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节目的话题转到了霍翌桁一些生活上和公司的事情,他都一一回答出来,那态度让坐在电脑前的宫秋以有些心动,他认真起来又不敷衍的时候,可以这么的好。
霍翌桁端着水果走出来,看着宫秋以嘴角弯弯的,好奇她在看什么,等他走过去时,宫秋以就立刻把网页给缩小了,走去厨房洗手时,霍翌桁趁机点开了,用最快的速度看着页面,顿时感到心情愉悦,很快就合上了。
宫秋以重新坐在沙发上是,整个人靠着沙发上,脚正搭在霍翌桁的大腿上,霍翌桁的脚正搭在茶几,他手里捧着一盘芒果,宫秋以吃得欢,她最喜爱吃的水果之一。
“明天放假吗?”霍翌桁见明天礼拜日。
“不放。”宫秋以想都没有想,就说了,霍翌桁笑了笑,就知道。
“少来……放不放假我会不知道吗?”霍翌桁把勺子里的芒果送到了宫秋以嘴边,在宫秋以准备吃下去时,就又收回来,反而是放进自己的嘴里。
宫秋以翻了好几个白眼,直接整盘芒果拿了过来,霍翌桁抽过纸巾替她擦了擦嘴。
“干嘛?”就知道他肯定没好事,他今晚跑去厨房好几次了,都是带上手机。
“公司最近打算拍一块地,用来建度假的地方,想带你明天去看看。”
“不去!”宫秋以一口直接拒绝了。
“考虑一下啊……”霍翌桁捏着宫秋以的脸颊,宫秋以皱着眉头,她只知道她的脸很疼。
本来想要拒绝,但想到了霍翌桁最近对她加倍的好,况且他公司本来就很多事,她不去,他肯定也不去了,他这几天完完全全是真的没有去过公司,连手机都经常关机,不让人找到。
“去了有什么好处?”宫秋以拍掉她的手。
戳到痛处!
“好处就是成了之后让你免费住一个星期,哦,还有你可以带你的员工进去休个假什么的。”霍翌桁说的眼睛都不眨的,宫秋以都在想,他不会觉得自己亏了吗?
宫秋以有些犹豫,她本来是想要拒绝,她想到了胡殷跟她说要找人,她一直都没有放弃,可是资料很少,很难下手,想让霍翌桁帮忙,又觉得不好意思。
“要是你也考虑一下离婚,我就考虑一下去,怎么样!”宫秋以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她看着霍翌桁的脸色,变得很吓人。
“就那么想离婚吗?”霍翌桁一字一句清晰道,咬着牙,脸上写满了怒气。
“……”宫秋以没说话,她感觉到好像霍翌桁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难道我最近的努力你都没有看见吗!就觉得我是吃饱了没事做才会每天缠着你不放,还是觉得,喜欢看着我围着你转,你一个不高兴,就扔出一句离婚的话给我?”霍翌桁大声的吼道,所有的理智都已经磨灭了。
“霍翌桁。”宫秋以微怒,她可以猜到,霍翌桁接下来一定会说点什么。
“别用那套什么我不可以为了你而放弃她的话,来敷衍我,说到底,你才是没心没肝的那个人,我用了那么多的办法,你就是不肯用双眼来正视。”
“……”被人揭穿了伤疤,是毫无反驳的力气。
“婚姻对你来说,就是安排,别人让你嫁你就嫁,让你离婚你就离婚,宫秋以,你脑子究竟是谁的,你整个人都是谁的,你怎么不可以为我着想一下?你有宫家的压力,我也有霍家的压力。”
“……”宫秋以茫然的看向青筋暴怒的霍翌桁,她几乎不敢相信从霍翌桁口中说出来的话。
他翻了个身,整个人覆盖住了宫秋以,他的重量一大半全部压在她的身上,她想喊疼,却一字都不敢说,他握着她的手腕,用力再用力,只需要再一个用力,就能把她的手腕给捏碎了一样。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都用这些烂理由来敷衍我的时候,样子最为丑陋,那是你最虚伪,你用这些愚蠢的手段来掩盖自己内心的心虚,宁愿用无数个理由和谎言来编造,也不让我走进你心里一步。”霍翌桁浑身的怒气,恨不得就发泄在她身上。
可是,他不舍啊,她犯了最重要的错误也好,他也下不了手。
“霍翌桁,你说够了吗?”宫秋以头发凌乱,眼底的热泪要流不流的被她忍着。
“怎么,说中了你的心事了吗?还是你这么多年了,还在等他回来,让他娶你,让你们重新开始。”霍翌桁越说越直逼宫秋以的心。
“跟他有什么关系?”宫秋以倒抽了一口气,如果此刻的她照镜子,一定会认不出自己。
“提到他,你还是那么的担忧和紧张,你当初怎么就不和他结婚了?”
“霍翌桁!”宫秋以睁大双眼,惊恐的看向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认为?
人家不需要我啊!
他明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早已把她调查的清清楚楚。
她从未在他面前提及过那个人,他却可以比她还了解那个人,他用了什么手段花了多少时间查,她已经不想去了解了,只知道她在他面前,是毫无秘密,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那个男人一向都是她最深处的秘密,可惜,现在就这么的暴露在他面前,不被尊重的感受很不好,她不喜欢,霍翌桁在用一张嘴来伤害她,连力气都省了。
也把她的心伤的比谁都重,她经历过一次情伤,却没有勇气再接受第二次。
“哦,对了,我怎么会忘了,他宁愿找一个比你差的,也不愿意和你结婚,怎么样,你是不是很难过?”
“够了。”宫秋以缓缓的闭上眼睛,她认命了。
霍翌桁看着宫秋以那冷漠他心里一紧,强忍着去安慰她,松开手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往外走,大力的关上了门,发出嘭的一声,把屋子里的一切都隔绝了。
那一道关门声,如同宫秋以关上了心一样。
刚上车没多久,霍翌桁的手机就响了,霍颐歆问她要不要过来玩,说是霍翌勉回来了,霍翌桁就说好,直接挂了电话。
当他出现在京都时,所有人都开始跳动起来了,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撞见霍翌桁,霍翌桁结婚以后,已经彻底收心了,对于酒吧和野店这种他以往常去的地方,现在几乎是不会再出现的。
“二哥!”霍颐歆见到了霍翌桁,立刻跳起来招着手,霍翌桁看了她一眼便走了过去。
霍翌勉逃课回来了,他当然是不敢第一时间回家了,要不是因为和宫秋以吵架了,霍翌桁才不会来这里,心烦有点想要喝酒。
“咦?嫂子呢!”霍颐歆见他一个人,有点惊讶。
原本还以为宫秋以也在的,谁知道他一个人来,一个人来就出问题了,现在是关键时刻,霍翌桁怎么会放宫秋以一个人,听妈妈最近说,霍翌桁是守在宫秋以身边的啊。
难不成是吵架了?
“她在家。”霍翌桁从进门开始,脸色就没有好过,除了霍颐歆没有看到以外,连霍翌隽和霍翌勉都察觉到了。
霍翌勉和霍翌隽两人交换了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出问题了,宫秋以把霍翌桁气走了吧,很正常,这都是宫秋以常做的事。
“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家呢,要是她害怕了怎么办?”霍颐歆为宫秋以抱不平。
一个女生呆在家肯定会乱想的,霍翌桁当老公的做的不对,宫秋以对他那么好,现在却跑出来玩,心里全是对自己二哥的不满。
“人家不需要我啊……”
“……”
“……”
“……”
三人在隔壁,心里就纳闷了,这么孩子气又幼稚又赌气的话,竟然还能从霍翌桁的口中说出来,想想他都已经快二十五的人了,是在表达自己的委屈吗?
“所以你就让她一个人在家了?”霍颐歆深吸了一口气,抄起了一个枕头。
她的心容不下我!
霍颐歆拿着身后的抱枕,准备从后面直接往霍翌桁身上砸过去。
“……”霍翌桁却没什么反应,也不说话,显得很沉默。
霍翌隽见状,上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霍翌桁看着眼前摆着满满的酒,原本进来之前想要灌醉自己,看到了后又没有了那股冲动,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气头上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他从未对宫秋以发过火,可以说他们结婚的这些日子里都算是过的正常,没有试过大吵,他几次想要吵起来,宫秋以都会避开灾难的开始。
用冷暴力来对待他,他心底是孩子,觉得一个人吵人家不爱管他,就吵不下去了,干脆来个冷战好了,结果通常只有一个,那就是霍翌桁厚脸皮的去缠着宫秋以。
宫秋以的严重,冷战不是冷战,而是给霍翌桁反省的时间,让他自己找出自己错误的时间,这一点上,和霍翌桁完完全全就是两个观点,霍翌桁是觉得宫秋以必须来哄他,因为他是大少爷。
宫秋以才懒得理他,在他们偶尔小吵时,她经常不需要多说话,只需要把霍翌桁的手机电话拖进她手机的黑名单里,在他已经忍受不住,宫秋以不搭理他,就会屁颠屁颠的跑回来。
“之前那么努力讨好别人,现在就闹这么一出,真没用啊你!”霍翌隽给他递了一瓶酒,霍翌桁接过,猛地喝了一大口。
“讨好又怎么样?人家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底。”霍翌桁赌气。
霍翌隽立刻就笑了出来,他还记得当初也是在这里,他们几兄弟为了庆祝他脱光,便在这里弄个了个结束单身,顺道祝贺他进入婚姻的派对。
他问霍翌桁,就这么接受婚姻了?不是说不想结婚的嚒?霍翌桁当时是这么回答他的,啊?对象不同了,如果是宫秋以,还不错。
霍翌隽翻了好几个白眼,他一开始就没有觉得他们是那种可以长久的婚姻,可是都熬下来了,这才是让人觉得惊讶。
“你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形容霍颐歆生气吗?”
“说她脑残……”
“是的,恭喜你,你现在就是这个样!”
“……”
霍颐歆前年有一个很喜欢的男生,可是因为那个男生原本就花心,惹得霍颐歆经常不高兴,还要自己用热脸贴过去,三个哥哥是看不下去了。
她经常在三个哥哥面前抱怨,霍翌桁那那时候当着她的面说,你是脑残吗?用得着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气这么生气?不高兴就分手啊……
当时差点就把霍颐歆给气哭了,从小到大谁敢说她大小姐是脑残,这句话听起来就是那么的刺耳,霍颐歆最后的确是哭了,还是在霍翌隽面前。
“怎么了,为什么吵架?”霍翌隽收起了笑容,认真的看着霍翌桁。
“她的心根本就容不下我。”霍翌桁自嘲的笑了笑,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付出了那么多,但在宫秋以的眼中,他什么都不是。
事业不愁愁感情!
比起那个在国外的男人,连个身份都没有,那个男人起码还可以占据着她初恋和前任的身份,而他简直就是跟渣似的。
“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就算她赶你走,也不走嚒?”霍翌隽提醒着他,语气里没有任何的不满和嘲笑。
“……”霍翌桁无言反驳。
他当初的确就是这么说的,所有人都反对他们两个,他说啊,没关系,反正他向来都对喜爱的东西存有耐心,更何况还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更加不会松手了,总有一天,宫、秋、以、一、定、会、爱、他、的。
他真的就是这么说,胸有成竹。
“你这种时刻吵架,我只能说你太愚蠢了,宫秋以是谁,她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你把自己给闷坏了,也不见得她就会哄你。”霍翌隽脸上挂着笑容。
“我真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她天生的。”
“这点我不否认,但你从第一天见到她开始,不是就知道答案了吗?”
“就算把一场合作谈失败了,我也没有试过这么的难受。”霍翌桁拿起桌子上的酒又喝了一口。
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这么大口大口的喝,喝的那么的猛,他以前玩的时候,绝对不是这么少的量,现在喝多几口,都觉得厌烦了。
宫秋以也会喝酒,只限于应酬和她心血来潮时,受她影响,霍翌桁现在都只会在拒绝不了时才喝的,又是她,哪里都离不开她,霍翌桁摇了摇头。
“男人事业不愁,那么就是愁感情了。”
“我见她的第一眼,真的完完全全是被她给吓到了,在她身上,我见到了太多以前幻想,却不曾感觉真实的东西。”
“例如……”
“她喜欢一样东西,如果胡殷告诉她,这样东西不好,她就算再喜欢也绝对不会碰,她的冷暴力实在是不敢轻易去碰啊,她骨子里的自尊心让她宁愿失去也不会低头。”霍翌桁已经一层一层的剥开了宫秋以,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不甘心,他恨不得把宫秋以以前的那些时间全部挤进去,霸占她最重要的回忆里,只可惜,他还是无法回到过去,那个部分是宫秋以最为珍惜。
她守着的回忆就像博物馆一样,就这样在那,但却不对外开放,没有进去参观的机会。
“胡殷对她来说是什么,只有傻子才会去硬碰硬,明知道你根本在她心中比不上胡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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