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说好,也是我最近忙着自己的一堆儿破事都自顾不暇来着。
聊了会,等着太阳都微微下沉的时候,我回了房间躺着,慢慢的就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宋启勋都已经回来了。
他坐在我身边处理事情,揉了揉眼睛的拧着他的衣服角,他见状,扶着我起来,我靠在床上,朝着他眨着眼睛,“你都回来了啊,我倒是睡了多久啊。”刚起床,声音有些沙哑。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多睡点儿才好,以后孩子估摸着聪明些呢。”我默了默,对于这个答案真的觉得不太靠谱,舔了下干瘪的唇,有些担忧的问,“不会生出一个大懒猪吧,还是那种又呆又爱睡的那种……”
他捏着我的鼻子,有些失笑,“我的孩子怎么可能笨,真的是要呆蠢的话,那也是你的基因不好。”
“喂,宋启勋……”不带这么打击人吧,虽然我从小都不优秀,但是也不能这么说我吧,万一真的笨了的话,咳咳……不能想了,我们家孩子肯定是聪明的聪明的。
“好了啦,咱们不乱想了,我先下去给你弄些吃的,你睡得沉,都没有吃晚饭。”他拍了拍我的脸,“告诉我,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摇头,还真的没有,对于吃东西这一点,我一直都是随性的,要不是他们有规定不许我吃什么的,我还真的很好打发来着。
宋启勋说那我就随便弄些吃的吧,我说好,他掀了被子下床后,我靠在床上有些怔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没有回神的缘故,正想着呢,电话响了,手机在对面的桌子上,我有些吃力的过去拿,却看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号码。
☆、地一百七十四章 :找鸭子拔毛
虽然我保存着这个号码,却从未在我的手机上面显示过,楞了下,才接起来,他说陆琪,我是祁亦寒,我说我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么?他问,你还在b市么?我说我在,怎么了?
他犹豫了下,才问,“思洛,她找过你么?”
我惊了下,反问着,“她不是和你去巴黎了么?”一句话,祁亦寒那边就噤了声,徒留电波在我们之间传播着,此刻,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顾思洛不见了。张嘴想要安慰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一切语言都苍白无力。
顿了顿,祁亦寒说既然没有的话,就不打扰了,不过陆琪,我可以请求你,等有了她的消息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好么?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还是说了声好。
看的出来,祁亦寒是在乎她的。只是这思洛,究竟去哪儿呢?我将她离开的时候的情景再次回忆了一遍,种种迹象的,似乎从她在机场给我发的短信时追寻就可以猜测,那会儿她压根儿就是在躲避着谁?
这个念头从脑海里经过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
宋启勋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想事情,他突然开腔,倒是吓了我一跳,手机没握住的就掉在了地上。
“琪琪,你怎么了?想什么想那么入神,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听到的。”他将托盘放到桌上,摸着我的发顶。我淡淡的回了句没什么,弯腰就要捡手机时,他拉住我说他来吧,我没有异议的捧着碗喝汤。
心里有事情,吃东西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送,宋启勋看不过去了,他拧着眉头抢过我的碗,说,“来,张嘴。”
唔……这样不太好吧,我佯装咳嗽的说,还是我自己来吧。他挑眉说,你确定自己来,我说是啊,怎么了?满脸的疑惑不懂他的意思,我是怀孕,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怎么就不能自己来了?
谁料他说,“你自己来的话,我估计到明天早上都吃不完。”
好吧,我知道刚刚走神了,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换了一副嘴脸,宠溺的都要滴出水来了说,“看看你啊,还不知道多吃点,都三个多月了,还是这幅样子,肚子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我有些失笑着,“哪里有那么快的,人家都是要五个月才会显现出来的好么?”
“是么?”宋启勋放下碗蹲在我的身边抚摸着我的肚子,“我倒是希望他早点儿出来陪你呢,免得你一个人天天在家的发闷。”
说起这个的时候,他竟然自顾的笑了,眉间都是戏谑的问,“而且琪琪,这一次你怀孕我算知道了一件事情?”
“什么?”疑惑的看着他。
他笑,“知道了为什么古代的男人要娶三妻四妾了,你看啊,一个怀孕看还有另一个呢。”
!!!!
我磨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你做梦!我告诉你,你要是给我找个妹妹,我就给你戴一顶鲜艳的帽子。”
“你敢?!”宋先生炸毛了,俩眼睛瞪着圆圆的,典型一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感觉,我才不要搭理他呢,如此想的时候,我倒还真想起一件事情来,前俩天逛小说页面的时候,看到了一篇蛮自立自强的文,里面的姑娘一口气娶了好几个男人呢。
手支撑着下巴,勾起宋启勋的下颚,调戏着,“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穿越回古代的女尊社会呢。”
“什、什么、什么女尊?”
顿时翻了个白眼给他,“要不要有这么深的代沟啊!”他沉默,我乐了,兴致冲冲的就给他普及下女尊社会的知识……这刚说完露出笑容来,就感觉到宋启勋霍霍欲宰小猪仔的眼神,下意识的护住肚子,憋住笑的说我是孕妇。
他激动地,一个劲的捏我脸,左揉右揉的,完全是当面团嘛。我要反抗,挣扎着的时候,听到他说,“想要穿越,还想要三妻四妾,各个的绝世美男的充盈你家庭院?嗯?”他冷哼着,“你伺候的过来么?”
什么叫我伺候,是他们伺候我好么,好么?!不对,什么伺候不伺候着,脸炸红,暗自吐糟了声流氓。而宋先生也很是实在的人,完全不辜负‘流氓’这个称号的啊。
他挑眉阴测测的说,“等你生完孩子,养好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这话听得我,吓得哆嗦了下,脖子收收,真的是,有一种阴寒从脚底升起啊。
老妈说每天吃吃睡睡的不太好,隔天潘悦来的时候,她就让潘悦带我出去走走。俩个女儿,一般情况下能做什么呢,无非就是逛街什么的。想起家里的抱枕好像不怎么舒服了,就打算直接去家纺的店里看看。
进了店,服务员小妹就一个劲的给我介绍什么鸭绒的,我手抚摸上去的时候,手感还真想不错,大家都知道的,女孩子逛街买东西更多的是凭着外观好看的,我拿下一对抱枕后,手痒的又抚弄下被子床单之类的。
加上店员小妹的推销,我很激动的,就大笔一挥买下了,又是好几千大洋没了。买的东西有些多,就没打算拎着回去,就和老板招呼声,东西就先留在店里了,明天叫人过来凭单子拿。
出了门之后,潘悦挽着我的说,现在真的是物价上涨的,涨的快啊,这一点儿东西就要那么多钱,真不知道你家肚子里的出来要花多少精力呢。她顿了顿,走了俩步,突然抽搐的说,“琪琪,琪琪,要不我们找鸭子卖吧!”
(⊙o⊙)什么,找鸭子卖?!思维要不要这么跳跃啊,节操要不要这么低啊,居然找鸭子,难道她家的男人没有满足他?还是说这个丫头,立志当一个老鸨?想到这个可能性,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我去去,hold不住了,不能忍了,转身冲着她教训道,“你特么的还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家的,居然想这些,真的好么?居然还想找鸭子,曾祁南知道么?”
话落,潘悦就一脸郁闷加嫌弃的看着我,嘴角抽了抽,“陆琪啊,你怀了孕就好好想一些正紧的,至于找鸭子这种少儿不宜的,你还是收敛点想把,虽然我知道你禁欲很久了,可是也不能教坏下一代啊!”
怒了,什么叫我乱想,明明是她好么好么?潘悦似乎是明白我在想什么,白眼丢了过来率先的打断道,她看着我,悠悠的说,“我刚刚说的是找鸭子养着,是想说鸭绒被太贵了,养鸭子拔了鸭毛做被子……”
轰的一下,我的老脸红里面透着白,尼玛!好丢人啊!
潘悦见状,一个劲的打趣,老子虽然脸皮后,可好歹也是姑娘,这么被说着,会害臊的额好么?抓着她的手,半是威胁的半是警告的,你再说,再说,我可要咬你了。潘悦乐了,挑眉挑衅着,你来你来,我还怕你不成?
话落,我就伸手挠着她的胳肢窝,她怕痒,又觊觎我是孕妇,一直收下留情来着,我可是不管这些,尽量的往她痒痒的地方挠。一时间,俩个人打成一片。
还是手机的铃声将我拉了回来,潘悦半是求饶的说你手机想响了,响了,我才停手仔细的辨认,真的是我的手机。拿出来看,居然又是祁亦寒。
我吸了口气,等着呼吸平稳了之后才接起来,我说祁少,有什么事情么?他没有什么客套话,直接的说,陆琪,我在b市,你方便见一面么?
我愣了下,看了眼潘悦,开口说方便的,你说个时间地点吧。他沉默了下,说,就今天吧。我听着电话里些嘈杂,你在外面么?
“是啊,我在和朋友逛街。”
“告诉我个具体位置,我们去附近的咖啡馆坐坐。”
我瞅了眼身处的地段,方才开口报了地址,我记得楼下有一家星巴克的,便约了在那边见面。他说好,二十分钟后到。
收了线,潘悦问我怎么回事,神色凝重的,我不想把思洛的事情多说什么,便说没什么,是朋友约在了楼下的星巴克见面。她说那我就先回去,你和朋友好好聊着。
潘悦送了我到门口才离开,我握着杯子紧了紧,临窗的位置,随时可以来往的人群。祁亦寒很是准时的,在时间过来二十二分钟的时间来了。他脱了外套的搭在沙发上说抱歉,有些儿堵车。
我笑着没事,将面前的杯子转了下,问,“祁少,既然你都亲自来见我了,想问什么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我明白,他会来找我,定然只会是因为顾思洛,但是,思洛的消息是真的不清楚。
果然他问了,还是关于顾思洛的。我对上他审视的眼睛,摇头说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思洛从来没有找过我。
“那你有任何线索么?就算是一点点的有关联的也好。”
依旧是摇头,他挫败了,整个人颓然的坐在哪里,仿佛被抽走了气力。
☆、第一百七十五章 :意外
他说陆琪,其实我不相信你没有联系过她,所以才来见一面的。我说我知道,只是我真的不清楚,抱歉。祁亦寒摆了摆手说没什么好抱歉的,本来就是我弄丢了她。
我陪着祁亦寒在那边坐了会,也不知道是谁点的芒果蛋糕,当端着经过我的时候,我胃里就翻滚着泛酸,捂住嘴直接的冲到了洗手间。我走了一下午,到现在也只喝了点牛奶,怎么会吐出什么来,只是干呕着。
我掬了一捧水漱口了之后才出来,不想,祁亦寒竟然站在洗手间外,真的是大吃一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歉疚的对我说,“陆琪,真的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已经怀孕了。”他顿了顿问我,“你没事吧,我看着你的脸色不怎么好?”
摇头扶住墙站好,“没事的,我每天都会吐这么一俩回的,都习惯了。”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戳中他心底的事情了,他瞳孔微缩,眼眸变得更加深沉。
“我先送你回去吧,你一个孕妇的,我也不怎么放心。”
潘悅先走了,我一个人打车我也不放心,就没有拒绝。可是,刚走出门口,就被一阵咔咔咔的快门声和镁光灯闪的愣住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大帮记着便扑了过来,蜂拥而上狂拍。
一向都是在平明生活生长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症状,完全的是懵了,还是祁亦寒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我扯着到身后护着,自己站在我面前,伸手帮我挡住镜头。
可是一向以狗仔著称的记者们哪里肯这么放过我们,一个个的将话筒推到面前,紧接着铺天盖地的问题丢过来。
“祁少,最近您一直在b市停留,是为了这位小姐么?”
“祁少,听说你婚期将近了,是不是身后的小姐?”
“祁少,上一次我们拍到你和另外一位美女同行,是分手了么?”
“这位小姐,请问你现在是和祁少在一起么?”
“你们是在正式交往么?”
“……”
我被吓得的都懵了,俩眼里只有深深的恐惧,脑袋空白一片的只剩下这些刁钻的问题,终于算见识到了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空气不流通,我胃里那刚刚压下去的恶心感,有一次的泛出来。
我抓住祁亦寒的衣袖攒紧,另一只手按住胸口喊,“祁亦寒……”他转身看着我的样子,揽在了身边扶住。
媒体上的人嗅觉都是异常的灵敏的,见我这样,每个人就像嗜血的狼一般的拥挤着向前,“祁少,这位小姐是否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啊?”
“你们是不是要奉子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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