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陆四亲陆三,玄等等从来不藏着掖着,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
“哥,现在你没什么意见了吧!你看,嫂子把她贴身保镖都给我了,你该放心了吧!你看,明天我就要住校了,今天晚上,我可以和嫂子睡了吧!?”
冯爱国觉着,这就一个得寸进尺的东西,你不依着她,自己都过意不去。
他的洞房花烛夜哟,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国际机场飞机跑道上,一架飞往日本东京的飞机缓缓起飞,直到看不见那飞机的影子,冯爱国才转身,向自己的兰博基尼走回。
心情,是复杂的,总感觉这次他和陆三的分别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打开车门,向飞机消失的方向看去,想到刚刚自己的杞人忧天,摇头傻傻一笑,冯爱国俯身坐到驾驶位上,娴熟的摆弄方向盘,行驶在无人的大道上。他眼神犀利,点开车载视频对那头的人交代,“开始行动。”
至于刚刚才分开让他牵肠挂肚的新婚*,冯爱国只能忍痛割爱,暂时放到脑后,他现在有迫在眉睫要做的事。
谁让他喜欢自己的职业,谁让他一心都在‘为民除害’上。
他老妈安排他们俩度新婚蜜月,他满心欢喜是答应的干脆,俩人在长辈们面前统一口供,说是一起到日本度蜜月。等一切准备就绪,就要登机时,冯爱国才对陆三说出他一开始就做好的打算。
“老婆,我这次不用立刻回部队其实是有任务在身,为了掩人耳目,我才答应妈说是陪你去度蜜月,你会怪我吗?”
陆三呢,说她明事理还不如说她木讷反应迟钝,当然是很听话的独自一人开始了她一个人的新婚蜜月之旅。
30这世上有幸福可言吗?
无聊吗?陆三不觉得,上了飞机以后,她竟然感到莫名的轻松了许多。陆三知道,这么躲也不是个办法,但愿从日本回来以后,她可以有所改变,可以欣然接受他。
夜妖娆
冯爱国赶到这里的时候,苗楚和陆五已经把肥头大耳的大毒枭绳之以法,铁链结结实实的将他捆绑,扔在他*作乐的*上。
角落里,女人瑟瑟发抖,泪流满面,就是哭,都不敢出声。
“妖妖,咱不哭了行不?”苗楚还是怜香惜玉的,毕竟认识一场,也利用了人家不少。
唉,当个警察容易吗他,自己的感情都不能有,爱都不敢爱,看到心仪的女人,他都不敢上去表白,还不是怕连累人家吗?当然,这心仪的女人不是妖妖,而是另有其人。
这妖妖,可是‘夜妖娆’红透一时的名人,后来被这大毒枭看上,这妖妖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妖术,反正是被这大毒枭给娶回了家,成了‘夜妖娆’一个神话。像她们这样的身份能上正堂的,不多,而妖妖,又是嫁得好男人对她还百依百顺的唯一一个,自然被人津津乐道。
正调查这大毒枭的他们几个,自然就把线索放到了这妖妖身上,这苗楚使得,‘美男计’,必须的。
不过他是把冯爱国给推到了风口浪尖,让冯爱国勾着妖妖,屡试不爽。
好嘛,在陆五的鼓动下,妖妖对自己老公一撒娇二使魅,大毒枭跟着她乖乖的来媳妇儿‘娘家’怀旧,用这奇葩的方式来对自己媳妇儿表忠心,他怎么会想到,他来这一趟把他这条老命都给搭进去了。
为了博得妖妖的信任,苗西的牺牲,可是大了去了。
“我说别哭了成不?”想想都心酸,苗西这是要愤怒的前兆。
看着往日对她言听计从的人突然这么对她,又加上这个时候冯爱国推门而入,妖妖是适时的放声大哭。
推门进来,屋子里的气味让冯爱国眉头紧锁,表情难看。接过陆五递给他的文件,冯爱国没看哭得不成样子的妖妖,倒是撇了眼*上衣衫不整的男人。
耳边有个哭丧一样的噪音,心情更加不好,冯爱国低头不语,没吭声。
陆五腿侧裤兜掏出一把匕首准确无误扔到妖妖面前,“闭嘴。”
这招儿管用,陆五刚说完,哭声立刻停止。
“你们不要为难她,有什么对我来!”
*上男人对陆五吼,苗西嗤笑,“哟,还是个痴情种,妖妖呐,他要不是个不清不楚的男人,你跟着他,还真是幸福呢。”
阴阳怪气的,苗西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幸福,这世界上有幸福可言吗?次奥!
男人这么一说,妖妖鼻子一酸,感动得要死,出于害怕,咬着嘴唇没敢哭出声,看着*上的男人,泪眼已经让人看不清她眼里的神情。
“妖妖,不要哭,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骗了你,我一直都在做违法的勾当,我配不上你,从这个门出去,找个对你好的男人改嫁了吧。”男人含情脉脉,生离死别一样对女人交代。
冯爱国那个头疼,苗楚胃里往上一反,陆五面色冷清,各有想法。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妖妖那泪眼下一闪而过震惊又感动的表情。
“你看这些。”陆五指着文件上的数据,给拿着文件的冯爱国看。
冯爱国看了眼*上的男人,‘嗯’了声,指了那男人一下,“带走。”
至于这妖妖嘛,这男人也说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他骗了她,冯爱国和她也接触过一段儿时间,感觉这女的不会做贩卖毒品的事,就没提她,放她自由。
31去偏僻的小旅馆
陆五将*上男人拉下,跟着冯爱国的脚步,不惹人耳目,径直从后门走掉。
迟迟不肯离去的苗楚看着楚楚可怜的妖妖,最后把自己手帕都大方给了她,叹气走掉,留下妖妖一人呆在原地痛哭流涕。
兰博基尼上,冯爱国看着文件上这些数据,再看资料上的相片,一筹莫展。
大毒枭?真是这人吗?
“别想那么多了,顺藤摸瓜,这事儿办完以后,你就找陆三去吧。”好好一个新婚蜜月,非要搞得这么两地分隔,陆五替自己姐姐鸣不平。
“停车。”
看到车窗外熟悉的身影,冯爱国刚刚勾起的嘴角收回,对开车的陆五脱口而出。
靠边儿停车,陆五不解,“怎么了?”
冯爱国面无表情下车,交代陆五,“你先带人回去。”
得令,陆五脚踩油门,呼啸而去。
冯爱国朝刚刚看到熟悉的背影的地方追去,眼神捕捉到的,是一个女人落荒而逃的紧张惊恐。
几个大步追了上去,他大手用力从后抓住踉踉跄跄逃跑的人。
“不要抓我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别碰我……别碰我啊!”像个疯子一样,女人早已失去优雅的神态。
冯爱国松开手,看着给他陌生感觉的人,“夕颜,我是冯爱国,你发生什么事情了。”
冯爱国?
冯爱国!
颜夕颜不敢置信的睁开朦胧的眼,看眼前的人,瞳孔涣散,似哭似笑,活脱脱一个神经病患者,好像……她受了什么很大的打击。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候,红灯区地段,还是大白天,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颜夕颜惶恐的看着周围,不顾一切,拉着冯爱国的胳膊,神神叨叨,“冯大哥,我们快走,我们快走。”
冯爱国那本来就不舒展的眉头皱得更深,没办法,被颜夕颜拉着,向没有方向的地方逃去。
“不能走这里,这里不安全,冯大哥,怎么办,我要怎么才可以逃出去……”
身体颤抖无力的蹲在地上,颜夕颜梨花带雨,大家小姐的形象早已九霄云外,哭得不成样子。
这短短几分钟看到两个认识的女人哭,冯爱国头都大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躲什么,看她一心着急要从这里离开,冯爱国拦截一辆的士,带着颜夕颜从‘红灯区’离开。
夜妖娆顶楼落地窗前,将下面的一切收入眼底的人眼神阴霾,口中烟雾吐出,眼中有百感交集的神色。
而冯爱国,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已经落入别人的圈套。
“去哪儿?”
脾气暴躁的的哥见上车的两个人都不吭声,不耐烦。
“去偏僻的小旅馆,请您把我们送到偏僻的地方,找个小旅馆放我们下来就可以。”
冯爱国没张嘴,颜夕颜已经对司机说出这断话。
常年在这个地方跑,的哥已经习惯这种情况。抬眼看镜子里后排的乘客,瞧这男的,一身正气,甚至还有些威严,没想到也是个寻花问柳的主。麻木手转方向盘,载着乘客向他脑海里常去的地方开去。
32住店还是时租?
“怎么回事?”冯爱国严厉的询问。
上了车就捂着脸将脸埋在双膝上的颜夕颜狠狠摇头,“别问我,什么都别问我。”话里还带着哭腔。
就这一句,冯爱国眉头紧锁,什么都不再问,转头看向车窗外。想到‘不知道他的宝贝老婆现在怎么样了?’眼角有了些笑意。
一直到的士停车,除了呼吸声,车里都没再有任何声音。
冯爱国给了司机钱,打开车门下车,另一边,颜夕颜也自己下了车。
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真够偏僻,窄小的街道,大概也就2米宽,街上空无一人,树上寥寥无几的鸟叫声,都显得有些慎得慌。而他身后,一户人家门前放着一个特制的灯箱招牌,“家庭小旅馆”。
就是这里了。
冯爱国也不想问颜夕颜为什么要来这地方,他从‘红灯区’把她带出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到时候陆三问起来,他也好给她一个交代,毕竟他们结婚的时候颜夕颜还是伴娘来着。
推门而入,窄小的过道里就有个小收费窗口,一个带着眼镜儿的中年女人探出头,见有生意上门,笑问,“住店还是时租?”
走在前边儿的冯爱国皱眉,听不懂这专业术语。
“时租,我们时租。”后面的颜夕颜小声开口。
中年妇女笑着伸手,“来,身份证,我给你们登记一下。”
颜夕颜羞愧摇头,“我没有带身份证。”说着眼里还有了泪花儿。窗口前的冯爱国也不吱声,又不是他住店,跟他有毛关系。
中年妇女忙安慰,“姑娘快别哭,我就按规矩走个流程,这是在我这儿,这要搁别的地方,都不让你们进去,到时候有人来查我,我们还要担责任嘞。好啦,你交了钱上去吧,要是不走运有人来查,就说你是我亲戚知道了吗?”
老油条,他们还不是常干这事儿,还平白无故的攀上了这些个亲戚。
中年妇女高高兴兴的给他们开了条,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让交了钱,就吆喝了一个伙计带着他们俩上了4楼。
救人救到底,冯爱国不得上去看看这里的环境,安全不安全呐。
将他俩引到客房,带路的就下了楼。
用钥匙开了门,扑鼻而来的气味,令冯爱国眉头皱的更深。
这一天过的,真他妈闹心。
往里走,冯爱国咬牙准备看了窗口什么的都完好就离开。
‘嘭!’
刚刚还有些亮光的房间里瞬间黑咕隆咚,几乎看不到什么。
冯爱国转身,颜夕颜已经贴到了他怀里。
就这么快。
门,被颜夕颜上了锁,屋子里,就他们俩。
“做什么?”可想而知,冯爱国这个时候的心情。
颜夕颜紧紧搂着冯爱国结实的腰身,死不撒手,“冯大哥,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吧。”
“有话好好说。”冯爱国刚正不阿的嗓音。
紧紧搂着冯爱国的颜夕颜半天不吭声,身体渐渐发抖得厉害,越搂越紧。
大手去扒开她环在腰后的手,冯爱国那个烦躁,这一天过的,真他妈的不舒坦。“夕颜,你到底碰到什么事情了,你说出来,我也好想办法。”
33被迫出轨
终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小手勒得通红,颜夕颜还是被冯爱国给拉了开。
女孩儿战战兢兢地站在冯爱国眼前,眼角有泪往下流,收都收不住。
“你到底怎么了,需要我帮你找谁过来帮你吗?”见这架势,冯爱国真心不想趟这浑水。
摇头,紧咬下嘴唇,强忍着什么似的,颜夕颜连连后退,身体贴到了冷冰冰的墙壁上,顺着墙壁,瘫坐到了地上,泪眼朦胧。
冯爱国的那个眉头哟,纠结得生疼。
“我被人下……药了……”
颜夕颜一句话,走过来准备拉她起来的冯爱国原地定住,没敢再往前走。
脑子飞快转动,冯爱国向后几个大步后退,义正辞严,“需要我帮你找谁。”
常在河边走,他冯爱国怎么会不知道这玩样儿是没解药的,除非是意志力非常强悍的人,像他们这些铁骨铮铮的军中男儿才有可能自控,她一个柔弱女子,根本抵不过药劲儿。既然这样,那就必须找人来帮她解毒,很明显,他不可能是这个男人,那就要问她本人,看需要他给她找哪个男人过来了。
瘫坐在地上的人疯狂摇头,抱着自己的身体,下嘴唇都给她自己咬破了,她就是不肯说。
冯爱国正烦着呢,颜夕颜抹了一把眼泪,对上冯爱国鹰一样的眼,起身一步一步向他走近,“冯大哥,求你救救我吧。”
伸手要去抱冯爱国,冯爱国侧身一躲,颜夕颜扑了个空。
冯爱国脸色阴沉,“颜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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