音传来,“阿离,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接受吗?”
两人心意相通,莫相离懂她问的是什么,如果她能接受,她刚才就不会跟景柏然吵架了,爱情的世界里,从来都容不下第三者,哪怕那人无关紧要。
她无法要求别人在她之前没有任何女人,但是若要与她在一起,他就要保证以后她是他唯一的女人,这是对双方爱情最起码的尊重。
“不能。”
“所以我不会因为爱情,而成为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时小新坚定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人的原则,她不会为了爱池城,就丧失了做人的原则。
“……”
挂掉时小新的电话,莫相离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窗外旖旎的街景,万家灯火,何处可以安放她,何处可以安放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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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订协约
Y市的天空因常年工业污染,总是雾蒙蒙的,今日却万里晴空,一碧如洗。
莫相离起床后,盯着蓝天白云发了会儿呆,想起自己的行李及身份证、护照都在景柏然手里,她必须去拿回来。
洗完澡出来,她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顶着一对熊猫眼,憔悴显而易见。似赌气一样拿起桌上的化妆水朝着镜中的自己猛喷,恨铁不成钢的吼道:“莫相离,为个男人,你就这点出息。”
化妆水在镜子上凝结成水滴,不停的滑落,就好像镜中的她在哭泣,她泄气地垮下肩。
昨晚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没有睡着,与景柏然相识不到一个月,她发现她的情绪已经受到他的干扰,昨晚的争吵历历在目,景柏然问她要什么?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要让一个大众情人从此为她从良,她相信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因此她宁愿拒绝他的感情,也不愿意今后为情所伤。
苦笑了一下,她收起杂乱的思绪,开始化妆。绾起头发时,她又想起那日在休息室内,景柏然的手指穿梭在她柔发间的情形来,不知不觉间,她又是一怔。
甩了甩头,她走到衣柜前,拿起一件玟瑰红小洋装套上,又拿了一双白色羊纹水钻高跟鞋。收拾稳妥后,她提起手提包,出了公寓。
去清河湾的别墅前,她去了一趟御景街附近将跑车取回来,刚坐上驾驶座,就有电话打进来,她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郁律师,是否是我爸的案子有了进展?”
对方沉默了一下,接着传来低沉的声音:“我不是郁律师。”
独特的声线,莫相离立即听出对方是谁,她将电话拿离,再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确定这是郁树的电话,她才重新接听电话,“景柏然,郁律师的电话怎么在你手上?”
景柏然听她连名带姓的称呼,习惯性地皱了皱眉头,“昨晚你说过要向我借三千万,我同意借给你,条件是你必须留在我身边一年。”
莫相离听着他近乎施舍的语气,不由地笑了,她讥讽道:“景柏然,你想让我替你暖床,门儿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替我暖床,不过你放心,我从来不强迫女人,除非你主动邀请我上你的床,否则我绝不会动你一根手指。”景柏然的声音里更是裹着浓浓地嘲讽。
莫相离气得想摔了电话,但是转念一想,那三千万是爸爸的救命钱,她不可以任性,才勉强忍了下来。
“那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来了就知道了。”说完他不再废话,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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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玩具
莫相离开车来到艾瑞克集团楼下,瞪着高耸入云的大厦,犹豫着要不要上去。
她在楼下徘徊了很久都拿不定主意,她知道只要自己这一步踏出去,她与景柏然的关系就不再平等。她无法容忍自己低他一等,因为那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再也不纯粹。
然而想到在拘留所憔悴的父亲,她无法坐视不理,向景柏然借钱是最快捷的方式,她没得选择。
狠狠一咬牙,莫相离大步迈开,义无反顾的踏进大厦。
吴建浩早已经等在前台,见她走过来,他连忙迎上去,殷勤道:“莫小姐,这边请。”
莫相离看着他,略挑了挑眉,看来景柏然倒是算准了她会来。她点点头,随吴建浩上了专属电梯。
电梯门合上那一刹那,莫相离看到前台小姐又妒又羡的目光,她兀自一笑。
吴建浩按了楼层数字,转过头来时,正好看到她的笑容。他不解地望着她,这个摆了总裁一道的女人,近距离一看,与那些艳光四射的大明星相比,容貌身材实在差得太远。
就是与洛琳相比,她也少了那么点热情与火辣。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平凡又不平凡的女人,竟让总裁在两次会议上为她失神。
他左瞧右瞧,上瞧下瞧,只差没拿放大镜仔细解剖她,就是没瞧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大鱼大肉吃腻味了的总裁,改吃家常菜了。
从进电梯后,眼前这个专业的秘书就一直盯着自己瞧,他的目光实在让她很不舒服,忍了忍,她终是没忍住出声:“吴秘书,你看够了?”
吴建浩醒过神来,见她挑眉望着自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他顿感局促,讷讷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唐突莫小姐的意思。”
“我知道。”莫相离大度的笑了笑,若他真有那意思,她早就不客气地打过去了。
“你知道?”吴建浩很惊讶。
“对。”莫相离点点头,目光移到电子板上看着上面变化的红色数字,“你一定在想,你家总裁怎么就看上我这样的女人了。”
吴建浩不自在地摸摸脸,难道他真表现得那么明显?
“其实是你家总裁太寂寞了,只是想找个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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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很苦
吴建浩其实很不认同她的话,正想替景柏然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句无奈的叹息,“总裁很苦。”
莫相离但笑不语,这世上,站得越高的人越是苦,因为围在他身边的人再不纯粹,没有纯粹的亲情,没有纯粹的爱情,更没有纯粹的友情。从某方面来说,景柏然确实很苦。
此时电梯“叮”一声响,电梯门应声而开,吴建浩做了个请的手势,待莫相离走出去后,他才跟上去。
景柏然的办公室她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来都有一股张扬的霸气迎面而来,让她真真实实的感觉到这里是属于他的王国。前行的脚步顿了顿,她突然有些胆怯,不知道这次踏进去,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吴建浩没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停下步伐回头看她,一时间,她脸上的迷惘深深触动了他,他说:“莫小姐?”
莫相离回过神来,冲他笑了笑,越过他向那道铁灰色金属电子门走去,轻叩了三下门,里面传来景柏然低沉迷人的声音,“请进。”
莫相离对着电子门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一鼓作气地走进去。
…… …… ……
景柏然挂了电话,将电话递还给郁树,冷漠道:“郁律师,你应该明白,我不喜欢任何人染指属于我的东西,莫相离,她不是你该招惹的人。”
低头时,桌上一组照片跃入他的眼睑。
最上面那张,赫然便是莫相离与郁树两手交握的情形,郁树脸上带着温暖的笑,莫相离无措地凝视他,周围的一切似都成了两人的陪衬,只有那双交握的手在渐渐的握紧。
突然便觉得刺眼,他将照片扫进垃圾筒内,不想承认自己的情绪波动是因为这组照片。
他不知道送照片来的那人是何用意,不过却提醒了他,他的女人还有别的男人在觊觎。
郁树脸色铁青地瞪着他,他不该来的,本还妄图化解郁景两家多年来的恩怨,本还想劝他去见见妈妈,看这情形,他永远不会谅解妈妈当年的行为。
是他太天真,才会来这里受这样的侮辱。
“景总裁,只要阿离一天没有结婚,我就还有机会,而且就算结婚又怎么样?我一样能让她离婚跟我走。”郁树痞痞道,完全不理会他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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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奉陪
室内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景柏然怒瞪着郁树,他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不就喜欢跟他对着干吗?很好。“行,只要你有本事,我乐意奉陪。”
做为法律界最佳辨手的郁树,这一刻却顿失滔滔。
正当无言以对时,门外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得到回应后,外面的人推门而入,玻璃门后,那道纤细的身影就那样跃然在两人的视线间。
莫相离抬头,看见郁树也在时,并不感觉意外,刚才景柏然不就是拿他的电话打给她的么?只是她没料到,郁树与景柏然竟是一丘之貉。当下对他的好感立即锐减了几分。
景柏然站起来,唇边泛起一抹笑,殷勤道:“来了,这边坐,想喝点什么?”
莫相离径直走向一旁的长沙发坐下,“一杯摩卡。”
景柏然拿起电话,拔通助理室,吩咐下去,一会儿一杯香浓的摩卡咖啡就送到莫相离面前,景柏然拿起重新修改的协议递给莫相离,说:“我并不喜欢强迫别人,这份文件你签不签,我都会借钱给你。”
他如此好说话让莫相离明显怔愣住,她怔怔地接过文件,扫了一眼跟着走过来的郁树,低头仔细阅读文件,内容很简单,景柏然借她三千万,却要她无条件的留在他身边一年。
这一年内,他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一年后,去留由她自己决定。
这份协议似乎只保障了她的利益,三千万不是小数目,就算她承诺还他,也不知道要还到猴年马月。说起来,景柏然完全是为她考虑。可是为什么看到这份单纯的协议,她总有一种跳进他预先设好的陷阱里的不好预感。
她抬头静静地看着景柏然,想从他表情里看出阴谋的所在,可是他一如既往的冰块脸,表情藏得倒是很深,只是脸上那种胜券在握的表情让她觉得很刺眼。
她又看了一眼静默不语的郁树,这两人不会是合起伙来骗她入局吧?
“阿离,别胡思乱想,我说过,你若不想签,可以不签。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过分,我尽量满足你。”景柏然一脸坦然,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也一定会胡思乱想,三千万买她一年时间,要说这协议有多单纯,连他都不信。“郁律师会来,只是做为公证人见证这份协议生效。”
莫相离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她从手提包里拿出笔,道:“我签。”
她大笔一挥,三个娟秀的字体便落在白纸上,白纸黑字,她若知道自己的生命因这纸协议而跌宕起伏,她绝不会在上面签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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