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听说有男人有特殊嗜好,喜欢玩什么S|M的,要用手铐把手脚都铐起来,他不会也是想那样玩吧……
看到他手中捏着的药棉和一旁的药箱,洛小茜不由语塞。
原来,是她想多了!
用药棉帮她仔细清洁了伤口,冷子墨探取出云药白药的喷剂。
“忍着!”
噗!
药剂喷在伤口处,刺刺的沙疼,洛小茜咬着唇,忍着没吭声。
用纱布裹住她的伤口,他利落地打结,看似迅速,手法却很轻柔。
“谢谢!”
感觉着他小心的动作,洛小茜客气地道谢。
冷子墨收拾起药箱,站起身。
“我可以让他死!”
他说得很平静,却正是因为这份平静,才显得格外地可怕,仿佛在他眼中,陆皓不过就是一只蝼蚁。
“不……不行……”洛小茜忙着阻止,“不可以!”
没错,她是恨他,他是人渣,可是,罪不至死。
这一切,错只错在,她当时瞎了眼,才会爱上不上该爱的男人。
更何况,他在老家还有家人,他的父亲年前已经去世,只留下孤单的母亲,现在还生着病,若是他死了,他妈怎么办?
“你舍不得?”冷子墨皱眉。
“没有!”
“你有!”
如果没有的话,她怎么会那么急地阻止他?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她嚯得站起身,“我的事不用你管!”
明明她都已经把这件事情暂时抛在脑后,他为什么还要抓着不放,揭她的伤痕很过瘾吗?!
“你去哪儿?”冷子墨一把抓住她的腕。
“我去洗碗!”她低吼着想要甩开他。
像他这种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她可不想将脏碗留到明天收拾。
冷子墨突然有些想笑,这个小丫头脑子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跳跃得这么厉害?
“明天再洗!”
他收臂将她拉到怀里,吻就很自然地落了下来。
从离开到现在,他想了她整整五天,现在可不会让她去洗什么劳什子的碗!
……
……
( ̄▽ ̄)困,公子睡会先,你来暖床吗?
☆、你又在想他
冷子墨的吻,柔柔地落在她的唇瓣。
用舌尖轻轻描画着她的嘴唇轮廓,他吻得很耐心。
他并不着急,好吃的美食总是要一点点地烹饪,一首好歌需要灵感同样也需要无数次的润泽和修改,女人也是一样。
他的吻,细细密密,在她的唇上颈间耳根处流连着,极尽撩|拨之能事。
洛小茜绷紧的身体,很自然地柔软起来,感官也已经完全被他控制。
一切,完全在冷子墨的掌控之中。
他总有办法,掌控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背离自己的心。
感觉着衣带散开,浴袍松散,他的手热热地落上来,她只是双腿一软,这一次,他没有扶她,而是和她一起倒下去。
身下,是柔软的床。
身上,是他微凉却又烫人的身体。
他的吻,移上来,落在她的耳唇。
“这是最后一次,看在你乖的份上,我原谅你!”
他在指什么,是指她刚才的不配合,还她因为陆皓而对他发脾气?
洛小茜有些混沌,冷子墨却并没有给她再思索下去的机会,他的吻滑下来,落在她的唇上,这一次,已经不再是缠绵的撩拨,而是狂野而贪婪,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去一般的吻着。
这一次,她没有疼。
他一点点地带着她,引导着她,她完全沦陷在他带来的似乎痛苦又有着欢娱的世界。
……
……
直到一切结束,洛小茜的心跳和喘息仍是久久不能平息。
被他拥在怀里,她看着天花板,突然有些想笑。
她有什么资格恨陆皓呢,她还不是和他一样。
洛小茜,你是坏女人!
陆皓,他跟本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将她瞬间打回原形。
眼前的天花板突然变得好模糊,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淌在他的胸口,微微的凉。
冷子墨抬手摸一把她的脸,只摸到满手的眼泪,微抬起身子,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她在哭,他的眼中便有了寒色。
“你又在想他!”
他不是疑问,而是愤怒地道出事实。
洛小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天花板,泪就像断线的珠子,止也不止不住。
冷子墨啊,你爱过一个人十年吗,你知道,十年意味着什么吗,恋了十年的人啊,就像是一根扎到心里的刺,早已经刻在心里,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啊!
冷子墨想要替她擦干眼睛,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怒了!
于是,他不再管她的眼泪,他俯身下来再次压住她,吻也不再有半点温柔可言,而是如兽一样的咬着。
洛小茜却如同一具僵尸一样,失去了感觉。
若心疼到极点,那些疼又怎么可能再让她有感觉呢?!
她的冷淡却让冷子墨越发愤怒,他猛地贯穿她,咬着她的唇含糊地宣布。
“你是我的,我的!”
她终于疼得回神,看着他的眼睛,她一脸歉意。
“对不起,冷子墨!”
除了父亲,他是这天下对她最好的男人,她应该感激他的,只是她实在做不到一个合格的情人。
☆、第88章 封杀陆皓
他不语,只是疯狂地占有着她的身体。
一次,又一次。
……
……
直到,她在他怀中晕迷过去。
看着她泛着潮红的小脸,冷子墨的眉紧紧地皱成一团。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身上满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暧昧、诱人、惹人心怜……
拉过薄被盖住她的身体,他站起身,随意地抓起地上自己的浴袍披在身上,抓起桌边的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封杀陆皓……我要他在娱乐圈彻底消失!”
他的声音极冷,每一个字都透着无尽的愤怒。
……
……
洛小茜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近午时分。
睁开眼睛,她没有看到冷子墨。
大床|上,一片狼狈,整个房间里似乎都还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她的每一根骨子每一块肌肤似乎都在疼,幸好今天休假,要不然,她真得怀疑,她有体力去EM上培训课。
那个男人,昨晚上简直就像是野兽。
她知道,他生气了。
她答应过他要做好一个情人的本份,很明显,她没有做到,这是他的惩罚。
抬手摸摸还在涨疼的嘴唇,她缓缓起身,披上浴袍走进浴室,双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她抓住洗手台才没有倒下。
淋浴是不可能了,无奈之下,她只能使用他的浴缸。
希望他不要介意,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到楼下的浴缸里去。
放水的时候,她亦已经解开腿上的纱布,昨晚的伤口已经结成暗红色的痂。
她的身上到底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甚至在陆皓留下来的擦伤附近,还有几个青色的牙印。
洛小茜苦笑。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是有多强啊?
连一个疤痕也要斤斤计较,她是该说他幼稚还是该说他霸道呢!
躺进浴缸里,任温热的水一点点地浸润身体,身上的那些酸疼与疲惫似乎也好了许多,在浴缸里足足呆了半个多小时,她这才起身擦干身体,换上轻便的家居衣服,收拾起被他和她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床单,换上新的。
将一切收拾利落,她弯身抱着换下的床单等物走下楼,塞进洗衣机。
转身走进厨房,她打开火烧上水,打开橱柜拿出一包方便面,因为只是她自己吃,她甚至都没有准备蔬菜和鸡蛋。
片刻,面已经煮好, 她转身端起碗放到外面的餐桌上,还没有动筷子,就听旁边的门轻响。
她吃惊地转脸,只见冷子墨手中摆着几张曲谱从琴房里走出来。
“你……在家?!”她慌乱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身上还套着浴袍,双眼中有明显的血丝,一手中拿着曲谱,另一只手中还夹着一只雪茄,难道……在琴房呆了整夜?
冷子墨看她一眼,走过来,在她坐过的椅子上坐下,随意将手中的曲谱向她一丢。
“把这个练熟!”
他的手指间,雪茄冒出淡青色的烟雾,是她熟悉的类似巧克力味道。
原来,不是香水,是雪茄的味道。
轻轻地吸了口气,洛小茜疑惑地捧起桌上的曲谱。
☆、他为她选歌
谱子上,写着《白月光》三个字。
那是港台歌手张信哲的一首情歌,只不过,在原来的曲谱之上,他似乎已经做了一些调整,曲谱上勾勾划划,明显数番修改。
“我已经选好曲子……”
“唱这个!”他的语气是命令式的。
“可是……”那首《趁早》她这几天一直在练,这首曲子她虽然喜欢,但是远不如《趁早》熟悉。
冷子墨抬起脸,“要么唱这个,要么退出比赛!”
虽然与他接触不多,洛小茜却知道,他说到就会做到。
现在,音乐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她不能再失去它,而且,她不想再激怒他,她现在的身体可是并点也承受不了他的怒火。
于是,她说。
“好,我唱!”
将雪茄放在烟灰缸上,冷子墨拿起碗上的筷子,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喂,那是她的面条,好不好!
算了,谁让人家是金主,是大爷呢,她再煮一袋就是。
“去练琴!”
不等她走向厨房,他已经再次开口。
他这是在变着法的折磨她是吗?
洛小茜咬着牙停下脚步,看一眼他面前已经快要吃得干净的碗,抿了抿唇,转身走进琴房。
琴房里,烟雾缭绕。
该死的,他到底抽了多少雪茄,难道整晚都在这里抽烟的吗?!
重重地摔上房门,洛小茜气鼓鼓地坐到钢琴前。
“专|制,暴|君……”
反正他也听不到,所以,她骂得很大声。
骂完了,心情似乎也爽了许多,这才有心情看向曲谱。
这首曲子,可是日刷作曲大师松本俊明的作品,以月光为灵感,如诗如诉,这首曲子看似单纯,却直击人心,这样的曲子,他也敢改?!
带着几分好奇,几分质疑,洛小茜放好曲谱,将双手放上钢琴,按照改过的曲谱,边弹边唱。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整首曲子,他改动并不大,不过就是在几个音阶上微微调整,中间又加了一段钢琴的SOLO,不过,经过这简单的修改之后,这首曲子却更加适合她的嗓音。
在最初的怀疑之后,她很容易就进入状态,待到一遍唱完,她已经又是满脸泪水。
他为什么要选这首歌,就是想要让她难过吗?!
“不许哭!”
冷子墨的声音突然从房门处传过来。
洛小茜吓了一跳,转过脸的时候,他已经大步走到钢琴面前来。
“难道你想要用你的眼泪来打动评委吗?我告诉你,我EM公司的赛场上,煽情没用,我要得是歌手,不是演员,我是要你唱歌,不是要你哭,音乐是什么,音乐就是心灵的声音,你的悲伤应该是唱出来,而不是哭出来,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你有什么资格唱歌,什么出名赚钱,还不如现在就滚回床|上去,学学怎么讨好我!”
他的声音并不高,却透着掩不住的愤怒。
他改了一晚上的歌,是为了让她哭的吗?
☆、你敢打赌吗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资格歌唱,音乐是你的吗?”洛小茜激动地从琴凳上站起来,“我告诉你冷子墨,不要以为,你是大神就可以对我指手划脚,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歌唱的权利!”
“那好啊!”冷子墨转身走向门外,“我给你机会,如果你这次可以通过复赛,我会捧红你!”
“不用你捧,我一样会红!”洛小茜吼道。
冷子墨顿住脚步,转过脸看向她,“你确定?”
“确定无比!”她说道。
“好!”冷子墨转过身,“我拭目以待!”
“冷子墨!”她挑衅地开口,“你敢打赌吗?”
“赌什么?”他眼中闪过一抹兴味。
“如果我能不靠我的力量红起来,你就给我自由,也不可以再为难许夏!”洛小茜说。
挑衅她?
她有种!
“如果你输了呢?”冷子墨瞳孔微缩。
“那……”洛小茜抿了抿依旧还在微疼的嘴唇,“那我就无偿做你的情人,直到,你厌倦我为止!”
冷子墨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他的墨眸一直盯着她的脸。
明明气势十足的洛小茜,嗅着他身上越来越近的巧克力味,只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身后已经是钢琴,她无路可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