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
我跟太子和胤禛简单的说了一下:安妮在御花园里不小心跟蓝晴冲突起来了;还抽了蓝晴一巴掌;现在宜妃带着蓝晴去长春宫要额娘给一个说法。额娘自己去庄宜院赔礼道歉去了,让我赶紧带着安妮出宫,就说我已经罚了安妮,把安妮卖了。以后不能再让安妮进宫或是让蓝晴看到。
安妮一听立刻又跳了起来说:这死丫头还打不怕呢,还敢去告状,我干嘛要躲着她?我还就不出宫去了。
胤禛白了一眼安妮又问我到:她为什么要打蓝晴?为什么宜母妃要去长春宫找她?额娘为什么又要护着她?
我不愿意把安妮打蓝晴的真正原因让胤禛知道,只好说:你别忘记了,安妮现在是我的丫头,她惹了事,蓝晴自然是怪到我头上,额娘为了护我,自然也得护着她啊。
胤禛说:那她还知道自己是个贴身丫头吗?连小主都敢打?
太子也皱着眉头说:你这下可真是闯祸闯大了,连累了伽罗和德母妃可怎么是好?
安妮眉头一扬说:我管她是什么大主小主,我打了又如何?伽罗你为什么不把我打那个死丫头的原因说出来?让他们评评道理,看看我该不该打她。
胤禛越看她越不顺眼说: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当奴才的打主子都是死罪。
安妮冲到胤禛面前猛的大吼一声说:姓雍的,我告诉你,我不光打她,我还想打你,伽罗被那死丫头羞辱的时候你在哪里?她说来也是个嫡福晋,从跟了你,你给了她什么幸福了,是你让她被别人侮辱嘲笑,你还有脸站在这里教训我。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你当我看你顺眼吗?丫的,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
胤禛被她吼得一怔,脸一阵白一阵青,安妮得理不饶人说:咋了?你还不服气?有本事咱们单挑?老子早看你不爽了,今儿不好好揍你丫一顿,你还真当伽罗娘家里没人?
太子看着她又是卷袖子,又是磨手掌的,还真怕她跟胤禛打起来,连忙拉着她说:算啦算啦,四弟也不是故意的,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打蓝晴?是蓝晴骂伽罗么?
安妮气愤的把蓝晴嘲笑我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恨恨的说:我只恨当时没有打死这个贱丫头。
本来都坐到椅子上听安妮说话的太子,啪的拍了下茶几,蹦了起来说:这些该死的东西,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打得对,要是我,我当场办了她。
胤禛听了安妮的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得出他的眼中全是内疚,许久,他才叹了口气说:你怎么不反驳她?怎么不拿出福晋的身份来?
太子也说:是啊,你们在家里都是格格,你现在是阿哥的嫡福晋,她只是个还未晋位的秀女,你是可以办她的。
我笑笑说:有必要么?办了她一个,还有那么多人,别说蓝晴,宫里多数的秀女,宫女,太监,包括我自己府里的下人都知道,我这个嫡福晋是个最没用的东西。堵了她一个人的嘴,我还能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上吗?我还能跟每个人都去争去吵吗?有什么意思?
安妮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别说,你还真就是个没用的东西,阿猫阿狗都可以来欺负你,更别说那某个没良心的贱男人,更是觉得你好应付,不把你当回事,天天在外边乱搞。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安妮也恁胆大了,竟然敢骂雍正皇帝是贱男人,罢了,罢了,这安妮注定是招胤禛恨的了,打耳光、单挑、骂他贱,我不知道这安妮还有什么招儿对待这未来的皇帝。
太子生怕胤禛一气之下,要揍安妮,可是胤禛却白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走了过来,牵住了我的手对太子说:时候不早了,臣弟这就带安妮姑娘出宫,以免招惹麻烦。
太子也严肃的点了点头说:你们回吧。回头我出宫里再说。
我突然想起一事,对胤禛与安妮说,你们先出去,额娘有话交待我单独与太子说。
胤禛与安妮出去后,我对太子说:额娘让我提醒您注意,安妮的事情在宫里已经开始有人说道,万一传到皇上耳朵里,那恐怕是个天大的祸事,安妮估计是不能再活了。
太子听到这句话,脸都白了,连忙问到说:那额娘有没有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说:太子也应该好好把心思放在国事上才好,如果你专心做事,皇上就算是知道了安妮也会睁一只眼闭一眼的;如果你的国事做不好,皇上就会把全部罪过都怪在安妮头上。而且行事不可太张扬,如果太多人知道了安妮的身份,皇上就是有心想放她一码,也会为了平息大家的口舌而不得不对她不利的。
太子用力的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回头我去谢过额娘。
我也微笑着给他还礼,走了出去。
回去的时候,我与安妮坐在马车里,胤禛骑着马,我们一路上谁也不愿意多说话,就连平时唧唧喳喳的安妮也搭拉着头。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笑了出来说:你今天说漏了嘴知道吗?你管胤禛叫什么姓雍的,他莫明其妙呢,他分明姓爱新觉罗。
安妮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我一急就忘记了,我只记得他叫雍正了,就说出来了。
我笑着说:我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是常常会说错话呢,我还跟他说过历史上说他如何如何。
安妮说:以后可真得注意呢,不要被别人当成怪物给喀嚓呢。
我说:你当你现在不是个怪物吗?蓝晴在宫里连德嫔都让她三分;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她;估计全皇宫都传遍了;知道最没用的四福晋身边有个最历害的丫头。
安妮说:可是你也真的太没用了,你怎么就那么懦弱,我不知道你在怕她什么,你可真能忍。
我还是那么淡淡的笑着说:我不怕她,也没算是忍,只不过我比她活得明白,不想跟她计较。
安妮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反正她已经对我差不多失望透顶了,只是自己恨恨的说:这个贱丫头还敢去告状,下次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我就不信她不服。
我哭笑不得,说:你没事打人家干嘛?你跟她又没什么仇。
安妮得意的说:我就是看她不爽不行吗?我不光见她一次打她一次,而且我咒她选不中秀女,被罚到皇宫去洗马桶;我咒她心眼坏断子绝孙,天打雷辟,死无葬身之地,骨头都灰飞烟灭……
我的心里一震,一把捂住了安妮的嘴大声喝到:够了,你瞎说什么?
估计我的脸色很可怕,声音很大,很生气,把安妮吓了一愣,随即一把扒掉了我的手,气愤的说:我当你是个没脾气的猫呢,原来是会发飚的,别人怎么骂你,你都不吭声任人家骂?我帮你骂你的仇人,你倒教训起我来了?
我还是很生气,一时间心里乱极了,我严历的对安妮说:蓝晴不是个坏人,我们也不是仇人,总之,我叫你不要这样咒她。
安妮气得不行:我看你的脑子真的进水了,你搞清楚,你为了那么一个说你的人跟我翻脸?你这会儿架子倒是端得很足,你在我面前摆什么福晋的威风?
我刚要解释,她却不再给我解释的机会,掀起帘子,从还在走动的马车上跳了下去,把正跟在后边马上的胤禛吓了一跳,要不是及时扯起马的前蹄,估计就撞上了她,马也惊叫了起来,一时乱成一团,胤禛从马上跳下来喝到说:你疯啦,干什么?
安妮说:老子不要你管。说着上前去从胤禛手里抢过马绳,骑上就跑。胤禛没有防备她来这一招,竟然让她抢了过去,只留下胤禛与一帮子随从莫明其妙。没有马,他只好钻进了马车看着我无力的靠在那里说:你们怎么了?闹别扭了?
我的心里也难受,无力的说:也好,让她自己反省一下,想开了就好。
胤禛说:其实我倒是很欣赏安妮姑娘这种性子,除了和太子一样有些娇气不懂世事,但是心肠倒是不错,至少性格很好,容不下一点沙子。
我知道他说话的意思,我问:你也在怪我任凭蓝晴辱骂我,我不还口?
胤禛搂过了我让我靠在他怀里说:不是怪你,是心疼,有的时候该立的规矩还是应当立的,不然让人骑到了头上。
我把身上的重心都靠在他身上,淡淡的说:谁爱骑谁就骑吧,我只是懒得计较,而且我现在无用出了名,哪里计较得过来?
胤禛说:那你恨我吗?如果不是我宠幸了宋氏,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说:可是毕竟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话,也挽回不了了,所以不必再想。咱们既然做了出来,也只好由着别人去说了。做是咱们的权利,可是嘴在别人身上,说是非也是别人的权利。
胤禛说:宋氏是过份,可是她怀着身孕,我又不能太重罚她,所以才让别人有话可说,说是你比不过宋氏。
我望着他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也不在乎你怎么做,我只在乎你的心里,到底谁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你改变不了,但是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给我保留一颗真心。
胤禛深深的望着我,把我的手拿起来,放在他的胸口说:我发誓,这里只有你,不管以前,现在,将来,只有你一个人能在这里停留。
我抽回手大笑到:你好肉麻啊。
胤禛急急的说:我是说真的,这是我的真心话,我发誓。
我笑得不行,大声说:安妮的经典名言你记得吗“男人的誓言靠得住,母猪也能爬上树。”
胤禛哭笑不得,把我扯进怀里紧紧的抱着我说:不准你提那个扫兴的女人。
说完俯下嘴唇吻了上来,把我杀了个措手不及。
他吻得我没法透气,在马车里也太刺激了一点,我怕得不行,赶紧双手推他,他也不放开,一只手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上衣袍子里。
因为天热,我只穿了个肚兜,大概古代人从来没有见过不穿中衣的人,他低笑到:你是有备而来的吧,内衣都不穿。
我大窘,小声说:“我是穿了兜兜了的好吧。”
胤禛还是笑,一边笑一边用牙齿去咬我的上衣扣子,很快,上装的前几颗扣子都被他给咬开了,露出了嫩黄色肚兜的带子,他继续用嘴把衣服往两边肩上扯,连兜兜上的兰花也露了出来,我被他捉着手,想动也动不了。脸红得不行,他不是想在这个马车上把我就地正法吧。我急忙说:不要,禛,不要在这里。
他一边吮着我的胸前,一边含糊的说:我就要在这里,谁让你不穿内衣勾引我?
我冤枉!
不用他再捉着我的手,我都开始全身发软,再也使不出力气来推他,他温热的气息让我身上游走,软软的舌尖细细的划过我的皮肤,让我一阵阵酥麻,彻底地放弃了挣扎,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笨拙的用嘴巴去咬他长衫上的扣子,可是半天都没有咬开一颗,反而把他的衣服咬得全是口水印,看着我着急的样子,胤禛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我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放弃了用嘴,老老实实的用手解开了他的衫子。
我的上边只剩下了一件小肚兜挂在身上,细细的黄纱本来就若隐若现,被胤禛湿湿的咬过后,衣服沾了水渍,几乎就透了,还不如不穿。我也学着他的样子,隔着他的中衣一寸一寸地咬着他的胸前,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你个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猛的扯下了我的裙子。
就在胤禛火烧难耐的准备动手收拾我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小林子在帘子外边叫到:爷,福晋,到了。
何先生也迎了上来,说:爷,福晋,回来啦?
胤禛愣了几愣,搂着半祼的我,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一张脸绿得跟什么样,恨不得打人。我忍不住想狂笑,却又不敢笑出声,只好咬着他的肩傍拼命的憋住,涨得满脸通红,全身发抖。
他快速的把自己的外衣扣好,整理了一下妆容,然后把我的衣服马马虎虎扣了一下,把我直接抱了出去。
因为我的那副表情实在不能见人,所以只好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不让人看见,别人只看到我不停的哆嗦,何先生一看吓一跳说:福晋不舒服么?小林子,赶紧去请御医。
胤禛板着脸说:没事,不用了,只是有些着凉,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说着,抱着我直接往卧室里走去。
如意在后边奇怪的要死,跟何先生说:奇怪了吧,上车的时候还又蹦又跳的,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
小林子说:八成是被安妮姑娘气的。
如意与佟嫫嫫都一脸的愤怒说:亏得福晋为了护她到处求人,她不光不领情,还惹福晋生气,真是不知好歹。
我被胤禛扔到了大床上,他自己把三层帘子全给拉了个严实,我说:你大白天,拉什么帘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他说: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说完向我压了过来,我一边推他一边说:你干嘛说我着凉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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