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当年天蓬当年失了道心了,如此美丽,倒也是情有可原地。”
不一会儿,王母又令人献上蟠桃来。众仙大喜,一边吃着蟠桃一边欣赏着歌舞,倒却确实是享受。
好半响,老子径自骑着青牛而去,元始天尊也乘着九龙沉香辇回了弥罗宫,娘娘也乘青鸾而去。准提道人却盯了李玄半响方与接引回了西方。只有通天教主呆了半响,忽然站起身来,朝李玄点了点头,叹息道“虽成圣,却不为圣,可悲可叹啊!”说着径自上了奎牛,回了碧游宫。李玄听的脸色苍白,也不理众人,径自出了瑶池,吩咐女娃先行回了天魔峰,自己却朝碧游宫而去。
行了片刻,就到了碧游宫,李玄落了祥云,但见烟霞凝瑞霭,日月吐祥光;老柏青青,与山风似秋水长天一色;野卉绯绯,回朝霞如碧桃丹杏齐芳。彩色盘旋。尽是道德光华飞紫雾;香烟缥缈,皆从先天无极吐清芬。仙桃仙果,颗颗恍若金丹;绿杨绿柳,条条浑如玉线。时闻黄鹤鸣臬,每见青鸾翔舞;红尘绝迹,无非是仙子仙童来往。玉户常关,不许凡夫凡客闲窥;正是无上至尊行乐地,其中妙境少人知。李玄在碧游宫外站立片刻,就见无当圣母迎了出来,稽首道“掌教师尊请道友。”李玄大喜,也行了个稽首,就入了碧游宫,也不客气就找了蒲团坐了下来。
通天教主也不做声,好半响才叹道“道友可知道证道有几种方式吗?”李玄稽首道“证道无非三种,一以功德,如道兄与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女娲娘娘、火云洞三位道兄、西方两位都是,以大功德证道。其二就是以力证道,如当年地盘古;其三就是最通常的斩却三尸而证道。”通天教主笑道“所谓圣人超出五行之外,万劫不磨。其实不然,圣人也还是有性情,到底做不得鸿钧。所谓斩三尸之法,是最为保险,但是却最麻烦,善恶容易,自身则难。但是斩了自身,哪里还有性情,大劫来临,道友难道要斩了自身吗?”李玄闻言脸上露出冷汗,性情都没有,就如同没了悲欢离合,没了真性情,淡出了世间的一切,坐观门下众生生生死死,如同一个局外人一样。对于李玄来说,比死都难受。
李玄连忙道“有教无类,道友门下倒是与贫道玄门相似。”通天教主点了点头,当然知道其中的意思了。当下又说道“所谓大功德证道,贫道三兄弟来自盘古元神,有开天大功德,所以能证道,而道友在人间杀劫过重,更何况这一次,道友有混沌珠,为无量量劫之主角,所以这功德证道也是走不通了。剩下的就是以力证道了,以道友地法力,当然是足够了,但是还需要盘古烙印,贫道这里倒是好办,但是我那两位师兄那里,恐怕还没说话,就把道友送到了娘娘那里,炼上了八百年了。”李玄点了点头,道“贫道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才来请道友襄助。”通天教主闻言忽然笑道“道友何必求他人呢!就是贫道去我两位师兄处也说不成功,但是所谓因果循环,当年是何人诓你用了三尸之法,今日道友证道仍然在他身上。”李玄大惊道“镇元子?”通天教主点了点头道“我那师弟当年逃过了一劫,虽然留得了性命,但是证道无望,不得不采用这种方法。更何况道友乃是混沌之躯,天地书乃是当年盘古开天后中间的玄黄之气所形成,其中不但包含盘古一身修为,最重要的是其中对天道的感悟。
而道友手握混沌珠。刚好能进入其中,领悟其中的奥妙。如此一来不难证的道果。”李玄闻言大喜,连忙稽首道“贫道多谢道友了。”说着左手一画,顿时一滴五彩鲜血落了下来,通天教主见状,也在右手一话,一道青色血滴落了下来,两滴血融在一起,然后一起溶进了两人心神。两人一阵哈哈大笑。好半响通天教主方道“趁着道友蒙了天机,你我一起行事,莫要被他人发现了。”说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片刻之后原地顿时消失了两人的身形。
“鸿蒙初判时,自号天地君。开宗五庄观,传道草还丹。清虚人事少,寂静道心生。巍巍道德风,漠漠地仙祖。”云层之上一道人踏歌而来,只见此道人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瓴叠鬓边。相迎行者无兵器,止将玉座手中拈。不是镇元子是哪个。
“镇元子道兄,且慢走。”镇元子睁眼看了过去,却见对面虚空中停着一道人,连忙大喜道“原来是贤弟,贤弟不是下了天魔峰了吗?”李玄望了片刻叹息道“道兄,何苦如此?”镇元子神色一变,稽首道“贤弟何出此言?”李玄叹息道“贫道证道在即,特来向道友借一物?”镇元子笑道“贤弟此时应该去娲皇宫才对,或者去弥罗宫才是,为兄这里有何物?”李玄微笑道“贫道与他人不同,也可斩却三试,也可要那盘古烙印,但是还有另一种方式,那就是借道兄天地书一用,待贫道证完道后自当奉还。”镇元子大怒,指着李玄大骂道
“好个忘恩负义的金阕道人,北方大天尊!”“师弟,又何必多说呢!”虚空一闪,通天教主手持利剑站在身后。李玄见通天教主出现,连忙踏上前两步,身形一动,五杆大旗把三人照了起来,头顶上的黑白太极图也升了上去,把上空遮地严严实实。通天教主一面暗叹李玄心思缜密,一面笑道“师弟,你奉了娘娘之命,传李道友证道的法门,还不是想让他成那替代之人?今日李道友不过了结因果而已。你若奉上天地书,他日李道友证了大道,还可以护你周全。”镇元子怒道“你等妄想。通天,难道你就不怕娘娘与两位师兄吗?”通天教主笑道“当年封神时期,道祖在我师兄弟三人身上下了丹药不得相互攻击,剩下一个女娲,你以为我与李道友加上五行大阵会怕她吗?至于以后,我与李道友为盟友,还会怕上他们不成。”看着镇元子吃惊的模样,通天又说道“你也不必想着别人来救援了,李道友早就用混沌珠蒙了一个月地天机。等到别人发现的时候,李道友早就证道了。”说着一阵大笑,手中利剑朝镇元子斩了过去,李玄也不敢怠慢,祭起混沌珠朝镇元子打了过去。镇元子虽然厉害,哪里是两人的对手,两个汇合就被灭了元神。李玄取了天地书,撤了五行大阵,离了通天教主,朝天魔峰行了过来。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回 陆压行诡计 贤王离汴京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09…2…2 12:56:04 本章字数:3230
都说圣人神通广大,天机被蒙,就是圣人也推算不出来,更何况,李玄之所以蒙了天机,也并不是为诛杀镇元子而来,以有心算无心,那些圣人哪里知道当年横行洪荒的东皇太一已经消失在三界了。然而天机所在,道之所在却总有特殊的,就如同天象一样,总是有破绽,从来没有上天注定的事情。冥冥之中总有一些东西是隔不断的联系,隔不断的因果。有的时候就是圣人也失去了算计,李玄虽然道行都已经接近与圣人,一生算计他人无数,但是却也不知道天地间的奥秘所在。何谓道,就是天地间万物存在、运行、死亡等等一切的道理而已。人与人之间不光有利益,还有情,鸿钧传下的鸿蒙大道固然能成就混元道果,超脱天地而存在,但是却没有情,情字包括许多,最重要的就是亲情。亲情是个很微妙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西昆仑某处洞府之中,有一矮道人,带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脑后隐有大红太阳,太阳中有一三足金乌,此人正盘坐在蒲团之上,双目微闭,显然是在参那鸿蒙大道。
突然太阳中金乌一声惨叫,周身光华大放,扑哧一声居然从太阳中飞了出来,转眼间就消失的不见踪迹。矮道人忽然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父皇!”说着身形一动,转眼间就落一空间所在。金乌正盘旋在空中,若是李玄在此肯定能认识,此处正是刚才与通天教主诛杀镇元子所在。矮道人望着团团白云。伸手抓了过来,神色大变。
狠狠的跺了一脚,径自朝西天而来。
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矮道人落下了祥云。也不打招呼径自就进了洞中,果见准提道人端坐在莲台上,矮道人稽首道“陆压见过道友。”原来此人就是当年洪荒东皇太一十子中最小的陆压道人,曾经在封神中大放光芒,号称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餐寿乐。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下诺;叁山五岳任我游,海岛篷莱随意乐地人物。
莲台上的准提道人也还了稽首道“道兄何来?”陆压道人稽首道
“贫道刚才推算天机,不知为何天机总是灰蒙蒙的一片。”准提道人忽然笑道“那是金阗弄地玄虚。混沌珠真是好宝贝,居然一个未证混元的人也能蒙了天机,若非老君提醒,贫道都不知道其中地虚实。”陆压道人点了点头,忽然冷笑道“一个连门下都保不住的人物,证了混元有何用?”准提道人笑道“天机虽显,但天道中却有许多变化。就是圣人也不能算的清楚。圣人之所以为圣人,不光法力高深,道行也是强大的存在。最重要的是能够预测未来,细心绸缪。金阕有大智慧、大毅力、大功德,所以能成就混元道果,但混元道果有斩却三尸地方法。
但是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获取盘古烙印,以力证道。紫霄宫老师开关在即,如今看来金阕恐怕要采用后一种方法了。凤鸣天柱,李氏当兴,李弘已经代替了玉帝,掌管天庭。这已经说明了一切了。”说着嘴角露出神秘一笑。陆压道人闻言点了点头。朝准提道人稽首道“多谢道兄指点。贫道先行回山了。”说着就化长虹而去。转眼间就落入西昆仑洞府中,径自入了洞府,取出一书来,在上面写了李无极的姓名,冷笑道“都说你好算计,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看你没了人皇,如何能得到气运,不让你一门断绝,也枉成陆压了。”当下唤出一童子道“书上有符印口诀,依次而用,可往那边立一阵,阵内一台,结一草人,人身上书李无极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脚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午时,我自来,另有他用。”童子连忙领命而去。陆压冷笑道“你蒙了天机,想来也算不到我头上来了。”
长安城,陈松刚得了李玄的传信,不敢怠慢,连忙请汪太白主持北俱芦洲事务,自己与谷雪丰二人做了行商打扮,备了厚礼朝汴京行了过去。一路径出五关,不一日就到了汴京,两人寻摸着一驿站歇了下来,入夜时分,陈松刚令人备了礼物,就朝蔡京府行了过来。蔡京刚刚散了朝,就听管家报道镇北王府有人下书,蔡京笑道“宝贝了。”连忙令人取了文书看道。无非是久仰大德,无缘拜候,又说天竺国隐有进兵迹象,恳请李无极回国主持大局等等,特奉送上白璧二双,黄金万两,东海宝珠十颗,表里四端等无数宝贝。蔡京看了看表单,心中皱了皱眉头,暗思道“虽然这些宝贝都是无价之宝,但是当年抓李无极进了汴京却是自己的主意,如今又如何开口的是好,此事还需要计较一番。”当下对陈松刚说道“你且回长安,不日你家王爷自然可回长安主持大局。”陈松刚只得回了驿站,与谷雪丰两人计较了半响,见童贯也收了礼物,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两人连夜出了汴京,径自回了长安等候消息不提。
竖日,已经多日不上朝堂的赵佶在蔡京等人的催促下上了大殿,打了个哈欠,就问道“今日有何要紧事?两位爱卿催朕上朝啊?”蔡京与童贯望了一眼,都知道对方收了好处,当下点了点头。蔡京出班道
“兵部急件,天竺国为报复镇北王李无极收复北俱芦洲,现在陈兵百万与阳平关下,王府长史陈松刚不敢怠慢,上书请陛下定夺。”赵佶大怒道“当年李无极坐镇北俱芦洲之时,怎么没这些事情?”童贯闻言赶紧道“陛下,那李无极在北俱芦洲威望甚高,又有玄门门下为其后援,天竺国怎敢放肆,如今李无极却软禁在汴京,想来天竺国因为如此才敢放肆。”赵佶点了点头道“李无极虽然能镇压北俱芦洲,但是论忠心,却让朕不放心,不若另遣大将前往。”童贯笑道“奴才闻李无极素有叛逆不臣之心,一向防备,奴才前数日,着心腹往陈桥探听虚实,陈桥军民俱言李无极实有忠义,每月朔望之辰,焚香祈求陛下国祚安康,四夷拱服,国泰民安,雨顺风调,四民乐业,社稷永昌,宫闱安静。陛下囚无极百载,并无一怨言。据奴才看李无极,乃是忠臣。”
赵佶皱着眉头道“当年你曾言李无极势大,恐有谋反之意,如今却说其忠义,今日之意何其反也!”童贯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