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消灭掉寄生虫,水生怪,猿形族三大隐患后,她渐渐放松了警惕,更没有安居而思危的觉悟;哪怕是说要去最南方在她的意识里知道这是段危险的路程,但到底有多危险……她貌似是没有深想。
她震惊去兽人训练幼崽生存的凶狠,几乎是虐待;做为母亲(把一个带把雌性叫母亲,妹纸至今很雷很囧)的依玛却是充满了自豪,他是这样对她说的:“残酷的环境就人有残酷的训练,能活到成年的兽人都是在生死边缘挣扎过来的;现在不对史迪洛凶狠点他没有办法活到成年。光独自出去历练他都是没有办法通过。”
说到这里,依玛漂亮的双眸里有泪水隐隐,“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后代从小要受这么大的苦……,可这里没得选择,我跟托塔,恩布兰只能是咬紧牙关让史迪洛经历这些我们曾经也历经的事情……。”
“从我怀崽那天起,我是提前跟托塔说过等小崽子生下来后要尽快安排训练,最南方的路是他成长的路,我不希望他死在路上;现在对他的残忍也是为了在往后的日子里让他好好活下去。”
“他是雄性,生来就是为战斗为雌性而活;我不狠心一点他又如何能在兽界坚强活下去呢?”依玛握住低下头脸色有些苍白的吴熙寒,抿唇而笑,“寒,你要学会残忍,不是指对你自己,而对指对你肚子里小家伙。”
吴熙寒拍了拍他肩膀沉默良久,“依玛,我要向你学习才可以……。”依玛做为一个兽界雌性,他意识到的东西会比她更深看得也更长远。
而她的观念大概还停留在地球上的溺爱观念,小东西生下来是要精心喝护成长的;记得小独角犀刚生下来托塔就可以拧着他脖子眼睛都不眨一下丢到角落里。
渐渐等小家伙可以自己站起来行走后,部落兽人更是如此;动不动是把小家伙抛来抛去,有的会抬起脚来踢踢小家伙,尼玛跟当足球似的,回回唬到她一身冷汗。
偏偏,小家伙对这些冲满危险的游戏乐此不疲,最喜欢兽人这样对待。曾经,妹纸是不止一次怀疑小家伙该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事实证明,兽人对小幼崽的举动看似野蛮实则非常有理,他们有意无意在生活中训练小幼崽的反应能力,应变能力,还有……扑杀;因为他们喜欢把小家伙逗到火冒三丈,扯开兽嘴露出口毫无杀伤力的乳牙嗷嗷扑咬兽人的……脖子。
不会扑咬别的地方,尽是冲脖子!
这是一次比较沉重的交流,彼时妹纸怀崽不过一个月点,正好是晕倒后的第二个晚上;她在依玛的带领下第一次亲眼看到托塔,恩布兰是如何训练小幼崽的。
也清楚的明白依玛是在提醒她……不能再这么娇弱下去,当母亲的都那么娇弱,那肚子里的小家伙是不是也代表弱小呢?
伊奥是部落首领,如果……咳,如果肚子里的小家伙真是他的种,那么很有可能是做为下任首领培养。
这苦逼的,男人一多都不知道现在怀的肿是谁的鸟。槽!日夜笙歌天知道谁的小蝌蚪打败千亿万同伴成功与卵子妹妹会师成功。
这是一个很纠结的问题,做为一个从来不想费脑筋的妹纸偶尔想一想,立马弃之脑后!丫的,这种问题就丢给雄性们去想吧。
反正她肚子里能生的,两年抱俩也有这个可能。四个家伙的后代迟早有一天都会生齐,然后,是她考虑如何做几个避孕套出来的时候鸟。
麻痹的,她可不想活到老,生到老。那种生活绝对是暗无天日啊暗无天日。
具依玛密谈又过一个月时间了,还没有走出沃尔塞丛林……,没有指南针是相当苦逼!尼玛还迷了好几回路,槽!这回又TMD是迷到哪里鸟?
杜威也没有回来,都不知道探到路没有。幸好有鹰兽人加入部落,也幸亏伊奥有先见之明,知道要去最南方必须要有个空中战斗机,才回会次在迷路的时候派杜威他们前去探路。
也MD是倒霉催,每次迷路都是杜威他们飞累停下来走路的几天;不过呢,回回发现迷路的时候……,正好是杜威他们休息好的时间。
都不知道伊奥他们是故意的……还是真不知道寻找方向……。说不是真正的迷路,就是会走得比较崎曲点,狠下心沿着弯路还是可以走出去的。
上半年的雨季如约而致,非常守时没有半点推前推迟。幸好这回他们找到了一个巨大的疲弃山洞,吴熙寒是长长松了口气,总算可以不用再夜宿丛林里了。
去最南方的路真的很辛苦,饶是妹纸这种牛掰的女人都有些坚持不住鸟。这场落下来严重影响她的心情。
现在她似乎明白迦尔父亲为毛不想陡迁去最南方了,我勒个去嗷嗷嗷,尼玛这样的徒步迁移不是人做事情!
一天一天的赶路就为了梦想中的天堂,吴熙寒好几次想开口劝伊奥他们放弃去最南方,去了干毛呢?
重新去适应一个陌生的地方尼玛还不知道会不会水土不服呢?再说了,时过境迁,最南方的兽人谁还会认早在N久以前离开地盘的万兽之王?
苦逼的啊,在沃尔塞丛林多好!即熟悉地盘,又成了这里的老大,肿么看肿么都感觉不错啊。
雨水哗哗的下起来,在荒野的深山老林里,夜晚里听着密集如水泼的雨声拍地着树叶,地面,那声音无亚是种慢性折磨。
吴熙寒呆呆的坐在火堆边,神魂游飞想起以前在石屋的好,想起在克洛洛河边的话。如果他们担心冬季吃饱,她有办法解决啊!
不就是担心吃不饱嘛,尼玛有什么问题呢,她完全是可以解决。
为了老伊奥的遗愿不知道这一回能活下来多少兽人,唉,她有些恹恹不想走了,由其是还挺着个日渐要大起的肚子。
吐血!尼玛十月怀胎她估计是在路上产崽的!槽槽槽槽!女人产崽,九死一生啊啊啊啊,尼玛让她在路上产崽……她会不会挂了呢?
这样的雨声勾起了吴熙寒内心最深恐惧,在兽人眼里格外纤细的身子在微微发抖起来,彷徨无助的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内牛满面,卫生条件如此的落后,她这一产崽会不会过程充满事情曲折呢?尼玛的槽!这雨声听得她心烦意乱,满脑子都是不好的想法。
在她不远的地方是站着妹纸的四个伴侣,他们看到伴侣把脑袋抱着膝低头,纤弱的身子在一颤一颤。
小雌性在……哭。
“槽!怎么办,这几天小雌性的情绪很不稳定,基本上老子都木有看到她笑过。”赫利尔纠结着不停挠头,长长微卷的头发都不知道被他扯断多少根。
他的小雌性脸上笑容越来越少了,面对他们时都是心事重重,偶尔会坐在石头上面发呆失神。
这样的小雌性他从来没有见过,就算是他刚流浪到落曼折部落也没有见过他流过眼泪,曾经,他是躲在暗处观察过小雌性,原以为雌性流浪到陌生部落都会偷偷哭鼻子,可素,他的小雌性除了发下呆,真没有掉过眼泪。
迦尔当时还说寒是一个非常勇敢的雌性,事实上,他的小雌性确实非常勇敢聪明。
菲迪罗修眉紧拧,疏冷的目光扫过伊奥一眼,抿起嘴淡淡道:“几十天的行走让小雌性感到累了……,他现在应该是在想念我们以前的居住地方吧。”
马拉戈壁的!可惜克洛洛河边的山洞塌了,如果有机会还真想再回来看看。
帕兹沉默的看了眼伴侣,心里是一阵阵揪痛。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偈小雌性走,离开这里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平平安安渡过这一辈子。
他留恋的目光看了伴侣一眼,低声道:“你们去劝劝小雌性吧,我去给小雌性烧水洗澡,也许泡泡热水澡会让小雌性心情变好。”
“麻痹的,老子跟你一起去。”赫利尔追上来,他不知道与伴侣说些什么话才话,只能是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的菲迪罗,伊奥两个魂淡了。
菲迪罗轻了口气,“狮子,我现在在想……这样带着小雌性去最南方是不是正确?如果……”
“没有如果!”伊奥脸色一冽,目光凶狠迸露打断菲迪罗的话,“菲迪罗,没有如果……,没有如果……;如论如何我都要带着小雌性一起走,我不会那么大方的把她让给别的男曾,不会……”
他声音渐渐弱下去,几不可闻;不会让给别的男兽,不会让小雌性离开他的身边,菲迪罗的如果是不存在,没有了小雌性他不知道自已以后要怎么生活下去。
累……,他知道小雌性很累。可他没有办法啊,心痛小雌性却又不能眼睁睁放他走……,这对他来说是种折磨,很深很深的折磨。
“给,把烤肉喂给小雌性吃,我再去烤一些,多吃一点。辛苦的日子还在后面,既然决定了要去最南方就一直走吧。”菲迪罗拍了下兄弟的肩头,眼帘微垂掩住眼底里的情绪。
菲迪罗也走了,把独处的时间留给的伊奥;苦逼的伊奥白天带领部落辛苦前进,大晚上的还要过来安慰伴侣失落的心灵。
他放轻脚步,生怕会惊吓到出神无声哭泣的伴侣。
“吃点东西早些睡觉,上半年的雨季几乎是晚上下雨,白天放晴。”只有晚上才能清闲下来的伊奥拿着块烤肉坐在了伴侣身边,“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呢,长毛象兽人也没有撒尿了啊。”
让一个作风严谨,不言于笑的雄性来笑着安慰伴侣,其实是一件相当难的事情;脸上的调侃的笑很僵硬,可以看出来他身子都是硬梆梆的。
吴熙寒把脑袋埋在臂弯里拒绝抬头跟伊奥说话,她能说什么呢?说伊奥你放弃去最南方吧,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陡迁。
或者是说:伊奥我怀崽怕在产崽时出现性命安危,难道还要让:母跟子选哪一个?槽!这也太狗血了吧吧吧。
“我没事,就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有些感触。”不把头抬起来把脸上的郁闷来藏得严实,因为哭过,声音有些沙哑。
雨一直在下,没有半点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心情烦躁的妹纸在此刻只想一个人呆着,“你走吧,我一个人想清静清静。放心,我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钻了角牛尖。我自己会慢慢走出来,不用你们安慰。”
嗡声嗡气的声音里透着无助的委屈,听到伊奥鼻子一酸,眼睛里有水雾散开。他深吸了口气,清冷的声音里夹着浓浓安怀,“好,我就在你身后,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既然小雌性都说自己要静静,他也不再打扰了,退后一边等着伴侣自己展颜。他这样要搁到现代早就被女朋友骂到狗血淋头了呢。
坐到雨声渐小吴熙寒心情舒畅很多,也只是暂时舒畅而已。
可以夜宿山洞是件幸福的事情,吴熙寒这一夜睡得倒是挺沉的。
次日重新发出,雨水打淋过后的丛林更加神秘莫测,更苦逼的是这一回他们又迷路的。
四周都是崇山峻岭,树木清郁。更要命的是这里似乎是一个水森林,低洼的水面倒底着抬头不见天际的上空,透偶树叶吹动阳光斑驳打在水里,才知道现在是白天而非晚上。
伊奥下令让兽人停止前面,寻找干涸的地方休息;他们进入了水森林,一个充满诡异的丛林世界。
终年不见阳光的丛林空气里弥漫着的腐臭味让妹纸不由捂紧了鼻子。看着阴沉沉的丛林吴熙寒头一会感觉到强烈不安。
她紧拉着赫利尔的手臂,目光暗沉低声道:“去告诉伊奥我们沿原地返回,这里……透着古怪,我们不要冒然再闯进去。”
正说着浅水里有什么东西弯弯曲曲飞快游过,吴熙寒心里突地一咯噔,抬头看去是一条跟她食指大小身体是五颜六色的小蛇游过,它穿游过水面一会儿功夫嗖嗖扑上了大树。
吴熙寒背脊有些发寒,她抬头跟着看了过去……,大树笔直笔直看不到树冠,五彩小蛇转眼已不见。
强烈不安更加浓盛起来,自进入这里她就不敢把自己的双脚行走在低水里,在她的认识里丛林里一旦出现浅水,在水里面必定会有很多有毒水生物生存。
一旦沾染……绝对会毙命;马拉戈壁的,她是见识过兽人的牛掰,以他们的体质确实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
就是今天上午有个兽人估计是去大厕,苦逼的地方木有选好回来后,兽人都指着他大屁股哈哈大笑起来。
那种透着幸灾乐祸很不地道的取笑声吴熙寒听得太多了,所以她并不感到好奇,只是当头扭头一看……那一幕让她浑身寒毛坚起尖叫着……。
事实上,她真的是扯着喉咙叫起来。
狂蟒之灾第二部里有这样一个片段;指他们一群人穿过丛林,有一个男人不小心掉进了水里里,由同伴们一起救上来后以后继续走。
没走多少这个落水的男人脸色苍白苍白,非常不对劲,他对同伴说了句大概是他后背不舒服吧,而走在他后面的人就掀开他的衣服一看后背都是整整齐齐的黑色虫子,是粗大的水蛭。
而吴熙寒看到雄性的大屁股上正是这种让她头皮绷紧,寒毛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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