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曾绝望 (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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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曾绝望 (邪花)-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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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铮紧紧拽住她的手:“田宓,不光是为了我,菁菁也很关心你,就算没有别的关系,我们总也算是多少年的朋友吧,有什么事情别憋在心里,算我求你好不好?”

“我答应你,今后如果我遇到什么麻烦,我一定会找你,”田宓蓦地怔住,她转过身认真地凝视着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还有菁菁的。”

恰巧这时候,杨铮的手机响了:“喂,田宓送到家了吗?送到了你就快回来呀,再不回来我还以为你们私奔了呢!我们这边乱成一团我都招架不住了,我说你是不是喝多了被警察扣路上了呀。

杨铮的嘴角溢出一缕淡淡的浅笑,让人瞧了好似花瓣上滑过得露水般清澈舒心:“我喝多了?我怎么可能喝多?你现在开始倒计时,十分钟后我空降到你面前。”

挂掉电话后,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田宓,田宓冲他嫣然一笑:“快去吧,今天是菁菁的生日,别让她不高兴。”

她笑得那样明媚温暖,但她的心却仿佛被冷藏在不见天日的冰湖里,湖面上的他明明离自己那么近,却始终隔着层层清浅的波痕,永远都无法碰触。

“记得我的话,改天我会再打给你,”杨铮拿起手机冲她晃了晃,想了想,顺手把身上的外套一脱,搭在她的肩上,“夜里风大,别感冒了。”

田宓忍住鼻尖的酸涩点点头,只来得及抓住衣服,刚想张口说些什么,车子已经疾驰而出,带起一阵寒入骨髓的风。

记得以前,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杨铮时,总是对他说:“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

现在的他和菁菁,真的好幸福,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么作为好朋友的她,还能有什么不满足呢?她不该因为杨铮曾经对自己的好,就那么自私地把杨铮想象成自己的救赎,她应该替他们感到开心才对的。

田宓僵硬地转过身子,牢牢抓紧披在身上的留有他体温还有淡淡酒香的西装,似有似无地笑着,泪珠却终于滚落出眼眶。

她擦了擦泪水,深吸一口气向自己家走去,嘴角却还是微微扬起,也不知是悲伤还是喜悦。

走进别墅时,田宓才发觉卧室的灯已经灭了,整栋楼房也静悄悄的,丝毫没有别人来过的痕迹。

“也许是我眼花了呢!”直到打开卧室的门时,她还这么安慰。

也许是阿罗把窗帘拉上了,屋子里漆黑一片,月光星光都映不进来,不知怎地,面对这黑暗,田宓心底有一丝难明的紧张。她战战兢兢地走进去,摸索着柜沿向床边走,想要顺手打开壁灯。

“你去了哪?”突然,一记冷漠却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奏响在黑暗里,仿佛匍匐在暗夜里的魔鬼。

田宓惊地猛然退后一步,脚却被地上一个光溜溜的瓶子绊到,整个身子都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她情急之下赶紧拉住手边的地灯,地灯却摇摇晃晃地砸向自己。在摔倒在地的前一秒,她认命似地闭上眼睛,这下完了,那么重的乌木琉璃水晶灯砸在身上,非死即伤啊!

“啪——”琉璃粉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格外清脆,田宓惊魂甫定地睁开眸子,壁灯却已经亮了,萧珏沉默地坐在床沿,脚边是一地的支离破碎。

“你回来了?”是他救了自己吗?田宓也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样子,心惊胆战地凝视着他。

“送你回来的那辆车,捷豹,”萧珏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不动声色地走到窗户边,不知是什么神色,那音调已然转冷,“挺有本事的,我不在三个月,你就耐不住寂寞勾搭上别人了?”

第三十六章,萧珏发现的“奸情”(下(正文)



      第三十七章,夫妻间应尽的“义务”

正文 第三十七章,夫妻间应尽的“义务”

“不是的……”田宓吓坏了,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情急之下手一滑又倒下来,掌心堪堪落在一块迸飞到来的碎片上,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披在身上的西装也倒在血泊里,但她顾不得这些,她看到绊倒自己的罪魁祸首——一瓶空空如也的朗姆酒。

糟糕,他又喝酒了,那他是不是又要狂性大发?

想到这里,田宓也顾不得手心里割裂的痛楚,步履蹒跚地站起来向后退,恨不得马上从这个阴森森的屋子里逃跑。心里还在埋怨:他不是应该和那个甄淑妮在一起吗?干嘛又要回来找她的晦气呢?

官场上的应酬不顺,感情上的波澜起伏,让萧珏的心情特别的烦闷,刚巧田宓不在,他便索性从橱窗里拿了瓶朗姆酒慢慢酌饮。谁知喝着喝着,他却透过窗户发现田宓在楼下与一个男子依依惜别,偏偏两人在车里也看不清情况,但这“话别”的时间着实不短。

联想到画室里见到的那幅画,在加上酒精的作用,令他的心底无名火起,这个女人实在太大胆了,找男人居然都跑到家门口来。

原本萧珏也想好好向她问清楚,却见她进门后,不但大摇大摆地穿着男人的西装,骤然见到他后还一脸的做贼心虚,现在更是怕得要逃跑,一种自深处泛滥的空虚就瞬间侵占了他的全部神经。

田宓刚刚跑到门口,就被一条木桩般粗壮的手臂箍住了纤腰,然后肩膀被人大力一推,脚步踉跄着身子就这么硬邦邦地撞在床柱上,整个背像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萧珏神色冷淡地朝她走来,壁灯的幽光逆进他幽深的眸子里,就像是酒精灯的焰心:“那你怕什么?”

“我……我没有。你回来也不开灯,吓我一跳。”身上的痛和心里的惧让眼泪不争气的涌出来,田宓仓促间吸吸鼻子,脚下不自觉地向后退着,却一个不稳倒在了身后的床上。沾着玻璃碎渣的手心直愣愣地打在床柱上,令她痛得低叫了一声,殷红的血毒蛇般顺着她雪白的腕蔓延着,直至污了身下洁净如羽的床单。

走近了才闻到她一身浓重的酒气,萧珏皱了皱眉头,他捉住田宓痛得胡乱挥舞的手腕,坐在床边俯视着她:“是吗?那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手被他大力禁锢着,逼迫得田宓不得不与他对视,忽然间反而不怕了,“你凭什么管我?你不是说过,我们以后除了履行夫妻之间必要的义务外,就各不相关了吗?”

萧珏那俊美的脸颊轻轻抽/动着,他不觉间攥紧田宓的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你是未来国会议员的妻子,是萧家的媳妇。一旦让外面那些记者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不干不净,那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所以拜托你,下次再约会的时候,收敛一点,不要在自己家门口这么明显!”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也许是喝了太多酒,也许被手上的痛刺激到了压抑已久的神经,田宓胆子也大了,她索性扬起脸反驳,“如果照你这么说,你不是比我更过分?今天晚上,那么多名流权贵都在流金阁聚餐,你居然搂着一个女人出现了。如果你怕我给你制造负面新闻,那么就该先好好管管你自己!”

“呵,你居然偷偷跟踪我?”萧珏的脸色先是变得铁青,却忽然笑了,冷漠的容颜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在闪动,“怎么,你伤心了?”

田宓咬咬牙,一边用尽力气推开他的手,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后挪以脱离他孤鹰般的视野:“萧珏箫大少爷,请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和你没有任何感情任何瓜葛,也绝对不会因为你而伤心,更不会无聊到跟踪你,我只不过是恰巧碰到了而已。”

不管了,今天哪怕是会激怒这个野兽,她也不要再像板上鱼肉般任他欺负。

“没有任何瓜葛吗?”萧珏的嘴角轻轻扯动,露出一丝似怒非嗔的冷笑,那笑容盛开在幽灯打落的阴影里,格外森冷慎人,“翅膀果然是长硬了,一有了男人,就敢顶撞我了?”

这种目光,这种笑容,田宓并不陌生,三个月前那个噩梦般的夜晚,他也曾用这样可怕的神色与她对决。

田宓的肌肤上激起细细密密的珍珠粒,她心惊胆寒地向后退,以躲避眼前这个魔化了的男人。

“你别忘了,在这个萧家,我才是一家之主,而你是我萧珏的妻子,如果你非要挑战我的耐性,我不介意来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服从!”

“你……你要干什么!”田宓看出势头不对,转身就要跳下床,却被他拦腰抱起,狠狠摔了回来。

“我和你没有瓜葛吗?”萧珏侧身撑起手臂,紧紧盯视着被摔得酸软无力的田宓。

感觉到灼热的气息扑灭在自己柔/嫩的脸颊上,田宓紧张地侧过脸:“是你自己说的,我们除了夫妻之间应尽的义务之外,就……”

萧珏的眸子更加阴暗,他猛地低下头摄住她的唇,那绯红的舌像是最灵巧的蛇信子,似有还无地在她迟钝的*打转。

向来青涩腼腆的田宓哪里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今日的他似乎格外的温柔,只三下两下就搅得她意乱神迷。她刚娇/喘吁吁地伸手扯住他的前襟,耳畔却传来萧珏暗哑地不成声调的声音:“你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就应该做一做,这个夫妻之间应尽的义务。”

田宓蓦地心底一惊,恍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是个“恶魔”,她试图用力地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你……你别这样。”

“你是我的老婆,是田振业送给我的礼物,我为什么不能?”萧珏的手缓缓移向她胸前的扣子,一粒接着一粒不紧不慢的解开,到最后却突然将她的里衣大力掀开,“嗯?你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不能?”

第三十七章,夫妻间应尽的“义务”(正文)



      第三十八章,狠狠的侵犯吧(上)

正文 第三十八章,狠狠的侵犯吧(上)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一个很喜欢的女人,”田宓艰难地避开他滑向自己玉背的手和扑面而来的温热酒气,“你既然喜欢她,就应该好好珍惜她,和她在一起,为什么要纠缠我?”

萧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手顿了顿,唇已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雪颈上,可他的脑子里却反反复复回荡着今晚甄淑妮的哭诉——

“我刚刚飞到巴黎时,以为你会追过来挽回我,可是你没有。等我再回国时,所有新闻报纸上全是你结婚的消息,可是新娘却不是我。萧珏,这个戒指还给你,算我没这个福气。我想,我们没办法再这样下去了。”

“淑妮,你不能这样对我,”当时萧珏紧紧抱住她因哭泣而颤抖的柔肩,寒武纪的冰川已将他死死包围,他的心因骤然而来的酷寒而一阵阵地抽紧,“请给我时间,我发誓,我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怎么解决?和她离婚吗?你现在可以吗?你不可以啊!”甄淑妮猛地推开他,如诗如画的眉目弥漫着巫山里的暧色云雾,“那我算什么呢?没错,曾经我才是你真正的未婚妻,可是现在呢?知道的人,会把我当作豪门弃妇,不知道的人,根本就会把我当做邪花异草,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啊!我也是有父母,有家庭,有体面工作的女人,你让我怎么办?明明是我……明明是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明明你才是我的女人,却还要背负骂名,”萧珏急迫地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下巴用力地抵住她的额发,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但请你相信我,再给我半年的时间,只要半年,我就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

“半年……”甄淑妮缓缓挣脱他的怀抱,秀美的嘴角轻轻扯动,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半年以后的事情,半年以后再说吧。我爱你萧珏,但那不是没有尊严的爱,现在我们都放手吧,别再彼此纠缠了。”

“好好对待你的妻子,祝你幸福。”远远地,甄淑妮立在如水波般流泻的灯火里,微微一笑,两行清泪却缓缓涌出,随着她飞快的转身,而顺着璀璨的明灯,飘洒于浅浅逆来的野风中。

匍匐在田宓身上的萧珏深吸一口气,狭长黑亮的双眸里不知不觉已蒙上了氤氲湿凉的雾霭。

幸福?

从父亲惨遭横祸的那一刻起,从被逼迫着和田宓结婚的那一刻起,从甄淑妮决定离开自己的那一刻起,他的幸福,早已被命运宣判死刑。

“你一定会说,因为我们田家人是小人,攀权附贵,故意拆散你们这对情侣对不对?”田宓忽然觉得阵阵酥麻从腹间升起,她不由得咬紧下唇,“但如果不是名利和权位对你而言比爱情更重要,你又为什么要妥协,任由我们这些小人当道呢?”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萧珏缓缓抬起头,用手臂支撑起身子,不知何时,他上身的衣服已经褪去,露出胸前那健硕光华的肌理,明灭于幽幽灯火间好似一块优雅明亮的大理石。

田宓的俏脸变得绯红,她缓缓偏过头,以躲避眼前羞人的景色,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我是不懂,如果我是你,我能拥有一个这么爱我的人,我就立马和你离婚,哪怕我爸爸杀了我呢。爱一个人的时候就应该一心一意地去爱,如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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