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人虽然没有看到背后的那一幕,可心中也能想象出那场景,有的特别是靠近门口位置的,甚至又想要溜走的,同样,也有人脑子里全是YY的思想,莫名刺激。
只是在刚有所动作之时,就见黑衣人拔出了枪,谁都不敢再动了,那名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各位别急,这只是我们今晚游戏的一个环节,给大家增加一点刺激,稍后,我们会狂欢得更加H的,对吧!”
闻言,胆大的人都不再那么紧张了,除了不敢回头去看,几个人一起,又开始喝起酒来,好似,那肆虐的尖叫声,真的只是一场看不清的真人秀而已,只是人们的脸上露出了各式各异的表情,女士们多半是掩嘴惊诧,而有的男士竟然也能听得兴奋,满脸期待。
岳阳的嘴角流着鲜红的血液,被两个黑衣人踩在地上,怎么挣扎,也动不了一分,双手只能狠狠的砸在那冰冷地板上,鲜血淋漓。。。。。。
“你这个禽兽,你滚开,混蛋,岳阳,哥。。。。。。”舞心的声音已经极度恐慌了起来,支离破碎,程萧不再,这里只有岳阳,可他早已爬不起来。
“哈哈哈,再叫大声点,让这里的每个人都听清楚,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舞心小姐是多么美好的礼物!”阴冷的笑,不屑的话,残忍而恨绝。
“啊--”舞心一声惨烈的惊叫,众人解释一颤,可却再无声息。
“叫啊,怎么不吼了?这才是你最想要的吧?”慕容御的声音冷冽无比。
违誓的代价
可是,再也听不到一丝一毫女子的回应,隐约间只有那桌子一点一点移动的声音。
现场一片死寂,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种压抑,刻意打破了这份尴尬,“喝酒,来,我们继续玩儿我们的!”
很快,整个舞场内,又开始热闹了起来,只是伴随着背后那真人版的活色生香,谁又能真正的再玩得起劲呢?
无非每个人都借着这样的玩乐的幌子,避免着那么心虚,竖起了耳朵,听着中心传来的点点动静。
痛,除了被撕裂的痛,那更是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那样的痛彻心扉,因为不止是身体,更痛的是心。
在慕容御进ru的那一刻,舞心想躲,却原来,她早已是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身子被紧紧的按在矮矮的桌面上,无力的承受着那一次又一次的惨烈撞击,整个人早已经痛得意识模糊,几乎快要晕阙,可这一刻她的脑子里却是无比的清醒,她不能出声,绝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旁边那么多人都在,怎么能让慕容御真的如了心愿。
舞心用力的咬着唇瓣,直到鲜血流出,沿着她的嘴角,和脸颊上的泪水汇流在一起,蜿蜒而下,那颜色那么的刺眼,太过于凄楚,可终究却没办法让还在继续疯狂般掠夺的男人,心底泛起一丝的怜惜。
她从未想过,在这个二十一岁的桃李年华,竟然会如此不堪,如此可怕,终究是她太过于天真,还是运气太差。
唯有这一刻,她才能真正明白,为什么当年蓝苑从小就教她学习舞蹈,可到了十岁后,就再也不让她跳,更是不停的要她发誓,以后决不再跳舞,决不踏入风月场所,决不与权势富贵之人为友。
终究是她把这个世界想象得太过于美好,忘了最后那一年,蓝苑的不堪和世俗的淡漠无情,程家的十年平淡生活,竟然让她对于这个社会还心存了那么一点点侥幸,侥幸得她竟然忘了蓝苑的遗言。
直至这一刻,蓝心笛所有对于自己以后生活的幸福,她憧憬着的美好爱情,彻底土崩瓦解,难道这就是违背誓言的代价吗?
场内所有的人都心不在焉的吃喝碰杯,窃窃私语,也不乏有正义之人,几次都试图站起来,可望着那黑压压围在周围的黑衣人,终究是自保最重。
终于,伴随着一声虎啸般的低吼,男人再次张狂的笑了起来,那话语,没有得意,却更多的是不屑,“原来我们看似冰清玉洁的舞心小姐,果然如此值得上今晚的重磅之礼,很划算,只是现场慕名而来的人,只能再次抱憾终身了!”
抓着自己身上破碎得即将彻底失去的红色纱裙,舞心蜷缩在桌腿的地板上,咬着唇瓣,抬头死死的盯着笑得一脸邪魅,衣衫早已如初般的男人,她的心从没有像此刻般清楚的知道,这个社会是多么的残酷。
相信,对于现场两千多的人来说,今年圣诞节,这段精彩的好戏,一定是永生难忘。
PS:只能这样写哈,在五月份之前,文文都要清水滴!
欲哭已无泪
淡淡说出的一句话,完全如平地惊雷,现场两千多的来人中,无一不唏嘘讨论,原来并不是圣诞节的重磅之礼,而是慕容御自己看上的舞心,想要如此大肆宣布,甚至是有些BT的宣告。
慕容御满意的看着人群中的sao动,窃窃私语,嘴角更是笑得愈发的张狂邪魅了,再也没有看哪个地上蜷缩着的女人一眼,霸气转身,潇洒离去。
冰冷的地板上,舞心欲哭,却早已无泪。
原来,他竟是要如此的来羞辱自己!她到底是做了多大的错事,犯了多大的罪过,竟然沦落至此,不,那不是错,慕容御散发出来的明明是恨意,到底是怎样的恨?才会让他如此无情,如此恶毒的来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子?
舞心的思绪混乱,完全理不出头绪,眼看着黑衣人开始离去,她知道,那些人终将会把她作为一段笑话,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快速逃开,可整个身体根本就直不起来,似乎只要一动,下身就痛得令她无法呼吸。
红姐眼看着慕容御离开了现场,赶紧把早已准备好的风衣拿了过去,套在她身上,抚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后台的方向离开,剩下一片的讨论之声。
刚换好衣服,蓝心笛站在镜子前,静静看着里面狼狈的自己,竟然觉得从未有过的悲凉,忽然,房门被推开,一个踉跄的身影走了进去。
蓝心笛先是条件反射般的一惊,可看到那个满脸伤,熟悉的白色身影,不禁眼前一亮,直接pu过去,扶住了他。
她以为,刚刚经历的整整一场近乎BT版的肆虐,只是她一个人孤苦的在承受着,却怎么忘了岳阳的存在,他对她是如此的好,从来都是呵护有加,在这里一直都保护她的人,怎么会眼看着她沦入地狱受苦,而无动于衷呢?
“岳阳。”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在看到他浑身的伤时,竟然化成了一声淡然的轻唤。
“心笛!”岳阳一手撑在她肩膀上,乌青肿大的双眼,绝然的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愧疚和痛苦,“心笛,对不起,是我无能,是我救不了你。。。。。。”
“岳阳?”蓝心笛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液体,扶住岳阳手臂的十指突然用力,紧紧的抠在他的肌肤上,长长的指甲穿破了那层黝黑而厚重的皮肤,深入进去,直至鲜血侵染而出。
岳阳满眼里更是自责痛苦不已,手上有多痛,他知道,她的心一定比这痛更胜百倍,千倍。
“是我没用,下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岳阳嘶哑着嗓子,坚定的说,最简单的承诺,却让舞心眼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埋首在他肩上,几乎哭断了气。
岳阳轻轻的扶着她的背,平息着她的颤抖,嘴里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帮混蛋,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一定要帮你讨回公道!”
闻言,蓝心笛震惊的抬头看着他,使劲的摇了摇头,“不,有些事你不知道,你不能去,这也许就是我的命!”我又怎么能告诉你,这中间的疑惑是我都没弄明白的,我又怎么能让你去做这种鸡蛋碰石头的事?
“心笛,难得你就打算让这些人渣。。。。。”
酸楚有谁知
不待岳阳把话说完,蓝心笛就直接抢过了话,“岳阳,你听我说,这件事情我会弄清楚的,至少我要知道为什么?你别乱来,好不好?”
岳阳深深的看着蓝心笛,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不想让他冒险,去得罪了慕容御,不想他再受伤惹麻烦,而另外一层,是他一直没有弄清楚,蓝心笛和慕容御之间究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如果他没猜错,那天晚上蓝心笛上的就是慕容御的车,他很想开口问,可又怎么舍得她为难,她尴尬?
“好,我不会乱来,但是,我也不会再轻易让他们这样伤害你了!”岳阳握紧了拳头,坚定的说。
“嗯!”蓝心笛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垂眸不语,心中很清楚,她不能再连累任何人了,她必须要先弄清楚慕容御为什么要如此对她,唯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解脱。
可是,慕容御太过残忍,既然他是要针对她,那么就让她来承受,解决这一切,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到波及。
“蓝小姐,你该走了!”一声平淡无奇,却在听者耳中无情的声音响起,不知何时,阎狐已经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蓝心笛知道是他,果然,今晚只是他们开始这场恶梦的引子,而非终结。
见她伏在岳阳怀里一动未动,阎狐难得再次开了口,尽管那语气里从来未带过任何的感情色彩,“蓝小姐,你该走了!”
终于,蓝心笛抬起了头,却只是看着岳阳淡淡的说,“你记得去医院,明天我要是看到你没有看医生,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心笛?。。。。。。”岳阳看着她欲言又止。
蓝心笛回给了他一个勉强的安心浅笑,“放心,我没事!”说完,就直接转身向门口的方向走去,只是疼,撕扯着的痛,好似只要她稍微一抬不步,整个人就要踉跄着倒下去,可蓝心笛终究是忍住了。
尽管她早已经疼得冷汗直流,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搬的走了出去。
岳阳看着蓝心笛一步一步走出去,而阎狐别有深意的瞄了他一眼,也抬步跟了上去,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整个人“咚”的一声,跌坐在地板上,可望着早已没有人影的门口,那双目中的酸楚,又有谁知?
******
“说,是不是慕容御叫你故意缠着我的?”江穆恩“嘭”的一声,大力甩开了包间里的门,目光如才狼般凶狠的射向眼前的女人。
从刚刚听到了蓝心笛在“莱茵河”发生的事,他再也忍不住,维护不了自己一向温文尔雅的风度了,当着所有同僚,下属的面,直接把这个该死的女人给拖了出来,扔在了过道的墙角处。
“不是!”卫景一望着他坚定的说,“你觉得我是他能随意支配得了的人吗?这么多年来,我对你怎么样,还需要别人来指使吗?”
“呵,不是?那你说,为什么开始你要跟姜明说,我交代过,在来吃饭的两个小时之内,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江穆恩冷笑,步步逼向刚从墙角爬起来的卫景一。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卫景一大吼,“你竟然这样不相信我,我难道不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趁着这个机会,多收复人心吗?我这么为你,我有什么错?”
“啪!”江穆恩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卫景一化着精致美艳妆容的敲俏脸上,卫景一应声再次倒地。
特意交代的
“为我好?你心里面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以为我不知道?”江穆恩怒气更甚,“你简直是愚蠢之极,不要以为我看着卫老爷子的面子上不敢把你怎么样?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敢和慕容御串通来牵制我,否则,他日我定让你悔不当初!”
江穆恩狠狠的警告完之后,就直接理就理衣领,大步朝过道的出口处而去,决然愤怒。
仍跌坐在地上的卫景一尽管拼尽了全力隐忍,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滑落了两颗下来,一脸的冷笑,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能会让他更加讨厌她,但是,没办法,但知道江穆恩为蓝心笛的家人做的那些事之后,她就知道,他认真了,就算慕容御不提点,她也会这么做的,她恨江穆恩的无情,既然她得不到的,怎么能让别的女人轻易到手。
蓝心笛被司机送回白玉兰别墅之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自己扔进了那注满了温水的浴缸里,头顶上的水晶灯明亮耀眼,可她还是感觉不到那丝光明。
躺在温暖的热水里,明明全身都被陷在一片暖意之中,可蓝心笛却忍不住的双手环胸,来抵制住怎么也停不下来的冷颤,身体上的疼痛,不停的在提醒着她,那一幕的自己有多不堪?
那是多么可怕和屈辱的回忆!如果说起初在岳阳面前,甚至其他的所有人面前,她可以让自己仍然冷傲如常,好似一切都不介意,那么此刻,在一个人的时候,她再也冷傲不下去了,她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是怎样邪笑着不顾她的挣扎,粗鲁的si扯掉她舞裙,甚至蒂裤,又是怎样毫无前奏的浸入她的身体,疯狂掠夺,刻意摧残,无休无止。
甚至最后,他满意了,却只是猛然起身,将她想一个破布娃娃似的,随手往地上一推,当着她的面,整理好他自己几乎没有多大变化的着装,狂妄的在所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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