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奉承,又像是嘲讽,全看听的人怎么理解了,他扭头朝门外喊了一声:“小杨l”
一个也是穿着军装的小伙,连忙从另一个包厢走过来,“队长,什么事儿?”
“去搞个麻将桌子,这他妈干坐着是无聊!”
乔薇乐得花枝乱颤,没办法,她就好这口儿。也确实是个玩家子,看她那摸牌,看她那甩骰子,跟着乔老爷子在麻坛混迹十年,不是没有“成就”的。
“八万!”
“杠!”
这群人平常打牌的输赢非常大,这趟因为是来缅怀祖辈荣光的,不敢太胡闹,干打图个乐呵,最后不知道谁提议说,谁输了就讲个荤段子!
悠悠赶紧躲得远远地,身后雅痞大男孩推推她,“嗨嗨,认识一下,我,沈舟舟,你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全B城高尚圈里,没听说过你的不多。”
“人长得靓嘛,没办法,流浪猫流浪狗都爱都跑过来搭讪。”
沈舟舟噎了噎,气哼哼地瞪着她,“嘴皮子还挺厉害嘛?”
“一般一般。”
那边厢,乔薇连胡了两把,兴致勃勃地听输家讲段子,坐她下手的军装男歪叼着烟,眯着眼笑,“行啊,高夫人,坐你下家都不给喂牌的?”
乔薇如今最爱听别人喊她“夫人”,黛眉一挑,“你们三家打我一家,还不兴我‘自卫’阿!”
“高夫人,你除了打麻将,还喜欢玩什么啊!”
乔薇张了张嘴没吱声,悠悠坏心地替她说了,“高夫人还爱养蝈蝈。”
“哟嚯,找到知音了,啥种儿?”一个军杠满脸热切。
“铁翅子。”悠悠不去看乔薇黑成一团的脸色,继续替她答。
“叫得响吗?”
“响!唧呱唧呱跟牛蛙似的。”所以才招人嫌断了命。
“嗬,那是好货呀。”
可不好货?乔薇养的那几只冬虫,日子过得可比人讲究多了,要拿出去卖,就那么一只小玩量儿,能顶B城普通人一年的生活费。
一般的蝈蝈儿是夏天叫得欢,她的铁翅子却是冬蝈蝈,只在25度以上才会叫,乔薇为了让它叫,不仅把空调开着,连热风器也要开看。还有专门养那玩意儿的小笼比金笼还贵。
对她这样善好,乔老爷子和乔明珠倒没说什么,高见却最烦听这些靡靡噪音,骂她玩特丧志,统统扔出家门摔死了,心疼得乔薇三天没吃下饭去。
麻将搓得稀里哗啦,段子听得前俯后仰,中途,把车上的列车长亲自把饭菜端过来,一会儿又是送水果,一会儿又是奉好茶,极尽殷情。
从B城去长春,即使这是坐动车,也要好几个钟头,窗外又是漆黑一片,好不容易熬到了地万,李天一领着另外几个杠杠星星有其他军务,乔薇和沈舟舟也都找借口溜了。除了童西成,真正随行的只剩下悠悠和另外几个闲人。
这种高尚圈里俗称“红孙会”的东西,大多数时候,被受邀参加的人视之为鸡肋,不来不够意思,来了又遭罪。但有的时候,这又是一个求之不得的身份,削尖了脑袋想来参加,比如乔薇,她第一次在官万代表了乔家。
悠悠,还没有腾出心思细细琢磨,她能受邀请,意味着什么。
这儿来的都是野战军高级将领的后人,但却不是所有高级将领的后人,都能来这儿。
长春是第一军区的地盘儿,一把手亲率军区领导到站迎接,场面阔大,不过童西成像也习以为常,淡淡地,只简单寒暄了几句,“今天就直接下基层吧。”
“童书记,休息一天再过去吧?这一路上坐火车颠簸地……”
参谋长握着他的手劝,童西成客气地笑着摇摇头,“谢谢首长关心,我们这趟的任务还挺紧再说这次活动的本意就在‘艰苦朴素’ 所以您也不用安排过多人照顾我们这边,军委指示,也不想给基层造成过说的负担。”
就这样,悠悠连长春的街道长啥样都进看清楚,直接从把车站抵达当地军用机场乘直升机深入到“最艰苦”的腹地去了。
飞机一时半会儿没有起飞,悠悠百无聊赖地沿着机上的走道闲逛,斜刺里忽然伸出一双大手,唿哨一声把她拉走。
“啊——”她惊呼挣扎,那只手楼得更紧了些,熟悉的力道让她马上知道了此人是谁。
“浦东成!你就不能学学别的男人,绅士一点儿?”悠悠揉着被他捏的酸痛的手腕,气得嘟起嘴。
浦东成关上休息室的门,回身走过来,抬起她的下巴坏笑,“宝贝儿,胆子越来越大了啊,敢让小爷跟别的男人学绅士?跟谁学啊?”
他伸手一览,把她紧紧按在怀里,低头吻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小嘴。
悠悠好不容易挣脱,一边捶他一边追问:“你怎么现在才来?”
浦家也在这次活动的邀请之列,集合的时候她没看见他,电话又打不通,还以为他人在国外没回来。
东成不说话,舌头强悍的撬开她的唇齿,悠悠赌气咬他,他吃痛,马上退出去,一口咬上了她*的下唇,惩戒的加重力道。悠悠唔一声呼痛,他立马放开,趁机从她张开的贝齿间长驱直入,霸道的搅起一连串的火花,逼的她的舌头和他
纠缠。
自从上次闹翻,他就踪影不见,悠悠嘴上硬着,心里想他很久了,勾着他的舌柔软地打着圈儿,一圈儿,两圈儿,三圈儿……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香,很男人也恨迷人。
激烈的*后,他的唇流连地轻啜着气,移上她的鼻尖,然后,下来,唇,脸颊,耳,然后再回去,循环往复。
悠悠陶醉地轻啜着气:“你怎么会在飞机上?想我了?”
她的软语酥到某人的心尖儿上了,抱着她臀瓣揉着她的鼻尖儿,眼睛带笑地望着她,“浦家祖上怎么说也是四野著名的悍将,童西成那杂碎想冒名代表,啊呸!”
悠悠诧异:“人家什么时候要代表你们浦家了,这活动是军委跟同中央合作的,他身为书记随行吃苦受累,你还骂人家杂碎……”
浦东成一下一下叼她的唇,“听说你去团中央点卯,电梯出了问题?童杂碎当时也在里边?”
“嗯?”悠悠听出某人话音里的醋味,再想想自己那天吓破了胆儿,考拉一样挂在童公子身上的糗事……面颊发红。
她渐渐停止挣扎,浦东成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挺起她后退两步,将她抵在铜化墙上,大手探进她的牛仔裤里,不断深入游移,引的她一阵颤抖。
浦东成却有些心不在焉,他人在国外,乍然接到李天一的电话,当场就炸了!
他可不像悠悠那么迟钝单纯“为这趟东北行单纯就是“忆苦思甜”。
全中国的老百姓都猜测,阮博远畏罪自杀。全B城的高尚圈都疯传,前部长畏罪潜逃。
悠悠身为他的掌珠,居然会受邀参加军委牵头王办的“红孙会”!
这个幕后主谋的人,还真是敢想敢干的奇人。浦东成有些兴奋,他不怕事情变得混乱,对悠悠来说,乱中才好脸胜。
悠悠担心飞机,到时候大家找不到她们着急瞎猜,挣扎着要往门外逃,东成坏心地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大掌来到她的丰盈处,握住其中一只,隔着薄薄的衣料大力揉捏。
悠悠又羞又急,抬脚狠狠的往他脚上踩了上去。
可惜今天她穿的帆布鞋,不是细细的高跟鞋,浦东成皮厚内钝不以为意,一把抱起她往机舱内的嘹望台走。
悠悠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后背凉丝丝,往下一看不由得尖叫!飞机虽然还稳健趴在地上,这里距离地面却足足有两层搂那么高,摔下去不死也会很伤。
她吓得两脚发软,立即伸手紧紧抱住浦东成的头,向他靠去。
浦东成的脸正好埋在她的胸口,发出愉悦的笑声,隔着衣服含上她丰盈的顶端。
悠悠又羞又怕又气,上下不得,被他含住的地方扩散出一阵阵酥麻,麻痹着全身的肌肉。他猛兽般扯咬她的柔软,留下一个个红色的痕迹,她渐新受不住,
整个人软下来趴在他肩头。
浦东成一把抱她下来,大手按住她的*,压向自己的火热,悠悠清晰的感受到一根铁一般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他的嗓音嚏昧沙哑:“想我了吧,宝贝儿?”
悠悠被他逗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嗅着他在她耳边吹的热气,咬着唇别过脸去倔强的不肯承认。
浦东成大手更为用力,揉着她的臀把她按向自己,简直要将她揉到身体里面去,低头又吻住她,狠狠的在她唇上辗转*。
正天雷勾动地火,舱门却忽然被打开。
浦东成连忙把悠悠的头按在怀里,微微侧过身,确认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不被人看见,才转过去看是谁找死来了。
童西成带着一大帮人站在那里,神色从容里透着促狭笑意,“他们说有一间舱门被反锁了,担心是我们这边的人不小心闯了进去……嗯,东成,你现在方便出来吗?我刚接到首长的电话,说你也跑来东北了,首长正好在这边有几位老朋
友,一直想见见我们。”
悠悠不出声,从未像此时一样希望自己是团空气,头埋在浦东成怀里,手足无措露面不是不露面也不是,羞恼乏下索性张嘴一口咬上浦东成的胸口——都是他害的。
浦东成倒吸一口凉气,她小小的牙咬在他身上,微微的刺痛更多的是强烈的颤栗。当着这么多人面,他只好装作恍若无事。
他忍着胸口和下腹的痛,眼神扫过人群,想找到是谁通的风报的信,眸先落在沈舟舟身上时微微一缩。这小子——也来了?他确定是红孙没错,敢在这个时候公然跟阮家的女儿走在一起,还真是让人钦佩。
童西成清清嗓子,“东成,飞机马上要起飞了,机组人员要再次检查飞机确定安全无虞……我们在外面等你们。”
石化的众人闻言顿时醒悟,顷刻之间鸟兽群散。
“小悠悠,再不松口,我就在这里要了你。”东成低头,在她红透了的耳朵边轻轻说。
悠悠连忙松口,蹬蹬蹬几步倒退。
她头发凌乱,眼神湿漉漉的,衣服褪到胸口,被她的小手勉强按住重点,看的浦东成深深的做深呼吸,压住下腹的火。
他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大手一捞把她横抱起,踹开舱门,大步走了出去。
大厅里的人都识相的装作没有这么两个人表衫不整的走过去,继续吃东西的吃东西聊天的聊天。
浦东成不乐意了,在门口处停下重重咳了一声,马上鸦雀无声。
童西成轻笑着站了起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浦东成浦公子,是浦亚楼老将军的重孙,本来人在国外,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大家欢迎。”
热烈的掌声响起浦东成得意地扭扭脖子。
悠悠也半推半就地做了几场报告,以她“革命将领”的后代“亿”祖辈丰功伟绩。
更多的时候,她都是坐在相对舒适的地方,比如浦东成的怀里,熟悉稿子内容。童西成领着他们那拨人下去“慰问”完一圈儿回来,悠悠都歪那儿眯着了,小脸睡的通红。
除了沈舟舟老爱拿着个相机四处咔啪,其他人很少靠近她,几天下来,谁也不是瞎子,这位和浦大少什么关系,心里都有数儿。
浦东成过去轻轻揪了揪悠悠的脸蛋儿,“小悠悠,又睡着了?”
这么个大娇宝贝,在这一天到晚吃也吃不惯,睡也睡不好,每天搁这跟着拖着,没溜号没抱怨,很不错了。
悠悠习随地噘着唇慢慢睁开眼,“该走了?”
“走了。”他把她抱起来,挨了下她的脸蛋儿,“嗯,好暖和。”
“你冷冰冰的,又去了好远的地方?”悠悠迷迷糊糊问,还没有完全醒。
她这样贪唾的样子真的很诱人,浦东成直笑,“今天等会儿休息了,给你搞点热水洗澡。”
悠悠一下醒了过来 “真的?”
她这几日天天呆在这个深山沟里,偏僻闭塞,满地的虱子,吃吃不好,睡睡不好,悠悠都能忍,可这连着几天不能洗澡,她接近崩溃。可她也实在看得出来,这地方确实进这条件,懂事地不吱声了。
当天下午,吉普车经过蜿蜿蜒蜒的山路,终于到达一个村子,他们将在这里落脚一晚。
这里可离皇城根儿下十万八千里,你皇帝来了也只有这个待遇,挑剔不得。
童西成他们会过来,是因为这里是某个老将军的故乡,他的后人已经全部移民国外,募了一笔款子托他们拿过来。
随行的第一军区某参谋,过来询问这笔慰问金要以什么形式慰问下去,是等他们走后以拨款形式下来,还是现在就观场慰问出去。
童西成笑得狡猾,“现在就送出去吧,慰问的时候别忘了摄像,这是胡老将军的儿孙辈筹集的款子,要给他们一个交代的。”
这“感人一幕”,也会为他这次“亲下基层”增彩不少。
一行人直接去了村委会,村里也早已接到通知,说最近会有上面的“大人物”下来走走,赶忙由来接待。
悠悠嚼着本地特产水萝卜,嘎嘣脆倍儿甜,连吃了两根有些上瘾了。
浦东成没了吊儿郞当的样子,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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