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的私生女: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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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的私生女:夺爱-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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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I跌跌撞撞,沿途擦了七八辆车尾,有车主骂骂咧咧想要拦住她,远处有交警骑着白色的警摩疾驰而来,替她挡住了谩骂和骚扰。

越来越多地交警聚拢,替她疏通前行的路径,护着她和MINI有惊无险地来到彩虹立交桥下。

入夏以来,B城天气多变,除了橙色高温警报,还有台风尾来袭,接连暴雨让内城不堪承受,这座二十几层楼高的立交桥,桥基远低于周边,动辄内涝。

市政未雨绸缪运来的几十辆水泵,帮了悠悠的大忙。

本来是排水用,现在逆过来,一个个动力开到最大,疯狂从地下井抽水上来,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桥下陷入汪洋。

MINI刚转入岔道,悠悠就被眼前的人造湖震呆,明白了浦东成救她的方法,喜色一点点浮上心尖,还是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蹭着绿化带,减缓车速,给水泵争取更多的时间。

终于,车子呼啸着滑进湖水中央,速度一点一滴被水流阻卸,时不时就撞上水中减速带,咆哮着冲进最深处时,已成强弩之末。

远处依然有数十人匆匆忙忙,设置层层减震带以防万一。

悠悠再一次庆幸MINI底盘低,一进入深水区很快有了熄火的兆头,她赶紧打车顶窗,给自己预留逃生路线。

终于,车轮被早已设置好的水下路障制伏,不甘心地原地咚咚。

大难不死,悠悠一直绷紧的神经瞬间反弹,全身几乎瘫软在驾驶座上。周边营救的人也不催她,喊着号子推着MINI,连人带车弄出人工湖。

浦东成一刻钟后赶到,交警队长颠颠跑过来,“浦少——”

浦东成谁也不看,紧紧盯着悠悠,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好几遍,最后也不说话,紧紧抱着她,似乎想要把她按进他身体里去。

悠悠终于积攒够开口的力气,艰难地深呼吸,“东成,我好像……撞了人……”

当街撞飞路人甲

当时她心慌意乱,那个人又突然闯出来,游魂似地原地乱转,她除了一头撞上桥墩,怎么都不可能躲得开。

浦东成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只要你没事就好,其他的……交给我。”

闫鹏也开车来到桥下,悠悠好巧不巧在他旗下明星的演唱会门前出事,时机掐得这么准,说跟他没关系,他自己都不信。

浦东成动作很快,先是让交警队长封锁了这一片街区,保持事发时原貌,各路人马凑在一起,市刑侦科的干将很快把车祸还原个大概,黑手事先弄坏了MINI的刹车,之后为了扰乱悠悠的心神,侯在奥体门前打劫,她不察之下,车速失控滑向市区。

那个被当街撞飞的男人,被人从墙角扶起来以后,居然是个以假乱真的塑胶模特!

格子衫,窄脚裤,AD宽檐帽搭配硕大的茶色墨镜,一副时尚潮人的妆扮,姿势也不像一般模特那样生硬,手插裤兜一副嬉皮相,不注意看真瞧不出是个西贝货。尤其是它的双脚,别出心裁地安装了滑轮,风一吹,缓缓移动。

它的作用,不用说也是为了扰乱悠悠的心神,任谁在车子失控疾速前行的时候,当街撞飞大活人,不吓个半死也得手忙脚乱。

浦东成促狭地捏上悠悠的脸,“小样儿,肝颤了吧?”

她苦笑笑,对着塑胶模特左摸摸,右摸摸,这东西的肌肉不是硬邦邦地塑料,而是某种软乎乎酷似肌肉的材料。

手机轰鸣——

“阮助理!你被抢的那些衣服首饰……初步估价在一千八百万,按照嫣然的店规,店员因为个人原因损坏、遗失贵重物品,必须三倍赔偿。”

郭主管突然打来电话,接通后问也不问悠悠现状如何,劈头盖脸一顿尅。

悠悠远远拿着手机,免得耳朵被震聋,等她发泄够了,似笑非笑地反问:“郭主管,你听谁说我弄丢了租品?”

“……”

悠悠没有汇报损失,警方也严控消息外传,郭主管这通电话还真就莫名其妙。

浦东成怒了,懒得跟这几只小丑废话,示意警察直接冲进嫣然抓人。

悠悠不安,“租品确实是被抢了,今晚送不回店里,还是要穿帮啊?”

浦东成笑得诡谲,“宝贝儿,只要赶在今晚嫣然闭店之前找到租品,就不会穿帮啊。”

从悠悠被抢到刹车失灵,前后不过一刻钟,浦东成不止派人封了路,还派人封了城,劫匪插翅也逃不出B城。只要人陷在这儿,不管是地头蛇还是过江龙,他都有办法挖出来。

皇城捕快不是吃素的,顺藤摸瓜,很快摸到了卓家大小公子头上,闫鹏也没脱掉干系。

劝得口水都干了

一个礼拜以前,JW大饭店,三十三楼钻石套房内,一男一女躺在床上翻云覆雨。

“啊啊……嗯……轻一点……哦……”

温思思被身上的男人掐着蛮腰抽动,痛并快乐着,几度攀上高潮以后,她曼妙绷紧的身体缓缓瘫软,双手依然恋恋不舍,抚摸上金主肌肉纠结的背。

闫鹏随手推开她,刚刚还布满欲念的帅脸瞬间冷漠——

“我们结束了。”

冷酷决然的语气,令人不敢相信三十秒前,两人还在紧密契合。

“你……说什么?”温思思俏脸秒僵,不敢置信地睁开眼,她红起来以后,凭借名声美貌所向披靡,再没被男人这样怠慢过。

尤其是跟了闫鹏以后,他一直是任她予取予求,为什么会突然翻脸?!

正踌躇纠结,耳畔继续传来冷酷的嗓音——

“你走吧。”闫鹏扔过去一张支票,嚣张地舒展四肢,差点把她挤下床去。

“又说狠话吓唬人家……真坏!”温思思不死心地嘤咛撒娇,势势又想趁贴过去亲咪。

闫鹏一个眼风扫过去,凌厉里裹挟着轻蔑,“我说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闫鹏!你把我当什么人?!我可不是娼妓,让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温思思遽然发飙,俏丽的脸蛋从晕红变成铁青,好看的曲线都气得扭曲起来。

“你不是娼妓,所以你在认识我的第三天,就要求我买卡地亚钻表送你;你不是娼妓,所以在我们认识的第七天,就因为一辆玛莎跟我上床。”闫鹏嘴角漾开嘲弄的笑纹,语气漫不经心。

温思思抓过床头他早开好的支票,毫不心虚地冷哼:“这些都是你自愿送我的!”

她是选秀出道的新晋小演员,刚来B城的时候半红不黑,苦苦熬了三年,心灰意冷好几次都想卷铺盖回家了,偶然遇见闫鹏,不知怎么合了他的眼缘,签约大鹏娱乐,一飞冲天。

大红大紫之后,身边追求者众多,哪一个不是捧着鲜花钻戒博美人一笑!追求与被追求,一个地上一个天上,只看是谁求着谁吧?

闫鹏“唰”一声拉开窗帘,驱散满室暧昧气息,嘴里闲闲奚落:“温小姐,男欢女爱,最重要的就是大家自愿,我自愿送,你自愿收;我自愿上你,你又自愿被我上,我们谁也不欠谁。现在我玩腻了你,不愿再跟你多纠缠,你请吧。”

“是因为阮悠悠!是不是?”

最近闫鹏隔三岔五就往嫣然跑,她不认识蓝心,她想当然地把两人联系起来。

“这跟你没关系。”闫鹏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走进浴室,关门前不忘添一句:“我出来的时候,不希望再看见你。”

一刻钟后,浴室的门打开。

闫鹏腰间裹着一片浴巾,露出精钢一般的身材,悠然走了出来。

原本奢华整洁的房间,因为某个女人不甘心离去,无辜变得满目疮痍。他视若无睹,亳不在意地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巴黎玫瑰,闭上眼睛慢慢品尝。

背后有脚步声传来,他不悦地拧起眉心低喝:“……还没走?”

他不介意房间被肆意毁坏,却恨别人无视他的命令。

“闫大少,我这才刚到,你就狠心赶我走?”带着笑意的醇厚嗓音,大咧咧里透着揶揄。

闫鹏转身,看到一双熟到不能再熟的刀眼——赫赫有名的前黑道大哥关山,他的发小。

“闫大少可真是艳福无边,刚才走掉的那个小美女,好像是个新晋人气偶像吧?叫……嗯……叫什么名字来着?”

关山毫不见外地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沙发上思索了半晌,还是不得要领,满脸坏笑地凑到闫鹏眼前:“嗨嗨,什么时候对选秀小明星也有兴趣了?现在才迷偶像,太超龄了吧。”

一边说,一边嘲弄地丢过去一个“老了就要认”的欠扁眼神。

杀气凛然

闫鹏老神在在,闭目发呆,不知神游到了几重天。

关山因为隐瞒蓝心下落的事,心虚虚地,干笑几声继续风月话题,“闫少啊你行行好,别十天半月地就换人,我们这拨人还算了,关键是闫老爷子他上了年纪,想记也记不过来那么多呀。”

闫鹏轻晃手中的酒杯,“老爷子他记不住就别记……像刚才那种,记下再多也没用。”

“你只比我小一岁,快点找个可心人安定下来吧,省得四处祸害花朵幼苗。刚才那个小美人,走廊上哭哭啼啼地,梨花带雨,我好说歹说,劝得口水都干了,才把人哄走,不然鬼知道要哭闹到什么时候。”

关山不以为然,连连摇头,完全忘了他娶檀晶以前,也有小弟跟他提意见,说山哥您换女人太勤,害他们都记不清大嫂们的长相,好几次喊错了人。

此刻他摆出一副久经沙场过来人的面孔,“闫鹏,好女人要慢慢发掘,温养,你整天像只野兽似地东拱一嘴,西戳一蹄,有什么意思?那个蓝心,我瞧着就挺不错——”

闫鹏竖起手掌,止住他的唠叨,他不想今晚再失眠,不然刚刚也不会在温思思身上发泄精力。

“我就不信,你会一辈子不动心,一辈子不娶老婆,总有一天你会遇上命中的克星,不是蓝心也会是颗黑心、红心什么心!”

关山慢吞吞地在套房内踱步,好几次差点被玻璃渣划破了鞋底,嘶嘶嚷嚷着招来服务生,抹除掉温思思制造的狼藉。

把房间整饬一新后,服务生貌似不经意地靠近小吧台,把客人挪动过的那瓶洋酒重新收入酒柜。

关山眼角瞥见此人的右手时,鹰眸一凛,浑身的肌肉陡然绷紧,彷佛荒野上的猛兽嗅到同类的挑衅,神经高度警惕。

这个“服务生”手上茧纹纵横,一望而知是长期摸枪的人,堂堂神射手,居然会屈尊来酒店伺候人?!

事出反常,关山顾不上多想,拉着闫鹏疾速后退,躲开对方的最强攻击距离,随手按响了警报铃。

下一秒,低不可闻的爆嗤声在背后响起,有子弹声破空袭来!

闫鹏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才刚转过身,几股巨大的冲击袭来,闷钝地枪声穿透墙壁,几乎把他震倒在地。

血,顺着关山的手臂哗哗流淌,转眼把他身上的白衬衫染红。

杀手一击不中,听见门外有凌乱急促的脚步声涌来,冷笑一声,突然冲进浴室,死死关上了房门。

关山忍住剧痛,一边查看自己的伤势,一边指挥众人围捕杀手。

“山子,刚才那人,是冲你还是冲我?”闫鹏拧眉,看着忙乱成一团的保镖。

“八成是冲我,廖老头最近风头太旺,别人找不着他的马脚……找上了我。”

廖显农低调进京,依然引起不少人注意,打着坏心思想把政敌扼杀在摇篮里的人,不敢明目张胆对廖家下手,绕个弯儿,对廖家半黑不红的女婿下手。关山纵横黑道多年,当了豪门婿觉得憋屈,廖家要他这个女婿,也担了大风险。

保镖合力踹开浴室房门时,空空荡荡看不见人影,只剩窗台上两个狼狈的脚印。

这里是三十三楼,跳下去绝无活路,关山当然不信杀手会跳楼,因为他发现半空中有一根倾斜的钢丝,细细长长,一端固定在顶楼防风广告牌上,另一端伸进几百米外另一幢大厦里。

那个杀手见势不妙,抽身而退,这不奇怪,奇怪的是他遁走的大厦,是卓念的产业。

微妙关头,关山没有声张,B城依然风平浪静,杀手彷佛人间蒸发。

直到悠悠在奥体被劫,警方调出街头录像,捕捉到一抹深灰色身影,模糊的轮廓五官,逃不过关山那双犀利的鹰眼,他曾经跟伪装成服务生的杀手生死对峙,一眼辨认出此人就是彼人。

浦东成顺藤摸瓜,摸到卓念头上,他领着人找上门时,只得到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卓大少对此的解释是:被人陷害了,他跟这个莫名死在锦拿的杀手毫无瓜葛。

也许是谎言,也许真是一个连环套。

悠悠被抢去的那些租品,赶在嫣然打烊之前送回,郭主管那些人没抗住警方的强审,三天后防线崩溃,原原本本抖搂出了事件原貌。

当然只限于她所知晓的原貌,还有所删减,版本变成她本人不甘下属另立门户,防患于未然想搞垮她们而已。

按照她的说法,那个杀手是她在酒吧认识的,并不知根底,至于他为什么会横死在锦拿的包间里,一问三不知。

浦东成领着悠悠,跟关山一起坐在市局监察大厅里,相视无言。

这个姓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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