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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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宠-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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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在家呆着,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上每个人家里去串门子,东家走到西家,街头吃到街尾,偏偏这小子还是那种嘴巴甜甜的,人家都喜欢和他扯淡。我感觉这两天周维就跟个猪崽子一样,只顾着吃了,一天到晚嘴巴不见得停下来,可是为毛他还是不胖啊不胖啊!为毛我喝凉水都胖啊为毛啊啊啊啊!
    “你们家几个人啊?都有些谁啊?”我忍着想要揍他的冲动说道。
    这厮的声音越发欠扁,“嗯?那天让你去和我爸爸妈妈聊天你不去!”
    “欠打是吧?”我冷冷的盯着他。
    这厮甚至颇为猖狂的盯着我,一脸小样儿瞧不起谁的表情说道,“你要哦改咯(你要怎样)?”这句长沙话口头禅,就是这货这两天串门子的时候,别人教会的。然后周歪歪这厮是喜欢上这句话了,天天挂在嘴边哔哔个不停,动不动就是哦该咯哦该咯,听得我直想揍他。
    二话不说,我卷起袖子就想起身揍他。见我起身,这货原本慢悠悠的蹲在沙发上看电视吃山枣糕的,猛然就蹦跶起来了。
    “爸爸,妈妈,陈歌欺负我。爸爸,妈妈,爸爸……”我特么还没过去就听见这货从沙发上蹦跶起来直嗷嗷,语气不知道多委屈多紧张,嗓门儿又大,一米八的大高个儿跟个小屁孩儿似的。
    我蛋疼的站在原地,看着他气得半死,尼玛哪儿学来的臭毛病,现在动不动就嗷嗷儿的跟我爸妈告状!什么人嘛……【】
    “歌妹子,别闹,有空就想想要带什么东西去送给亲家啊!”我妈很是轻描淡写的对我说道。
    “就是,成天胡闹什么,就知道欺负歪歪。”我爸居然还顺势帮腔。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最可气的事情不是周维这厮学会了告状,而是这货告状之后,特么的我爸妈居然还真的给他帮腔。我苦逼兮兮的看着我爸妈,还有蹦跶得老高的周维,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周维你二大爷!
    最后还是我妈妈去问,才知道周维家里有俩姐姐,爸妈都在。
    知道了家庭成员状况,我们的方案就好商定一些了。我和爸妈讨论了很久,商量了很多方案也毙掉了很多方案,最后讨论出一套可行性的礼物政策:送他爸爸一套茶叶以及一套茶具,妈妈和两个姐姐每人一套相宜本草,妈妈还额外送一个平安扣。
    我看着这一套礼物政策,脑袋疼死:卧槽,这一大堆本书由糯 米論 壇为您整理制作东西,价格一点都不便宜好么。作为学生党的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价格,就觉得脑袋疼死。
    这些是我准备带去美国的,而周维没有别的要求,倒是求我妈妈打包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南瓜糕,山枣糕、山枣片、盐菜紫苏鱼腥草……总之都是吃的,顺便还出门买了酒糟腐乳和辣子鸡还有豆豉。
    看着周维要带回家的这些东西,我也是醉醉哒。
    我妈妈笑呵呵的说,“美国人还喜欢吃这些啊?”
    周维笑嘻嘻的回答,“我喜欢吃。”
    得,这饭桶的世界,我就不多做评价了,默默地看着呵呵哒就好,我无法理解这饭桶的思维模式。
    东西准备完毕,差不多就该上路了。咳咳,怎么老觉得跟奔赴黄泉一样呢?这次的行程是两个礼拜,刚好赶在过年前回来,行程不算久,平时我在学校差不多也就是两个礼拜一回家的,可是学校也就离我家不过四十分钟的公交车程了,这一次特么的是美国啊美国啊!想想坐飞机都要坐那么久,我就觉得作死。
    去机场是爸爸开车送的我和周维,我们俩一人拎着一小行李箱,丢在后备箱里。我坐在副驾驶,周维坐在后面。
    爸爸:“歌妹子啊,过去人家家里要懂事点儿,多帮着人爸妈干点儿活,别让人家觉得你懒,知道不?”
    我:“嗯。”
    爸爸:“没事儿的时候就上一下qq,跟你妈聊聊天,我会和你妈妈一起的,隔了那么远,这还没走呢,怪想念的。”爸爸说着,声音居然有点儿哽咽。
    我:“会的。”看爸爸这样,我特么也嗓子被卡住了一样。我很想装作就是平时去学校一样,啥事儿也没有的轻松态度,但是看着爸爸嗓子都变音了,我自己也越发的不舒服起来。我心里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句:这时候犯什么矫情,两个礼拜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爸爸:“嘴巴甜点儿,见人热情点儿打招呼,不要跟个哑巴崽儿一样,知道不?”
    我:“嗯。”
    ……
    一路上,爸爸都在碎碎念着,去黄花机场的路不是很近,但是我却觉得这一路开得很快,爸爸的碎碎念也念叨得很快。
    虽然我老是抱怨,自从周维去了我家之后,我在家就跟个充话费送的人儿一样,但是关键时候,我知道,我爸妈最维护的还是我。
    这不,爸爸碎碎念着,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戳开看,是妈妈发来的短信:满崽(长沙话里的满表示小,或者是最小的最受疼爱的那个),去美国好好儿玩啊,一路上注意安全,玩的开心点。
    我鼻子有点儿酸酸的,听着爸爸的话,觉得更加酸溜溜的。一向大喇喇的糙汉子,这个时候居然酸唧起来。
    “爸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陈歌的。我爸爸妈妈和姐姐也很好相处,你不用担心的。”周维一路上都没怎么插话,而是一直在拿手机聊天,估计是在跟自己爸爸妈妈说自己上路了,马上就要回家了吧。
    爸爸笑着回答,“我知道你会照顾好陈歌的,如果我家歌妹子欺负你,你打电话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收拾她。”
    得,上一秒我还在想着我爸妈是偏袒我的,没想到下一秒,我爸爸就给我结结实实的打了个脸:感情周维就一定是被我欺负的那个,感情我欺负周维了他们会帮着周维。
    周维乐颠颠的接道,“谢谢爸爸。”说着一巴掌拍我脑袋上,“陈歌,听见没有,爸爸说了你不准欺负我的。”
    我扭头,做了个鬼脸,“等爸爸走了,打得你跳起来!”
    我话音还没落下,这家伙就嗷嗷儿的跟我爸爸开始告状了。快上飞机之前,气氛总算是由比较沉重转向了欢乐而逗比。
    我们提前四十分钟到了机场,爸爸把我们送到登机口之后,就说自己还有生意要做,挥挥手就走掉了。我看着手里的登机牌,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抖:我特么真要飞跃这么远的距离了?心里打起了小鼓,心跳也很快,握着登机牌都特么抖得跟帕金森综合征似的。
    周维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偏过头去,还得抬头仰视他,只见他冲着我轻松的笑了笑,颇为暖心的说道,“别怕,我在。”

  ☆、056。开启洛杉矶作死之旅

九个半小时的旅程,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在飞机上和周维扯犊子,但是扯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犯困。
    小窗子外,能够看到空中的景色,天空额外的蓝,云也更白了几分。可是我却无心欣赏美景。也许,是因为舍不得华夏大地,也许是因为面对未知有些迷茫。
    洛杉矶,一个我常常听到,但是这辈子都没想过要去的城市。
    越是离开大地,越是贴近天空,我就觉得我越发舍不得。我真的要去洛杉矶了吗?我在心里一次次的问自己,心里却已经开始对这个城市渐渐地产生抵触的心理——那是一个陌生的、未知的地方,在那儿,没有我熟悉的亲人、朋友、甚至连食物都不是我所熟悉的。
    坐在飞机上,我甚至有过一刻短暂的怀疑: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真的嫁给周维了,真的要追随他来这个城市吗?想到这里,我开始莫名的抵触,以至于和我说话的周维,我都不是那么想要搭理了。
    困意渐浓,明明天色不晚,我就那么迷糊起来,慢慢的就闭着眼睛睡着了。一路上睡得不是很安心,却也没醒过来。
    快到洛杉矶的时候,周维才把我叫醒,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里满是红血丝,然后喝了点儿水。肚子有点儿空空的,有点儿饿,周维跟我说,“我们一会儿去吃东西吧。”
    我点点头,因为我的确是饿了。
    洛杉矶的天色刚刚擦黑,但是这一点儿都不影响这个城市的明亮。到处都是灯火阑珊的景象,一片繁华,虽然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但是很多地方都已经亮了灯光。
    洛杉矶,我到了这里吗?我的确是到了,因为从这里开始,不再是一张张熟悉的亚洲人面孔,换上的是各种各样的美洲人的面孔了。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陌生的街道。空腹的我,还拎着一个大箱子,我忽然就有了一种想要返航的想法,很想转身冲进机场里,再坐飞机回去。
    这陌生的城市让我恐惧,让我下意识的想躲避。可能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周维忽然牵住了我的手,然后握紧了几分,“陈歌,我在。有我在,哪儿都不用怕。”
    我心里有了一丝丝可依靠的感觉,暖暖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朝着周维飞了个白眼,“嘁!矫情!”我哼唧着。
    这儿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一年四季都比较干燥,而且温度不会太低。现在这个时节,温度差不多是十来度的样子。周维说现在应该算是这儿下雨比较多的时节了,但是雨也比较少,我们到的时候是天晴的。
    原谅我在长沙的时候,只有几度的气温,我是穿着棉袄出门的,还特么穿了两条裤子,从机场出来简直没把我热死。我脱了棉袄,但是裤子还是显得很厚重,总有一种迈不动腿的感觉:就像是你忽然腿胖了十斤,你走路觉得没有以前那么轻松了,特么还不得不迈着灌铅一样的腿,炫出你的小碎步。
    没有人来接机,周维只是在下飞机之后,换了张手机卡,然后发了短信给家人。他跟我解释道,他爸爸有点儿事情耽搁了,我们可以先去吃点儿东西等他爸爸的车来接。说着又跟我嘀咕了一句,洛杉矶比较大,在洛杉矶,没有车就跟没有腿一样,很不方便。
    我们去了一家烤鸭店,表明的还是北京烤鸭,因为是就近选择的,所以也不知道好不好吃。结果吃了两口之后,我的表情就草泥马了。
    印象里的北京烤鸭,味道是微甜的,对于我一个南方人来说,不是很爱吃北京烤鸭,更多的喜欢更具辣味和麻味的酱板鸭。但是这里的烤鸭,味道比北京烤鸭味道更甜,烤鸭本来就油腻,甜点儿之后显得更加腻味儿了。
    本来就是空腹,所以几口油腻腻的烤鸭下肚,我就觉得有点儿恶心了,直想吐。这让我在这一瞬间,好不容易因为周维建立起来的对这个城市一丢丢的好感,都瞬间消失了,转而添加的是几分落寞。我望着烤鸭,直愣愣的发呆。
    周维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儿,很快就起身去帮我点了一杯奶味儿比较重的咖啡,暖暖的咖啡下肚之后,我的胃才舒服了一点儿。只是一肚子的水,终究还是不是味儿。
    周维吃得比较慢,但是也在他快吃完的时候,接到了电话,说是他爸爸妈妈来了。潦草的解决掉晚餐,周维就牵着我出门了。对于晚餐只吃了咖啡的我,走两步,那肚子里的水就跟着晃荡晃荡,忒难受。
    我们出了门,周维牵着我的手就往街口走,我脑袋犯晕,往左还是右都搞不清楚状况。我觉得这个时候,如果真把我丢去拐卖了,我说不定啥都不知道。远远地看见一辆车子,一个胖球儿一样的大肚腩男人,还有一个踩着高跟鞋的正在对着反光镜补妆的女人,周维就热情的喊开了。
    是他的爸爸妈妈,他爸爸听见喊倒是比较淡定,很热情的朝我们挥手。
    至于周维的妈妈:踩着一双恨天高,啪嗒啪嗒的就朝着我们过来了,冲过来就是对着儿子一阵儿喊着,心肝儿肉之类的称呼就喊上了,一阵贴脸和嘻哈。
    周维拉着他妈妈跟我介绍,她妈妈看着我一阵儿惊呼,笑得很夸张,“oh,she'sverycute…”之类的云云,我就能听懂前面一句,后面的一阵儿哔哔我就不懂了。好吧默默的为我的四级哀悼一下:叫你平时不认真学英语吧。
    在我还沉浸在试图听懂他周维妈妈说什么之后,周维的妈妈忽然就很热情的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周维的妈妈个子也有一米七几,而且他妈妈胸部大呀,我特么被抱住之后,就一个感觉:波涛汹涌。我再次为我小小的飞机场默哀,然后被他妈妈的大波打败。
    周维妈妈很高,但是不胖,身材还比较好,很难想象是生了三个孩子的妈妈。
    亲热完之后,她妈妈拉着我的手居然冒出了一句中文,“你好,陈歌!”
    我震惊的心情无以复加,同时默默的在心底感叹了一句,比起他的爸爸妈妈来说,周维那半吊子的中文,显得说得太好了。
    我愣了一下,周维扯扯我,我才缓过来,结结巴巴的连忙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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