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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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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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不就是演戏嘛,至于这么认真吗?

我对待天生为弱者的女人,从始至终都是不忍心伤害,也下不了手伤害,所以和刘青青表演吵架,立刻磕磕巴巴起来,“你,你,你核实清楚再说话,没,没有证据怎么可以乱骂人?”

刘青青喊道,“我没证据我至于找你吗?你就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男人。”

声音异常尖锐,刺得我耳膜直阵痛,真没想到我身边卧虎藏龙,竟然潜藏着这么厉害的吵架高手。

刘老师忍不住提醒我道,“结衣,你要专心啊专心,这是吵架,不是闺蜜聊天。”

我为难道,“你这个剧本太强悍了,我演不来啊,你看我像泼妇吗?”

刘青青放下表演架子,嘲笑我道,“我白白崇拜你这么多天了,原来纸老虎一个,中看不中用,连我都不如。”

我面红耳赤,挖苦刘青青,“哪有你厉害,本色出演嘛。”

结果两小时下来,我们一出戏都没排完,到了吃饭时间我和刘青青好像黑奴迎接大解放似的直扑食堂,气得刘老师七窍生烟。

何砚准点蹭饭,见刘老师一脸怒容,于是说,“我来给大家讲个笑话吧。”

我问,“不会是黄色笑话吧?”

“去去去!你个死孩子懂个鸟!这个笑话其实也算是测试,测试人性,通过结果可以看出那个人的性格。”

“你说说看,我们听着。”刘老师开腔道。

何砚道,“听好了啊,我不重复第二遍。说的是你要过一条大河,但只有四种过河方式,第一是走独木桥,第二是走铁索桥,第三是坐乌龟背,第四种是坐鳄鱼背。哎,你们只能选一种过河方式,想好再选。”

刘青青虎着脸道,“我选坐乌龟背。”

何砚奸笑。

我问,“这有什么好笑的?”

“死孩子,说,你选什么?”

“我也选乌龟背。”

何砚以询问的眼神看向刘老师。

刘老师说,“我选鳄鱼背。”

我们三个选完了,何砚却是磨磨唧唧,成心吊我们兴致,不肯说答案,实在忍受不住我们三个斥责的目光,何砚才清清嗓子,故弄玄虚道,“这个测试反应了人的本能。选择第一个走独木桥代表性*冷*淡,选择坐乌龟背代表性*饥*渴,选择坐鳄鱼背代表性*变*态。哈哈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我们集体暴汗,我们三个女幼师竟然没有一个人选择独木桥,不是乌龟背就是鳄鱼背,真让人无语啊。

吃完饭后,有半小时休息时间,刘老师又要拽着我和刘青青去排练,我愁眉苦脸不想去,于是拼命和何砚使眼色,何砚赶紧装出万分感兴趣的样子问刘老师节目,刘老师噼里啪啦说了一遍,何砚听完后,暗自和刘老师说了几句话,竟然让固执的刘老师放弃节目,让何砚作导演,重新排演节目。

然后写剧本,背台词,安排节目,这些事一一跳过,专说到了元旦这一天,何砚排演的节目正式上演。

红色大幕拉起——

【何砚旁白:话说唐僧和悟空去往西天取经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这里风光秀丽,晴空万里,一望无淫。。。。。。

唐僧立刻诗兴大发(干嗓):咳!咳!咳!啊!啊!啊!。。。。。。

悟空痛苦:救命!这白面儿老秃驴又要吟诗了,我受不了啦!

唐僧:屎猴子;不可糟蹋为师雅性;否则我念咒给你听。

悟空立刻谄媚:师傅;我最喜欢听您的淫诗了。

唐僧冥思苦想:远看月亮真是圆,有时它也不很圆,为何今天这么圆,因为本来它就圆。

悟空边吐边拍掌:好诗啊好诗,师傅你的才华又精进了些,不过现在天上挂的好象是太阳哎。

唐僧不以为然:你不觉得今天的太阳很像月亮么?

悟空神往:我觉得更像观音姐姐的脸,白白胖胖,还扁扁的。

唐僧立刻摸起肚皮:哦,听你这么讲,我想起鸡蛋饼了,屎猴子,去弄点吃的来。

悟空:大前天你不是刚吃了?

唐僧大怒:那你去年还拉过屎呢?

悟空:我拉屎跟你吃饭有关系吗?不要咒我!好吧,我去去就来,三天后在这里开饭。

唐僧:老子又不是让你去办满汉全席,随便搞点!(追着往外走的悟空)哎,上次在铁扇公主那里吃的斋菜叫什么来?羊肉抓饭!那个不错;为师很是想念。

悟空:我更喜欢她招待的孜然羊肉;孜然这种食品加上羊肉调味真是一绝啊!慢,慢,等我嘘个圈圈把你围起来,妖怪闻见我的味道就不敢吃你了。

悟空下场,唐僧坐在那里使劲的扇鼻子:好大的猴臊味!

妖怪上,提着篮子;唐僧流口水远远看着她的篮子,实在忍不住:女施主,你篮子里装的可是包子?有韭菜鸡蛋的,还有白菜猪肉的?

妖怪娇嗲:长老眼力真好,白送给你了,不过我希望师傅您亲自来取。

唐僧美孜孜的跳出圈子: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的走过来呀(RAP)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色色空空空空色色为什么我和尚就不能色。。。。。。

悟空举着棍子跳上来:SORRY!BABY!(一下子敲在妖怪头上。)

妖怪丢下篮子;踉跄:我死。(下去)

唐僧着急的抢过篮子翻找:悟空你好狠的心,把MM打死了不算,还把包子变成了癞蛤蟆!我要咒你!

悟空急忙把手里的饭包递过去。

唐僧接过来:哇,你带炒饭回来?里面还有鸡蛋!姑且饶你一次,噢,还有火腿肠!不,你太厉害了,怎么看出她是妖精来的?谈谈感受吧!

悟空拿过篮子模拟刚才的情景:每次你一唱歌,我就起鸡皮疙瘩,我一起鸡皮疙瘩,金箍棒就失手掉了下来。。。。。。

妖怪扮老妇人上:你们可见一个小MM。。。。。。(看见悟空手里的篮子,一把抓住)这,这是我女儿的篮子,你们把她怎么了?

唐僧:悟空你好不像话,把人家女儿打死了了也就罢,干嘛还拿人家的篮子?

老妇:(指着悟空)什么?你打死我的女儿?我跟你拼了!(冲过来扑打唐僧)

唐僧挣扎:你咬我干什么?你女儿是他打死的不是我!

老妇边咬:我不管,我打不过他,不打你打谁?

唐僧:靠,看我好欺负是吧?悟空,把紧箍咒扔她头上!

悟空跳退,爽快的拿下紧箍咒:我扔!

唐僧跳退:我念!今年过节不收礼呀,不收礼呀,不收礼。。。。。。

老妇头疼:我死!啊,啊!(痛苦的踢掉鞋子,踉跄跑下去.)

唐僧:吼吼,小样;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乃英俊潇洒肤白貌美风流倜傥,国际美男之标准的小唐是也。。。。。。

悟空拣起妖怪的鞋子,左看右看,穿上鞋子:师傅,我有点困惑。

唐僧潇洒的:讲。

悟空:我记得国际美男的标准应该是桃子脸,黄金毛。。。。。。

唐僧:佛子曰:出家人不许打诳语。

妖怪扮成老头又上来:两位施主,看见一个少女和一个老太婆否?

唐僧赶紧地:没有,没有,恐怕是被山里的野兽吃了吧?

老头大怒:好大一张乌鸦嘴,你怎么不被野兽吃了!(转眼看见悟空脚上的鞋)哎,你脚上穿的是什么?那是我老伴儿的鞋!你们,你们把我老伴儿怎么了?

悟空:师傅;我看这鞋做工挺好,扔了怪可惜。

老头已经朝唐僧扑上去:我跟你们拼了。

唐僧:怎么打的又是我?

老头:我打不过他,不打你打谁?

唐僧:靠,都看我好欺负!悟空,拿我的金钵来,我扁,我扁,我扁扁扁!

老头悲鸣:我还是自杀吧!(跳下去)

唐僧收好金钵:终于全挂了,耶,上路!

悟空不动:师傅,你滥杀无辜,荼毒生灵,佛祖也不能容忍你的行为,你走吧!

唐僧拉住悟空哀求:悟空;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要是走了;就没有人给你讲睡前故事啦。

悟空:我更愿意有人给我洗袜子和内裤。

唐僧咬牙:好;以后为师的内裤你先穿正面;我再穿反面。

悟空:好;成交。

话说真是不可思议,这么一出毫无戏剧性可言的节目竟然赢得满堂彩。刘老师饰演唐僧,刘青青演悟空,我当炮灰演那三个妖怪,剧目名字就叫《三打白骨精》。

事后,掌声如潮涌向台上,刘老师很是得意,甚至下台后仍旧眩晕不止,我相当费解,正准备找何砚说话,园长走到后台找我。

我直觉就是“出事了!”

园长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此时神情竟是紧张万分,很为我担忧的样子,“结衣,你跟我来一下。”

我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啊园长。”

“有人要见你,你回答他几个问题就好。”

第22章 神秘高官

我坐园长的奇瑞绕道去一家五星级宾馆,上电梯到顶楼,里面装潢好似宫殿,辉煌庄严,大红的幕布层层曼曼,地上铺着红毯,最奇的是每道门前都有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几乎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排场非常大,于是我被震撼了,心里惴惴不安,我见过最大的排场便是我爸因为我忘带准考证,在大批警车护送下送准考证到考场,当时我觉得很离谱,现在再对比这排场,我直觉要见我的人比我爸官衔大很多。

到了最里面的一层门,园长在门外停下来,和我说,“结衣,我不进去了,注意说话要礼貌,你代表的是我们幼儿园整体形象,但是也不能太紧张,尽量放松,发挥常态。”说完她便安慰似的拍拍我肩膀。

这让我更加紧张了,平白无故怎么像是面见皇帝似的?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推开门,门后是一个大厅,很像会议室,但比4A级会议室规模更大,除了大型的圆桌,还有巨大的水族箱以及挂在墙面上被放大的国家领袖照片,一切都像是高层政治人物的办公场所,皮革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看起来刚过五旬的老人,一身笔挺的军装,前襟上挂满了勋章,见到我便起身问,“结衣?”嗓音洪亮却饱经沧桑。

我受宠若惊,连忙鞠躬,“您好,我是结衣。”

老人指了指身后的座位,冲我点头道,“坐下来说话。”

我应道,“谢谢您。”

这个人坐下来时双手平放到双膝上,腰杆笔直,目不斜视,这个习惯和容铮一模一样。我只觉得他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问我,“结安是你什么人?”

我心弦立刻被拨弄,下意识答道,“他是我父亲。”心跳却快得不像话。因为已经有很多年没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当初税务局长结安的跳楼轻生,被新闻媒体报道成为畏罪自杀,闹得满城风雨,却在收回名下财产后此事无人再提。即使我旁敲侧击询问,大人们,包括我妈都像躲瘟疫似的回避。

他叹息一声,静默半晌,道,“他时运不济。”

我始终不相信爸爸贪污,他是诚实宽厚的男人,心里装的除了工作,便是家中唯一的掌上明珠,天天眯着狐狸眼见到人便笑嘻嘻的,喜欢下厨研究一些新菜色,嗜酒,但没有任何收藏奢饰品的嗜好,这样一个简单的男人不会私吞几百万巨产。我一直认为他运气不好,极有可能为不敢也不能得罪的人背上黑锅。

胸腔像是有什么情绪喷薄而出,我狠狠吸了口气,却仍禁不住泪盈于睫。

老人递来纸巾,我连忙道谢。

“我想问你个问题。”

“请讲。”

“你爸爸在临终前有没有交代过你什么?”

我摇头,苦笑道,“没有,真遗憾,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唉……”他又是一声叹息。

我想问他和爸爸是什么关系?认识我爸吗?是我爸的旧友旧识?还是上面派来的人重翻旧案?无论他是哪一个,只要我知道,我绝对毫不保留交代清楚。

没想到他却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结婚了没有?”

我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连连摇头。

“有没有交往的男朋友?”

“有的。”

“你觉得他怎样?”

我斟酌道,“他是个温柔宽容的男人。”

这时门旁的保镖走上来,凑到他耳边低语两句。

他连忙站起身,冲我笑道,“我暂时有事要忙,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还会见面。”

我心里满是疑团有待解开,却碍于对方身份不敢莽撞逼问,只好连忙起身送他。

**

走出酒店的时候,我想起他临别时说“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然后我联系生活中一些亲朋旧友,试图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不得其果后,只觉得头脑一团乱麻,搭乘公交时不知不觉便坐过了站,到了毗邻市区的珠海路,抬头看天,阴沉沉快下雨的样子,临时又没带伞,只好躲到对面的商厦。

“结衣!我说上次聚会后打你手机老关机,我还想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

真是巧合,正是准备出商厦的陈锦。

我疑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边有我的服装柜台,我来看看。”

“不错嘛,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简直两全其美。”

“美什么啊!我们家那一位只知道赚钱,一点儿不懂得情趣。”

我晕,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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