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耳根一红,做贼心虚一般,“没有。”
唯恐被阮景期从脸上读出自己对他YY已久的表情,她依旧低着头,眼神不规矩的朝阮景期的腿上扫去,想看的地方没看到,被一条围在□的浴巾截住了视线。
他的速度怎么能那么快!真是人神共愤!
“那是怎么回事?”阮景期朝她逼近两步,阮绵绵往后退着,岔开话题,“三哥,我出去了!”
阮景期的手僵在半空中停了一会儿,又不动声色收回,“你要去哪儿?”
阮绵绵瘪瘪嘴,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我看能不能去和院子里的道格拉斯联络一下感情,顺便在他的房间里挤一下。”
“道格拉斯是谁?”阮景期拉下脸,听起来就是个野男人的名字!→文·冇·人·冇·书·冇·屋←
阮绵绵突然就开始扭捏的卷起衣角来,“二奶奶养的一条泰迪,才两岁大,我觉得它挺喜欢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
我要洗洗脸去上班了,下班回来继续写第三章!!!
妹纸们晚点再来看哟~~づ ̄ 3 ̄)づ
☆、37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黑下脸的同时,一颗躁动不安的心也冷静了下来;他忍不住伸手将阮绵绵之前被二哥抚顺的头发揉乱;“不是困了么;快进去洗,少耍宝!”
阮绵绵揉揉眼,顺从的走进浴室;与阮景期擦肩而过时;又猝然拉住了他,“三哥,我没有衣服换。”
“你带来的行李呢?”阮景期看了看被阮绵绵小手拽住的浴巾一角,觉得主动提醒她松开也不是这样任凭她拽着也不是,顿了顿,还是决定收回尴尬的目光投向阮绵绵。
“在大哥房里。”阮绵绵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神情颇显得有些无奈。
再让她去一回大哥的房里,可没那么容易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阮景期没有接话,转身走到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衬衣走到她跟前递给她,“先穿这个。”
“三哥,能换件短T之类的么?”阮绵绵心有余悸,上次林老师给她穿的极品衬衣依旧历历在目记忆如新,导致她现在看见男士衬衣就有了心理阴影。
衬衣比起短T来说,遮挡面积自然是要大一些,所以阮景期才拿了一件长款衬衣给她,所以对于阮绵绵突然要换短T的要求,他有些不明所以。
但他还是满足了这个四妹的要求,另找出一件白色的短T递给她。
阮绵绵接过来,习惯性的将短T捧起来捂在脸上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柔顺剂的味道萦绕在鼻尖,阮绵绵觉得很好闻,贪念的嗅了两下,这才转身进了浴室。
阮景期见她像小狗一样嗅着,进浴室时又将短T宝贝似的捂在胸口,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身体臊热,倒了一些爽肤水在手里,动作轻缓拍了拍脸,冰凉的触感这才将体内的高温降下去。
之后他换了一套干净清爽的棉质睡衣,坐在床头玩着手机游戏,耳边一直充斥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于是就连游戏他也玩得心不在焉,游戏主角不是被后面的猴子捉住了就是跳下去摔死了。
阮绵绵穿着他的白色短T从浴室走出来时,他又被后面的猴子给捉住了,心烦气躁将手机丢在一边,抬头就见阮绵绵翘着屁股勾着身子爬上了床。
自己及腰的短T穿在阮绵绵身上,刚好遮住她小巧浑圆的屁股,男士T相对于娇小的她来说,领口开得过大,即使她为了保险而在里面穿上了bra,阮景期还是能透过领口看到她粉红色内衣的肩带蕾丝边以及十分有料的乳。沟。
相对于大哥二哥,阮景期自知还是有些自控能力的,也明白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下意识别开脸,不再看向那两团引人犯罪的大菠萝。
可偏偏阮绵绵不知死活的蹭到他旁边趴下,还偏偏不怕引火上身和他贴的很近,他只要稍稍挪动一□子,便可以碰到她的细腰和大腿,视线稍稍往下移一点,就可以看到她领口处若隐若现的大菠萝,一副呼之欲出愿君多采撷的模样。
他不自觉咽下口水,浑身发僵,双手枕在脑袋下面,故作镇定拿一双眼紧盯着天花板。
阮绵绵双手压在枕头上,撑着下巴侧头将阮景期上下扫视一圈,一时兴起问道:“三哥,你有多高?”
阮景期侧过脸瞧她一眼,视线所及只是她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知道她大概是无聊了,便接着她的话题说下去,“184。”
只是语气还是淡淡的,让人辨不出情绪。
阮绵绵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手臂有些酸疼,索性躺下来侧着身子面向阮景期,有一茬没一茬和他闲聊,“三哥,你有没有听过最萌身高差?”
随着她无意识的贴近,这种情形下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只能保持沉默,黑暗中只听得到他轻微喉头滑动的声音。
阮绵绵没有察觉到丝毫异常,见阮景期不搭理自己,只当是他又傲娇了,缺根筋儿似的在那里继续自说自话,“听说是男女身高相差在13…15cm之间就属于最萌身高差呢!”
身边依旧一片静默,阮绵绵自觉无趣,感觉话题也进行不下去了,就在她刚背过身打算老老实实睡觉之时,阮景期突然出声,嗓音颇低,“你多高?”
他的声音隔着脊背却像是从山的那头传过来,飘渺得有些不太清晰,阮绵绵没听清,遂又翻过身面对他问道:“三哥,你说什么?”
“你有多高?”阮景期淡淡吐声。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里面压根没有具体写过阮绵绵的具体身高,更何况她自己穿到这篇肉文里面来也没测量过,于是阮绵绵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有个方法可以测量出来。”
“什么方法?”阮景期依旧是一贯不冷不热的态度。
阮绵绵从床上坐起身来,双手按在阮景期的肩膀上将他的睡姿摆正,“你躺好,让我摸摸。”
摸摸?只怕现在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这句话,都会想入非非。
这话在自制力甚强的阮景期听来也是一阵心猿意马,身体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张牙舞爪的急于宣泄出来,他暗自咬牙,“和你躺在一张床上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还要摸摸?”
阮绵绵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耳边阮景期又深色古怪丢下一句,“好歹我也是个男人。”
上下两句话连起来一分析,阮绵绵就明白他这个三哥大概是误会了,只得叹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我用手给你量一下你究竟有多少拃,然后用总身高一除,得出来的结果就是我的手一拃有多少公分,我就可以给自己测算出大概身高了。”
阮景期乖乖躺平,深吸一口气,“你已经成年了,理应知道哪些地方该摸,哪些地方不该摸吧?”
阮绵绵见他如此别扭,笑了笑,俯□将拇指和食指分开,沿着他的头部顺着腰线逐渐往下,嘴里小声念着,“一拃、两拃、三拃……十二拃、十三拃……三哥!你有十三拃!”
说完,她立刻快速在阮景期身边躺平,用手给自己一拃一拃量着,从头到脚总共是十一拃半。
“三哥,我一米六二六三左右。”她灰常兴奋宣布着喜讯,顿了顿又说,“依最萌身高差来看,三哥的女朋友应该是在168以上呢!比我还高5厘米!”
阮景期枕着胳膊侧过身来,单手将她耳廓旁散下来的发丝拂至而后,露出弧度优美的侧脸来,“网上最新的版本都改到20cm了。”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地方,如今被三哥这么一拨弄,却不同于被二哥所拨弄时的烦躁,取而代之的心跳加速。
阮绵绵心痒难耐的舔了舔舌头,用耳朵缓缓蹭着他的指尖,脸颊热了几分,她微微侧过脸,鬼使神差打算张嘴含住三哥的指尖,做到一半的动作却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转点了,先写这么多,明天继续!!!
☆、38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二人均是被吓得一愣,阮景期错愕之后剩下的也只有羞赧;他不动声色将手指收回;指尖不经意划过阮绵绵细嫩光滑的侧脸;顿时呼吸都有些发紧。
阮绵绵则亦然,阮绵绵半张的嘴停在半空中灰常尴尬,只得假装深吸两口气之后又将小嘴合拢;呵呵干笑两声率先打破尴尬僵硬的气氛;“三哥,我去开门。”
阮景期在阮绵绵之后也随之坐起,瞥着阮绵绵飞快跑去开门的娇俏背影有些忍俊不禁,直到他看到开门后门口站着的那个老妇人,他稍稍扬起的嘴角僵在了那里,再也笑不出来。
老妇人齐耳的短发早已花白;金丝老花镜和耳朵上的金色耳环颇显贵气,只是一身过于沉闷的黑色过膝长裙凸显出她的威严与严谨。
来人正是阮景期那个集严厉刻薄死板于一身的二奶奶。
奶奶虽然去世的很早,但在阮景期小时候的记忆里,奶奶是个慈祥善良的老妇人,不知道为什么同样身为亲生妹妹的二奶奶,性格却与奶奶截然不同。
不仅是阮景期,就连苛刻的大哥以及圆滑的二哥,从小就很怕她,在奶奶面前尚且还撒娇胡闹,一遇上这个二奶奶,就个个噤若寒蝉。
如今她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还亲眼看到绵绵和他共用一间房,如若两人还是小孩子那倒没什么,但现在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二奶奶肯定又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果不其然,下一秒门口的二奶奶就踮起脚尖越过阮绵绵的肩膀往房间里瞅了一眼,看到阮景期时推了推老花镜,死气沉沉的眼睛里流露出丝丝精光,“你们俩怎么会睡一间房?”
看这穿着打扮和主人的口气,阮绵绵不难推测出眼前的人就是这间四合院的主人,传说中的二奶奶,立即接话道:“佣人忘了准备我的房间,我只能来三哥这里挤挤了。”
好歹寄人篱下的这几天,二奶奶也算是她的衣食父母,虽然这小老太太脾气看起来古怪了一点,但巴结好她总归是没错的。
“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是兄妹,说出去总归不大好听。”二奶奶佝偻着腰,老气横秋看了阮绵绵一眼,“你来我房里跟我挤一间。”
临转身之前,还不忘跟阮景期交待一声,“绵绵我带走了。”
阮景期在这之前就已经匆忙下了床,慌慌张张抓住二奶奶拽着阮绵绵的手,“二奶奶——”
二奶奶看似十分不爽快,紧盯着阮景期拽住自己不放的手,“怎么了?”
“绵绵她不习惯跟陌生人睡。”阮景期胡乱扯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陌生人?你别忘了她去你们家之前,你爸爸可是一直把她扔给我抚养到四岁的。”二奶奶是个十分拧巴的人,推下了老花镜露出那双探究的眼,“倒是你,把你妹妹藏到你房里到底是动的什么心思?”
一句话直接将阮景期噎在了那里,他即使再不甘,也只能暗自握拳目送穿着及屁股短T的阮绵绵跟在佝偻缓慢的二奶奶身后离开。
毕竟他只要有了动作,马上就会落人口实,这里可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紧盯着他。
。
阮绵绵被带去了二奶奶的房间,她站在满是古董以及老式家具的房间中央,这也不敢碰那也不敢拿,害怕磕坏了碰坏了得赔不少钱,于是显得略为局促。
二奶奶取下金丝眼镜,像是极为疲惫的揉揉眼,拿那对浑浊的眼睛瞅着阮绵绵,“瞧你穿的什么衣服!屁股都包不住!二奶奶给你拿睡衣换。”
然后,在阮绵绵热切的注视下,二奶奶艰难的搭着板凳踩上去,从衣柜上面的箱子里翻出两件衣服递给她,“上衣和长裙子,自己去卫生间换。”
阮绵绵看着手中的破旧的围裙和富有乡土气息的长裤,顿时无语凝噎,“您拿错了。”
您明知道自己眼神不好,就该戴着眼镜找啊,又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耍什么帅啊!
二奶奶像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在阮绵绵的搀扶下下了板凳,双脚接触到地面后,神色如常戴上眼镜继续找,仿佛刚才那个乌龙压根没有发生一般。
几分钟过后,二奶奶历经艰难险阻总算挑出一套半成新样式却有些老旧的小碎花睡衣,阮绵绵接过换上,虽然看起来老土了一点,却是很舒服的真丝,特别是在这种夏天穿,布料贴合着身体很冰凉。
二奶奶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满是皱纹的脸上爬上了一丝笑容,这一笑,将她脸上的沟壑衬得更深更多,她像是混不知觉,只是甚感兴慰的看着阮绵绵,似乎是看到她勾起了以前的很多回忆。
“你穿的那套睡衣,是承安第一次带菁华回来,我和你奶奶亲自去给她挑的。”
承安?菁华?这些人又是谁?
阮绵绵正不知该如何接话,那边二奶奶贸然咋呼一句,“瞧我这烂记性!菁华是那三兄弟的妈,不是你的妈。”
她直接拉过阮绵绵的手在床边坐下,那炙热的眼神就跟看着自己亲孙女似的,“当年菁华第一次来见我们这些长辈时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年纪,小脸跟你长得一样水灵,身段也差不多。”
说到这里,她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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