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销还大着呢,庄子现在刚上手,还没有利润,都指着一点封赏支撑着过日子呢。
汗,说白了,我们是光棍啊,那些财产光耗着人力,财力还没有见着钱呢,靠着这点积蓄养几千人和几十处产业,能撑多久呢?
何先生说:先前大婚,一直没有顾得上和爷说,昨日和爷说了下,爷说全权交给福晋处理,咱们现在这样支撑不了多久了,望福晋示下。
我飞扬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极点,这可真是个问题呢,死胤禛竟然直接把这一难题全部摊给了我,我还真没有想到有什么嫌钱的方法呢。
只好跟何先生说:等爷回来,我跟他商议一下吧,你且回去,明天我给你答复。
何先生出去后,我赶紧让人备车,去安妮那里求救。
我把事情和安妮说了以后,安妮羡慕得不行说:你可发了,你这下成了富婆了。
我苦笑着说:富什么富,一大家子要养活,现在正发愁呢。
安妮思考很久后,眼睛一亮说:天助你也,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天时地利人和,本钱什么都有了,为什么不在这里做生意,创一翻事业呢?到时候,你老公要争位的时候,肯定需要大量的钱的,你刚好可以多存一些。
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现在连这一家子都养活不了了,还存什么钱呢?
安妮说:你傻啊,这些庄子不都可以运转起来嫌钱的么?包括那些房产都可以很快见钱的。
我说:你知道我的脑子的,我从来没有做过生意,你说的我都想得到,可是真正怎么实施我就不知道了。
她说:你呀,真笨呢,不如咱们换换,我去帮你当一家之主吧。反而我也好希饭四四哦,以后还能当皇后呢。
我笑着说:好啊,刚好我觉得你家太子也不错,当个闲散宗室也是我的理想,咱就换换吧,不过胤禛可对你不怎么感冒。
安妮也苦着脸说:是的,不知道咋就跟他不对盘了,他好像一副想掐死我的样子呢。
我说:幸亏太子护着你,不然你早都被他拖出去活埋好几回了。
安妮打了个冷颤说:还好我不是他大老婆,不然完蛋了,我还是当太子的小情儿吧,这个苦差就交给你了,反正那冰山在你面前总能熔化。
开了些玩笑后,我正经起来问: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怎么才能挣上钱?
安妮也正经起来说:庄子到秋天才能有利用这是铁定的,可是商铺与房产可以拿来利用啊,已经租出去的铺子就不用管了,把空着的铺子与房子租出去,或是自己用来做生意。
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要做什么时候生意。
安妮说:那你最擅长的是什么?你的专业呢?拿出来用用。
我苦笑着说:我大概忘记告诉你了,我的专业是计算机,如果你现在给我搞一台电脑来,我肯定会操作的。
安妮白了我一眼说:你说了还不是白说,我能给你搞台电脑,你哪里来的电?
然后我们都苦苦的想了起来,安妮说:没技术,不如就来卖最古老的好了,卖衣服好不好?你去请几个裁缝,我来给你设计,这是我的老本行,我看过的服装超多,咱们把现代超炫的衣服全部搞出来卖,价格提高点。
我想想表示同意,但是也提了些意见说:价格再高也是一件衣服能高到哪里去?再说想靠着一个服装店也养活这一大家子,有点不够的,再想想我们还能开些什么店?
安妮一会儿又想到了好点子说:这样,那商铺的位置如果可以,咱们就搞成专卖店一条街,专门卖新奇物,咱们自己设计或是新奇特的产品,价格走高端化,迎合高端消费,再说你家老公是个阿哥,有自己的圈子,大臣,兄弟还不都去那里买?刚好迎合他们的需求。
我一听,眼前一亮,说:对啊,一间店铺养活不了,可是十间二十间就可以了啊。然后咱们可以专门卖些西洋的玩意儿,还有从南方和西边,东边再调些商品过来,都是咱北方人没见过的,这样,做个南北物流店,这样,是不是更好呢?可是一下子开这么多店,进货得很多钱呢。
安妮说:你们现有多少?
我说大概三十多万两吧,安妮说:这样,我再去找太子要一些,咱们就算是合股好了。
我说:这样更好啦,你在表面操作运转,我不能常常出府就在背后支持好啦。
一下午我们两个小女人就在这里筹划着我们的未来,想到以后我们可能要变成全国首富,变成另一个李嘉诚,心里那个乐啊。
晚上
胤禛回来后,我和他说了我与安妮的想法,他二话没说,直接批准了,又把何先生叫过来,说让他把帐房里的钱包括各种赏赐全部整理一下,兑成现银给我,以后全部听我的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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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遇上难关了;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写这一段创业;很多穿越女孩子都开过店;创过业;伽罗要怎么样才不俗套呢?怎么样搞个有新意的店出来才好呢。请各位给我些建议;我真的想不出来了;
数钱
;。
太子对安妮倒是大方得要紧;一听她想做些事;二话没说给她扔了一百万银票;并保证承时没有了再找他要。
我与安妮是现代人,都深知越是亲近的人越不能合伙做生意,不然为了钱翻脸可就丢人了。于是我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我把空的房屋租给安妮做为加工厂,她在里面加工衣服和串珠手饰,把空闲的庄子及地全租给她用来种花,除了卖花以外,还可以用来研磨胭脂水粉,古代的化妆品现在都还是铅汞制成的,很少有天然的,这样的产品销量肯定不错。然后她加工做出来的商品全部放在我的店铺里卖,除了货新鲜可以全国批发以外,太子去联系了一下,把紫禁城的采购也给拿了下来。
这样不说什么全国批发,日常零售,光是紫禁城一个月的消费就够支撑府里一年的开销还不止了。
而且这样的好处是,我们跟太子安妮只是合作关系,相辅相承,而并无利益矛盾,各嫌各的钱,何乐而不为?
我这个当福晋的也不需要抛头露面去管理什么店铺,操心什么生意了,何先生是总管,下边每个物业都有自己的掌柜,我只用每月看看帐本数数钱就好了。
而安妮却一点也按捺不住,非要自己新自动手掌控,因为她说,她在现代就很想做生意,现在到古代终于圆了她的梦了。
我发现事业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像安妮这样贪睡爱玩,喜欢享受的人竟然有了事业,也会跟个拼命三郎一样,一本正经起来,日夜加班,有模有样的当起了老总。连太子也常常抱怨,现在想见她一面,可真是难了,恨不得还提前预约,好不容易见上了吧,还没谈上两句,就有工人来汇报,她立马又赶到车间现场去了,好像比她这个太子帮助皇上处理朝政还忙。
而我呢,就比较闲了,安妮他们闭门研究产品的时候,我除了让何先生把所有的店面都装修了一遍,庄子也整理了一遍,为上货做准备,别的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我还是算是个比较放得开的人,因为我知道古代做生意我不懂,所以我就放手让懂行的何先生去办;装修我更不懂,而且累人,我自己从来都不发表大意见,也是指挥人去做。
我天天在家里练练功,陪陪胤禛,倒也过得不错。
因为看过了《七侠五义》,一直很喜欢那小白与昭昭抱着酒坛子睡在屋顶上看星星的浪漫经历,于是每天在这个夏夜里,我每天晚上都会拉着胤禛抱着我飞上屋顶,躺在上边一边喝荷叶酒,一边看星星,一边说着漫不着边的话。
通常都是我在说一边莫明其妙的话,胤禛有的时候也会和我说说人生,更多的时候,会和我讨论朝政,我知道胤禛是一个很自负,而且大男子主义很重的人,而且在清朝明文规定,后宫不能参政,我平时也只是听他说,分析,打浑插科,胡说八道一气,逗胤禛轻松而已,从来不就事论事,发表看法。
有的时候胤禛问我对某件事有什么看法的时候,我就笑嘻嘻的说:某事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某人还是蛮帅的……这个时候,胤禛就会敲我的头。我一直都担心,我本来就笨,再被他敲傻了怎么办。他说,傻了就傻了,他会养我一辈子。听了我也会傻傻的笑。
有的时候他问我,我也会一半开玩笑,一半正经的说:我知道我的男人最强了,一定能处理好,我就不多嘴了。
就这样的玩笑话,胤禛竟然也会感动,看来现代的一些言情小说说得不错,男人都有大男子主义,都有英雄主义,都希望自己是女人依靠和崇拜的对像,这样他们就会很有成就感。
安妮因为觉得庄子离城里太远,为了方便,干脆住进了我们下边的一个大院子,竟然和我们在一条街离得不远。
我们的这条街大概就是今天北京的东区大街,这一片原本只是很宁静的一片小街,一条街上只有一个狮子园和我们的那个大宅子。
但是我还是很看好这条街的,因为我知道,以后八阿哥,十三阿哥的府都会在这条街上,到时候这里肯定会热闹了起来,于是我心里暗暗有了想法,但是现在精力财力都不够,只好先按捺住。
到了初秋的时候,安妮做的一批服装及饰,还有胭脂水粉新鲜出炉了,第一时间上货到了我的店铺中,我把那一条小街的商铺全给盘了下来,加上本来我们有的一些,做成了精品店一条街。
这些新鲜的产品,一上货,加上大福晋,三福晋在她们那贵妇圈子里一宣传立刻火了起来,安妮还专门培训了一些帅哥靓女在那里当服务员,教这些贵妇们化妆穿衣服的技巧,终于让这群老古董们懂得了,真正好的化妆品是天然的,真正漂亮的妆面是自然的。
因为何先生是府里的总管,在京城很多人认识他,所以就另请了胤禛原来的其中一个乳母谢嫫嫫与他的老公在管着。
说着这个谢嫫嫫与佟嫫嫫一样是看着胤禛长大的,但是胤禛七岁的时候,康熙嫌谢氏是个汉人,有辱皇子的名声,便把她放出宫了,这些年,她一直与老公谢大叔做小生意为生。
现在由他们在表面上照顾着生意,连大福晋他们也不知道是我在背地里当大老板了。
安妮建议我把店做成高端店,专门给达官贵人和宫里供货,比如说一瓶用指甲花提炼成的指甲油不足10ML,用一个漂亮的景泰蓝小瓶一装,就卖1银子,合人民币2200,是不是比三宅一生和兰寇骚包多了?一件改良过的旗袍就可以卖到10两银子,合人民币22000,是不是可以跟LV相媲美?一个不知道用西洋店里卖的玻璃磨成的“水晶项链”就卖100两银子,合人民币220000,在现代,钻石也不过如此吧?
很快我与安妮就发现,在还没有改革开放的古代,能嫌钱的方法简直是太多了,我们简直就是在抢钱,而且抢都抢不过来。
不到一个月,我的那几个商铺所在的那条街方圆几里就成了最旺的商铺,幸好我提前把周边的几条小街都收购了,先前一直空着,恨不得到找钱都没有人租,现在呢,租金翻了五倍还有被一抢而空。
有了事业的支撑,我很快的开朗起来了,什么宋氏,什么孩子,什么争风吃醋我全忘记到一边去了,连练武功这事也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但是我还没有安妮疯狂,安妮是个要事业不要男人的女人,依她的话说:她要在清朝建立一个自己的商业王国,康熙做他的皇帝,她就做她商业王国的女皇;康熙也许是天下最有权利的人,但是她想做全天下最有钱的人。
我向来对现状比较满足,加上身份限制,也没有过多的时候陪着她疯,只不过有的时候我会去对面不远的她的宅子里或是她的工厂里看她的新产品。多余的时候,我都会在府里处理一些锁碎的事,别看没什么大事,但是就平时府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够我头疼的了,现在最头疼的是有两大隐患,一是怀孕已经四个月的宋氏,天天叫唤着这疼那痒的,让我天天忙来忙去的看着,不管又不行,管又太怄人,实在想把这女人给掐死了,又怕一尸两命。
还有一件就是我是个新媳妇,天天应酬太多了,不是大臣们的大老婆小老婆来拉家长拜访,就是大福晋们那些贵妇拉我去听戏,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有的时候我想想蛮悲哀的,难道我一个大学毕业生就要在这府里鸡毛蒜皮一辈子当个管家婆?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那天正躺在屋顶上一边灌着果酒,一边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跟太子去议事的胤禛轻轻跃上了房顶,坐在了我的旁边,抢过了我的酒慢慢饮了起来。
然后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