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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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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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柏然闻言,整个人都因为她的话而失去了理智,他瞪着她,真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可是最终他什么也没做,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他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脸上,可是话语中却带着冰冷,“就算要我死,我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说完他直起身来,笔挺地走出病房,他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拳头上青筋隐隐迸现,他走出了病房,然后用力甩上门,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莫相离全身一松,软靠在墙上,两人闹到如此地步,已经再没有挽回的可能。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全身都僵硬了,肚子里的小宝宝开始发出抗议,她才重新躺下来,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想了许多,最后拿起手机拔通美娜的电话,她道:“美娜师姐,请你帮我草拟一份离婚协议送到医院来。”

美娜似乎很惊奇,“相离,我看到报纸了,没想到你与景总裁会闹到这种地步。”

“美娜师姐,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就挂电话了。”莫相离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谈起景柏然,他是她心口的一道伤,只要想起这三个字,她都会心痛得无法呼吸,也许景柏然会觉得她狠绝,事实上,她只是无法面对。

挂了美娜的电话,病房的门被人推开,时小新在病房外探头探脑,看到莫相离半靠在枕头上,她眼前一亮,立即走了进来,“阿离,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昨天她走时莫相离还昏睡着,她被池城强行带回去休息,今天早上醒来她就要往这里跑,又被池城拽住去洗了澡吃了早饭才过来,看到莫相离醒来,她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莫相离抬头望去,见到时小新时,她眼底一涩,眼中泪意汹涌,“小新,我决定跟景柏然离婚了。”

“嗯,离婚好,像他那种负心汉,我们要离他远远的。”时小新一怔,随即才附和道,再看莫相离无声掉眼泪,她心中一酸,倾身过去将她搂进怀里,“阿离,你想哭就哭吧,不要憋在心里,会难受的。”

莫相离摇摇头,她抬手使劲的抹眼泪,“不,我不哭,我要坚强。”她说着,眼泪却越抹越多,她用力想将眼泪逼回去,不想让时小新看出她的狼狈,然后心痛到极致,她控制不住眼泪哗哗的流。

时小新见状,陪着她一起哭,这个好朋友,从她认识她开始,她从未哭过,有时候她会想,眼泪之于她都是一个奢侈,现在见她哭,她也跟着难过。

美娜的办事效率很高,下午就将离婚协议送了过来,时小新看到离婚协议时,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她以为莫相离只是说气话,没想到她与景柏然真的闹到这种地步。她见过莫相离与景柏然之间的相处,他们俩分明都有对方,要是他们都离了婚,这世上还有真的爱情吗?

美娜办事严谨,离婚协议的内容也是滴水不漏,将她的利益写得清清楚楚,莫相离看到最后的财产分割,指着那个地方道:“美娜,我不想要他任何财产。”

她与景柏然结婚,从未图他的财产。

美娜一怔,时小新已经急道:“阿离,你怀着孩子,生养一个孩子需要花费多少金钱我们谁都不知道,你怎么能不要他的财产?”

“我自己有手有脚,我能养活孩子。”莫相离坚持己见。

美娜坐在莫相离身边,苦口婆心道:“相离,为什么要离婚?如果不是到了非离不可,我不建议你离婚,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你不能生下来就让他失去爸爸,对不对?”

“他不会失去的,就算我们离了婚,他的爸爸还是他爸爸,景柏然想来探视他也可以,我不会阻止他们父子见面。”莫相离道。

时小新与美娜相视一眼,然后都沉默下来,不再劝她。

莫相离住了三天院,这三天景柏然再没有出现在她面前,直到出院时,他才捧着一束鲜花前来,当时莫相离正收拾东西,抬头时就见到景柏然似笑非笑地站在病房前,他脸上没有半点阴郁之色,整个人似容光焕发,她突然一怔,离婚协议她已经请美娜送到他手上,他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好心情?

看到他这样,她心里难免郁闷起来,这几**就像活在地狱一样,整颗心被得知真相与要跟他离婚双重折磨着,与他的容光焕发相比,自己却憔悴许多。她生气地想着:哼,男人果真是没心没肺的东西,自己在这里伤心得半死,他却逍遥自在,若真要拼那口气,她还就不离婚,让他更自在了。

景柏然笑盈盈地看着她,她眉目间每一个神态都是他所熟悉的,他看得出她是在咬牙切齿地唾弃自己。可她又如何知道他不难过?接到离婚协议那天,他气得砸了办公室里所有的东西,需要用多大力气他才不会冲到医院里来掐死她,他不知道,只知道一颗心不停下沉,当初不折手段的想要将她绑在身边,如今被这张离婚协议逼得他不得不面对事实。

或许他该改变战术了。

笑吟吟地走进去,他用花海淹没她,“老婆,我来接你出院。”

试想一个三天都没出现的男人,突然拿着鲜花向她示好,她该有多么措手不及?怔愣地盯着那束花,莫相离实在很想将他脸上那粉饰太平的笑容给撕碎,她冷冷道:“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麻烦你在离婚协议上签个字,就当是日行一善,成不?”

景柏然好不容易佯装起来的笑容一僵,他盯着莫相离,半晌才又恢复笑脸,“一日没离婚,我们就还是夫妻,走吧,出院手续我已经替你办好了。”

说着他拉着她的双手捧着花,然后自己倾身过去拎起行李,反身将她拥进怀里,带着她向病房外走去,莫相离怒了,他怎么还能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景柏然,你不要得寸进尺,我……”

景柏然突然俯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在她唇上肆虐一番,他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在莫相离再度发飙之前,他先示弱,“老婆,我想你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个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还突然向她示弱,她心口一疼,绝情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忿忿地推开他,率先向病房外走去。

看着她走得仓促的背影,景柏然的俊脸一垮,随即拎着行李跟了上去。

莫相离走得很急,似乎想要摆脱什么,她埋着头不停地向前冲,最后却不小心撞到一个人,那人身手敏捷,闪避得很快,却还是没能避开她,见她被撞得摇摇欲坠,他迅速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扶着站好。

“阿离,不用这么急着向我投怀送抱吧?”盛恺臣吊儿郎当地调侃她,自那**从公寓离去后,他再也没有看到她,只是前几日从报纸上看到她的盛世婚礼,最后却以新郎突然离开而收场,看着记者近距离拍摄到她苍白的脸与毫无焦距的眼睛,他的心又涩又痛,这个倔强的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能忍住不流一滴眼泪,她的心到底强大到什么地步?

他心疼她的同时,又感到愤怒,为什么得到她的那个男人不懂得好好珍惜她呢?

莫相离脸上一燥,她急忙挣开他的手,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可是眼角余光却瞥到景柏然向这边走来的身影,她眼底光芒一黯,迅速挽起盛恺臣的手,道:“你真准时,谢谢你来接我出院。”

盛恺臣一愣,接着反应过来,他得寸进尺地搂住她的腰,亲热道:“是我的荣幸。”说完还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莫相离见他戏做得过了头,手指狠狠地拧上他的胳膊,听到他倒抽一口冷气,她皮笑肉不笑的道:“走吧,亲爱的,送我回去吧。”

她还没迈开脚步,却见某人已经与他们擦肩而过,景柏然在他们身边顿了顿,声音低哑,却足够让两人都听到,“要打情骂俏,麻烦你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不要脏了别人的眼睛。”

说着他毫不停留,大步离去。

莫相离看到他落寞的背影,顿时垮了肩,盛恺臣看了看景柏然,又看了看莫相离,然后伸手要揽住她的肩,却被她躲开,“谢谢你陪我演戏。”

一句话,就将刚才所为撇清,盛恺臣目光一紧,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他的手紧握成拳,最后无力垂下,道:“演戏演到底,送佛送上天,走吧,我送你回去。”

莫相离此时满心的疼痛,哪里还顾得了盛恺臣,她摇了摇头,“不用了,小新会送我回去。”

莫相离的希望都放在时小新身上,但是关键时刻,某人总是会掉链子,一通电话打来,“阿离,对不起啊,我现在实在走不开,你自己回去吧,钥匙我搁在门前的盆栽下面,你自己开门进去吧。”

从她托美娜将离婚协议交给景柏然那天起,她就决定搬离别墅,是以现在回的地方不是清河湾别墅,而是她位于二环的公寓。莫相离无奈的挂了电话,嘀咕道:“就算要放我鸽子,也别选在我出院这天吧。”

盛恺臣抄手靠在墙边等她挂了电话,才懒洋洋道:“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莫相离摊摊手,她也可以坐出租车回去,但是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她只能识时务为俊杰,勉为其难地坐上他的车,车刚开出去,身边就有一辆火红色的法利车呼啸而去,两车擦身而过时,莫相离还能看到车主紧绷的脸,她顿时撇开视线,经风一吹,她的眼睛又干又涩,明明那么难受,她却还是选择迎风而对。

盛恺臣透过后照镜看到她的模样,叹息一声,体贴地为她关上窗户,“你的跟班呢?”

“我没钱请不起跟班,所以解雇了。”莫相离嗡声嗡气地道。

“……”

说话间,盛恺臣已经在莫相离的指挥下开车到了二环的公寓楼下,她解了安全带,见盛恺臣也跟着解安全带,她立即制止,“敝处地儿小,请不了你这樽大神,改天有机会我再请你吃饭。”

盛恺臣无语望天,“只要能遮风躲雨,我都不介意,再说你确定你需要我的帮忙了?”盛恺臣意有所指的看着前方,那辆招摇的法拉利车身前,一名俊美男子正闲闲地倚在车前,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们。

莫相离望过去,呼吸一滞,她并不想盛恺臣掺和进来,可是此刻似乎骑虎难下,“那我多谢你的帮忙了。”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盛恺臣自动将两人归类成我们。

莫相离无语望天,自己每次最狼狈的时候都教他看见,真不知道是老天不开眼,还是她自己太倒霉,下了车,景柏然站直身体,拎着放在车前盖的行李走过来,他将行李往盛恺臣怔里一塞,轻蔑地看了一眼盛恺臣,道:“别以为她对你亲近就觉得自己有机可趁,她这里,只容得下我。”他点了点盛恺臣心脏的位置,然后看也没看莫相离一眼,转身上了车,然后再度呼啸而去。

莫相离煞白了脸,他的话多么犀利,她的心确实已经容不下任何一个男人,虽然他百般伤害过她,她对他还是难以忘情。

盛恺臣脸上挂了一抹无所谓的笑意,他牵起莫相离的手,道:“走,我们回家。”

而透过后视镜看到他们亲密模样的景柏然,突然发狠似的踩上油门,法拉利像一根脱弦的箭,猛得疾射出去,然而他太过愤怒,并没有注意到前面人行道上突然闯出一个人来,等他注意到时,煞车已经来不及,他一边猛打方向盘,一边踩煞车,法拉利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马路上横冲直撞,险险地避开行人,最后撞上了安全岛……

莫相离回到公寓前,刚弯下腰要去拿钥匙,盛恺臣已先她一步弯下腰去,他道:“放在哪里,我帮你拿。”

“盆栽下面,谢谢。”莫相离直起腰,看着他蹲在花盆前,搬起花盆取出钥匙,然后一脸古怪的样子,她狐疑道:“怎么了?”

“没有钥匙呀。”盛恺臣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道。

“不可能,小新说放在这里了,我来找。”说着莫相离已经探下身来,盛恺臣站起来,将她往怀里一带,笑盈盈道:“上当了,钥匙在这里呢。”

莫相离看着他手上那个单钥匙,无语极了,斥道:“几岁了还玩这把戏?”

“三岁,别人说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是孩子,需要哄的。”盛恺臣一脸似是而非,他揽着莫相离时,发现她身体莫名一僵,他低头看去,她脸上又出现那种迷茫,他连忙打开门,然后将她推进去,不给她任何胡思乱想的时间,“好啦,到家了。”

“砰”

“砰”

“Surprise。”紧接着声音后,是时小新惊乍乍地声音,天上飘舞着彩带,屋里已经布置一新,可见时小新并不是一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莫相离感动极了,她眼中一涩,差点就要落下泪来,时小新却已经冲过来,将她往屋里带。

“怎么样,怎么样?我第一次布置房间,是不是很漂亮?”时小新推着莫相离向里面走,屋中到处飘扬着彩绸,喜气洋洋的,“来,先坐下,我煲了汤,一会儿就好。”

她一转身,这才注意到送莫相离回来的大帅哥,眼前陡然一亮,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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