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会用钱打发,但是她没想过,他还要这样泼她污水。
齐枫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你更喜欢我去散播你是我的女人这样的事实?”
我的女人与未婚妻可是有天大的区别。
后者是有名份的。
而前者,名份有没有还需待定,但是我的女人这样的字眼,总会让人想到其他的占有。
“齐枫。”方依彤真的生气了,“你的腿就快好了,也许两个月,或是三个月,到时我们都要履行承诺分开,我不希望我的人生被某些事情抹黑。”
听到这话,齐枫冷冷的讽笑,“怎么,成为我齐枫的未婚妻,是给你的人生抹黑?”
她不看他,将脸撇向一边,“你是混黑道的,不是么?”
“……”齐枫沉默了,看着她的侧脸却是欲言又止半天,而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紧张。
司机开车都显得更加小心翼翼,暗地里佩服方依彤能跟齐枫说这样的话。
方依彤看着外面的风景,最多不出三个月,她就自由了。
再也不为了方家活,再也不去管自己能力不能及的事。
她要为自己活,要活得自由。
车子朝着公司的方向驶去,齐枫冷声地下令,“调头,回别墅。”
算我多事,哼
车子朝着公司的方向驶去,齐枫冷声地下令,“调头,回别墅。”
不敢说个不字,司机立马调头。
没一会,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齐枫按下,用英文说,“来我别墅吧。”然后啪的一下便挂上了电话。
方依彤心颤了一下,她还是把他给惹生气了。
其实病人要是保持身心愉快的话,病痛什么的也好得快些,所以方依彤一直很努力地不惹他生气,容忍着。
但是刚刚……
她将头转回来,看着他抿着嘴的冷样。
嘴唇嚅了嚅,“你撒谎的技巧很高超,抱歉,我不该泼你冷水。”
撒谎?
齐枫回给她一个厉眼,“方依彤。”
方依彤被他的厉眼吓得缩了缩肩,垂头。
他的眼神能杀死人的。
冷静下来的时候,对上他这样的眼神不畏惧的,她还做不到。
“算我多事,哼。”他有点孩子气地将脸撇向一边,不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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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却已经到了一位客人。
妖绕的身段,波浪的长发,精致的妆容,方依彤一下子便懵了,“好漂亮。”话没有经过思考便不自觉地脱出。
博特同时也在打量着她,清汤挂面型的,漂亮是漂亮,可是却没有半点熟女的味道耶,啧啧,果然转味口了啊。
“你也很漂亮。”她说着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
齐枫提醒她别只记得看美女,而忘了扶他这位伤患回沙发上坐下。
方依彤听到博特的声音觉得有些熟悉,她一跟齐枫用英语交谈时,方依彤便想起来了,“你是医生?”
方依彤用的也是英文,很标准也很流利。
老婆要单蠢好骗型的
方依彤用的也是英文,很标准也很流利。
“嗯啊,他的专用,随传随到,苦命的私人医生。”
汗啊,方依彤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刚刚她还在想,这么漂亮的女人是不是他的情人呢。
博特眼里却闪过精光似的,笑得暧昧地望向齐枫。
齐枫刚刚与方依彤还有些不快,这会瞧着博特的探究眼神,他便让方依彤去了厨房泡咖啡。
“喝咖啡?”方依彤听到美女高扬的语调,“你是想弄死你自己呢,还是想搞死我?”
“……”这美女看来很有个性呢,不过这话说到方依彤心上去了。
于是,她便听到齐枫改了选择,“好吧,两杯牛奶。”
“两杯牛奶,谢谢。”博特朝着方依彤眯着眼笑得很和蔼。
方依彤点了点头。
待方依彤人走了,博特才挨近齐枫,闻了闻,笑得张扬,“我怎么闻到了某人荷尔濛乱飞的味道?”
喝牛奶?别逗了,那比他喝咖啡还要令人接受不了好不好。
博特啧啧两声,“枫,你是不是心动了?”
齐枫白她一眼,“我叫你来这是来看腿的。”
博特撩了撩自己性感的长发,抛他一个媚眼,“那你也先把腿伸出来吗?”话落,她还很八卦的问,“那位小妞有没有看过你大腿处的伤疤哦?”
齐枫直接甩给她一个抱枕。
“好啦,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我还真是好奇,你怎么会对一个清汤挂面型的小妞有兴趣,还是说,你打算定下来了?”博特一边帮他做检查,一边问道。
真是工作八卦两不误啊。
“都说男人喜欢找性感的女人做情人,选老婆就喜欢单蠢好骗型的……”
神医,出现了
“都说男人喜欢找性感的女人做情人,选老婆就喜欢单蠢好骗型的……”
“啊。”齐枫忽地尖叫打断博特的话,额际冒出一丝冷汗。
博特却愣住,“会疼?”
齐枫真想一脚踢死她,然后他的脚能动的话。
“废话,你的脚被人这样变态刺法会不会疼。”齐枫咬牙切齿。
可是下一秒,两人都愣住,齐枫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他看着自己的腿,愣然布满他整张脸。
博特看着他,开心地尖叫起来,“我是神医,我是神医。”
黑线从齐枫的额际冒了出来,这关她毛事……!
听到博特的尖叫,方依彤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端着牛奶匆忙从厨房赶出来,因为太急,牛奶都从杯子处溅了出来。
看着博特兴奋的尖叫,她不明所以的望着齐枫,“怎么了?”
“我是神医,我是神医。”博特抱住方依彤,不标准的普通话与英文夹杂着。
可是只是这样,还是无法来诠释她兴奋的心情。
她真的太高兴了。
而齐枫,他只是望着自己的腿发着呆。
关于做康复治疗,博特早就劝过他,可是因为心底某些原因,他一直拒绝。
其实,也许他也有些害怕,治疗后的失望。
而对方依彤所说的什么康复,其实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所以,刚刚她在车上说的,两个月后或是三个月后,他们就会分开,他的腿就会好这样的话,他根本就没有搭话。
而现在……
他看着这双曾经健步如飞的腿,心口杂味翻滚。
方依彤很单纯,看着眼前这一幕,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脸上挂着开心的笑看着齐枫,“恭喜你,我就知道,你很快就会好的。”
再过不久就自由了
方依彤很单纯,看着眼前这一幕,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脸上挂着开心的笑看着齐枫,“恭喜你,我就知道,你很快就会好的。”
因为他好了,她就可以离开?
齐枫却没有因为她的开心而高兴,反而还是皱了一下眉。
方依彤看着他皱眉的模样,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归根究底,应该还是在为刚刚在车上的事情而生气。
“我是神医啊,神医啊,华佗再世啊。”博特自我表扬,笑得眼睛眯得都睁不开了。
她真的是太兴奋了。
“笨女人。”齐枫只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对方依彤说的,还是对博特说的。
博特拿过方依彤的牛奶,一饮而尽,然后做出舒适样吐气,“我终于可以解放了。”
方依彤将另一杯牛奶递给在自已闹别扭的齐枫。
齐枫睨了她一眼,又看了她手中的牛奶。
良久后才接过,轻轻地喝了几口。
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复杂得让他连多说一个字也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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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枫的腿按这样的情况下去,的确可以很快就可以走路了,希望就在前面,方依彤也不再去计较他对学生所撒的那个未婚妻的谎言。
反正,等他好了,她就会离开的。
一定会是这样的。
她比齐枫还要高兴,看着他一天一天好起来,她真的很高兴,就好像倒数日子一样,再过不久就自由了般。
博地也来得更加频繁了,两个女人为了齐枫都在努力着,所以出发点不一样,但是目的是一样的,就是希望,他快点站起来。
可是,在朝着希望的方向行驶时,意外总会突然的发生。
那么,你去死好了
可是,在朝着希望的方向行驶时,意外总会突然的发生。
有多久没见到过方索条了?
看着校门外那个潦倒的方索条,方依彤有些麻木,但心底仍旧有心疼。
她对不起死去的爸妈,她无法照顾好这个比她还要大三岁的哥哥。
基因问题吗?呵呵。
方索条看到她,很不安地搓了搓手。
他已经在学校蹲点了好几天了,方依彤这几天都请假了,也不住在宿舍,他只能来学校蹲点。
今天终于被他等到了。
他朝着方依彤走去,打了声招呼,“依彤。”
他的衣物起满了折皱,一点形象都没有,脸上的胡渣也冒了出来,一靠近,便有一阵浓烈的烟味传来。
方依彤皱眉,齐枫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可是很淡,也很好闻,跟现在闻的这种完全不一样。
“你来做什么?”
“依彤,帮帮我。”方索条拿乞求的眼神望她,“依彤,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
方依彤只觉得好笑,定定地看着拿乞求眼神望着她的方索条,“我上次已经说过,我不会再帮你。”
“依彤。”方索条扯住她的手,“求你,你不帮我,我真的会死的。”
“……那么,就去死好了。”她不是提款机,也不是救世菩萨,她没法每一次都帮他善后。
她累了,她真的累了。
她为了他,连自己最宝贵的贞操也已经失去了,尊严亦所剩无几,还不够吗?
难道非要搭上她的命,他才安心吗?
不,她不会再这么傻了。
好心也是有个度的,如齐枫所说,她好心得有时让旁人都想去撞墙。
听到她无情的话,方索条愣住。
“依彤……”善良的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相信。
你在开玩笑吗
“依彤……”善良的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相信。
方依彤扯下他的手,坚定地看着他,“方索条,你的每一次索取都没有想过后悔,我自问,为你,为方家,已经付出的够多了。”
“依彤。”砰的一下,方索条跪在了地上。
看着这一幕,方依彤脸黑了下来,“方索条,你做什么,快起来,这里是学校。”
旁边已有学生在指指点点。
他嫌他给她制造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我不起来,反正你不帮我,我也会死的,我就这样跪死好了,当给你赔罪。”
无赖是什么,无赖就是像他这样。
方依彤被气得颤抖,最后却还是拉起他的手,朝着学校反方向走。
终于,离校远了些,她才大力地松开,“说,这次你又想怎么样?”
她瞪着他,气得气息也高低起伏。
“我赌输了。”方依彤垂眼,声音不大,但足够方依彤听清了。
黄赌毒,他哪样不沾的???
她真的快要气疯了,可是不能气,跟这种人生气,她也是自找倒霉。
深吸一口气,她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不是刚把房子卖了不久吗?那房子最少也能卖个七八十万吧?”
方索条头低得更下了,“我……都输了。”
方依彤庆幸自己是没有心脏病的,不然,这会估计已经被气得心脏病发了。
“方索条,你到底还是不是人?那是几十万啊,不是几十块!!你一句赌输了,就这么云淡风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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