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未来的王后呢,如果是我乔亚的妻子呢,你们想将王妃扣在此处。”这话一出,连带着盛寰歌在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有人拿出手机想要拍照。
乔亚从口袋中掏出一小把金属制的手枪,砰砰几声,那些手机的摄像头就碎了,g国的王室是可以带自卫的手枪的,从小也都学习射击。
“你们的手机,我会让人赔给你们,一会儿就送来,她不喜欢照相,怎么样,有我来担保,如何呢?”
乔亚话已至此,皇室的力量众人都明白的,乔亚担保,也许这女人当真是这国家以后的王妃,王后,权衡利弊。
那警察头子让出了路,“可是乔亚王子,短期内,盛小姐恐怕是不能离开g国的。”
乔亚听了这句话,面部缓和了很多,“长期留下我也没意见。”他巴不得就是了。
盛寰歌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而乔亚不改面色,就像是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瞪什么瞪。
乔亚拥着盛寰歌离开,晨没有跟来,是他自己开车的。
“这样撒谎,好吗?”虽然乔亚那般让人不能将消息传出去,用枪打碎了那些人的手机,这事情他还真做得出。
“撒谎,我可是奔着将我方才说的话一一坐实才说的。”
“我是已婚女人,难道要重婚么,乔亚王子,这是你的地界,如若你动手脚在其中我也不知道,可是如果你在我身上动脑筋,那么有一点,我会挑公共场合告诉别人,我有老公。”
结了婚仍旧和他玩暧昧的女人不少,像这样义正言辞要远离他的确实是头一个,也就只有盛寰歌会这般理所当然,“冤枉啊,这次的事情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发誓。”
“我知道,要不你怎么会送我去那个医院,还让护工来照顾孩子,如果不是那个护工,我恐怕今天就要被那帮警察烦死了,不过g国的警察耐性真好,同一个问题,我回答了十遍,可他们仍旧那么问,索性我就不说话了。”
乔亚握着方向盘,眉头微微蹙着,“丫头我老实说这次的事情好像不简单,就像是有人安排了一样,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人了?”
“我能惹谁,就算有点纠葛的人,现在也都在c国,其余的……我还真想不到谁会远程操控来陷害我了。”
“你没有,难保你家那位没有啊,我们去个地方吧。”
“……”看了乔亚一眼,去就去吧,谁叫怎么说乔亚都是救命恩人呢。
“还有,医院里的那个孩子还好吗?”
瞧瞧,被人弄进了医院,还挂心人家的孩子,“那两个人本就不是那孩子的父母。”
“你怎么知道?”
“找人查的呀,警察局那帮子人,循规蹈矩的,能查出什么来,我不过是微微教训了一下,他们就说了,是看你捡了那孩子,才有了这个主意,不过好像只是为了拖住你而已。”
乔亚说得对,这事情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带她进警局的时候,没收了盛寰歌的包,她如今想起,拿了包打开,一样东西都没有少,奇怪了。
裴季听闻保镖传来的消息之后,立即让人去调查情况,随着调查情况一同而来的,是乔亚赶往了警察局的消息,所以,他才能安然地坐在总统办公室,再然后保镖说的情况,则是乔亚带着盛寰歌往这里过来。
前些时候陆天唯让人带过来的好茶,倒是有了用处。
……
“你给陆天唯打了电话吗?”
“好,接下来,接下来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在那里等着。”冯无度刚放下手机,陆祥器就进了门,他挂断电话。
“陆天颂的那酒吧还不死不活地吊着,老板只需要再使力,立马可就能倒闭了,我告诉你,我那侄子都心软,你不下狠手,他才不会乖乖将东西送上来。”
“我的决定你都要干涉了,你似乎并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陆祥器脸色一变,毕竟吃人家的嘴软,“那个,只是看娱乐城最近的生意不错,如果能彻底让放纵不能翻身,这城里的第一大娱乐会所可就是我们了,这不也是为了老板您的生意。”
“你够狠的,那怎么说都是你自己的亲侄子不是,我这辈子是没有什么亲人了,要不绝对做不出这么多缺德事。”冯无度无牵无挂,唯一能让他牵挂的,如今也不在了。
任佩佩是冯家的养女,收养来的时候,说给改名儿,她却说不用,在家里一点小姐的模样也没有的,有时候帮佣人做做家务,更多的时候是像个保姆一样陪在他身边。
那时的冯无度,还只是冯家一个纨绔少爷罢了。
“放心吧,不久之后会有人把玉佩给我的,这件事情你不用管,等到玉佩拿到手后,我会叫上你,我们一同前往。”
有人会将玉佩交到冯无度手里,听上去像是个不可能的笑话,但以陆祥器的认知,冯无度这个人做事历来井井有条,他这么说就有其中的道理,只不过是他不知道而已,看来冯无度对他的狐疑颇多,想要尽数消除是不可能的。
“怎么,还有事?”
“没有,那我就先去忙了。”
……
乔亚和盛寰歌到访的时候,裴季那壶茶煮的恰到好处。
本就有特殊通行权的乔亚,直接带着盛寰歌进了总统办公室。
彼时裴季一身铁灰色的西装,面前是全套的一组茶具,盛寰歌虽然不懂,可陆家有这么一套,爷爷说最起码要卖到八位数。
只是这茶在c国盛行,而g国人鲜少喝,即便喝,也不会这般麻烦。
裴季的动作娴熟,不一会儿倒出两杯茶,放在自己的对面,他的办公桌是透明的窄桌,宽度并不远。
“请坐。”
乔亚拉着盛寰歌,坐下。
还未等她问出自己的疑惑,乔亚将那杯茶一饮而尽,“人可是我毫发无伤地带出来的,你家那位哥哥去干什么了。”
乔亚和裴季的年龄相差无几,且在g国的地位难分伯仲,所以说话历来这般直来直去。
“有你过去,还要我们做什么。”裴季望向盛寰歌,“说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四嫂才是。”
四嫂,盛寰歌也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那杯茶定定心神,裴季漫不经心,却是叫自己一声四嫂,陆天唯是排行老四的,裴季这么叫她,难不成他和秦锦生他们也有关联才对。
想到那七个人,不对,按着数字排下来的只有六个人,她从未见过老五,所以面前的裴季总统就是那从未出现过的老五。
“你就是老五?”
“是。”裴季又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动用我的保镖是四哥安排的,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他们的级别不低,此番四哥是什么用意,我暂且不明,可有一点,他当真是在乎你在乎得紧。”
乔亚冷嗤一声,“在乎,那为什么山高水远让人到这里来,坐岸观火,这就是所谓的在乎。”
裴季白了他一眼,眼神中说你不要趁火打劫。
乔亚也只看着盛寰歌,“我告诉你那男人不可靠。”似乎在暗示,可靠的在你身边一样。
“乔亚王子,我可以和总统单独谈谈吗?”乔亚在这里,很多话裴季似乎无法言明。
“ok。”
乔亚走后,盛寰歌看向裴季,实际上她觉得陆天唯就是有事情瞒着自己,“那些保镖级别那么高,那么他藏着的秘密恐怕事关一个能启动应急机制的人吧。”
“这我不知道,四哥只要求了一点,要保护你在g国无恙,暂时你不能回去。”
就这句话就够了,意味着陆天唯此时在c国恐有危险。
“四嫂,你不必想办法要回去,你就算拜托乔亚,他为了你的安全,何止不会让你回去,还会千方百计地阻止你,至于我,本就答应了四哥,更不可能出尔反尔。”
盛寰歌了然,她将茶杯拿起微微抿了一口,“真没想到,g国总统和他们有关联,军火商,商人,还有我家陆少爷,真是奇妙,你最近有见过他们吗?”
“没有,许久都没有见面了。”g国公事繁忙。
看来,陆天颂来这里的事情,裴季也是不知道的。
“总统事忙,那我不打扰了。”
“慢走。”
……
一周后,陆天颂到医院复查,盛寰歌并没有先去和他打招呼,每次经过疗程后都会变得很虚弱。
那医生是等陆天颂进入病房后,才让盛寰歌进去。
病房里的陆天颂,旁边放满了仪器,脸色已经不是苍白可以形容了。
他睁开眼,似乎是确定一下,又闭上,又睁开,果真是盛寰歌,还以为自己做梦。
“别看了,再看几遍也是我。”
直到盛寰歌出声,陆天颂才知道自己没有做梦,“你怎么来了?”
“上周我在医院里看见你了,天颂,医生和我说了一些你的情况,你不要怪他,他是看你向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我告诉他我是你的亲人,所以和我多说了几句。”
“哪几句,别听他危言耸听的,我只是需要治疗。”
“不,你需要手术才能彻底治愈,否则情况会越发恶化的。”这个时候并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了,“我问你,我们家陆少爷他知不知道,三哥知不知道?”
“表哥很晚才知道,现在就你们两个人吧。”
“那为什么,他不陪着你来呢?”只有陆天唯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这个他只能是一个人。
“三哥有一个帮手,神通广大,我怕表哥和我一路来,他们会怀疑,然后大家就都知道了。”陆天颂可谓煞费苦心,如果不是盛寰歌偶然到那里去,又怎么遇得上,陆天颂就打算一辈子不告诉他们真相了。
“那你知道得病是在和晓诺分手前。”
盛寰歌既然撞破了,陆天颂索性就直截了当了,“那次体检查出来的,表嫂你知道我不是天梦爸妈的孩子是吧,我的亲生母亲是表哥父亲的妹妹,我爸就是得这病去世的,后来没有多久,我妈伤心过度,出了车祸也死了,他们谁都没告诉我,我体检那次医生告诉我这是罕见的遗传病,就算治好了,以后的孩子也可能患病的,当时脑子一下就空白了,第一个念头想的是晓诺,这些年我一直都叫表哥做表哥,而不像是天梦一样,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其实接受不了这个姓氏,叔叔一下子变成爸爸,其实叔叔对我比对天梦好,惯着我,就算我带回去的不是像晓诺那样的好女孩,随便一个女人,他们都会高兴的,其实就是害怕我有心结。”
“天颂。”
“别急,等我说完,我能思考之后,我就在想我要做什么,我觉得我那么做是对晓诺最好的方式,你觉得呢,表哥之所以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因为安维。”
安维,就是陆天颂和孟晓诺分手时候的那个女孩子,“我不想娶她,可她非要嫁给我,后来甚至自杀,他父亲挺怪我的,事情闹得挺大,甚至因为联络不到我爸妈,就把表哥找去了。”
“再然后,我在安维的病房里,讲出了这件事情,好啊,她嫁给我,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的人,即便结婚生子,那孩子很大程度上好不了。”
“天颂,不许这样说。”有些话出口了,也许会应验,所以人永远都要带着敬畏之心,可陆天颂此时的情况,和他们都不一样,也许下一秒触及的就是死亡。
“安维的父亲这才平静下来,然后安维就离开了,表哥问我后不后悔,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呢,三哥和晓诺在一起之后,我和三哥打过一架,毕竟晓诺曾经是我的女人不是,可三哥……呵……用他的拳头告诉我,晓诺往后的人会幸福的,表嫂,你说我做得对吗?”陆天颂说着说着,竟然有些说不下去,嘴角在笑,眼角却是含泪的。
他们暗地里,还有这么多事情,却都不开口提及。
“我不知道你做得对不对……只是……只是你那时候该有多难受,我们都指责你的时候。”
陆天颂要摇头,“不,那时候最难受的不是你们的指责,而是好几次想和晓诺说出真相,却都没有勇气,到最后将所有的话都掩埋了。就像是表哥,有些话也不能给你说一样。”
“什么话,你告诉我可以吗,也许等他说也和你一样埋藏一辈子。”
“你做手术出来的,他拜托了天梦,流产下来的孩子给了他,葬在了陆家的陵园当中,我好像很久没见表哥哭过了吧,那天和他一起送那盒子入墓中的时候,他哭了,这是我偷偷告诉你的,你可万万不能告诉他。还有啊,你流产之后身体其实很虚弱,是表哥让viki陪着过来的,至于他逼着你喝的汤汤水水,那可是宁远当地最有名的中医开出的方子。”
下葬了那孩子,要是盛寰歌自己,她绝对没这个勇气,早哭晕了,还有viki,就说他怎么可能去碰中医,还非得逼着喝药,调理身体,“天颂,我想他了,想和你一道回去。”陆天颂到这里并未惊动裴季,恐怕是用自己的私人飞机飞抵的,要么就是别人的飞机,总之他会有办法,盛寰歌此时就想回去看看,那边究竟什么个状况。
“s市……”这个时候让盛寰歌回去好吗,局面这般混乱。
“你们为什么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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