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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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妻-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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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妻》
圆凰

【文案】
重生带着金手指,看着好用不好使。
渣男渣女排排坐,就是让你不好过!
我就一句话!重生之后钱权在手,谁敢负我越长越丑!
虽然重活一世坎坷多来美男多,但是说好了1V1,收起你的口水来!

小说类别:古代情缘

 第一章 被取心头血

    “夫人,歇了吧,都这个时辰了,老爷应该不会过来了。”凤瑱身边的丫鬟芙蓉上前一步,轻声说了句。

    凤瑱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额角,往外头看了一眼,“凤瑶今个儿来了府上,老爷可是去了她那里?”

    “这……”芙蓉欲言又止,踌躇了一会儿方说了句,“三小姐也太不像样子了些,到底老爷是她姐夫……”

    凤瑱起身坐到梳妆台前,由着芙蓉给她卸下钗环,冷声冷语说了句:“这是变着法儿地作践我呢,她若要入府,我定然也说不出半个不字,只依着凤瑶的个性,怎么可能屈尊于我之下,说不定就等着我想不开一脖子吊死,她好做正夫人呢。”

    “夫人这是哪里的话,”芙蓉轻手轻脚地给凤瑱梳着头,眉眼间也是蓄着一层愁,“就算娘家夫人和老爷都……到底夫人您才是正经的嫡女,怎么能由着三小姐踩贱。”

    凤瑱再不欲多言,只望着镜中自己的脸缓缓叹了口气。

    她嫁与赵行巍也六年有余了,膝下无一子女,说不定过完年,赵行巍就该以无子之名将她休弃了。

    休了也好……

    凤瑱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却听得吱呀一声门响,她刚自喉咙里含糊出一句“芙蓉”来,就被人压住了身子。

    那人身上酒气甚重,凤瑱推了好几下推不开,只得躺平在床问了一句:“老爷这是做什么。”

    赵行巍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在这暗夜之中打量着凤瑱,另一只手却攀上凤瑱的脸庞,细细摩挲着,“夫人说我要干什么,咱们夫妻之间,当然是应该做些夫妻应该做的事情了。”

    赵行巍说完,直接将唇覆在了凤瑱的唇上,辗转一番方翻身躺在凤瑱的身侧,伸手将凤瑱捞到自己怀里。

    “夫人莫不是同我生气了吧,”赵行巍一只手在凤瑱腰上抚摸着,慢慢地向上摩挲,语气也变得轻佻了许多,一大股酒气伴着热量尽数喷在凤瑱面上,“为夫心里,可一直惦念着夫人的好滋味呢,从六年前到现在,夫人一直都是……”

    凤瑱不欲听他说这些,打断他的话说了句:“凤瑶怎么说也是我的三妹,不该无名无分住在这府中,她若是同老爷两情相悦,老爷便给她个名分吧。”

    “夫人不生气?”赵行巍又眯着眼睛翻到凤瑱身上,“两情相悦,为夫啊……只和夫人两情相悦呢。”

    凤瑱的身子一抖,赵行巍的一只手却已经顺着她的后背摸了上去,引得凤瑱又是一阵战栗,“这么多年了,为夫一直忘不掉六年前的那个夜晚……”

    “老爷何必再提当年之事,”凤瑱微微咬了下唇,随着赵行巍的动作面上起了一分潮红,“都过去了。”

    赵行巍见凤瑱这般,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尚贴在凤瑱后背的那只手上不知怎的就多了一把匕首,旋身刺进了凤瑱的后心。

    “你……”凤瑱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赵行巍,身上瞬间没了力气。

    赵行巍翻身下床,用随身带着的瓷瓶装了些凤瑱的血,甩袖说了句:“夫人莫怕,为夫终于是找到了夫人的用处,自今日起也会善待夫人的。”

    不等凤瑱说话,赵行巍就直接朝外头喊了句:“来人啊!给夫人包扎!”

    像是一早就等在门口的两个大夫匆匆推门进来,低着头给赵行巍见了礼就拿出药箱来给凤瑱止血。

    赵行巍走至门口,顿了脚步没有回头地说了句:“夫人不必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必知晓这一切都是为何,夫人只需要知道,你还有个弟弟在我手上就好。”

    “凤珏?”凤瑱忍住身上痛意,死死躺在双上不许大夫给她上药,眼见着血洇了一层又一层被子,心想着这样死了也好,“他不过是我同父异母的庶出弟弟,我管他作甚。”

    凤瑱一面说着,一面扬起一个笑容,面上尽是解脱的快意神色,对着赵行巍说了句:“若我就这么去了,老爷就可以同凤瑶长相厮守了。凤瑶连自己的亲生夫君都能下得去手,可见真的是和老爷两厢情悦。”

    “夫人此话差矣,”赵行巍轻声一笑,推了门任由晚风灌了进来,“唯有夫人活着,我方能和瑶儿长相厮守,若是凤珏入不得夫人的眼,那么不知夫人的长姐可还能让夫人怜惜几分?等夫人远在边关的大哥回来的时候,若是见不到自己的两个嫡亲妹妹,不知该是怎样伤心的景象。”

    凤瑱的手一松,终究是失了全身的力气,只能由着那两个大夫给自己上了药,等芙蓉哭哭啼啼进了门来的时候,凤瑱已经是歪倒在床上,紧闭的双眼下还有一道干涸的泪痕。

    自此之后的每日,赵行巍都会来取一碗凤瑱的血,凤瑱日日被喂了迷药,醒来之后身上就是大大小小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那日芙蓉捧着她的手哭,而她张着嘴巴半晌也不曾说出一句话。

    至于泪么,早在六年前就流干了。

    “夫人,咱们想法子逃出去吧……”芙蓉终究是忍不住,扑通一下跪倒在凤瑱的面前。

    凤瑱没有转头,只望着窗外的一片欣欣向荣好风光,微微扯了扯毫无血色的唇角,“眼见着就是春日了,大哥离上次回家也已经有三年了,算起来也该回京了,等他回京了,我就解脱了……”

    凤瑱的话被打着转的风卷走,只余芙蓉的哭声断断续续充盈了整个屋子。

    凤瑱转身往床上走,脚步相比于从前缓慢了许多,她躺倒在床打了个哈欠,轻声轻语说了句:“明日来取血的时候告诉赵行巍一声,若他不想我就此睡死过去,以后就莫给我下这样重的迷药。”

    “夫人何苦这样!”芙蓉已经是泣不成声,“夫人这样由着那些人糟践自己,也不怕……”

    凤瑱翻了个身,空洞洞地看着床顶,“也不怕什么,可恨我从前年少不知事,这辈子唯有大哥和姐姐是真心心疼我,可若不是我当年连累姐姐坏了名声,她何至于嫁个那样的人家,到现在还要被赵行巍捏在掌心里,我早就活够了,这种日子,我六年前就过够了……”

 第二章 到底属心谁

    芙蓉的身子越来越抖,纵使凤瑱已经不再出声仿佛是睡了过去,她却还仍旧跪趴在地上,由着自己的眼泪一波接着一波地往外流,半晌才哑着嗓子说了句:“夫人,大小姐……已经去了……”

    凤瑱的身子一抖,声音却是出了奇的平静,“什么时候?”

    “上个月崔侍郎新纳了一房小妾,将怀着孕的大小姐推到了后花园的池塘里,大小姐昏迷了五日,醒来失了孩子,吞金……自戕了……就在……就在老爷将夫人囚禁的前一日!”芙蓉磕倒在地,闷哼一声,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将这些事情说与凤瑱听,可她实在是不舍得看着凤瑱这样怀揣着一个念想,生不如死地活着。

    一时间沉默紧紧笼罩着整个屋子,芙蓉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才听得凤瑱说了句:“我饿了,去厨房拿饭吧。”

    芙蓉战战兢兢起了身,见凤瑱仍旧平躺在床上,看不出半分情感起伏,方应了一声出了门去。

    第二日赵行巍来取血的时候,凤瑱仍旧在床上躺着,瞥了赵行巍手中的匕首一眼,“老爷倒当真是怕我没了这条命,今个竟也不给我下迷药了。”

    “为夫心疼夫人,怕夫人受罪,既是夫人坚持,为夫也是省下了一笔钱财,”赵行巍说着,便在凤瑱的左臂上划了一刀,见凤瑱不自觉抖了一下,又是笑道,“夫人且忍着些。”

    凤瑱只仰头望着帐顶,右手紧紧地攥住了被角,“凤瑶如今也是心愿达成,我的姐妹现如今都得了幸福,我心里也安妥了许多。”

    赵行巍下意识地看了凤瑱一眼,见凤瑱面上并无半分异色,方取过一旁的绢布擦了擦匕首,低头说道:“夫人也好生将养着,早晚有姐妹团聚的那一日。”

    凤瑱这厢尚未说话,外头就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赵行巍起身去看,凤瑱刚举起来的右手也就缓缓垂了下去。

    “砰”地一声有人推门进来,小跑至窗前,抬手就给了凤瑱一巴掌,“贱人!”

    凤瑱偏头,抬起尚留着血的左臂擦了擦嘴角,浅笑说了句:“三妹妹愈发不成体统了。”

    “贱人!”凤瑶气得跳脚,发上钗环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她指着凤瑱的鼻子叫骂了一句,“你与赵郎同床共枕六载,竟然是属心他人?!”

    凤瑱和赵行巍闻言皆是一愣,赵行巍眯眼问了句:“你这是何意?”

    “赵郎,”凤瑶虽很是着急,可这话中还是带着五分娇媚,只听得她软软说了句,“本该昨日就有成效了,可今日还是不曾显现出来,霍将军那边派人问了话……说是……说是这凤瑱的心上人,是不是弄错了?”

    赵行巍闻言,猛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床上的凤瑱,尔后将手中的碗直接摔在地上,鲜血溅了凤瑶一身,惹得她惊呼一声,赵行巍却直接上前拧住了凤瑱的脖子,红着眼睛问了句:“说!你的心上人是谁!”

    凤瑱不知赵行巍和凤瑶是何意,只咬死了牙关但笑不语,凤瑶上前又给了凤瑱一巴掌,骂了一句:“贱人!六年前你爬上赵郎的床,已经是名满京安,今个儿你心心念念的人却不是与你相濡以沫六年的夫君,你让我们凤家的脸往哪搁!”

    “妹妹这不是也说了,”凤瑱的脸憋得通红,咳了两声说道,“是你们凤家。”

    自己的母亲张晴和父亲凤南苍都已经去了,现下的凤家,可不都是凤瑶生母二姨娘孙婉的天下?

    赵行巍的手不住地抖着,霍擎那边既然已经派人问过话了,就说明他定然是心有不满,如今他又这样问自己,怕是已经心生怒气了,若他恼了自己,那高官厚禄香车宝马可就都没有了……

    思念及此,赵行巍狠狠地捏住凤瑱的脖子,又问了一句:“说!你心里那个人到底是谁!”

    凤瑱一边咳一边笑,张嘴说了句什么赵行巍却根本没有听清,只好一边掐着凤瑱的脖子一边弯腰又问了一句:“大声点!你若不说,我明日便杀了你们姐弟!”

    凤瑶在一旁气得转圈,白玉一般的指甲深深地陷在了手心里,凤瑱被赵行巍掐得喘不上气来,却仍旧是红着脸笑,那笑声叫凤瑶愈发烦躁,刚刚转过了身去,就听见了赵行巍一声怒吼。

    “啊————!”凤瑶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看见凤瑱将一把匕首从赵行巍的脖颈处拔出来,鲜血溅了凤瑶一脸,凤瑱也是被反应过来的赵行巍一匕首插在了心口上,却还仍旧是带着一脸的血不停地笑着。

    凤瑶已经是几近癫狂,只知道不停地尖叫着,赵行巍想要扑上前去却是陡然失了力气,捂着自己的脖子喘也喘不上气来,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就直接栽倒在地。

    “三妹,六年前的事情,怕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凤瑱胸口处的刀子没有拔出来,虽是面色一分一分白了下去,却还是有力气在凤瑶的尖叫声下说着话,“我自问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大姐更是温婉知礼向来不曾同你起过冲突,既你这般,那我便愿你,生生世世同赵行巍在一起,无论是生是死都不分离,永世——不得超生。”

    凤瑱将话说完,径直拔出了胸口上的匕首,温热的鲜血又溅了凤瑶一脸,凤瑶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看瞪圆了眼睛像是死不瞑目的凤瑱,转头就跑出了屋子。

    “来人啊!杀人啦!”凤瑶失心疯一般跑出了院子,床上的凤瑱,却缓缓绽开了一个六年都不曾再有过的唯美笑容。

    而此时,远在西凤的霍擎却是不停地踱着步,拧着眉头同身边的人说了句:“怕就怕这人原本就没有什么心上人,怕是咱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身边的随从低着头上前一步,“将军且放心,那凤瑱已经嫁与赵行巍六年,想来不可能生出什么差错,属下已经传信过去了,将军且再等等。”

    霍擎点了点头,行至窗前一把推开了窗子,望着外头的蓝天便眯了眼睛,一晃眼却突然瞧见自北边冒出了一股子金光,霎时间便笼罩住了整个天地,待到金光消散,原本的青天白日却变成了暗黑不见五指的深夜。

    “将军……”一旁的随从抖着声音唤了霍擎一句,却只听得霍擎说了句:“竟是如此……都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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