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清醒。
他不介意她和钱啸走的很近,他也不介意女孩子最后真的成为钱啸的女人。他只希望这样的过程里米多多是快乐的,是没有任何苦痛的,那清醒就应该是必须的!
“老远,谢谢你!”米多多感觉到了一种关心,一种无所图的关心。似乎任远行在她的身边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角色,在她每个迷茫困惑的路口,都会有他主动伸出援手的时刻。
“那现在我们还要去找钱啸吗?”任远行轻声问了一句。
米多多深吸一口气,望了望远处的那个白色楼房,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像是已经找到了心里的那种安慰,“不去了!”
“别误会,我不是觉得你去找钱啸不好,而是想提醒你必须要自己不断的强大!”任远行急忙的做着解释。
“我知道,你们都是希望我好的,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米多多努力的笑了笑,自己的未来必须要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她不是为了别人努力,她是为了自己,为了改变自己如此悲催的存在她必须全力以赴。
即便是想长久的站在那个男孩的身边也是必须要努力的,米多多很清楚他们之间的遥远距离。任远行提醒的是对的,在不具备那样实力的时候还是要所有保留的,不然最后受伤难堪的只有自己!
“那我送你回家吧!”任远行的唇角有了抹欣慰,他没有看错女孩,她永远都是美貌和智慧并存的。
“我请你去吃麻辣烫吧,我晚上也没怎么好好吃饭,这会儿还真有饿了!”米多多不是很想回家,周末的这个时间是可以放松一下的。
“好啊,我陪你,不过要我来请客!”任远行的情绪一下子就高了起来。
米多多没有拒绝,好像自己也转了一种心情。和任远行在一起米多多基本上没有压力,那是一种很纯粹的同学的感觉,开玩笑和聊天都显得很随意。
“为什么都叫你狗头军师,你到底都出过哪些馊主意啊?”米多多咬着嘴里的串串就问出了困惑自己很久的问题。
“因为我智慧,他们要请教我自然就成军师了,而他们有惯性的带着人性的嫉妒,所以就又加了个狗头!”任远行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直接就把米多多给逗乐。
“那你都智慧了哪些事情啊?”米多多挑眉很有些怀疑的味道。
“像是指导郝状写情书之类的事情就不说了,单单这次对付蔡佳艳的事情就很有水平了!”任远行在米多多面前也没什么警铃,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了。
“对付蔡佳艳?”米多多心里画了个大大的叹号。
“你觉得蔡佳艳最在意的什么?”任远行很有谋略的感觉,“她这样的人无非最在意大家对她的看法和她自己头顶的光环,毁掉这些远比谩骂她和痛扁她要有威力的多!”
“那考试上的纸条就是你安排的了?”米多多似乎终于给自己曾经的困惑找到了答案。
NO。72 守护神
“纸条是郝状写的,为了达到逼真,他模仿蔡佳艳的笔记整整练习了一个月,效果还是不错的,绝对是以假乱真了!”
“那钱啸是故意陷害蔡佳艳了?”米多多真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
“这个主意其实是我和钱啸一起商量出来的,包括那封交给钱叔叔的情书也是郝状模仿着蔡佳艳的笔记搞出来的,蔡佳艳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情书?”米多多更糊涂了。
“就是郝状模仿蔡佳艳的口气给钱啸写了封情书,钱啸很矛盾的交给了钱叔叔,表示自己没那样的想法,希望钱叔叔把情书交给蔡佳艳的父母,让父母做一下蔡佳艳的工作,这样蔡佳艳就彻底的没面子了。估计她爸爸也会觉得超级没面子,回到家里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的!”任远行一边说一边吃,对这次的行动那还是很满意的。
“你们是不是也太过分了!”米多多真的有些愤怒了,那种被冤枉的感觉她是知道的,蔡佳艳一定很奔溃,所以才会有后来的抑郁症吧!
“那也是她过分在先的呀,她作为班干部不阻拦别人对你的骚扰,还拦着董晓柔去找老师,她那么黑心我们又何必客气呢?”任远行在这一点上和钱啸的认识是一样的。
“她是有错,她是很过分,可也不能这样处心积虑的去算计她呀!”米多多觉得在性质上他们的行为是要可恶的多的,“现在蔡佳艳得了抑郁症你们都不觉得愧疚吗?”
“你忘了她在更衣室想要刺伤你的那一幕了?”任远行觉得米多多太善!
“她病了才会那样的!”米多多不能接受任远行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似乎这些事情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一样。
“得病的人很多,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去这样疯狂的伤害别人,还是她本质的问题。我们可以善良,但要对值得的人,坚决不能当东郭先生,不能去纵容别人来欺负我们!”任远行很有自己的原则性,很清楚这个社会上的很多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我还是觉得你们有些过了,这种事情怎么说都是见不的光的,难怪叫你狗头军师!”米多多白了任远行一眼,觉得很难达成一致的看法。
“谢谢认可!”任远行难得的嘻哈了起来,“不过我觉得这个事情能达到目的起重要作用的人还是钱少!”
“嗯?”米多多有些怔愣,对这样的话心里是抵触的。
“你想啊,不论是考场上的大义灭亲,还是在钱叔叔面前表现出单纯都需要钱少的淡定和坚决,事实证明他做的非常到位,绝对是个腹黑的家伙!”
“哦!”米多多有些无以应对了,事实似乎确实任远行说的那个样子,钱啸的确是亲手把蔡佳艳送上刑场的那一个,腹黑这样的说法应该算是成立的。
说实话,米多多对这样钱啸是有些陌生的,她印象里的钱啸不过是有点自以为是,有点霸道而已,但那种积极向上的本质还是好的。在这段时间的接触的中,米多多也认识到像钱啸这样的男生确实有自以为是和霸道的资本,似乎他也是知道分寸的,或者说她是已经适应了他的一些习性。
当腹黑和这样一个印象碰撞在一起的时候,米多多的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
“放心吧,事情都过去,相信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有我们兄弟在,你完全不用担心了!”任远行看出米多多怅然,还是进行了安慰和鼓励。
“你们的自我感觉是不是都这么良好啊?”
“那也要看具体的情况了!”米多多的话音还没落干净,耳边就响起钱啸的声音,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一样,心里一紧米多多抬起了头,钱啸已经和郝状站在眼前了。
从天而降的效果确实是有的,就连任远行也有些意外,脸上的表情少了很多的自然。但实际上的过程就没那么神奇了,这里面主要是郝状的八卦细胞起了作用!
晚自习米多多到教室找钱啸的时候郝状也是在场的,见任远行那么热情的带着出去了心里就有些憋屈,这么好的差事自己怎么就没摊上呢?
想着月黑风高的,钱少有了这样的艳遇肯定是要有点什么特殊进展的,于是乎本着过来人想各种指导一下的心态郝状就跟了出来。可没想到这俩人却中途转了方向,各种想不明白的郝状看到两个人在串串香摊位坐下就有些没耐心了。
对任远行这种中途劫胡的不道义行为很是抨击,本着伸张基本正义的想法,郝状直接在旁边的公用电话呼叫了钱啸。这就有了钱啸神奇的从天而降,也就有了此刻的死人相遇。
“今天不是说了不上晚自习的吗?”钱啸直接把米多多拉了起来,很霸道的就和任远行拉开了距离。
“事情办完了就过来看看!”米多多总觉得这样的见面有些别扭。
“是要找我的,是吗?”钱啸特别想当着任远行的面来证明一下他和米多多的关系,朋友妻不可欺这是原则!
“嗯!”手在钱啸的手里米多多的心一下子就温暖了,刚才对任远行阴谋的各种看法好像一点都没牵连到钱啸的身上,这样一个对她满是宠溺的人,她实在无法和那个腹黑的印象联系在一起。
任远行不是说了吗,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让一切都过去吧,米多多也不想去当什么卫道士。
“走!”看到米多多配合的靠了过来,钱啸刚才郁结在心里的各种妒火瞬间就消散了,拉着米虫就离开了,连招呼都没和任远行打一个。
“老远,也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事情就做的有些不地道了!”郝状见钱大少拉着米多多离开了,便感叹着坐了下来,“咱们和钱啸毕竟是兄弟,米多多明明是要找钱少的,你怎么可以随便就给拦截了呢?”
“是你去找的钱啸?”任远行缩紧了眉宇。
“我不管你们在幼儿园那些个破事儿是怎么回事儿,我只知道现在米多多是钱啸的女朋友,而且钱少也很在乎这个女孩,那作为朋友就不能给添乱,挖墙脚的事情就更不能做了,否则朋友兄弟都没得做了!”
郝状说完在任远行的肩膀上拍了拍便起身离开了,作为朋友兄弟他该说的都说了,这次算是以礼相待了,下次估计钱少也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老板,拿瓶啤酒!”心里烦躁郁闷的任远行吼了起来,老板慌慌张张的就把酒给拿了过来。
郝状只是斜睨了一眼这样的任远行,觉得有些出乎意料,毕竟如此凌乱的任远行还是很少见的,印象里似乎完全没有这样的形象,竟然自己吼着要酒,这完全是他自己一贯的形象。
无奈的摇了摇头,郝状对哥们儿的前景表示了担忧,这两个人每一个的迷恋是浅的,都自求多福吧!
钱啸拉着米多多就翻进了旁边的幼儿园,安静的院子里到处都是孩子们的大型游乐设施。钱啸愣是拉着米多多上了那个小时候划过无数次的滑滑梯,把米多多放在自己的怀里一起滑了下来。
呵呵——
米多多开心的笑了,一晚上的郁结就这样被赶走了。想想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想想还有妈妈守候的那些日子里,似乎日子过的也是蛮开心的,好像也有着公主一样的感觉。
“你对幼儿园的事情真的不记得了吗?”钱啸把米多多放在了秋千上。
“不是不记得,是不想去想!”米多多轻悠悠的荡着就给了钱啸回答,“我的幼儿园都是我妈身边度过的,记忆力全是她的味道,我不想想起那个女人,所以我也从来不去想幼儿园的那些事情!”
真苦逼!
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情节呢?
钱啸对米多多的解释很郁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带着米虫回到那个他记了十几年的时光里!
“你怎么会出来了?”米多多刚才就想问的。
“因为我知道你想我了!”钱啸挨着米多多一起挤进了秋千里。
“不要告诉我你和我已经有了什么心电感应之类的了!”米多多一脸的嗤笑。
“你都知道了,那我就真的不用说了!”钱啸的长腿蹬着地,两个人就荡悠悠的晃在了空中。
“那你可以说点我不知道的吗?”米多多心情极好的乐着,钱啸骨子里还是很有幽默感的,米多多很喜欢两个人这样静好的聊着天。
“真的想知道?”钱啸挑眉。
“那要看你说的是不是那么有价值了!”米多多亦挑眉。
“这次季考你肯定会是前三甲的!”钱啸的唇角勾着迷人的弧度。
“因为你帮我赶走了一个得力的竞争对手?”米多多想到蔡佳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因为你很努力,因为你对知识点的掌握已经基本上达到完美了!”钱啸回答的很认真,“我从来不觉得有哪个人会真正成为你的对手,你的对手就是你的目标,它一直都存在于你的心里!”
米多多笑了,笑的很欣慰也很惬意,因为眼前的男孩是了解她,也是理解她的,这种蓝颜知己的感觉似乎来的特别的温馨,心再也不会有孤独了!
“老远是不是把蔡佳艳的事情告诉你了?”沉默了一会儿,钱啸还是选择了面对问题,米多多刚才那句话绝对是意有所指的,他不想逃避她的任何问题。
“嗯!”米多多别扭的点了点头,似乎那种腹黑的说法又无法遏制的飘进了脑海里。
“首先,我不希望给任何人欺负你的机会,那就必须要给那些欺负你的人以颜色。蔡佳艳在你的事情上扮演了一个很光彩的角色,是她先用阴险的招数的。如果在两个女的对你进行伤害的时候,她按着自身职责感找老师制止,那或许可以把你的伤害降低在最小程度。
可她没有,而且她还有意的拦截了想要这么做的同学,是她的这种的阴险造成了你伤害的扩大和持续。事后她还没有任何悔过的表示,我就觉得需要教育一下了!
你知道吗?有次和班主任一起打球,他告诉我蔡佳艳曾经担心过我和你的关系,担心我们会影响到彼此的学业,结果我们没有让他失望他感到很欣慰!蔡佳艳好端端的找老师说我们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让老师把我们当做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